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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大學一般都是春秋兩個學期,春季學期一般一月中旬前後開學,到五月中旬基本都結束了。秋季學期八月底開學,十二月中旬結束。在兩個學期之間,安排有夏季學期和冬季學期,但是時間短,特別是冬季學期,一般也就2周左右。夏季學期相對長一些,從5月下旬到8月初,學生可以根據自己情況參加培訓、旅遊、實習或者回國等。從時間上可以看出,美國大學很重視暑假,時間長達3個月之多,而寒假基本沒有,都是簡單的一到兩周的普通休假。除了正常的寒暑假之外,美國大學每年都在春季學期中間安排春假,時間一般是一周。當然還有一些國家的公共假日,比如馬丁路德金日(1月的第三個星期一)和復活節日(時間根據基督教日曆變化)等。
現在是暑假時間,劉秀松回學校也無所事事,上次回學校還是去見約瑟夫教授,這個見導師倒不受限制,關鍵就是導師要見你才行,現在約瑟夫教授還在度假,所以劉秀松打算去探望下他在北大的導師張行教授,他在普林斯頓大學,距離紐約並不遠,來到美國這麼久,這麼近去沒去看望是說不過去的。
普林斯頓地處紐約和費城之間,大約一個小時車程。劉秀松達到普林斯頓之後突然感覺進了一個村鎮,實際上普林斯頓確實是一座別具特色的鄉村小城,在中國最多就是一個村鎮。整個小鎮位於新澤西州西南的特拉華平原,東瀕卡內基湖,西臨特拉華河。
普林斯頓的景色幽雅,四周綠樹成蔭、綠草叢叢,清澈的河水環繞著小城靜靜流淌,到處是歐洲風格的建築,加上學院濃濃的文化氛圍熏陶,整個小鎮洋溢著古老的貴族氣息。
在這個學校裡,獨立戰爭在這裡贏得第一次勝利並作為臨時都,震驚寰宇的愛因斯坦在這裡度過了他生命中最後的22年時光,同時他也見證了博弈論大師納什波瀾壯闊的人生經歷。普林斯頓的校址方圓2.4平方公里,風景優美。校內有很多後哥特式的建築,大多數都是19世紀末2o世紀初修建的。
普林斯度大學沒有校門,可以直接穿行,劉秀松很快就找到了張行教授所在的經濟系。張行教授由於是訪問學者,與普通的留學生不在一起,不過他是大6來的,所以在留學生裡還是很知名的,問了路邊一個學生,找到了正在修車的張行教授。
「張老師,您好!什麼時候學會修車的?」劉秀松驚奇的問道。
「是你啊,劉秀松,本來早說要去見你了,一直上課,聽說你的課程學的很快。」張行顯然沒有預料到劉秀松的到來,正拿著扳手的斯文教授此時有一點汽車工程師的味道,跟維修汽車相差甚遠,不過為人師表,開頭都是問學生學習情況。
「是啊,約瑟夫教授讓我選了很多課題,我也正在考慮,主要是計量學部分我最熟悉,但現在好忙,沒時間計算。」劉秀松老實的回答,張行給人的印象就是古板老實,所以這個回答算中規中矩。
「別的都不重要,一定要先學習好,國家送我們出來不容易,一定要學好。」張行手上全是油污,在上上下下看著這輛雪弗蘭,車子看上去至少有五年以上的車齡了。
「嗯,我都已經跟著約瑟夫表了一些論文。」劉秀松突然有點不適應這種師生對答,他心裡警醒了一些,現在生活環境雖然跟以前不一樣,但遲早還是要回到國內的,還是不能太自由了,兩邊的氣氛是完全不同的,他重生過來之後現還是在紐約的生活更適合自己,跟前世很像,畢竟幾十年的習慣不容易改過來。
「老師,我來試下看看是什麼問題?」劉秀松看張行一隻找不到原因,在擺弄著線管,他以前也開過汽車,上次跟麥蒂一起逃命甚至過了12o邁,對於汽車還是比較瞭解的,不過自己沒動手修理過汽車,他啟動了走起來就感覺動力有點問題,應該是汽化器有點問題。
「可能是將汽化器的問題,要換的話這個很貴,這輛車是幾手了?」劉秀松問道。
「行啊,看不出你對汽車也有研究啊。我也不知道是幾手了,這裡的車換的太快了。這個是人家花了5oo美元買的,老開著不順手,讓我幫忙看看,我就這麼一個愛好,這幾個月就琢磨這些了。」張行看劉秀松找到了問題,還是很開心的。
「張老師,岑先生那裡有什麼消息嗎?」劉秀松還是想知道國內的情況,現在國內生什麼事情根本不知道。
「我這裡也沒什麼消息,就一個菲律賓來的跟我還能交流,其他的無法交流,語言不過關啊。」張行慨歎道。
劉秀松和張行正說著,就見一個華人模樣的人走了過來。
「嗨,大衛,找到問題了嗎?」華人模樣的國語說的很一般,帶著濃濃的閩南話味道。
「找到問題了,汽化器老化了。來,你們認識一下。」張行的英文名字叫大衛,他分別介紹了兩人。
「你好,我是斯蒂夫,中文名鄭培倫,來自呂宋。」斯蒂夫握著手,自我介紹道。
「你好,我是理查德,中文名劉秀松,來自大6,在紐約大學讀書,是張行老師的學生。」劉秀松也一本正經的介紹道,儘管張行沒說自己的身份,但自己不能忘本。
「哦,你是理查德?余明仁跟我提過的那個理查德,李建華先生很推崇的?」鄭培倫突然提高了聲音說道
「如果是李先生和明仁學長一起說過的話,那可能是我,我上兩個星期才見了他們。」劉秀松笑道。
「大衛,你這個學生了不得,李先生可從來不這麼推崇人的,他評價說跟你們這批訪問學者是不同的。」鄭培倫說道。
「哪裡啊,那是老先生抬愛,提攜晚輩而已,我們第一批出來的訪問學者乃是國內最精英的一批人了。」劉秀松趕緊解釋道,心想:這些人都不知道國內的政治環境,幸好這個老師算老實的,不然說不定搞出什麼事情來,就是現在人心隔肚皮,也說不好會生什麼事情,他突然覺得來這裡是不是來錯了。
「李先生對你們的政治信仰也很讚賞,不過他對你的欣賞是政治形勢和經濟眼光,過段時間他說還要去紐約,到時候我們一起聚聚。」斯蒂夫自從知道他是李建華讚賞過的「理查德」之後態度比原來熱絡了很多。
「好啊,隨時歡迎來紐約,我請大家去玩,現在我在一家公司實習,可以借到車。」劉秀松不好推脫,只好作出了邀請。
「好啊,一言為定啊,你們好久沒見了,你們聊,我還有事先走了。」鄭培倫人很醒目,他去紐約也不需要借車,他隨時都可以買車,何況紐約那裡根本就有使用的車,不過他覺得借此拉近關係很有必要。
張行皺著眉頭看了劉秀松一眼,問道:「政治形勢和經濟眼光是什麼意思?你說了什麼過火的話了嗎?」
「沒有,哪能啊?」劉秀松連忙擺手道。
「你是一個聰明人,先生對我們都沒對你上心,前段時間有同學過來說先生在國內很好,已經開始參與一些事情了,這對我們是好事,我們也不能連累了先生,知道嗎?」張行對岑棣的愛戴是自內心的,他雖然也對劉秀松關心,但絕對沒有對岑先生那麼的維護。
「嗯,你學習上還有哪些困難嗎?」張行問道。
「學習上倒沒有,就是我好久沒有跟家裡聯絡了,想的慌。」劉秀松道。
「我也是,剛開始來的時候天天想,現在慢慢好點了,語言不通,真是跟誰說句話都說不上,幸好斯蒂夫還比較熱心,給了我很多幫助。」張行微微笑道。
「老師,走,我們邊吃邊聊,我請您吃西餐,我實習的地方了獎金給我。」劉秀松知道國家補貼不高,平時夠用就不錯了,就借口了補貼請一下老師,表示一下。
「你還年輕,賺了錢先存著,老師也不請你出去吃,就在公寓做點簡單的中國菜。」張行將手套脫掉,鎖了汽車,就一馬當先走了,根本不給劉秀松反對的機會。
實際上中國男人在這個方面都是很強橫的,實際上他們的內心都很火熱,充滿了感情。
張行沉默的走了一段,突然停下來轉過頭說道:「不對啊,你今年才是第一年,不能打工啊?怎麼會有實習單位給你錢?」
劉秀松趕緊說道:「是這樣的,我去實習的單位既是導師的課題研究,也同時實習,算是雙重的,拿的也是助教獎學金的額外補助,不算是實習工資。」
「哦,你們導師同意就行,那記得不能做違法亂紀的事就行。」張行也沒深入探究。
劉秀松突然覺得張行雖然老實,可為人師表,遠遠過了前世上學時候所遇到的那些老師,他的確是一個很不錯的忠厚長者。
劉秀松跟著張行走到了他的公寓,在相對美麗的普林斯頓大學,他的公寓相當的破舊,客廳很大,傢俱也擺放的還算整齊,一張薄薄的碎花布覆蓋著的長沙,旁邊是土黃色的短沙,角落裡一張黑色的木椅,靠窗放著一張淡黃色的書桌,白牆百頂,沒有一絲裝飾。
不過這麼簡約的裝飾並沒有影響劉秀松的食慾和興致,反而更添一些真實感,他在麥蒂那房間呆著始終有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始終沒有前世那麼自在舒服。
他與張行吃了一頓暢快淋漓的午飯之後,下午又閒聊了半天,到了晚上雙方都意猶未盡,還有很多話說,實際上就是隨便的聊著國內的情況和來到美國的見聞,臨末張行還唱了一遍東方紅,劉秀松不忍打擾張行的興致就乾脆在舊沙上對付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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