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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秀松看了下門外,才現外面起風了,暑熱的天氣突然就涼爽了起來,他看了下時間,現在麥蒂應該跟露西開始談事情了,他開始給岑棣寫信。
劉秀松根據他的提點,先將目前的學習情況,包括與約瑟夫表的論文,以及去探望張行並就張行目前的情況做了匯報。最後也感謝了先生的諄諄教導,好好學習,為國爭光。同時準備回去幾本期刊,都是表了自己論文的如《科學》、《美國經濟評論》等,等照片沖洗出來之後再附寄了幾張和張行在一起的照片。
給秦柯的信主要描述了美國生活和一些風土人情之類的,還稍微鼓勵了下她努力,爭取盡快出國,最好到美國,可以一起結伴讀書。
給許宏彥的信則斟酌再三,寫了覺得不滿意就撕掉,來來去去,吃過晚飯,才寫了一頁,等麥蒂晚上回來了還沒寫好。
「談的怎麼樣?」劉秀松正寫得心煩意燥,麥蒂清清爽爽的出現在面前。
「真想不明白?幹嘛寫信呢?打個電話不就行了,費勁。」麥蒂說道。
劉秀松轉過頭來,看到麥蒂臉色的紅暈,不由得一怔。
看劉秀松看著自己,麥蒂趕緊用手扇風,遮掩了一下,說道:「好熱啊。」
就在這時,一陣風吹過來,窗戶都出了嗡的聲音,讓外面風的聲音更大了。
「好熱?」劉秀松狐疑的抽了抽鼻子,走到她前面,若有若無的香氣更濃了,就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幹嘛,就是天熱。」麥蒂辯駁道。
「天熱怎麼會這麼香呢?你知不知道中國有句話叫『聞香識女人』?」劉秀松看到麥蒂心情好了一些,尤其是看到她還是很依戀的專門跑過來,更是讓他的心情好轉了很多。
「什麼香?我沒抹香水啊?」麥蒂聞了下自己的衣服。
「是你自己香啊,笨蛋,難道你不知道你很香嗎?」劉秀松敲了下麥蒂的腦袋,說道。
「是嗎?是嗎?是不是只有我才香啊?」麥蒂眉開眼笑,問道。
「那倒不是,還有更淡雅一點的,今天你的氣味不太一樣,似乎香味更濃了一點,說了你也不懂,這個是男人才懂得,哈哈。」劉秀松得意的笑道。
「那我平時也是這麼香嗎?」麥蒂討好的問道。
「平時很淡,不是親密的人不會注意的,不過現在身上這個混合的香味就只有一個可能,你是不是跟露西又跑去鬼混了?」劉秀松平靜的問道。
「你不是不反對嗎?」麥蒂低頭小聲的說道。
「現在是讓你談事情,不是去談情說愛的,大小姐,對於他們家,你的警惕性太差了。如果她要是騙你進去房間不是做這些事,而是有別人,或者強迫你做一些事情,你怎麼辦?」劉秀松恨鐵不成鋼的說道,對於這些豪門,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真的沒做什麼,你要相信我啊,是我選的地方,當時那麼多酒店,她也不知道我會選哪個的。」麥蒂也嚇的臉色白,著急的解釋道。
「好吧,不過這樣的事情以後不能這麼任性了,要保證安全,還有她沒有別的什麼亂七八糟的朋友了吧?」劉秀松倒不是生氣,但必須得敲打一下,麥蒂現在必須得先穩住,按照自己的計劃來,將來的事情再說吧。
這也是他一直都不肯跟麥蒂更進一步的根本原因,對於他來說是忍耐的非常辛苦的。
他不敢隨便起來,一旦事情變質了,他不能按照中國姑娘的標準來要求她,那就反而不如現在一樣,始終佔據著主動,但偶爾親吻下,撫摸下,還是要讓她感受到自己的心情,從男人的本性來說,麥蒂是劉秀松見過的西方女人裡最漂亮也最符合他審美觀的了,可惜他還是得堅持,不能破壞了這種同盟關係。
畢竟麥蒂是美國人,將來天各一方,誰都沒有耐心進行漫長的時間等待,與其這樣,不如就不要開始!
「沒有的,肯定沒有的。如果我真的被他們抓去了,出了什麼事情,你還會不會保護我?」麥蒂碧綠色的眼睛好似一隻貓一般,柔弱似水。
「如果你不聽我的,我就不管你了;如果你要聽我的,誰要傷害你,就如同傷害我一樣,我決不饒他。」劉秀松這個時候展現出了男子氣概,爆出的狂躁和暴戾一閃而過,眼睛裡也閃過了前世那高官子弟隨意欺凌人的身影。
「我就喜歡你這樣,好有安全感。今天露西說她說服了他們家,願意給我們貸款到2ooo萬,不過得分幾期,我們怎麼做?」麥蒂心滿意足的反坐在劉秀松腿上,這也是她最喜歡的姿勢,因為她自己認為只有這樣她才能最貼近他的心,感受她的心跳。
劉秀松沉思著,手撫著她的背脊,背脊很直,頭柔滑。麥蒂被撫摸著漸漸的臉色越來越紅,纖腰扭來扭去,瞇著眼睛喘息著,身上的香味越來越濃,卻不是那種含汗塵味,好似那種動情後散出的香味。
劉秀松看麥蒂情動的樣子,也倍受鼓舞,男人的行為都有短暫行為被支配的情況,聽到麥蒂的聲音才咕噥道:「我們要求對方在一個月內提供這2ooo萬,還款期限就以十年為限,利息比美聯儲核定的高15%浮動利息。」
劉秀松現麥蒂今天特別敏感,也不知道怎麼了,他也非常渴望摸一摸,看她似乎沒有一副任君品嚐的樣子,就轉手往前面摸去,輕鬆的從領口探入,抓住酥胸上的一點,一捻一捏,麥蒂「嗯」的一聲,鼻息很重,趕忙用手阻止了劉秀松繼續向下的企圖,按住了蠢蠢欲動的手。
麥蒂無力的靠在劉秀松身上,斷斷續續的說道:「先說…正事……」,她剛剛才與露西來過一場,只想讓劉秀松愛撫一下,但今天不知為什麼,他居然沒控制住自己的**,反被麥蒂撩撥了起來。
「別動,啊,別動!」原來劉秀松已經將麥蒂的裙子掀起,乳罩也扯落到地上,他的手也探了下去按住了濕漉漉的內褲。
麥蒂頭腦一點空白,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驚慌之下,貝齒咬了下劉秀松的耳垂。
劉秀松疼痛之下,清醒了一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鼻翼煽動,疑惑的嗅了嗅,然後說道:「好香啊。」
他尷尬著借此轉移了話題,就在麥蒂剛才出去前還信誓旦旦要等著另外一個女孩,結果等她回來就對她下手,似乎很對不起她,也很不尊重她。
麥蒂冰雪聰明,她以為他跟以前一樣撫摸一下自己,從來都沒動真格的,哪怕自己有時候挑逗都毫無效果,但今天她是一點心裡準備都沒有,突然就被襲擊的幾乎淪陷,在驚慌之下也有淡淡的驚喜。
自從夏威夷回來,劉秀松對她就更不防備了,所以她對於劉秀松要了自己是有過心裡準備的。
但不是在這種環境下,女孩子都是有一種夢幻情節,都喜歡在一些浪漫情懷下度過美好的日子。
麥蒂在這個方面與別的女孩並無二樣。
不過她看到劉秀松清醒之後還很懊惱的樣子,就知道今天肯定也不是他的本意,或許是機緣巧合下無意的。
她不知道的是男人很多時候犯錯都是這樣,平時都很堅定,但偶爾一次觸景傷懷或者一次莫名衝動就出了狀況,儘管事後無比後悔,但在當時是絕對一往直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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