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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秀松漫無目的在外晃蕩了一天,回到住的地方情緒還是不高,躺在鬆軟的床上,頭腦一片空白。
儘管之前松田代子給自己的感覺非常的美好,畢竟她只是一個單純的美少女,始終沒有真正走進到他心裡。
實際上跟她在一起開始的時候確實有過一種虛榮和「為國爭光」的想法,但慢慢接觸之後,她的善解人意和溫婉可愛給了他很大的觸動,才想著可以交朋友也不錯,但沒想到情竇初開的少女愛之既深也烈。
劉秀松一直在思量自己是不是有點太過放縱自己了,從重生之後,接觸到的女孩子,他雖然都沒有主動追求過,但心思總是會偶爾很詭異的有點小撩撥,也沒有制止過她們對自己的好感。
劉秀松有點自責,儘管他自己沒有這樣的心思,但難免的還是讓她們陷入了苦惱,其中最典型的莫過於許宏彥,這個大姐姐一樣的女孩子,從開始的獨立到目前她對自己的好感和依賴,這些日積月累的事情如果早點防範,那麼也許現在就不會讓她對自己有那麼強烈的依賴了,但自己呢?只能當作不知。
即便可以繼續下去,自己能給她什麼呢?她前世就獨身拚搏,唯一的幫助就是可以讓她拚搏的少一點,不那麼辛苦,別的呢?能給什麼?能給她婚姻嗎?答案顯然是不可能的。
至於劉秀華,自己是要改變她的人生,因為前世的她實在太悲慘了,從童年不幸到婚姻不幸,幾乎女人的不幸她都遇上了,但即便如此她依舊想著他,這樣的女人即便有這樣那樣的缺憾也都可以包容了,何況她還是那麼的完美。
兩世為人,劉秀華跟原來的妻子不一樣,劉秀華是一定要改變,而前世的妻子目前還沒遇到,要等到恰當的時機再去尋找,但無論怎麼樣都是最重要的人,哪怕兩個都跟自己沒有結果,但也一定要安排好他們的人生。
這也是劉秀松一直以來努力改變,越目前這個困境的最直接動力,如果按照只有他自己重生,沒有這些執念,那麼隨便等個十來年,慢慢積累,做什麼還不成什麼,哪裡像現在一樣費盡心力。
但捫心自問,這一世劉秀松重生後已經改變了想法,他是要將劉秀華據為己,這個想法在重生後的一段時間之後就一直蔓延,現在已經是根深蒂固,形成了執念,而且也只有自己會將她呵護,那可是他可親可愛的姐姐!
一來這確實是屬於兩世以來的情結所在,雖然鴻溝依舊無限深,而且國內政治環境複雜程度遠想像,但並不阻礙他做此想,而且他覺得應該有很大把握成功,至於自己的前世妻子,目前尚未有交集,如果真的要取捨?
劉秀松矛盾至極,乾脆不想,他不負責任的安慰自己:古人不是說那「憐取眼前人」嘛!就按照現在的軌跡先拯救劉秀華再說!
麥蒂看著劉秀松回來之後就躺在床上,現在又走出門外,似乎微微吹來的寒風讓他的眼睛有了聚焦,看向無垠的星空。
麥蒂從遠遠看去,劉秀松俊朗飄逸的頎長身形,如雕鑿般的面孔,在此刻月華的飄灑下,忽然感到一股強烈的氣機吸引著她,使她有些沉迷和迷茫,很快就深陷這個詭異的氣場中間。
麥蒂不知不覺的走到了他的身前,香風鋪面才讓劉秀松抬起頭來,看著此刻麥蒂伸出了她抹了玫瑰油帶著玫瑰花香的小手撫摸著自己的臉龐,沒有了狡黠和狂躁,只有舒雅和賢淑的韻味,在月光沐浴下,一切都顯得無比的寧靜。
劉秀松笑了笑,就地做了下來,麥蒂也順勢跟著坐了下來。
安安靜靜,夜華如水,兩人從未如此刻一樣無阻礙的彼此接近。
清晨醒來,劉秀松現自己居然抱著麥蒂在露台坐了一晚。此時麥蒂如嬰孩般,蜷縮在他臂彎裡,渾身滾燙。
「麥蒂,醒醒,醒醒。」劉秀松現麥蒂居然燒了,趕緊叫她起來。
「我怎麼了?」麥蒂頭昏昏的,只覺得身子沉,嗓子又乾又疼,全身軟綿無力。
「你生病了,」劉秀松一邊抱著她,一邊關切的問道:「冷不冷?」
麥蒂微微點頭,疲憊不堪的樣子顯得嬌柔疲累。
劉秀松現懷裡的麥蒂滾燙,又重新摸了下她額頭,確認是燒了。
「我們先回房間,我給你倒點水喝。」劉秀松抱著輕盈的麥蒂回到了房間,將麥蒂放到穿上,輕輕的脫掉鞋子,蓋上被子。
劉秀松將玻璃水杯洗了幾遍,然後用熱水再涮了兩下,才倒了一杯開水進去,用力很穩,水順著水壺流出,好似清泉汩汩流出。
麥蒂看劉秀松細心的照料自己,內心十分感動,這種感動突如其來。
劉秀松拿起玻璃杯子,用毛巾裹住杯子下部,拿給她說:「趁熱喝,汗就好了,先用蒸汽熏一下鼻子,會更好。」
麥蒂接過杯子,感受著毛巾散混合著他的味道,讓熱汽籠罩了她的臉,這種蒸汽騰騰的舒爽讓她非常的舒服。
「要不要叫昨天那個醫生過來看一下?」劉秀松關切的問道。
「不要!」麥蒂慢慢的邊蒸邊喝,內心很享受他來照顧自己的感覺,她能感受的到他自內心對自己的關心。
「那好吧,反正燒就是自我調節,也是身體的應急反應,你落水了又夜裡受了涼,所以燒也正常,不過如果一直高燒,必須去找醫生。」劉秀松交代道。
「嗯,我都聽你的。」麥蒂感動的只知道點頭了,彷彿感受到了自己的父親一樣在關切著自己。
「好了,現在燒,出了汗就會好,喝完躺下睡覺,睡一會就好了。」劉秀松看麥蒂一點一點的將水已經啜沒了,將被子掖好,輕聲說道。
麥蒂躺在床上,看劉秀松掖好被子要離開的樣子,突然伸手拉住劉秀松叫道:「別走,好不好?」
劉秀松看了一眼麥蒂,他本來想去叫人過來,這時看她嬌弱不堪,不復彪悍的小魔女形象,心裡一軟,答應了下來。
「好,我陪著你,你睡吧。」劉秀松坐在床邊,麥蒂握住了他的手才算安心。
麥蒂這才閉上了眼睛,她只覺得凍得要命,一會熱的不行,被子反覆的被裹緊鬆開,但她的手一隻緊緊的抓住劉秀松的手,直到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麥蒂做起夢來,半睡半醒之中,過去的場景一幕一幕的浮現,每次生病父親都跑前跑後,口裡叫著「小公主」,她嬉笑著,吵鬧著,父親都無比慈愛的看著自己。
父親看自己是那麼的深情,為自己擦拭著汗珠是那麼的溫柔。她彷彿看見父親就在眼前,睜開眼睛一看,一個漆黑的瞳仁在眼前放大,充滿了擔心和愛憐的在撫摸著自己的額頭,擦去了細微的汗珠。
麥蒂又安穩的閉上了眼睛,緩緩的進入了夢想。這次她又夢到在河裡掙扎,渾濁的河水污濁不堪,周圍無依無靠,周圍的水草一拉就斷,驚恐的她一張口就灌進了黑水,不由得大喊大叫起來。
劉秀松看麥蒂一直在做噩夢,就關切的問道:「麥蒂,醒醒,怎麼了?」
麥蒂看到是劉秀松,「哇」的一聲就哭了出來,驚恐的撲進他懷裡,泣不成聲。
劉秀松看麥蒂實在是可憐,乾脆將她用被子裹住抱著,然後輕輕的拍著後背,唱起一些湖邊童謠,麥蒂終於又沉沉的睡了過去。
麥蒂再次醒來已經到了中午時間,陽光穿透了窗葉,灑落在地,帶來了絲絲光亮,經過了紗窗的過濾,顯得異常柔和。她感覺到好多了,現她好不舒服,渾身濕漉漉的,靠在劉秀松身上,聞著他身上淡淡的汗味。
「好點了?」劉秀松問道,剛剛他也迷瞪了一會。
「嗯,好多了,謝謝你。」麥蒂將臉埋進他的胸膛前,梢弄的劉秀松癢癢的。
「中午了,要吃點東西,不然沒有力氣跟疾病做鬥爭,要打敗它還是得靠自己。」劉秀松看了看時間說道。
麥蒂搖了搖頭,說道:「我沒胃口,不想吃。」
劉秀松想了一下,說道:「要不這樣,我給你做點麵條吧,放點番茄,喝了之後那叫暢快淋漓啊。」說著還誘惑性的動了動嘴巴,好似無限嚮往似的。
麥蒂來了興趣,問道:「真的那麼好吃嗎?」
「當然,這可是『祖傳』手藝。」劉秀松拍拍胸脯說道。
「好啊,你給我做我就吃。」麥蒂嬌弱單純的笑起來很迷人,甜甜的。
「我怎麼覺得吃虧了,干了活還得求人吃。」劉秀松笑道。
「快去做,我要吃。」麥蒂催促道。
「好吧,大小姐,得問問管家有沒有面和番茄啊。」劉秀松說道。
「肯定有的,我們家什麼都有。」麥蒂按了下服務鈴,吩咐了一聲,立刻有人過來帶劉秀鬆去廚房找這些材料。
麥蒂在焦急和期待中等了二十多分鐘,終於看到劉秀松端來了一碗番茄面,黃白相間的荷包蛋襯在中央,碧綠的幾絲蔥花散出清香,麵條細細的繞城絲狀,上面還飄著幾片胡蘿蔔和西紅柿,看的讓人垂涎欲滴。
麥蒂看著熱氣騰騰的面,香味撲鼻,食慾大開,很快一碗麵吃光了,湯也全喝了下去,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臉色紅,眼睛亮,吃的那個開心,喝光之後還將碗舔了一遍。
劉秀松怪叫道:「啊,你是貓啊,還舔碗。」
「誰讓你做的這麼好吃啊?我不管,你要天天做給我吃。」麥蒂撒嬌道。
「就是龍肉也不能這麼吃,偶爾吃一下就還好了。」劉秀松笑道。
劉秀松就陪著麥蒂呆了一天,到了晚上,麥蒂就睡的很安穩了,居然沒用吃藥就好了,劉秀松卻在床邊陪的腰酸背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