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何年拍了拍身上的土,衝著肅王一抱拳,轉身準備開溜,瑞晗頓時無語,不會吧,肅王難道打算就這麼放這個人走,自己剛才的委屈就算白受了,可還沒等金何年邁出十步,便被影十七抓住,
餘光所及的地方,瑞晗一眼就掃到玉檀頗為不自然的表情,心中疑惑,她為何會怎麼巧來到這裡,莫非一切都是她安排的不成,
只是現在她沒有更多的心思去想其他,此時此刻,她需要的只有肅王一人,也只有肅王能幫她解決問題,
「王爺……」瑞晗雙手環住肅王的脖子,臉頰猶如火燒雲,一雙眼眸好似秋水,含情脈脈,卻夾雜著痛苦難耐的哀求,「王爺……事情並不是你想的那樣……其實我是……我現在真的好難受……好想……」
肅王卻不解風情,直接將她放下,冷眼直視著瑞晗,似乎是想看透這個女的葫蘆裡面賣的什麼藥,
站在一旁的玉檀,突然發出一聲踩了貓尾巴的叫聲,顫抖的手指指著瑞晗,「瑞晗姐姐,,你竟然吃那種藥,,你……你……真是太無恥了,,」
說著,玉檀又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十三哥哥,你就原諒瑞晗姐姐吧,她吃了那種藥,控制不了自己,所以……」玉檀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瑞晗,此時瑞晗哪還有心思和她鬥嘴,只用哀求的目光看著肅王,
玉檀還在說著什麼,春、藥的作用下,意亂情迷的瑞晗隨手從身邊拿起一樣東西,順勢向玉檀扔去,
「瘋子,,你自己做錯事情,難道還要拿別人來出氣,」一直不說話的肅王,挺身而出,擋在玉檀面前,東西砸在他的胸口,也不知砸傷了沒,
可瑞晗知道,她受傷了,她的心受傷了,,終於一切都再清楚明白不過,自己果然是個多餘的人,關鍵時刻,自己總是被犧牲的那一個,
既然肅王寧願看著自己爆血管而亡,也要袒護玉檀那個八婆,瑞晗咬了咬牙,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站住,你要去哪裡,」肅王厲聲將瑞晗喝住,
瑞晗轉身回頭,明亮的眸子中恢復了往日的清冷,語氣中的疏離讓人覺得與她相隔在北極,「王爺還有什麼吩咐嗎,我在王爺的眼中已經是放蕩無比,胡亂吃藥的罪惡女人,也就不勞心你為我費心了,」
既然他的心中都是玉檀,幹嘛要裝作是二十四孝老公,每個老婆都想顧及到呢,
肅王的臉越來越陰沉,彷彿下一秒就會達到火山爆發的頂點,可他還是強壓下心中的怒火,也許瑞晗有苦衷也說不定,肅王進行著自我安慰,
「你這樣出去是打算把本王的臉丟在外面嗎,不要本王管,難道你打算隨便找個阿貓阿狗解決,還是說你身邊已經有了另外的相好,」明明是要關心的話語,可是話一出口,連肅王自己都愣住了,為什麼想要關心,說的卻都是傷心的話,
「如果王爺是擔心自己的名譽,那就請你現在就給我一紙休書吧,」瑞晗仰起頭,她可以讓別人辱罵,別人可以欺負,但她的尊嚴是不容別人輕易踐踏的,甩下狠話,瑞晗不顧肅王的反對,邁步想要抽身離去,
瑞晗一系列的舉動,最終將肅王的怒火點到了極點,他伸手一把抓住瑞晗的手臂,力道之大,讓久經沙場的瑞晗都不由暗叫一聲痛,
順勢肅王將瑞晗整個抱了起來,轉身就要往門外走,
「十三哥哥……」玉檀見肅王抱著瑞晗往門外走,連忙跟上,「十三哥哥,要不要玉檀陪著你,瑞晗姐姐現在這個樣子……誰知會不會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
肅王停住腳步,轉過身,柔聲說道,「玉檀乖,讓阿壽送你回去,哥哥帶她去個地方,一會兒就回去,你不要擔心……」
望著肅王轉身離去的身影,玉檀嬌媚的小臉上籠罩著一層陰雲,肅王離開後,茶攤後院的角落裡閃出一個黑衣人,諾諾的走到玉檀前面,顫抖著不敢說話,
「這就是你找的人,」玉檀此時臉上鄙夷而尖刻的笑容和往日的姣美判若兩人,「雷柏是笨蛋,本公主以為你會聰明些,沒想到比他還笨,,」
「公主責罰的是,」黑衣人也不辯解,
「那傢伙落在了影十七手上,你要想辦法滅口,否則他要是將事情都說出來,別說我,就來太后都保不住你,,」玉檀冷聲說著,目光卻一直停留在肅王離去的方向,「真是個無可救藥的傢伙,本來是想讓十三哥哥捉姦在床,現在可好,反倒促成了他們的好事,」
「公主息怒,」黑衣人恭敬的行了個禮,「公主殿下,就算這次肅王爺捉姦不成,但懷疑的種子已經在他心中種下,加之寺廟裡的境遇,依屬下看,他們之間不會長久……」
黑衣人的話像是提醒了玉檀,她呵呵一笑,從衣袖中掏出幾張銀票,「本公主還真是該誇獎誇獎你,要不是你找人扮算命先生,又恰巧聽了十三哥哥和那老頭的談話,本公主也沒有這麼快贏得十三哥哥的心……」
「屬下先恭喜公主達成所願,這要抓住肅王的心,公主的心願一定會更快達成的,」
「呵呵,瑞晗那個愚蠢的女人,真的以為本公主只是為了爭寵嗎,」玉檀嘴角掛著嘲弄的微笑,眸子中射出蔑視一切的光芒,「本公主想要的可不止這麼一點點,,」
黑衣人默然,並未答話,
「行了,你下去吧,自己小心點,別讓十三哥哥還有影十七發現你的真實身份,」玉檀不耐煩的擺了擺手,今天這個計謀的失敗,完全破壞了她這幾日來的好心情,
晚秋的河岸,終於恢復了表面的平靜,玉檀拖著疲憊的身子向阿壽停車的地方走去,
然而在李大爺河邊打魚時用的小船上,卻上演著另一番火熱場景,
肅王沒有將瑞晗抱回莊園,他心中清楚瑞晗現在需要的是什麼,當然也更清楚將她直接抱回家的後果,
退無可退的時候,肅王想起李大爺還有一艘打漁的小船,小船雖小,打造的卻很講究,船艙內乾淨整潔,鋪著從波斯進口來的地毯,將艙門拉上,這裡儼然成了另一個世外桃源,
肅王毫不客氣的將瑞晗扔進船艙內,將她的衣服一件件脫去,很快,瑞晗全、裸的泛著欲、望的身體展現在肅王面前,
瑞晗瞪了一眼肅王,羞恥,從未有過的羞恥感開始在全身蔓延,她能感覺到肅王對自己的憐憫,自己就好似一條可憐蟲,必須依靠他才能存活,
瑞晗勉強抬起雙臂擋在胸前,迷亂的她已經組織不出流暢的語言,
「不用可憐我……我知道……一會兒就好的……」
「哼,」肅王冷哼一聲,「你剛剛不還和別人在床、上糾纏嗎,現在怎麼當著自己相公的面子,竟然裝起嬌羞了,本王該說你什麼好,」越說越生氣,肅王的腦海中不斷重複著剛剛進門時,他所看到的一切,
情感終究戰勝了理智,憤怒和嫉妒之火將肅王淹沒,他迅速的脫去自己的衣物,重重撲到在瑞晗的身上……
「滾開,給我滾開,」瑞晗掙扎著,可一切反抗在肅王那裡產生不了半絲影響,為什麼,為什麼每次他就不能好好的安慰自己,非要這樣折磨羞辱自己才開心呢,委屈的眼淚從瑞晗的眼角滑落,
「覺得委屈嗎,讓本王滾開,,」肅王被瑞晗的掙扎徹底激怒,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干挑戰他的權威,沒有一個女人敢在他面前公然表露對另一個男人的喜愛,可是這個女人,這兩樣她都做了,竟然還覺得委屈,
「你和誰在一起不委屈,影十七還是暮雪,」肅王法瘋的用手掐住瑞晗的脖子,「還是你想說這個時候,你需要的是他們,是不是你被強盜綁架的時候就跟暮雪暗生情愫了,,你是不是還想過要做山賊夫人,,」
瑞晗怔住了,她停止了掙扎,用手掰著肅王的手,艱難的吐出一聲,「你怎麼知道我是被山賊綁架的事情,」瑞晗發誓,她從來沒有告訴過別人,自己是被山賊綁架的,
瑞晗的問話好似一盆冷水,瞬間澆滅了肅王所有的瘋狂,自己太過頭了,竟然將不該說的話都說了出來,
「你那點事情,誰會不知道,」肅王冷冷的說,「你以為關於你和影十七還有暮雪的傳聞別人都不知道嗎,,只有你一個人在掩耳盜鈴,」
她被他的話震驚了,這邊是前幾日肅王所說的真心嗎,真心果然來的快去的也快,而自己的傷痛,眼前這個男人是永遠都不會懂的,
「請給我一紙休書,」瑞晗淒迷一笑,現在她所求的不過是一點點自由,哪怕為此得罪太后,她也覺得無所謂,
「想走,不可以,」肅王面無表情的拒絕,
「既然這樣,那就請王爺快點吧……」沒有得到想要結果的瑞晗換上另外一副表情,冷艷而充滿謎一般的味道,「王爺不是說隨便什麼人都可以嗎,那我現在就想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