他帶著三分的笑意,問著這句話,眼底儘是掩飾不住的嘲諷與不屑。
林簫剛揮出去的手掌,此刻被他一把緊緊的抓住,他的大掌握住她的小掌,根本就動不了分毫。
林簫又急又怒,使勁抽了見此,卻仍舊無果,根本未動分毫,拿李逸辰沒轍。
李逸辰嘴角掛著一抹邪肆的笑,上挑眼角,然後在林簫憤怒的瞪視下,毫不猶豫的低頭,輕輕吻了吻她的手指。
當他冰冷的唇,輕輕落在她手指上時,她全身一抖。
等著她終於反應過來,要拼盡全力,抽出來時,他的吻已經從她的指尖,移向了她微張的紅唇,像示威般,長驅直入。
他用力的允吸著,使勁的吻著她的唇,帶著報復與發洩的態度,手掌不知何時已經鬆開,如無骨的蛇,輕車熟路的撫上她的柔軟,輕柔慢捏。
林簫腦中轟鳴,可惜的是,被他吻得腦中空白,渾身無力,似一灘爛泥般,動不了半分。
明明知道不能如此,卻使不上半分力氣,將他推開,只能任由他越來越過火的侵犯。
不知多久過去了,頭頂的太陽熾烈的光芒,未減半分,而陽台上糾纏的二人,此刻的更是火熱到爆。
林簫被李逸辰這樣強勢、霸道的擁吻,吻得氣喘吁吁,呼吸不順,臉頰更是紅得像煮熟的螃蟹。
儘管她已經無力,卻仍舊不死心的在用雙手推拒著李逸辰,也許是吻夠了,也許是看著她氣息紊亂,臉頰憋得通紅,終於良心發現,有些於心不忍。
李逸辰終於放開了林簫,林簫突然重獲自由,不由貪婪的大口吸氣,在順了一會之後,惱怒的她,怒瞪李逸辰,而後用盡全身的力氣,一把將他推開。
「你就不能換個方式,這種用強的手段,就令你那麼高興麼!」
李逸辰毫不猶豫的點頭:「我不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好!」
因為剛才的強吻,李逸辰的氣息也顯得有些不穩,而且那萬年冰封的臉,也顯得有些紅潤的色澤,雙眸裡,更是閃著毫不掩飾的熾烈光芒。
林簫被他這種霸道、無賴的方式,氣得渾身顫抖。
「你」李逸辰伸手再次握住她的手指,在眼前細細看了一會。
「怎麼,還想送我再吻一次麼,如果你喜歡這樣,我倒是沒意見,反正,我有的是時間陪你耗!」
李逸辰似乎軟硬不怕,林簫頓時有些沒轍,怒瞪李逸辰半晌後,終忍不住輕歎出聲:
「你到底要怎麼樣,既然你心目中認定我是那樣壞的女人,你為什麼就不將我趕走,還要將我留在身邊!」
「你難道沒有聽說過一句話,越是討厭的人,越是要留在自己身邊,好好的折磨麼,還有,很久沒有一個女人,讓我可以情緒波動那麼大,甚至是生氣,因為我對除了工作上的事情,其餘任何事,任何人,都可以不在乎,但你例外我討厭這樣的自己所以」他眼底閃過一絲落寞,但很快便恢復平靜。
「所以你要變相的折磨我,是麼!」
林簫氣急,也沒有多加思索,便脫口而出。
李逸辰略一思忖,笑道:「可以這樣理解!」
「你簡直變態到無可救藥!」
李逸辰無所謂的笑了笑:「多謝誇獎!」
眼前的林簫,雙目含淚,卻倔強的憋著不讓它們流下來,因為剛才的索吻,她臉頰緋紅,嘴中紅腫水潤,鮮艷欲滴,極為的誘人。
微微的喘息,讓她的胸脯一上一下的浮動,因為惱怒,她氣得雙唇顫抖
李逸辰玩味十足的盯著林簫看了片刻,突然俯身,雙手撐著牆壁,將這個嬌小而倔強的女人,圈在自己的懷中。
他身形高大,很容易將她整個覆蓋住,林簫頓覺壓力巨大,似有一座大山,向她壓來。
他並沒有用雙手再次鉗制住她,似乎他很有自信,就算沒有鉗制住她,她也不會逃走,因為只要他不放她走,就算她逃走了也會再次回到他身邊似的。
她就喜歡看她臉色大變,驚慌失措,似驚慌小鹿的神情,每次看到她露出如此神情,他便心情大好,忍不住的想要蹂躪她一番。
他的唇輕舔她的耳垂,用惡魔般誘惑的低沉嗓音,溫柔說道:
「如果你說你沒做,一切都是誤會,你求我原諒你,我考慮放過你」
心裡有兩個聲音在此時大神叫囂起來,一個聲音說:
「求他吧!只要求他,他就會放過你了,不就是放低姿態,放軟語氣麼,有什麼不可以,為什麼要死撐!」
可另一個聲音卻毫不相讓的立馬反駁了回去:
「不能低頭,如果低頭以後就會事事被他欺壓,自己也永遠都抬不了頭,而李逸辰也會越發的得寸進尺!」
而最終,林簫也選擇了後者,也許現在求他,確實可以換來暫時的安寧,但是她自己卻不允許自己如此,因為她什麼都不剩了,就剩一個自尊心了,如果這也丟了,那她和行屍走肉又有什麼區別。
她緊靠著堅硬的牆壁,卻並不屈服的抬頭,毫不懼怕的與他對視。
「不求!」
當她說出這句話時,她發現他陡然變得冰冷的雙眸裡,迸射出一抹抹有如利劍的光芒。
他緊蹙的劍眉,緊抿的紅唇,向外散發著絲絲寒氣的俊臉,一切的一切都表示著,他已經到了不得不爆發的地步。
下一秒鐘,林簫就被他拽著扔進一旁的一間雜物房裡,他像是扔一個器具般,將她使力的扔在地上。
她結實的砸到了堅硬的地板上,背部傳來一陣刺痛,緊接著一聲大力的關門聲響起,她還來不及做任何掙扎,他整個人便欺身而上,將她瘦弱的身軀,覆蓋在身下。
她終於慌了,可當她後悔自己一時意氣用事,為什麼不放低姿態求他一次時,已經晚了。
霸道而滾熱的吻,像雨點般砸下來,吻遍了她的全身,他毫不憐香惜玉的扯開她的衣服,熾熱的唇,繼續覆蓋住她的軀體。
在這一間小小的雜物房裡,他強勢、霸道,毫不猶豫的挺身進入,雖不是第一次,但這種霸道的侵佔,還是讓她有些不適應。
但片刻後,這種不適應,便被那種充滿羞辱的酥i麻所取代,忍不住低吟起來,他們兩的身體已經十分熟悉,不消多久,她就淪陷在他的賣力動作之中,快i感一波接一波襲來,而她在享受與抗拒中掙扎,最後流下了屈辱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