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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秀松忙碌著資料的整理,他需要迅知道如何快籌集到更多的資金。
當他忙完去見麥蒂的時候,看到她正抱著雙腿,將頭深深的埋進膝蓋裡啜泣。
劉秀松將麥蒂送回家以後,讓安德森好好照料之後,他時間上等不及,必須盡快找到應對之策,繼續研究金迪公司這四個公司的基本情況。
麥蒂心神俱傷,在回到家後的當天夜深人靜時分,她一個人去了父親的書房,撫摸著父親微笑的黑白照片,書房裡除了書幾乎全是照片,都是她自己有關的照片。
她一個一個的看著,看著每個照片,想著以往的幸福時光。大宅子屋前屋後,花草擁簇,茵茵繞著整棟木屋。她綠地上奔跑著,嬉笑著,白嫩的腳丫被染成黃綠色,綵球,童車,木馬,各種各樣的玩具散散的點綴在草坪邊上…
在後院的游泳池裡,淡藍的水,明亮耀眼,盈盈的蕩著,水上漂著炫彩的玩具,有青蛙、白菜、辣椒還有水球、氣墊和游泳圈兒…,父親站在齊腰的地方,雙臂舉著自己,胖胖的的小腿繃得直直的,兩隻小手舞動著,被父親蘸在水裡,一起一落,池水一晃一晃,湧濺出水池…
麥蒂還呆呆的坐在那裡一夜,劉秀松第二天找她的時候才現她來到了書房,劉秀松看見麥蒂赤著腳,淺黃色的睡裙在光暈下散著柔和的光芒,裙裾彷彿水一般,在光潔滑膩的小腿上流過。
劉秀松抬頭仰望,幽藍的天際深邃而幽遠,他深深的吸一口氣,神情虔誠,然後與麥蒂對跪在一起,鄭重的說:「麥蒂,你放心,我們一定可以過去的,給我點時間,你相信我嗎?」
劉秀松知道現在的麥蒂十分的虛弱,她是在激動之下上了他們的當,他們先用邁克爾虛晃一槍,然後讓松田過來正面出擊,在公證人員的見證下,她幾乎沒有任何反悔的情況下就稀里糊塗接受了這個結果。
現在惶恐不安和痛恨悔恨的雙重打擊之下,感覺失去了希望,失去了人生的樂趣,他必須激她的信念,越是在這個時候,越能體現出自己的價值,才越有機會談合作。
劉秀松的安慰讓麥蒂淚眼迷濛,她眼神有了感激的神色,用手指按住了劉秀松的唇,軟軟的,有點冰冷,然後又昏迷了過去。
麥蒂昏迷了之後忙壞了安德森-馬丁,他現在已經接受了劉秀松住在這裡的事實,因為到目前為止,他都像一個本分的老師一樣,教導麥蒂。
如果沒有他的約束和謀劃,麥蒂可能比現在更糟糕,安德森看的出來劉秀松確實有很高的水準,雖然這次風**及很大,但劉秀松在其中的穩定作用功不可沒。
對於這些看著麥蒂長大的老人來說,麥蒂能改變,能夠真正的成長起來才是他們感動的,遠遠比多點薪水更得人心。
在開會的當天就傳出了消息,麥蒂昏迷了,大家都在嘲笑她意氣用事,辦了一件可以評為最傻的一件事---搶了一艘即將沉沒的破船,然後把自己釘在了上面。
紐約的各大報紙都長篇累牘的開始報道,畢竟這種商場恩怨,豪門廝殺最得民眾嚮往,尤其是《華爾街日報》分析的最犀利,講述了日資的侵略這個國家間的恩怨問題。
而《紐約郵報》則最煽情,將整個故事渲染的如同長篇小說,講述了諾普家族與格倫家族的恩怨情仇,像這種豪門老輩的交情,年輕一輩的男女關係等,各有各的體會,雖然報道沒有傾向性,但大多數民眾還是對格倫家族的遭遇充滿了同情,一個胸大無腦的少女毀掉了一個搖搖欲墜的家族。
劉秀松每日陪著麥蒂,她身體經過這一次打擊虛弱了很多,而且也更敏感了,經常做噩夢,看到每次醒來之後劉秀松都安寧的看著她。
她每天都接到很到慰問電話,在這個時候,格倫家族的影響力可以看出,還是有很多的朋友。
只是木已成舟,許多人也在搖頭歎息,同時告誡後輩:一個是盟友背叛,一個是年少輕狂,金迪公司未必沒有機會,聯合幾個要好的家族,一起狙擊日本人就好了,不過他們在歎息之餘也就只能慰問一下,同時更警醒一些。
麥蒂也逐步好了起來,終於有一天在院子裡曬太陽的時候來了一個「世交」好友。
劉秀松看到這個人的時候感到非常的震驚,不過他還是很快調整了過來,因為來的人是肯尼迪家族最具影響力的成員愛德華-肯尼迪,他此時正值中年,穿著一身得體的藏青色西裝,渾身上下洋溢著自信和幹練,表情十分溫和,顯示出了非常強的親和力。
「麥蒂,叔叔來晚了,你怎麼樣了?」愛德華一進來就立刻與麥蒂擁抱。
「愛德華叔叔,好高興見到你,我就知道你電話都沒打給我是一定會親自來看我的。」麥蒂馬上也擁抱了他,可以看得出麥蒂對愛德華非常的熟稔,也非常信賴。
「那當然,我跟你父親可是鐵哥們,你恢復的還好吧?」愛德華溺愛的揉了揉麥蒂的頭,問道。
「叔叔,怎麼還是這樣弄亂我的頭,每次都這樣?」麥蒂長大了,知道愛德華愛護自己,撒嬌的嘟囔了兩句。
「哈哈,叔叔已經好幾年沒見你了,真是越大越漂亮啊。」愛德華由衷的讚歎,麥蒂確實顛倒眾生的姿色。
「叔叔,諾普家那壞小子好壞,你要幫我懲罰他吧,他給我設套鑽,再說了日本人絕對不是好相與的,他們『來者不善』。」麥蒂正努力學習中文,目前已經可以簡單的運用幾個詞了,尤其這幾個詞特別深刻,就直接用中文讀了出來。
「不錯了,都學漢語了?這個是他教你的吧?」愛德華聽著有趣,雖然也沒聽明白是什麼意思,於是指著劉秀松問道。
「您好,參議員先生,我是劉秀松,您可以叫我理查德。」劉秀松微微躬身表示了敬意,他對眼前這個人如雷貫耳,更耳熟能詳的莫過於其家族的「神秘詛咒」。
「你好,我是愛德華-肯尼迪,很高興認識你,來自中國的朋友。」愛德華主動伸出手,他去過中國,知道許多中國的禮節,他是長者,先伸出了手。
劉秀松看著眼前將來唯一壽終正寢的中年男人,此時正是意氣風的時候,他尤其關注弱勢群體和社會福利,屬於一見就生好感的人。
「好了,看你沒事我就放心了,如果有什麼事情記得給我打電話,中國的朋友,也謝謝你,中國是個神奇的國家,我為中國著迷,有機會我們好好聊聊,我還有事,先走了。」愛德華前後只呆了幾分鐘就走了,不過他的到來倒是讓麥蒂情緒穩定了下來。
麥蒂家周圍的騷擾記者也離開了,又恢復了平靜。
肯尼迪家族的威勢不是一般人能挑釁的,格倫這樣的小家族,媒體根本不怕,但肯尼迪家族不同,他們哪怕說一句話都會很管用,愛德華來的目的就是幫助麥蒂穩住局面,但本身他也不好插手太多,尤其是麥蒂沒有主動求救的基礎上。
現在麥蒂擁有了金迪公司的幾乎全部股權,不過子公司全是虧損,所以目前的要之急就是盡快籌集資金完成正式的收購,然後盡快轉移到生產中來,要盡快將公司盈利,哪怕是持平都好,否則只有一條路,就是破產!
目前的形勢異常嚴峻,像媒體說的一樣,這艘破船確實沒多少價值,似乎也只有破產這一條路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