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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秀松看到高岳的做派,搖了搖頭,在高岳離開之後,他興致大在校園裡閒逛起來。
不知不覺就到了吃飯時間,劉秀松就騎上了自行車準備回家。
車剛走出校園靠牆向市區外方向轉,前面突然就有一輛疾馳的銀色汽車衝了過來,劉秀松正在轉彎,無法移動,看到汽車快的撞過來,只好捨棄了自行車跳了起來。
銀色的小車碾過自行車後撞到牆上停了下來,劉秀松已經跳起來踩著汽車的前蓋翻滾了下來,心裡不由得一陣後怕。
車裡坐著的是麥蒂,不過她並沒想撞向劉秀松,她只是想玩個刺激遊戲,可是剛才突然剎車失靈了,她自己的額頭也被撞向了方向盤,幸運的是沒有受傷。
周圍的人目瞪口呆的看著這一次意外事故,很快就有人打了911,劉秀松只是從車上落地的時候後背和大腿擦了下地,幸好剛才籃球賽沒有體力用盡,不然直接就被撞癟到牆上了。
一輛警車靠過來,從車裡下來兩名中年人,大聲喊,馬上拉起了警戒帶,立刻就看到有閃光燈在拍照。
劉秀松看到有警察過來,精神一放鬆,突然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車裡的人沒事,快救這個男的,太意外了,太可怕了,多快的度啊。」劉秀松在昏迷之前突然聽到旁邊有人喊。
劉秀松醒來的時候已經到第二天上午,他自身撞的並不重,主要是身體緊張之下的應急保護昏迷了。
他打量了一下病房,一個單人間,一張病床,一套小沙和茶几,房間裡還有一個獨立的衛生間和門口的半個開放的廳,還有一台電視,算是一個不錯的病房。
由於病情並不重,所以也就在身上抹了一點消炎膏,他下床後活動了下手腳,現並不影響身體的靈活性,就是後背有點扯得痛而且憋漲的厲害,於是他去了洗手間,舒服的放了水,立即輕鬆了很多。
劉秀松看到洗手間一次性牙具牙膏都有,於是洗漱了一番,剛剛擦好了手,門就被推開了。
一個火紅色裙裝的戴著墨鏡挎著包的高挑女孩走了進來,後面跟著一個全身黑西裝,戴著金邊眼睛,提著時下流行公文包的中年人,走了進來。
「請問你是劉秀松先生?」中年男人一開口一副流利清晰的嗓音讓人心生好感。
「我是劉秀松,你可以叫我理查德,請這邊坐。」劉秀松一邊讓他們做下,一邊打量著這兩個人。
「是這樣的,劉秀松先生,你可以叫我漢斯,受麥蒂-格倫小姐的委託有一件事情想跟你談談,主要是關於這次事故的。」叫漢斯的中年人將公文包放到茶几上,拉鎖拉開了之後拿出了一份文件,遞給了劉秀松。
「麥蒂-格倫小姐的事?」劉秀松並沒有接,「不知道她有什麼事情需要我效勞?」他並不知道這次開車的是麥蒂,他還以為是高岳的事情,但是高岳的事情跟自己無關啊,難道林世嘉那裡需要他幫忙擺平,但他是個剛來的留學生,不熟悉,就是想幫忙也有心無力啊。
「是這樣的,是關於這次汽車突然失控,讓您受到傷害的,我們希望可以您的諒解。」漢斯感覺有些困難,如果對方有律師的話就容易溝通了,這個措辭都不好說,但是這個指控十分的危險,涉嫌謀殺。
「撞我的是麥蒂?她為什麼要殺我?」劉秀松憤怒了,心想:高岳不是開了她的車嗎?她怎麼會另外開車來撞我?
「no,no,不是謀殺,是意外,車子生了意外。」漢斯搖著手指,趕緊澄清。
「我覺得麥蒂-格倫小姐並沒有任何精神情感或者身體上的異常,這次車禍是刻意的,就是故意謀殺。」劉秀松從來沒有惱怒過這麼一個人,我敬而遠之還不行嗎?居然來撞我,太過分了。
「理查德,你太過分了,我就是剎車壞了,我不是故意的。」戴著墨鏡的女孩子突然摘除了眼睛,赫然是麥蒂,不過臉色蒼白,雙眼紅腫,看上去十分的疲憊。
「格倫小姐,你要知道,如果不是我閃得快,你面前就是一個冰冷的屍體了,也沒有人會站你面前聽你解釋,沒有人會原諒你的行為,你想想看,你已經害了多少人,難道你要害死周圍的每一個人?」劉秀松突然想起了馮天說過的故事,還有高岳上次的傷痕和這次頭上的指甲大小的紗布。
「劉秀松先生,請不要激動,注意你的言辭,不然我可以告你誹謗。」漢斯看到麥蒂已經哭的淚人似的,趕緊制止了劉秀松講話。
「漢斯先生,我想知道一個人犯了謀殺罪會怎麼樣?」劉秀松怒極反笑,吼了一句:「現在是你在求我!」
「請不要在醫院裡吵,理查德,躺到床上去。」一個穿著醫生服飾的人走了進來,看到劉秀松已經清醒,命令道,醫院銘牌上寫的是理查德。
「好的,謝謝,我確實感覺到有點頭暈。」劉秀松轉身躺回了床上,看了漢斯一眼,臨時又加了一句。
「那是腦震盪,你還需要繼續觀察一下,外傷倒沒什麼了。」醫生仔細的觀看了傷口之後,建議道。
「我需要找個律師。」劉秀松想了一下對醫生說,醫生贊同的點點頭。
「劉秀松先生,再考慮一下我的建議,我們和解好嗎?」漢斯有點無奈的看著劉秀松,之前得到的信息全他媽的是錯的,這哪裡是不懂法律的可以隨便糊弄的,弄巧成拙了。
「和解?你們拿什麼和解?做了錯事就要付出代價。」劉秀松冷冷的說道。
「我可以給你錢,你們這些外地來的不就最缺錢的嗎?」麥蒂突然有了期待,神色期盼的走上前來,眼睛閃亮的看著他。
「錢,就知道錢,錢算什麼,比人命還貴嗎?」劉秀松明白了,這個跟前世的富二代沒什麼兩樣,麥蒂明顯是一個被慣壞的孩子一樣,什麼問題都拿錢解決。
「劉秀松先生,我們可以商量一下,總有解決的辦法,不知道您有什麼建議?」漢斯無奈的看著越幫越忙的麥蒂,插話道。
「醫生,我們自己先商量一下,謝謝您。」醫生聳了聳肩,走了出去,心裡想:好有個性的年輕人,又沒有仇怨,何必呢?如果不想送人去坐牢的話最好就是和解,還有賠償金可拿。
「格倫小姐,我想知道一個問題,為什麼你兩次三番的找我麻煩?」劉秀松疑惑好久了。
「你好帥,好強壯,我忍不住就來找你了。」麥蒂花癡一般的說法讓劉秀松恨不得打她的頭,居然差點撞死自己,僅僅是感興趣?打死也不會信。
「額,這個,劉秀松先生,你這個問題很重要嗎?我的當事人可以不回答嗎?」漢斯看著麥蒂花癡的樣子也有點尷尬。
「哦,為什麼這麼說?」劉秀松反而來了興趣。
「如果我說出來,您誓能保密並且和解嗎?」漢斯鄭重的問道。
「如果合理,我會同意,我不是一定要讓麥蒂坐牢,我只是不想讓她害人。」劉秀松更有疑問了,難道麥蒂另有隱情?
「這樣,麥蒂,你先出去一會,我跟劉秀松先生談一下。」漢斯對著麥蒂說。劉秀松現麥蒂確實有自傲的本錢,身材高挑,曲線玲瓏。
麥蒂希冀的看了兩人一眼,轉身走了出去,這次的事情雖然麻煩,但以前也不是沒遇到過,對她來說肯定能解決。
「因為家庭的原因,她從小就嬌生慣養,最近今年呢,又對男人異常反感,所以她看到帥氣的男人經常就會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之前的幾個都是這樣。」漢斯接著說,似乎有些無奈。
「對男人反感?怎麼還會用你?女律師不是很多嗎?」劉秀松翻了一下白眼。
「我這個是歷史原因,是他家指定的律師,她已經18歲了,我也很快完成任務了,由於格倫小姐脾氣不好,名聲在外,現在很多律師都不願意來,尤其是女律師,更是稀少。」漢斯落寞的眼神,讓人非常的同情。
「不對啊,那我的台灣學長高岳不是她男朋友嗎?」劉秀松突然想到了第一次見到的情況。
「她不可能有男朋友,她不喜歡男人,但她喜歡虐待那些追求她的人,不過由於她一般會給他們一筆錢,所以他們不會追究,你的學長估計也是這樣的。」漢斯道。
「那這麼說,她撞了我也是想用錢擺平?」劉秀松自嘲的一笑,原來遇到了一個精神不正常的女人。
「至少目前是這樣的,我保釋了她,她就說直接給錢了事,當然我跟你說這些是因為我覺得你是可信可以講道理的人。」漢斯打起了感情牌,實際上在警察局警察已經建議過了,最好她本人去道歉,取得諒解就行了,不然還是會走法律程序。
「呵呵,漢斯先生,我還是那句話,我對於送她監獄不感興趣,不過我覺得懲罰是必須的。」劉秀松突然覺得麥蒂也很可憐。
「哎,她的性格非常麻煩,如果不是家族的原因,我早就不想做了,但他家畢竟待我不薄,而且薪水也確實不錯,就是麻煩也太多了點。」漢斯臉色的肌肉快僵硬了,任誰整天處理這些賠笑的事情都不會有好心情。
「好吧,說正事吧,你們原來的方案是怎麼樣的?」劉秀松理解了漢斯的工作,那就趕緊協商解決吧。
「簽訂和解協議,賠償2萬美元。」漢斯將文件拿了出來,早就擬定好的,只有數字一欄沒填。
「不行。」劉秀松直接拒絕了。
「最多5萬,阿拉伯那個王室的也才賠了5萬。」漢斯又開價,實際上還有一個棒球球員,是諾普家族的人,那個代價非常驚人。
「不行,我不要錢,我要她給我和她傷害的人公開道歉,我要賺錢不是這麼賺的。」劉秀松看跟漢斯跟在菜市場買白菜一樣,就緩緩開出了他的條件。
「啊,不能公開道歉,如果記者知道了,格倫家的公司其他股東一定要求小姐離開,公司也會陷入混亂的,現在可實在亂不得,不然公司就會一落千丈,再也沒有機會起來了,損失太大了。」漢斯是格倫家族企業金迪公司的律師,他知道這麼做的後果很嚴重。
「道歉就道歉,反正又不會少塊肉,哼。」麥蒂在門外聽到了劉秀松的要求,推開門走了進來,不以為然的說道。
她叛逆的樣子確實讓人很生氣,怪不得漢斯都受不了她。
「不行,絕對不行,我作為律師,我有責任阻止更大的損失生,要不賠償1o萬?這是最多了。」漢斯一臉無奈的看著麥蒂,姑奶奶,別再火上澆油了。
「行不行啊?不就是錢嗎?」麥蒂嘴角一撇,不屑的說。
「我改變主意了,這樣,這位小姐就請去做義工,我相信很多人會很喜歡看到有愛心的高貴小姐,至於對外是什麼原因你們自己的言人自己想吧,我只要看到她去做義工就行了。」劉秀松突然想到了美國法律裡面有一個做義工的懲罰制度,對於這樣驕傲的大小姐,這個可算是一個比較難受的懲罰了。
「好,就這樣,具體的法律文件明天我會帶過來,那我們先告辭了。」說著漢斯就示意麥蒂趕緊離開,麥蒂也知道無力改變什麼,憤怒的眼神看著劉秀松。
「如果不服氣的話我可能會增加天數哦。」劉秀松看到麥蒂的不甘心,立刻搖頭晃腦的補充了一句。
劉秀松雖然知道那筆錢對自己很重要,可實際上他知道這個賠償款最好不要拿,因為不知道會導致什麼後果,尤其是之前收了錢的都殘廢了,如果拿了錢必須殘廢的話,那麼這個錢還是不要沾手的好,與其拿著戰戰兢兢,反而不如給她個深刻教訓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