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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86、安慰 文 / 嬌妻耍心機:撲倒boss大人

    「在我衣服上看到其他女人的唇膏印。所以吃醋了。生氣了。」凌嘉朗漫步走到楚翩翩面前。雙手環胸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此時的他。突然不知道自己該開心她會為自己吃醋。還是該生氣她居然什麼都不對自己明說。寧願一個人傻傻地在那邊猜。最氣人的是。她是反著方向猜的。猜不對就算了。還偏要往最糟糕的結果去猜。

    果真是笨女人。

    他還有臉提這件事情。回過神來後楚翩翩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抬眼恨恨地瞪著站在眼前的男人。都怪他。害得自己昨晚很晚才能睡著。而且睡得一點兒都不踏實。被噩夢驚醒了好幾次。

    「居然還敢瞪我。」凌嘉朗氣極反笑。挑眉冷冷地與這個不怕死的小女人對視。「你還有理了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問都不問我。就私自將我定罪。還說些莫名其妙的話。你覺得自己做得很正確是嗎。」

    原本他還沒這麼生氣的。可看著她因為誤會而獨自躲在這裡又是唉聲歎氣。又是靈魂出竅的。他就忍不住覺得氣惱。

    楚翩翩被凌嘉朗一個又一個問句丟過來一時反應不及。愣住了。他說的。好像也沒對啦。可是。可是這件事情就是她的錯了。狗屁。錯的明明應該是他才對的吧。

    「明明是你先做對不起我的事情被我發現了。現在你居然還反過來怪我。」楚翩翩很生氣地吼回去。

    而她的這一反擊。也讓他們這次的爭吵升級。直接變成兩人結婚以來最大的一次爭吵。不過。說是最大的爭吵。其實也跟玩兒似的。

    「我不能怪你。如果是你能問我一句那個唇膏印是怎麼回事。現在還用在這裡唉聲歎氣嗎。」凌嘉朗瞇起眼看自己的妻子。沒想到這女人膽子這麼大。居然敢同他嗆聲。

    不知為什麼。此時他更想笑出來。但他可不能那麼做。一個男人沒有威嚴。還能怎麼管教得好自己的老婆。

    「狗屁。我哪裡有唉聲歎氣了。」糟糕。一不小心又說粗口話了。吵架吵到一半。楚翩翩忙著先低下頭摸摸自己的肚子跟自己的寶貝孩子道歉去了。「寶貝。你剛才什麼都沒有聽見哦。乖。」

    最後又抬起頭來繼續看著孩子ta爸瞪啊瞪的。「那你現在說。那個唇膏印到底是怎麼回事。」到底是哪個不要臉的狐狸精印上去的。這。才是她最想知道的問題。

    她想。按照凌boss此時理直氣壯的模樣來看。那個唇膏印應該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應該是誤會才對。這麼想著。她悄悄安心了些許。只要不是真的有小三出現攪合他們的婚姻。那就可以了。

    「你不是很會猜嗎。還問我做什麼。」凌嘉朗繼續保持冷笑。完全不將她的命令放在眼裡。

    想清楚凌嘉朗該是沒有做對不起自己的事情後。楚翩翩也不再和他嗆聲。反而馬上換上另外一張委屈可憐的模樣。

    「對。是我的錯。我不應該懷著孩子還遲遲不睡覺要等你回來。我不應該眼尖看到了我不能看到的東西。不應該吃醋。不應該生氣。不應該傷心……」說著說著。她真的又扁起嘴來。這一次。她不再是裝的了。而是真正地被自己說得委屈了。

    「你這是在消極抵抗嗎。」看著楚翩翩故意一直說自己的不是。凌嘉朗不由得苦笑起來。同時心裡一陣心疼。他剛才是不是真的不該對她凶。

    可他也是被她逼急了。很生氣才會……好吧。懷孕的老婆最大。他從來不懷疑這一真理。

    「好了好了。不是你的錯。錯的是我行了吧。」凌嘉朗承認得有些心不甘情不願。但還是走到楚翩翩身邊。將她的頭壓到自己身上。還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算是一種安慰吧。

    除了這麼做以外。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他安慰人的經驗顯然還不足。畢竟是認識了她。娶了她之後他才需要安慰人的。

    以前跟他交往過的女人也不算少。特別是程瀟瀟。更是同他交往了好幾年。甚至都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但他卻從未安慰過這些女人。連一次都沒有。說他木訥也好。說他無情也罷。反正每當那些女朋友對他撒嬌。甚至是在他面前哭的時候。他只會覺得煩。覺得無趣。

    從來沒有哪一任女朋友能享受像楚翩翩今天這樣得到他的安慰的待遇。難道。這就是愛與不愛的區別。

    「嗚哇……」一聲哀嚎將凌嘉朗的思緒從從前模糊的記憶里拉了回來。

    回過神。他才發現是在他懷裡的女人突然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怎麼回事。他不是已經認錯了嗎。而且她又必要哭得那麼大聲。哭得那麼悲慘。像是他真的做了什麼天理不容的事情嗎。他忽然很慶幸。自己的父母吃過早餐之後就到樓下散步去了。而劉嫂此時應該在洗衣間裡。該也是聽不到這悲壯的哭聲的。

    「乖。別哭了別哭了。會嚇到肚子裡的寶貝的……」凌嘉朗用自己從來沒有過的溫柔嗓音繼續安慰著。其實她知不知道。他聽到她哭得如此傷心。他心裡也很不好受。「別哭了。再哭我就不告訴你我衣服上的唇膏印是怎麼來的了。」

    將孩子搬出來沒什麼效果。哭聲依舊。他只好找出其他威脅。而她這回有點反應了。不過也只是頓了半秒鐘的哭聲。然後還是繼續哭她的。連分貝都沒減少一點半點。

    他想。或許她真的很在乎這件事情。那他就「好心好意」告訴她。但也希望她能給自己一點兒「回報」。別再哭了。笨女人。壓根就不懂得其實他也是會心疼的。

    「其實那個唇膏印只是在昨晚的晚宴上一個不知哪家的千金喝醉酒。然後趁著酒勁糾纏我的時候不小心印上去的。」別怪他不說實話。他只是太清楚若是自己說了實話的話。那這害他心疼不已的哭聲。可就真的沒有停歇的那一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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