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甲乙雖然心裡感謝周麗麗說出了他們心裡不敢說的實話。可是也害怕肖琴發起飆來。後果嚴重。連忙站起來。拉住肖琴。
「稍安勿躁。小周她年紀輕。一時嘴快而已。」
肖琴一向是個心高氣傲。且極為囂張的女人。在市場部。她可是像螃蟹似的橫著走。連張國棟都要處處讓著她。事事聽從她的意見。
在市場部裡。張國棟雖表面上是個部長。可是私下裡。還不是對她唯命是從。
她何時遭受過這樣的待遇。她只要臉色稍微不好看點。或是聲音大點。別的同事都會立馬噤聲。埋頭做事。
可自從這個周麗麗來了之後。仗著自己年輕。常常和她作對。她早就看她不順眼了。今天周麗麗說的這話。無疑更是讓肖琴火上澆油。
肖琴憤怒的一把甩開拉著她的兩同事。蹬著十幾厘米的極細高跟鞋。氣匆匆的衝到周麗麗跟前。像女王一般。氣勢凌人的俯瞰著肖琴。
「周麗麗。飯可以亂吃。話卻不可以亂說。別以為你年紀小。我們就要處處讓著你。我告訴你。剛才你說的那些話。我完全可以告你誹謗。現在就算我撕碎你的嘴。我也不用負什麼法律責任。現在如果你給我道個歉。承認自己的錯誤。我可以念著咱們是同事。同在一家公司上班。又同屬同一個部門而既往不咎。」
周麗麗身材單瘦。而且也不像肖琴那樣豐盈。也沒有穿那麼高的高跟鞋。無論是氣勢上。還是身高上。都被肖琴給壓制住。
但有句話說得好。初出牛犢不怕虎。而且既然話已出口。她說的又是公司同事都知道的事實。她沒有胡亂捏造。她幹嘛道歉。
這下。她比剛才還要膽大。更是毫不畏懼的瞪向面前盛氣凌人的肖琴。
「我不過是說了句實話。說了句公司上下人盡皆知的事情而已。我不覺得我哪裡錯了。我自然也不需要道什麼歉。而且。人在做。天在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肖琴氣急。滿臉猙獰的撲過去:「你」
正當她要撲到周麗麗身上時。好在被一旁的兩同事極力拉住。
肖琴像母老虎似的。張牙舞爪。邊掙扎。邊吼著:
「放開我。我要抽死這丫的。一大早的在這裡給我放這狗屁。你們快放開我。」
兩同事哪裡會放手。死死的摟著肖琴。不讓她靠近周麗麗。周麗麗可是講出了他們不敢說出口的心聲。周麗麗可是他們心目中的女中豪傑。不畏強權。不懼惡勢力。毅然與惡勢力抗衡
他們表面上在幫肖琴的忙。實則不過是不讓肖琴欺負周麗麗。
「哎。小周。你怎麼能這樣說話呢。」
其實實際內心的話是。小周。你真是說的太好了。說出了咱們的心聲。
另一個同事也接著道:「是啊。是啊。小周。不能亂說話。」
不過說點實情。完全沒問題。哈哈。
隨即又忙去安撫炸毛的肖琴:
「肖琴。聽說最近總裁心情極不好中。你能忍就先忍著吧。別和人家小週一般見識。她還年輕。再說了。你也不想因為她。而被革職吧。」
能來lj集團工作。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這裡面的隨便一個員工。都是有車、有房一族的小資一族。而且如果沒有門路。真正家裡窮能夠進來的。要麼是走了狗屎運。要麼是自身能力相當好的。被公司選中了。不然一個無勢力。無門路。無後台的人。是很難進得來。
李逸辰雖然是個厲害角色。但他也不是超人。這些招人方面。他也不可能每個去盯著檢查一遍。每天忙工作。早就讓他無暇分身了。就算知道底下員工的**。他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只要不太過分。他是不會去管的。
所以。好不容易進得的公司。肖琴自然是不想因為一個周麗麗而被開除了。張國棟不過是她的一個跳板。是她大展拳腳的一個基石而已。她肖琴可是有遠大的目標和雄心壯志的。
區區張國棟怎麼可能會滿足她的要求。將來她要找到更大的靠山。最好是總裁李逸辰
一想到她將來宏偉的目標。想到她今後的富裕生活。她可不能在這裡就斷送了自己的前程。
「好。今天我就大人不計小人過。不和你計較。不過可不是我怕了你。如果還有下次。我一定撕爛你的嘴。」
丟下這句狠話。她一甩架著她的兩位同事。踩著她的細高跟。登登登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氣呼呼的拿起鏡子。開始補妝
lj集團的會議室。主席位上。李逸辰一張有若刀刻的臉上。面無表情。深邃的雙眸。如一潭碧水。看似清澈。卻望不到底。
而坐在會議室裡的各位高層。依次按其職位而坐。一個個都如坐針氈般的難受。心裡也像揣了一隻小鹿般。上竄下掉得厲害。
眾人都默契的低著頭。像乖乖學生似的。視線只聚焦在自己眼前的那一方桌面。不敢有太多的動做。生怕越雷池半步。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坐在會議室的眾位高管人員。心裡也是越發的害怕。以及沒底。有些膽小的。後背上不免冒出了一絲的冷汗。
這種沉默的氣氛。讓人一度認為。這不是在會議室開會。倒更像是在默哀。或是在沉睡。只剩平緩的呼吸
然而。現實當然不是如此。片刻後。李逸辰低沉的嗓音在會議室響起。打破了會議室的安靜。
「今天的例會。我只想說明一件事情。當然如果這件事情。大家都做好了。也就起到了今天例會的作用。」
一件事情。眾位坐在的高管人員。可不會認為。李逸辰嘴中所說的會是一件怎樣輕鬆的事情。
比之剛才。眾位更是屏氣凝神。神情凝重。
「這一件事情就是。我上次交代給每位的任務。我希望散會後。各部門主管可以將你們這一個星期以來的準備資料。交到我辦公室來。」
這裡有不少高管都是些酒囊飯袋。上周李逸辰交代的事情。根本就沒有利索的完成。拖拖拉拉是在所難免。而且更讓他們害怕的還是。他們每次都不過是走形式主義。照著去年的給做一份而已。
往常。李逸辰也不會說要親自過目。可是這一次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