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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十四野狼峪鳳儀傳情金州衙陳雙戲貪(2) 文 / 太白陰經

    梁蟬大驚忙用刀來架,而陳雙的刀只劈下一半便停了下來,呆呆的定在那裡一動不動樣子很是古怪.梁蟬恨極了這個狡滑的傢伙,見他這個樣子也不管什麼原因揮刀就砍。

    原來場上的一切皆在梁虎的眼裡,見妹妹上當他揮手將一粒小石子彈出正中陳雙的淵腋**。此**屬足少陽膽經,位於腋下三寸乳旁四寸。他揚手揮刀此**露出被梁虎以彈指神功打中,立刻定在那裡。

    剛剛梁蟬由死到生,現在輪到他由生到死了。眼看對方的刀砍來自己卻是一點也不能動,陳雙被嚇得亡魂皆冒。就在鋼刀臨近時他突然會動了,兩刀相交出一聲巨響,梁蟬倒退了兩步陳雙則退了三步。陳雙感手臂酸麻幾乎握不住刀,梁蟬亦是如此。

    陳雙驚出了一身冷汗,他只知自己的淵腋**突然被封又突然被解,彷彿遇見了鬼,惶惑之下難以堅持心生退意便道:」且慢動手,在下近日飲食不周,腹中咕咕作響並似有物下移實難忍奈,待方便片刻再來領教。」

    梁蟬見他古怪,小眼瞪著煞有介事一般估計他在胡謅。欲待不允又恐他真的內急,倘在打鬥中忍耐不住,就憑他這市井無賴的樣子什麼事做不出來她不敢往下再想。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以免當眾大窘。恨恨地說道:」原來是頭懶驢!」陳雙謝過走了兩步回身道:」不知小姐可帶有草紙借來一用?」梁蟬面紅過耳氣得罵道:」該死的地痞,滾!」伸手抽出一隻飛刀。陳雙這才嘻皮笑臉地逃開了。

    張燕正在觀敵掠陣,見梁虎彈指石點了陳雙的**道,立即拈了一粒石子附以內力彈出解**。」燕兒啊,壞了,你陳哥我罩不位那丫頭你快替我吧。」陳雙苦著臉哀求道。」美的你不知姓啥,去!臨陣逃脫軍法從事!」張燕才不聽他的鬼話趕他上前。陳雙叫道:」眼睜睜看著對你最好的陳哥去送死,你也不忍心啊!」」我忍心,你是誰呀?鬼見愁!連鬼都拿你沒法兒何況對方只是位姑娘。」張燕說完全神注視場上情形。梁蟬見陳雙沒去出恭只氣得火冒三丈徑直走來,陳雙正要開溜被張燕抓低聲道:」你有點兒出息好不好,記住只守不攻行走游鬥,只要纏住這個丫頭咱們就有勝算。」陳雙只好硬著頭皮迎上去笑道:」梁姑娘,常言道好男不和女斗,可區區在下不算什麼好男只好勉為其難陪你玩玩了」。」你少廢話拿命來!」梁蟬狠不得將他生吞活剝鋼刀如疾風暴雨般地攻出,陳雙牢記張燕的話,只守不攻滿場遊走兩人糾纏在一起。

    羅霄和梁豹兩個來來往往戰有三十合,只殺得難分難解不分軒輊,看來百招之內難分勝負。

    張鳳和美婦打得卻很輕鬆。過了兩個照面她一掌劈下,美婦閃身躲過飛身撲來。張鳳只想勝雙掌如飛連施殺招,美婦不料她掌法之威不遜於劍大是驚駭,但她生性強悍拚命招架一步不退。梁虎見張鳳如此厲害大感意外,擔心己方有失便縱身過來想替下美婦。

    他來得快張鳳出手更快,左掌將美婦的退路封住右掌一晃當胸拍下。美婦身處絕境已將生死置之度外拚力硬接此掌。兩人手掌相抵張鳳只覺她內力不足,在相觸的剎那急將內力撤回一半。饒是如此她己承受不起,只覺身遭巨震心中氣血翻湧,連退數步才穩住身形。

    與此同時梁虎己到探虎爪手向張鳳肩頭抓來。他在這虎爪功上浸淫了二十餘年,功力極是深厚,一抓之力足可攫木裂石。此時張鳳擊退美婦掌未撤回,見他來得奇快來不及招架將肩一沉內力湧上硬接他一爪。

    梁虎一爪下去只覺她肩頭滑溜之板,同時有一股極大的內力迎上竟使他難於著力。再催內力時張鳳已經脫了開去,閃身的同時反手一掌拍出。梁虎再抓無功立即急撒已是稍晚了點,雖然躲過掌風衣袖卻被她指尖拂開了一個口子。

    兩人分別閃開。初次交手張鳳雖佔了一點便宜,都不能證明強弱高下。粱虎感到這位小姑娘是平生罕遇的強勁對手,不敢有絲毫大意亮出了兵器。他的兵器是一對水磨竹節斷山鞭,長三尺有餘,每條重三十六斤。分有十三節形如瘦竹,柄後系有黑色短穗。起手開山斷澗,運式撕雲崩崖。憑這對鞭走南闖北尚無敗績。

    張鳳將鳳儀出鞘,迎風荷劍氣定神閒佇立待敵。兩人耽耽相對只待生死一搏。

    美婦和張鳳對了一掌後吃虧不小,幸虧梁虎將對手接下她才得暇調運內息。運行於大小周天後才將胸中氣血平定。她怒氣更盛從嘍兵手中取過一柄單刀,將牙一咬向張鳳衝去。蘇半月怎肯讓他們倆打一,縱身上前揮劍接住,梁虎張鳳尚未動手他們已經戰在一起。

    他二人一動手緊接著張鳳和梁虎也戰在一起,場上這八人捉對撕殺只攪得天翻地覆動人心魄。聽外面殺聲陣陣,蘭花四女再也坐不住了,她們悄俏下車來到張燕身邊。張燕想她們在身邊倒方便照看,叮囑她們不可隨意走動。她們心裡十分緊張,見自己人一佔上風就高聲叫好。只是姑娘的嗓音輕飄飄的如同風動樹葉一般,很快被嘍兵們粗壯吼聲壓下再無聲息。

    張鳳和梁虎戰成平手,羅霄和梁豹兩條大槍已戰近百合仍是難分高下,蘇半月和美婦之戰已穩佔上風,陳雙則是大呼小叫苦苦支撐。張燕最怕對方嘍兵一擁而上,四位不會武功的姑娘若落敵手可就受制於人了,所以不到萬不得己她不敢輕舉妄動。

    蘇半月見陳雙危急,揮劍急攻只想盡快打這個難纏的婦人好施以援手。美婦儘管己落下風仍在咬牙堅持,見蘇半月劍招加急已知其意眉頭一皺計上心來。她拼全力急攻幾刀以進為退叫道:」姑奶奶戰你不過!」轉身就逃。蘇半月心想只要擒住她便可挾對方罷戰讓路於是縱身追趕。

    張燕站在一旁仔細觀瞧,場上的每一點變化都瞭然於胸。見蘇半月要追趕她急忙叫道:」蘇叔小心飛刀!」蘇半月為人精細從不蠻幹,這個婦人帶有飛刀他早己知曉。不過他以為,從對方的功夫來看縱有暗器亦不足為患。他哪裡知道這位中年美婦的武功雖有所不及,卻是使暗器的大師,飛刀絕技更是神奇。

    她見蘇半月追來心中大喜,頭也不回反手三道銀光飛出。張燕見狀大驚,急忙躍到空中居高臨下將兩枚燕翅鏜出。兩隻飛刀被打落,剩下的一隻被蘇半月用劍撥落。

    這位美婦很是狡滑,三隻飛刀出接著又是三隻。張燕只見她揮手向下一拋三道寒向蘇半月著地捲去,這種暗器的手法極為奇特而且極不好防備。張燕急忙出聲示警同時揮手將左手中指蓄得截脈指神功彈出,一隻飛刀被擊落。蘇半月見又有飛刀貼地飛來正要縱身躲過,卻見美婦面帶詭笑手中又拈有三隻飛刀蓄勢待。

    他這才知道厲害,若是躍在空中雖能躲過下面的飛刀,卻絕不能躲過她手中的那三隻。稍一猶豫飛刀己近來不及再躲,好在只剩下兩隻他苦用劍撥打極易觸地滯緩而無功。百忙之中伸腳踏下準準地踩落一隻,然而剩下的一隻也準準地釘入他的腿中。

    蘇半月只覺腿上一涼,接著是酸.麻.痛.漲。刀上有毒!他心頭一震一**坐在地上。美婦見已得手心中大喜揮刀直奔蘇半月,張燕大急人沒落地劍已遞出將她攔往。美婦受阻心中大怒,不顧一切地向張燕砍來。

    蘇半月被傷那還了得,張燕心痛之極揮動薛燭劍狠狠地削去。只聽」錚」的一聲響鋼刀斷成兩節,美婦一愣心說這是些什麼人?兩位姑娘怎麼都有削鐵如泥的神兵利器?稍一猶豫張燕己落在她面前,當胸一掌拍出。

    她吃了張鳳的虧對張燕亦是忌憚,再也不敢對掌急切間低頭躲過,卻覺到一陣勁風從耳畔掠過刮得臉頰生疼。如此強的內力幸虧自己沒有硬碰,剛一抬頭己經是頭散亂遮住頭臉,急撩頭看時那位姑娘早就不知去向。

    幾乎與此同時陳雙又遇險情,張燕只好再次躍起朝他飛去。梁蟬一掌將陳雙

    打翻舉刀就剁,張燕身在空中看得清楚,此時手中已無暗器再取也來不及。左手

    截脈指早過右手握劍若指還需倒手,她急中生智左手揮過一道金光飛出正中梁蟬的鋼刀。梁蟬沒有防備鋼刀被震得差點脫手,大驚之下低頭看去,地上有一隻多環金釧。

    這時張燕已然欺近,人未到掌先。梁蟬見來得兇猛叫道:」來得正好,本姑娘一併打!」抬手掌力相迎。只聽」轟」的一聲兩股掌風撞到一起,張燕只覺手臂劇震倒退了兩步。梁蟬擰眉咧嘴身體晃動後仰,退了一步才穩住身形。兩人內功在伯仲之間張燕略遜少許。

    她見對方武功高強不敢大意,心中又牽掛著蘇半月便命陳雙過去相助。梁蟬見她出手厲害在自己手底下將人救走大是惱怒,也不搭話揮刀就殺。陳雙爬將起來,拾折鐵刀轉身朝蘇半月跑去。

    那些客商帶了幾個保鏢自以為太平無事,鏢師們也是自吹自擂,實際上只為多掙幾兩銀子。他們哪有什麼真才實學,幾個回合便全敗在梁豹的槍下。此刻他們遠遠觀看,方知人後有人天外有天,如此戰陣何曾見過他們全都目瞪口呆,只盼張風等人快快取勝,好保住他們的銀子。

    張鳳的劍使得神出鬼沒靈動之極,而且劍芒隱現劍氣懾人。梁虎的雙鞭乃是粗重兵器,別說是鳳儀劍就是薛燭劍也不敢輕碰,更不用說削斷了。雙鞭有擋.摔.點.截.盤.掃等法,梁虎內功深厚,力大無窮,動轉靈敏,這對鞭使得毫無破綻。兩人戰了三四十招平分秋色。

    羅霄和梁豹你來我往戰有百餘合,雙方攻守相當均無敗落跡象。羅霄是燕山府羅家的後代,羅家槍法名動天下,他在軍中憑此槍法征戰沙場屢立戰功。沒想到在這荒山野嶺遇到平生使槍的第一勁敵,只殺得酣暢淋漓興至勃。

    梁豹的槍法得異人傳授,他資質根骨皆屬習武的上乘。出道以來所遇敵手從未有人接得他五十招,見羅霄神勇久戰不下殺得興起大呼痛快,兩人均生惺惺之感。

    那位美婦今日太過背氣,先是張鳳毀了她的柳葉雙刀,挨了一掌以至氣血翻湧。接著單刀又被張燕削斷,這還不算又遭掌風攻襲,雖僥倖躲過卻是披頭散形象大損。雖用飛刀傷了一人自己也是功力大耗,正想趁對方負傷取其性命時卻又冒出一個嘻皮笑臉的傢伙,手低下雖不算硬卻慣會死纏爛打古怪之極,只氣得她連聲怪叫。

    張燕和梁蟬相比內力略差,全憑奇招變化和寶劍之利才得持平。陳雙怪招損招層出不窮氣得中年美婦頭昏腦漲,已是穩佔上風。羅霄和梁豹仍是高下難分。張鳳和梁虎之戰最是凶險,一個剛猛暴烈如疾風暴雨一個平和靈動似綿裡藏針。表面上看梁虎攻多守少略佔上風,實則張鳳心思縝密後招無窮更是有恃無恐。

    這時張鳳現梁虎神色有異,似乎對鳳儀劍特別留心。又過了兩招梁虎虛晃一鞭跳出圈外道:」姑娘少歇在下有事請教。」張鳳見他說話時眼神還不離寶劍,莫非他也識得此劍?遂收式說道:」不必客氣,有話請講。」梁虎先將自己的兵器放在地上道:」在下有個不情之清,可否借姑娘的劍一觀?」

    這話說得大違常理,兩人拚鬥錙銖必較,討要對方的兵器實為癡夢之舉。對方若是將兵器交與他就等於授人與柄,與自廢武功無異。誰知張鳳毫不猶豫地將劍倒轉,手捏劍尖真正地授人與柄。

    話一出口梁虎立刻後悔,如此無理.冒昧豈不被人恥笑?只是關心太切一時難抑純係情感使然。他望著伸到面前的劍柄心中大震,對這位不相識的敵手佩服之極。如此氣度和胸襟實王者之風,聖者之范,愧煞天下鬚眉也!

    梁虎抱拳深深一禮又將手在衣襟上擦了擦,他並不接劍柄而是雙手將劍托起退後兩步細細觀看。張鳳見他雙手顫抖料定此劍與他或有淵源,便將劍鞘解了下來遞與他看。」大家都請住手!」梁虎叫道。這一聲斷喝震得人心砰然而動,足見他功力深厚。

    大家不知生了什麼事,紛紛停手罷戰。他又向張鳳道:」恕在下冒昧,此劍頗似在下一位故人之劍,還請姑娘將此劍來歷相告。」梁蟬急急走來道:」打得正在勁頭上為何叫停?」他將鳳儀劍捧起道:」這是這位姑娘的劍,你仔細看看。」

    梁蟬看了一會兒驚道:」你這把劍從何而來?」張鳳微微一笑,看來今天這場架是打不下去了,使喚張燕過來。」燕兒,他們似乎識得此劍,你將它的來歷告訴他們。」張燕一把從梁蟬手中抓過劍來斜著瞟她一眼道:」怎麼不打了?早晚叫你知道我的厲害!」梁蟬也不服氣地一聲冷哼,想到有求於她只好將橫話嚥下道:」待你講完咱們再打。」聲調卻很平和。張燕梁虎各自呵斥自己的妹妹。

    張燕撅起了嘴忽然又笑道:」劍的來歷嘛,可有的講了。是從越女授藝說起呢還是從袁府之中開講?」張鳳氣道:」這是正經事兒,不可嬉皮笑臉。就從長安得劍說起,你不好好說由我來說。」張燕忙道:」我說我說,這把劍是朋友在半個月前送的,完了,事兒就這麼簡單。」」是個什麼樣的朋友?」梁蟬急切地問道,」是不是像我大哥這樣身材叫郭猛的送的?」張燕睜大眼睛奇道:」你認識我郭大哥?太好了,太好了!」她高興得跳了起來。」我郭大哥還活著!大哥,他還活著,郭大哥還活著。」梁蟬拿過劍來抱在懷裡嗚嗚地哭了起來。張鳳扶她坐在樹下,張燕愣愣地站在旁邊著著。」郭大哥還好吧,他現在哪裡,在幹什麼?」梁蟬止住哭聲問道。張燕對郭猛知之甚多,便細細相告。忽然梁蟬的神急有變,眼睛牢牢地盯在張燕的胸前,伸手托起那串牙爪珠鏈眼裡閃著惶惑的淚光道:」這也是我郭大哥的,怎麼他也給了你?」她站了起來將劍塞到張燕手裡,眼睛睜得大大的邊後退邊道:」不可能,怎麼會這樣?這不可能!」

    梁蟬和郭猛的關係張鳳己經瞭然於胸,她將梁虎叫到一旁詢問起來。張燕哪會明白這種事情,她振振有詞地說道:」怎麼不可能,這當然也是我梁大哥送的,難道是我偷來的不成?再說了我也送過他東西。」昨天晚上張燕又將半隻金元寶從郭猛那裡要了回來,為的是找到能當郭大嫂的人後做為表記。她行事異想天開也不言明,郭猛自是不知她的用意便稀里糊塗地交給了她。

    秋兒取出那半隻元寶張燕拿在手裡一拋一拋地說道:」我曾將這只元寶掰開,郭大哥那裡有半塊說要當傳家寶永遠保存。」梁蟬再也忍耐不住傷心地又哭了起來,張燕以為自己又說錯了什麼手足無措地站在那裡。

    梁蟬擦乾眼淚仔細端詳著張燕,多美的姑娘啊,聰慧清純,武功又好處處都勝過自己。她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給張燕整理著牙爪珠鏈慢慢地說道:」好妹妹,郭大哥就托付給你了」張燕慷慨道:」沒問題,我們在京師可以互相照應,這次出京我還向他」

    張燕想說的是借了六名精壯士兵,忽覺事關機密便住口不說了。梁蟬以為她和郭猛之間又有什麼私事心裡更是難過,忍住眼淚低聲道:」郭大哥的娘身體一直不好,他愛喝酒愛賭錢,這些你都要關照好。該說就說,該管就管。」」沒說的,朋友嘛,小事一樁都包在我身上。」張燕覺得為朋友應該兩肋插刀,何況這等瑣事便十分豪爽地允諾。卻隱隱覺得有些異樣,見梁蟬的眼淚又流了下來心惶惶有些不安。便胡亂猜想起來,別看她聰慧過人機變百出,這種兒女情長之事便是想破了頭也想不明白。

    梁蟬又道:」他愛吃辣椒,愛吃大蒜」這,這,好像不關我什麼事吧?張燕惶惑地暗道。她越聽越奇怪想找姐姐偏偏不在身邊,伸手摸摸梁蟬的額頭一點也不燙。」只要郭大哥好,娶誰,娶誰都都一樣。」梁蟬說到這裡已是泣不成聲,張燕卻被嚇得跳了起來。

    原來傳統武俠真的是沒有市場呀,最近我的名次落後了許多呀,不過我會把它寫完的。再次感謝幻蟬的鼓勵和大家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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