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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經深了,火車奔馳在平原上,如同一匹烈馬,窗外,死一般的沉寂,周圍的樹影在飛的後退,廣袤的平原上坐落的村子裡偶而一現的燈光,顯得淒清。車廂裡也散著昏暗的燈光,兩個女孩子收起了興奮的心情,開始昏昏欲睡。
許宏彥、秦柯一開始聊天的時候就將劉秀松夾在左右中間,而對面空著的位置放著行李,現在兩個女孩都抱著劉秀松的胳膊進入夢想的,兩邊的豐挺讓劉秀松一動都不敢動,如果是他們任一人他都說不定能過過癮,摩挲兩下。兩個人在一起他反而不敢動了,因為只要抬起左手,右邊的秦柯一醒來就會到他正在摸許宏彥;如果是抬起右手,同樣許宏彥也會現,就這樣2個女孩子老實的酣睡了一夜,讓他在迷迷糊糊中備受煎熬。
早上醒來許宏彥率先醒來,正好看到劉秀松熬得通紅的眼睛,似乎狂的公牛一樣看著她。她下意識的撫向自己的胸,好像劉秀松的眼睛能穿透她的衣服看透她身體一樣,她裝作無意的拉一下胸前的衣服,抬頭順勢撫了額頭的劉海,嫵媚的一笑:「沒睡啊?」
「你們兩個跟豬一樣壓著我,我哪裡睡的著啊?」劉秀松沒好氣的說,任誰被刺激了一夜,也不會好過。
「你說誰是豬啊?」秦柯也醒來了,用白嫩的小手捂著嘴巴打著哈欠。
「我是說有兩隻美女豬,啊---」劉秀松還沒說完,兩邊腰間的軟肉同時彷彿鑽頭突破了衣服一般旋轉著揪住一擰,天啊,難道女人天生就是知道怎麼對付男人的?!
許宏彥和秦柯看到劉秀松誇張的樣子則笑了起來,花枝亂顫,周圍的旅客聽著銀鈴般的笑聲,忍不住看了過來。
「我去下廁所」劉秀松說著趕緊的弓著腰逃了,他想著自己兩世為人了,怎麼還跟初哥一樣。
到了濟湖市,秦柯就下了車,她叔叔派了人來接,於是說了再見走了,剩下的就是兩個人了。
劉秀松和許宏彥兩個人就坐到了對面,這樣反而少了點剛才的歡快氣息,氣氛反倒凝重起來。
臨湖縣雖然屬於濟湖市,但由於是臨著湖區設置的縣,所以反而距離騰湖市比較近,而且騰湖市也有一塊飛地深入到臨湖縣去。
過騰湖市的時候,劉秀松讓許宏彥先回去看家裡人,過幾天再去找他玩。
許宏彥搖了搖頭,她不想回去見那些市儈的家人和親戚,自從她上了大學後家裡反而更困難了,親戚居然認為她上學了有錢拿就是有錢人了,所以經常有人來借錢,她不想大過年的過的不舒服。
劉秀松也沒再堅持,反正本來就是幫她散心的,她不喜歡就乾脆回劉家堂好了,反正她也算是臨湖人了。
回到家剛坐下,劉雲東抽著煙晃悠著就來了,說要先去家裡吃飯。劉秀松和許宏彥看了一眼,就乾脆放下了行李,匆忙洗漱了一下,將給劉雲東的禮物提了小包,然後去吃飯。
剛到院子裡,大嬸子就已經準備好了飯,拉著劉秀松的手,歡喜地說道:「我的兒,看上去還高了,壯實了。」
「還是回家好啊,雲東叔,大嬸子,可想死你們了。」劉秀松看到大嬸子又拉了許宏彥,就趕緊坐了下來,愜意的翹起二郎腿,感慨的說。
「那當然,金窩銀窩也不如自己的狗窩,肯定還是家裡好。在北京還習慣吧?」劉雲東聽的喜笑顏開,那個不想聽到家鄉好。
「還行,就是城市大點。雲東叔,怎麼我家的圍牆加固了不少?」劉秀松問道,他當時走的時候將房子托付給了劉雲東。
「我自己家裡修了一下,正好也幫你修了一下圍牆,你雖然出去讀書了,可怎麼說這裡也是家啊。」劉雲東說道。
「那可得謝謝叔和嬸子了,就知道你們最疼我了。」劉秀松回到了村裡就感覺不同了,似乎放鬆了下來。
「自從秀強去了之後,你嬸子身體時好時不好,現在你回來了她可開心了。」劉雲東有個兒子劉秀強,比劉秀松小5歲,六年前夭折了,這還是他重生後才注意到的,劉秀松自從知道之後就經常的來竄門了,現在夫妻兩個也沒孩子,倒是和劉秀松是越走越近。
酒足飯飽,劉雲東拉著劉秀松繼續聊天,大嬸子則帶著許宏彥去了劉秀松家裡收拾,那裡沒準備她的住處,以為就劉秀松一個人回家。
「大學的課程難不難?全國最厲害的老師都在北京呢。」暑假的時候劉秀松沒回來,雖然中間寫了一封信,不過還是第一次回家來。
「這次回來也是跟叔說一聲,我可能要去美國留學,申請書都郵寄過來了,就等學校批了。」劉秀松說著從背包裡拿出了一瓶酒,是從國營商店買的茅台酒,一共買了兩瓶,一瓶就拿過來給劉雲東。
「這麼好的我酒我就喝過一回,現在終於見到了。」劉雲東嘖嘖有聲,羨慕不已的樣子
「哈哈,雲東叔,以後會越來越好的,現在政策變了,要加快展了,以後是茅台隨意喝,汽車滿地開。」劉秀松看著劉雲東還是小農民的樣子,以後見不慣大魚大肉那還得了。
「哈哈,別安慰我了,我這一輩子要是能看到滿地跑汽車,隨便喝茅台,那就是死也值得了。」劉雲東雖然比較信服劉秀松,可這個卻不相信,那不就是越**了。在當時誰又能想得到將來是這個樣子呢,中國的展真的可以說是奇跡。
「大毛,我們爺倆也別客氣,我們今天就喝這個酒,我去弄點花生米。」劉雲東現在開心,立刻就想喝飯後酒,要是在前世,吃宵夜也不會喝茅台啊,先對付著吧。
兩個人你一杯,我一杯,一會一瓶酒下了一半,大嬸子回來了,看到兩個人正一杯一杯的喝,看著喝的開心,「哎呀,你們爺倆怎麼就喝上了?宏彥我安頓好了,給她燒了水先洗澡,解解乏。」
「大嬸子,我們男人喝酒也是解乏。」劉秀松一喝酒就興奮起來,立刻接口道。
「哎,我剛才去看了下,去到那就想起了秀華,秀華也沒消息給你啊?」大嬸子幫著又整了個豬耳朵,端了上來。
「秀華姐的問題很複雜,估計是她姑姑的原因,等將來再說吧。」劉秀松端起酒杯來一飲而盡。
「老婆子講什麼呢,不提她了,今年可是我們大豐收,養豬的規模也上來了,已經有5oo畝做養豬基地,魚池也開到外湖了,柳編今年全年估摸著怎麼也得做個1o萬美元。」劉雲東呵斥了大嬸子,打著眼色讓她走,立刻轉移了話題。
「雲東叔不用安慰我,秀華姐的事情我心裡有數,再說了人家是接自己的侄女而已,我們沒有立場阻止。倒是出口的東西,一定要把好質量關。」劉秀松說著不在意,劉雲東還是注意到他那一閃而過的黯然,同時接著一口而盡。
兩個人又隨便聊著家常,劉雲東也是難得放鬆,尤其是跟劉秀華,看著長大的,現在出息了,更是『老懷大慰』的樣子。
「時候不早了,宏彥姐姐一個人呆在家也不安全,我也先回去了。」劉秀松今天喝酒絕對不多,沒有過半斤,不過頭卻暈暈的,只想沉醉不起。
他之前一直在鞭策自己,但一回到家,就不由得冒出了和劉秀華相依為命一起生活的情景。
回到了熟悉的家,熟悉的環境,立刻就無法壓抑自己的思念。
他開始只是想改變她的命運,對她並沒多少別的想法,畢竟是人就要知恩圖報,人家前世哪怕自殺還給了自己一套房子,那麼這一世改變個未來不算什麼。可相處下來,他愛上了這個單純的姐姐。
現在她音訊全無,一封信也沒有,難道她跟以前一樣走上了老路?王紅英可以暫且不管,但她去了學校,難道還不能給自己寫一封信嗎?劉秀松不能確定究竟是為什麼?變心似乎不可能,不變心又說不通。
早知如此,還不如純粹做個熟悉的陌生人,他這一世投入了全部的感情,卻收穫了虛無。
劉秀松從劉雲東家裡跌跌撞撞的回到家,倒頭就睡。
許宏彥開心的在大桶裡洗浴,她才感受到以前沒留意到的這個大浴桶居然這麼舒服,差點躺在裡面睡著了,等劉秀松回來的時候,才慌忙的起身擦身,走到他床邊才現他已經躺下了,響起了輕微的鼾聲。
許宏彥低頭看著睡夢中的劉秀松,眉頭緊皺,回才現他開朗的性格中隱藏著悲傷,俊朗的外表在憂鬱中顯得惹人憐惜。她用浴後酥嫩的小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掩藏在內心深處的念想在鼓舞著他,就抓一下,不過她不知道,女人不能好奇,好奇心會害死貓;女人不能動心,動心會陷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