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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彥姐,還是回家過年吧,大爺大娘肯定也希望你回家過年呢。」劉秀松看著麻利做著家務的許宏彥勸說道,鍋底熊熊烈火烤的臉都紅撲撲的,好像紅富士蘋果很想讓人咬一口。
「我不回,都說了不回了,回去他們又吵著讓我趕緊收人家禮金,等著嫁人。那幾個叔叔也整天去借錢。」許宏彥開始說不想回是因為家裡親戚老去借錢,這個收禮金是怎麼回事?都已經上大學了,以後絕對是國家幹部,響噹噹的人才,騰湖的父母能給定個什麼好親事?胡扯蛋啊。
「好,不回就不回,我們倆過這個年,你說我們像不像過日子的小夫妻啊?」劉秀松看許宏彥圍著圍裙,由於太熱已經脫了棉衣,只剩下毛衣,顯現出的s曲線的身材,配著紅潤的臉,如同成熟的水蜜桃,無比誘人。
「算你個頭,大毛,你要再不正經我就---,你們就知道欺負我--」許宏彥拿著火釬子,眼淚就大顆大顆的留下來了。
「不哭了,再哭就變成大花貓了,你看多難看啊。」劉秀松訕訕的拍拍她的肩膀,輕輕的拍著。
「反正沒人疼,難看就難看好了,死了算了。」許宏彥肩頭聳動,依舊在抽噎,看樣子很傷心。
劉秀松應該早就現她情緒不對頭,自從上次暑假回來之後,雖然跟原來一樣開朗大方,不過偶爾還是有一點憂鬱和神傷,這次不回去估計也跟這個事情有很大的關係。
她已經是成年人了現在的政治風氣還很嚴肅,如果是放到前世那會,只要有能力,不擋著別人的路,劉秀松哪怕現在把她給辦了也不會有什麼負擔,但現在不行。
要說起來,劉秀松對她要說沒有好感,劉秀松自己也不相信,尤其是經過同生生死那陣子,心裡的距離前進了一大步。何況這幾天陪著香港人,兩個人相處配合的也相當開心。
不過在目前階段劉秀松還有心無力,不,應該說本來沒什麼心思的也被這個彩禮搞的心萌動起來。可惜這是可惡的新社會,如果是舊社會就好了,男人都有這麼一個情結,遇到好的女人,總希望去呵護她的是自己,但現在,也只能想想而已,聊以安慰。
「宏彥姐,家裡到底生了什麼事?」吃過午飯,下午兩個人一起準備包餃子,今年劉雲東專門給他們準備了細面和豬肉白菜陷,本來大嬸子想直接給他們包好的餃子,不過劉秀松還是決定和許宏彥自己包,畢竟過年還是要有過年的感覺。
劉秀松看著許宏彥依舊紅腫的眼睛,就一邊專心的在擀著餃子皮一邊問道。
「是我原來的同學,他早就回城了,現在在騰護市供銷社上班,他爸爸是籐湖市的革委會副主任。他暑假的時候見到我了,說以前就喜歡我,然後就經常去找我,還威脅和慫恿我的二叔,我二叔就在供銷社上班,說要和我結婚。而且彩禮錢都準備好了,1888元,這個是我們家以前5年才能賺到的錢,所以我爸媽也動心了。那個傢伙花言巧語的,我不喜歡,我喜歡有知識有能力的有擔當的男子漢。」許宏彥說著還瞟了一眼劉秀松,看他轉過頭看她,又黯然的低了下頭。
「我就說呢,原來宏彥姐也有苦惱的時候啊?不過一個副主任的兒子而已,又不是副主任,怕什麼?」劉秀松心裡冷笑,一個官二代的兒子也蹬鼻子上臉,怪不得前世的時候說許宏彥雖然商界極其成功,不過卻有過短暫的婚姻,估計就是這個官二代了,還是糾纏到手了。
「你才喜歡副主任呢,他爸爸都五十多了,那麼老誰喜歡啊?」許宏彥聽劉秀松講的輕鬆,嗔怪道。
「不喜歡老的,難道喜歡少的?怪不得俗話說『姐兒都愛俏』」,是不是動了春心了?你看我怎麼樣?」劉秀松戲謔道,挺胸收腹的看上去氣宇軒昂。
「是啊,就是喜歡少的,長這麼大我還沒談過戀愛呢,怎麼就不能愛俏了?」許宏彥不知道一個楚楚可憐而又時嗔時喜的樣子更顯得嫵媚而惹人憐惜。
劉秀松使勁的嚥了下唾沫,心裡也慌慌的,他又不是沒經過人事的小男孩,他前世的時候絕對算得上努力開墾,至少夫妻生活是很和諧的。
兩人越說越近,劉秀松看著近在咫尺的散著淡淡香氣的許宏彥,說話開合之間紅唇翕動,不顧手上的麵粉,直接摸了她的臉一把。
許宏彥一愣,馬上將佔滿了麵粉的餃子皮扔了過去,正好蓋住了竊喜的劉秀松的眼皮。
劉秀松眼前一黑,趕緊一甩手,面皮掉在了地上,不過眼睛裡進了麵粉,立刻摀住了眼睛,眼淚卻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許宏彥看到他臉色麵粉一塊一塊,格格的笑,看到他摀住了眼,又馬上緊張了起來,「大毛,你怎麼樣?我不是故意的,你怎麼不躲啊?我給你吹吹?」說著就撅起嘴巴,深吸了一口氣,對著劉秀松的眼睛而來。
麵粉就跟石灰粉一樣,不過危害就小的多了,劉秀松眼睛進入了少許麵粉,趕緊揉搓了幾下,眼睛就恢復了,看到一片黑影對著自己而來,趕緊抬起頭來,嘴巴立刻就碰觸到一個滑潤的紅唇。
許宏彥也沒料到劉秀松會突然抬起頭來,兩個人立刻就嘴巴直接接觸了,她努力鼓起的氣體出撲的一聲,卸掉了,好似放了個響屁一樣,她又羞又氣,看著眼前的「罪魁禍」,竟然咬了下去。
但在她一張嘴要咬的時候,劉秀松也張大了嘴,由於她張的幅度不大,對方居然將她的櫻桃小口上下兩唇整個都吞到了,她再次張開的時候,對方的舌頭已經伸了進來,形成了強力接吻的情形,感受到對方熟悉的男子氣息,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不受使喚起來,軟軟的。
劉秀松也不是初哥,靚麗少女被自己親到,立刻反射性的將對方整個的抱住。
許宏彥心裡哀歎了一聲:算了,親就親吧。腦海裡卻升起了另外的念頭:跟他親吻應該很舒服吧,果然是好舒服的吻啊。
在劉秀松的技巧下,許宏彥很快就徹底的沉迷在接吻的快感之中。
過了許久,許宏彥張開了迷離的眼睛,長長的睫毛下忽閃忽閃,顯示著此時的心情極不平靜,靜靜的房間裡彷彿只有兩個人的心跳聲。
經過剛才狂風暴雨一般的激吻,劉秀松放飛了自己,完全按照自己的本能在吻,如果不是自己清醒過來,眼前的抱著的女孩絕對會被輕易採擷,不過他知道現在還不能衝動,許宏彥今天的意外接吻也許只是女孩對異性好感,身體本能的渴望和愛撫的需要,或許也與愛情無關,只是在家庭壓力下的放縱有關。
劉秀松拍了拍依舊沉醉的許宏彥的俏臉,指了指已經亂七八糟的砧板,許宏彥立刻推了劉秀松一把,臉紅的如滲出血來。
許宏彥在氣自己的不爭氣,怎麼一個吻就分不清東西南北了,雖然平時劉秀松很容易讓人忽略他的年齡,可到底還是個14歲的少年,怎麼就被他給親到了。
同時許宏彥心裡不由的忿忿不平起來:他親吻的手法好老到,不知道禍害過幾個女孩子。又一想到自己也是被禍害的,更是羞憤不已。
自己純潔的初吻都沒了,如果不是看著他長大的,真的要打他一頓。
不過還別說,他親吻撫摸的好舒服,當時心臟都快要跳出來了。
許宏彥看他得手後得意的樣子,不由的哼了一聲。
「哼什麼啊,快點幹活,一會天就黑了。」劉秀松沒事人似得,大男子主義表露無疑。
「你,大毛,不要欺人太甚,是我吃虧啊,你幹嘛好像一副吃虧的樣子,還對我吼,混蛋---」許宏彥眼圈一紅,新仇舊恨湧上心頭,只覺得委屈。
「宏彥,這是怎麼了?大過年的不能哭,是不是想家了?」這時門外傳來大嬸子的聲音,原來公社太窮,大家都沒機會包餃子,去年已經有人開始包餃子了,今年算是第一次全村都包餃子,她不知道這兩個大學生會不會包,一個是高中畢業就從城市來的,一個是從小就被劉秀華照顧的好好的,沒怎麼幹過活的,不放心就過來看看,一走到院子就聽到了許宏彥的哭聲。
「大嬸子,沒事,就是想家了。」許宏彥立刻整了整凌亂的衣服,看著走近的大嬸子,白了劉秀松一眼,算便宜你了。
「閨女,我說你們兩個還是去我那吧,往年你們在家沒覺得,你們一出去上學我也感覺空落落的,大毛的父母也不在了,他二伯也沒消息,哎,要是你們兩個不嫌棄,就跟我回去吃飯,咱一起吃個團圓飯。」大嬸子說著眼睛也紅了。
「大嬸子說哪兒話呢,我們也是怕干擾您和雲東叔過年,再說了現在讓宏彥姐鍛煉一下,學學家務,不然將來嫁人了什麼都不會做也不行,您老說是不?要說去您那兒吃飯,我求還求不來呢,正好您也教教她,讓她跟您學學,一會我們就去吃飯。」劉秀松順勢收起了擀面杖。
許宏彥趁大嬸子不注意,在劉秀松腳上狠狠的踩了一下,說誰不會家務啊,好像自己是他的小媳婦一樣。
她倒沒注意到,她這個行為還真的跟小媳婦的表現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