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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8、赴朋友的約 文 / 嬌妻耍心機:撲倒boss大人

    在凌家和幾個長輩吃過午餐之後,楚翩翩就因為覺得困想睡覺,而到樓上凌嘉朗的房間睡午覺去了。正好這個時候他的好友納蘭明夜打電話給他,問他有沒有空出去打網球。

    考慮到妻子睡午覺不會那麼快醒來,加上即使醒來了家裡也會有人照顧她,因此他最後還是拿著車鑰匙出門赴好友的約去了。

    凌嘉朗才走到平日裡經常到的俱樂部門口,就有認出他的工作人員上前為他帶路了。

    「朗少,夜少他們在一號球場,請給我來。」穿著俱樂部制服的工作人員恭恭敬敬地對凌嘉朗說。

    「嗯。」他淡應一聲,跟上了工作人員的腳步。

    其實來這裡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他對這裡早已經熟門熟路,只是這裡的工作人員還是每次都會將禮儀做足。而他也懶得跟他們說其實自己認得路,因此也每次都乖乖地跟著工作人員走。

    凌嘉朗一進入一號球場,就見幾個自己的朋友已經進到場上開始了較量。至於納蘭明夜和季以恆兩人則坐在場外的太陽傘下喝果汁,吃點心,看起來好不快哉。納蘭明夜先發現了他的到來,馬上揚起了手朝他揮了一下,而他笑笑,邁開長腿往他們那裡走去。

    凌嘉朗和場上打著球的幾個公子哥雖說是朋友關係,但感情算不上多鐵,要說和他關係最好的,還是納蘭明夜。以前納蘭家和他們凌家是鄰居,因此若要算起兩人之間的友誼來,可要追溯到小時候,而這麼久的感情了自然是比他人深厚些的。

    至於季以恆,則是前些時候才打進他們這個團體來的,以前他都是在國外生活,前些時候才回國定居。而這人之所以會時常來跟他們混在一起,完全是因為他看上了納蘭明夜的妹妹,也就是凌嘉朗的乾妹妹,納蘭明夜。

    而雖然明知季以恆居心叵測,但無論是納蘭明夜還是凌嘉朗,都覺得他是一個值得一交的朋友,甚至相處過一些時候之後還有了相見恨晚的感覺。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吧,所以幾個男人相處得很不錯。

    「怎麼那麼快就過來了,我記得你家離這裡沒那麼近吧?」季以恆見凌嘉朗坐下後,瞇起一雙桃花眼慵懶地問。

    「我早上就帶老婆回父母家了,所以……」聳聳肩,反正話說到這裡誰都聽得出來自己要說什麼,凌嘉朗也就懶得再繼續說下去。

    「怪不得週末都不見蹤影,原來是陪老婆去了。」季以恆毫不留情地開始調侃起幾人中唯一結了婚的男人。

    「以恆,你也別這麼取笑阿朗,或許等你將我妹把到手後,會更黏她也說不定。」納蘭明夜依舊笑得溫和,說出來的話卻著實讓人不爽,不過他也不是要幫好友,而只是實話實說罷了。

    可也就是他這實話實說,算是說到季以恆的心頭上去了,但革命尚未成功,他對於這樣的說辭自然也開心不起來了。

    「今天別跟我提你妹,也不知她上輩子是不是牛,性子倔得要死。」此時的季以恆再也慵懶不起來了,反而開始覺得氣惱,特別是想到納蘭明月不將自己的追求當回事甚至還跟其他男人眉來眼去的,他想心情就差到極點。

    「呵,所以說你想結婚還遠著呢!」納蘭明夜完全不將季以恆的警告放在眼裡,繼續笑著說。

    別看這位夜少在人前都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樣,但其實也只有跟他處得好的,瞭解他的人才明白,這人偶爾說起話來可毒著呢!簡而言之,這是一個披著綿羊外衣的腹黑狼,往往殺人於毫無防備之間。

    「總好過你都有婚約二十多年了,還沒見過未婚妻。」季以恆桃花眼一挑反攻道。

    「那是因為我壓根就不承認這種指腹為婚的荒唐婚約。」納蘭明夜輕鬆以對。

    那邊凌嘉朗拿起工作人員剛剛送上來的橙汁,一邊喝一邊津津有味地看著另外兩人的相互攻擊,末了還拿叉子叉起一塊造型精緻的點心放進嘴裡。味道雖還不錯,但總還是比不上他家小妻子做的好吃。

    那邊正與季以恆爭執中的納蘭明夜剛好以眼角餘光瞄到凌嘉朗在吃點心,被嚇了一跳,再沒心思「吵架」。

    「朗少,怎麼回事,你居然在吃點心?」雖說該相信自己的眼睛,但他就是寧願懷疑自己的眼睛有問題都不敢去相信好友居然會吃點心。

    這人不是很討厭甜膩膩的食物的嗎?

    「看來婚姻這玩意兒挺神奇的,還能改變一個人的口味。」季以恆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看著從容地繼續吃著點心的凌嘉朗。

    「我真的只是在吃點心而不是吃毒藥,你們兩個不用那麼驚訝!」吞下叉子上最後一口點心之後,凌嘉朗到底是將叉子放下了,真的,不如她老婆做的好吃,他還是留著肚子回家吃自己老婆做的桂花糕好了。

    另外兩人聽了他的話後相視一眼,心中齊齊想,若是在吃毒藥或許他們還不會如此驚訝呢!

    接下來幾人很快地又聊到了其他的話題上去了,雖說一開始納蘭明夜和季以恆打電話讓凌嘉朗過來是說要打球的,但是後來幾個人沒一個下場的,光顧著坐在那裡享受了。

    而聊著聊著,納蘭明夜突然提到了一個凌嘉朗並不怎麼願意聽到的名字。

    「我聽明月說瀟瀟再過一個多月會回來l市。」納蘭明夜在說話的同時還細細地觀察著凌嘉朗的反應,見其神色很正常毫無反應之後才稍稍安下心來。「好像是離婚了才搬回來的。」既然當事人已經不在乎,那他就多說點也無所謂了。

    在納蘭明夜看來,像程瀟瀟那種能在結婚前夕還拋下自己的好友跟其他男人跑了的女人,簡直就是罪無可赦。不過他最擔心的還是好友放不下這個女人,可從現在阿朗的反應來看,其壓根就不在乎那女的,那他也就可以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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