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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英語怎麼學的那麼好?」鄧麗君看劉秀松吃得很香,又盛了一碗,轉移了一下話題。
「我一直都是對話學習,所以我才說跟我一起去紐約吧,我們一起學習,我教你英語和數學,你教我唱歌,還可以教我日語。」劉秀松誠懇的要求道。
「我還有片約,在這裡也剛註冊了上學。」鄧麗君有些猶豫,一直下不定決心。
「紐約那裡也很容易註冊,麥蒂的基金會就是紐約大學的校董之一,以你的條件肯定沒問題。」劉秀松鼓勵道。
鄧麗君猶豫不決是因為在洛杉磯她習慣了一個人白天看書,偶爾逛逛街或者釣魚,早晨起來聽唱片練英語,假日則去拉斯維加斯看表演,整個生活非常的悠閒。
「姐姐,在紐約也無人認識你,而且你教我唱歌,等你片約滿了,我們可以組隊唱歌,在美國展,自己組建唱片公司,反正現在寶麗多也對你支持不多。」劉秀松突然覺得既然電影公司可以做,那麼唱片公司也可以做,而且上次遇見的麥當娜也是個天皇巨星,如果讓鄧麗君教授她學習聲樂技巧,那麼一定可以拉她進來。
鄧麗君聽著想到了自己在日本的災難性遭遇,突然眼淚就流了出來,是啊,為什麼唱片公司會這麼絕情?為什麼歌迷會這麼絕情,焚燒我的海報?為什麼所有人都不喜歡我了?我的歌唱生涯難道就到頭了嗎?心像是被刀割去了一塊,正在流血,正在失去生命力!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這些事情一直都憋在自己心裡,此時聽著劉秀松勸說著自己,竟然當場痛哭起來,眼淚如同斷了線的珠子一樣灑落。
「姐姐,堅強點,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跟我去紐約,我們可以在美國做唱片公司,一起出唱片,姐姐,你還年輕,我們創造新生活。」劉秀松輕拍著她的肩,輕聲安慰道。
劉秀松安頓好了躺好休息之後,收拾了碗筷洗刷乾淨,然後就回了酒店。
第二天,劉秀松本來打算自己去看一下派拉蒙,但不放心,乾脆就又回到了鄧麗君的公寓這裡。敲門敲了半天,鄧麗君才打開了門。
劉秀松看她穿著睡衣昏昏沉沉,衣衫都沒有整理顯得凌亂,臉色潮紅,開門之後還沒說一句話就身子一軟,竟然倒了下去。
劉秀松眼疾手快,趕緊抱住了她,感覺渾身滾燙,於是用手額頭上一摸,原來高燒了。原來鄧麗君因為情緒波動的厲害,今天白天和劉秀松的偶遇,晚上她的痛苦悲痛,夜裡就起了高燒。
劉秀鬆手忙腳亂找電話本找醫生,鄧麗君在床上虛弱的說道:「不用了,我有家裡帶的退燒藥,平時都是吃這個的,在這裡醫生不給開藥的,你扶我起來。」
劉秀松趕緊扶著她坐了起來,然後又去櫃子裡找藥,藥倒是不少,不過退燒藥放在獨立的一個盒子裡倒好找,找到之後沒找到杯子,乾脆找了個碗,倒了進去,試了下溫度,感覺有點燙,就吹了吹,一直到溫熱了,才端了過來。
鄧麗君心裡暖暖的,沒想到這個小弟弟居然這麼會照顧人,從她手裡接過水,吃了藥。
「先躺一會,我去熬點粥給你。」劉秀松慢慢坐在她身邊,輕輕地為她拉上滑落到腰間的毯子,說完就去了廚房。
「你忙你的吧,我吃了藥就會好的了。」鄧麗君想著劉秀松還有任務在身,催促他道。
劉秀松低聲道:「姐姐,不管怎麼說,身體總是最重要的。你不為別人而活也要為自己活的好好的,要想著父母兄弟都在關心著你,擔心你,大家都需要你好好的健健康康的生活。你看你,到現在才吃藥,我要是不來還不知道會燒到什麼時候,對自己多不付責任啊,知道嗎?」
鄧麗君「嗯」了一聲,鬼使神差的問道:「那你呢?你也要我好嗎?」
劉秀松點了點頭,道:「我當然要你好,我還要你幫我學唱歌,有這麼一個關心我的姐姐,我在異國他鄉也不寂寞啊,但前提是你得健健康康才行,不然我天天照顧你也很累呀。」
鄧麗君臉色泛起了羞澀的紅暈,嗔怒道:「哪個需要你天天照顧啊?我自己會照顧自己的。」
劉秀松正色道:「肯定不是你照顧我就是我照顧你,哪個生病了都不好,都要快點好起來。」
鄧麗君醒悟到剛才的語氣不對,看劉秀松沒意識到自己的敏感話語,對自己說:鄧麗君啊鄧麗君,他還只是個小孩子,不用多心。也就心安理得接受了劉秀松的服侍,躺著迷迷糊糊睡著了。
劉秀松看屋子井井有條,也沒什麼需要收拾的,就乾脆拿著筆又寫了幾歌,包括《相思風雨中》、《光輝歲月》、《我只在乎你》等,不過他沒學過五線譜,只有自己將旋律哼唱起來,然後慢慢找人譜曲了。
劉秀松摸了摸鄧麗君的額頭,現額頭細密的汗出,點了點頭,這是退燒的症狀。
米的香味散出來,劉秀松文火繼續熬著,這樣熬出來的稀粥不會上火。
鄧麗君中間醒了一次,盛了一點清淡的稀粥給鄧麗君餵下了,又再次餵她吃下藥。不多久鄧麗君就又微笑著沉沉睡去了。
這樣一天過去了到了夜裡,劉秀松一直都在鄧麗君的公寓裡陪著她,等到了體溫還算正常,劉秀鬆鬆了口氣,才躡手躡腳的爬到了沙上,睡熟了。
清晨,鄧麗君一覺醒來,只覺得渾身輕飄飄,但神清氣爽,看到整整齊齊蓋在自己身上的毯子,才想起劉秀松,輕輕的下了床,才看到劉秀松睡在沙上,挺拔的鼻子,黑黑的眉毛,健美的體型,一時間,鄧麗君看的入神了。
劉秀松鼻翕動了下,然後突然睜開了眼睛,看到鄧麗君在望著他,開心的跳了起來:「姐姐,你好了?」
鄧麗君看到劉秀松真的開心,也微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感覺身輕如燕,已經好了。」
「好了就好,高燒最怕持續的久,想當年,我的小孩高燒,啊,不,我是說我很小的時候高燒,打青黴素都打了好幾瓶。」劉秀松說溜了嘴,見鄧麗君始終微笑,心裡想到:好險,差點穿幫了。
「謝謝你啊,照顧我這麼多,我想教你唱歌也許是個很有意思的事情,我跟你去紐約。」鄧麗君平靜的說道。
「真的,太好了,哦,我太高興了。」劉秀松赤著腳在地板上拔地跳了起來,然後走到了鄧麗君面前,看著她的眼睛說道:「姐姐,這是真的嗎?你確定嗎?我不是在作夢吧?」
「是真的啊,等我媽回來我跟她說一下,我就去紐約,到時候我去找你。」鄧麗君也被劉秀松的開心感染,認真的說道。
「好啊,我去跟麥蒂說,讓她收拾一個房間給你,就把宴會廳旁邊的那個房間吧。」劉秀鬆開心的說道,連房間都安排好了。
「這個不用了,我還是習慣住自己的房間,到時候我再租或者買一套吧,我這個身份住人家也不方便。」鄧麗君說道。
「啊,這樣啊,我也搬出來跟你一起住吧,姐姐煮的菜很好吃,要是天天能吃到多好啊。」劉秀鬆開心的說道。
「好啊,歡迎你,就怕你的小女朋友不答應啊,呵呵。」鄧麗君戲謔的說道,她倒沒有妒忌的心思,她向來喜歡成熟點的男人,劉秀松雖然自己的感覺很好,但也只是一個知音,一個小弟弟,還遠遠到不了談情說愛的地步,所以她對他也就當個大孩子一樣,心裡也沒什麼負擔。
鄧麗君好了之後就催促劉秀松繼續他的調查,時間過的很快,都快一周了,劉秀松和鄧麗君依依惜別,他要去夏威夷和麥蒂匯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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