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秀松看著劉秀松臉色蒼白,看著異常柔弱。他突然想起了前世由於工作的原因,經常出入各個風月場所,跟老闆去逛夜總會的時候,曾經見識過一個地方專門就有月經的女人出來表演,穿的是一個「y」字的月經帶。一些人尤其是那個台灣老闆,變態的迷戀這些,想著花樣圖新鮮,所以他「有幸」見過這種復古的月經帶,就是用布料包裹起來的一個y字樣有承托的束腰。
對,就做這個!
劉秀松目前能想到的只有這個!現在的女人既然沒有方便美觀的衛生巾,那麼月經帶,而且還是那種很傳統的傳承千年的月經帶,肯定可以派上用場。
「姐,我給你做一個禮物好不好?但你不要笑話我哦,我從來沒做過。」劉秀松看著劉秀華睡著了有點蒼白的臉,看到她眉頭緊鎖,劉秀松能深切的感受到她的無助,感受到她的依戀,就伏低了身子,在她的耳邊默默的念叨著輕輕的說道。
劉秀松沒有做過針線活,更不會飛針走線,他手忙腳亂的從針線笸籮裡翻騰著。平時看著簡簡單單的針線笸籮現在好像複雜的電路線,什麼玩意兒都有,有頂針,剪刀,皮尺,有兩頭寬,帶花朵圖案,烏木繞線板,上面繞滿了黑線和白線,都插著針。平時看著劉秀華穿花蝴蝶一樣的繡著枕套,縫著布簾,補著褲子襪子,怎麼自己會這麼笨拙。他終於意識到女人的偉大,說起來縫紉是一門手藝,也是一種藝術,既考驗了眼力,又考驗了耐心,這就是心靈手巧最直接的體現。平時感受不到的一些事情,但此時都能觸摸得到,感悟良多。
劉秀松努力了半夜,終於還是搞出來了這個月經帶,雖然歪歪扭扭,但整體上來說還算結實,就是針腳不密,太厚實了些。
劉秀華又痛的醒了,劉秀松又幫著按摩了一會,才舒服一點,不過就坐在那裡看他做著針線。
劉秀華心裡暖暖的,安安靜靜的斜躺在床上,看著他笨拙的一針一線的縫著,牙齒咬線更是咬不到將牙齦都劃出了血,看著他這樣,劉秀華又心疼又開心。
終於做好了,劉秀松拿著一條紅色布制月經帶。
「大毛真能幹,看上去真的不錯。」劉秀華看著邀功似的劉秀松,開心的說道。
「那是,姐,你試試。」劉秀松關切的看著劉秀華,他那清亮的眸子在燈光下異常閃亮,漆黑的瞳仁深不見底。
劉秀華也沒扭捏,就在床上脫掉了上衣,褪去了褲子,她雖然每天都這麼做,但都是在晚上熄燈後,但在燈光下還是第一次。
劉秀松和劉秀華每日耳鬢廝磨,早已將她身體熟悉的跟自己一樣,此時在燈下看著,也沒覺得什麼不妥。但劉秀華到底是女孩子,年齡也大,還沒如此全身裸露過,心裡不由得有些羞澀,偷偷看過劉秀松,看到他只是關切的目光,也就坦然面對了。
見到劉秀華穿上之後,劉秀松眼前一亮,只見呈y字形緊緊貼著她的腰腹,下面赫然包裹著出血的陰部區域!劉秀華由於育很好,調養得當,上身已經頗具規模,下身也育勻稱,修長的美腿,皮膚緊致,臀部渾圓。
劉秀松看著劉秀華穿著這身傳統保守裝束,讓人心跳的同時更加憐惜,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如果姐姐在那些場合,絕對可以拔得頭籌!」
劉秀松「啪」的打了自己一巴掌,怎麼可以有這樣該死的念頭,這個可是和自己相依為命的姐姐,也是自己長大後絕對不會放手的女孩子,這樣的想法簡直是他的褻瀆!
「大毛,你怎麼了?」劉秀華正準備穿衣服,愕然的看著他打了自己一巴掌。
「沒事,我想到了一些事情。」劉秀松窘迫道。
「沒關係的,你想看就給你看吧,姐姐願意的。」劉秀華羞澀的低聲道,原來她以為是劉秀松看光了她才打自己。
劉秀松苦笑一下,也沒說什麼,只是用更加愛憐的眼睛看著她,愛護著她,守候著她。
隨後的幾個月劉秀華的經期一直不穩定,劉秀松就囑咐劉秀華多去一些大姑娘小媳婦的家裡聊天,順便向她們請教看看如何保護,女孩子在這個階段的是身體是人生的大事,不要落下病根。
在兩個人的努力之下,終於在幾個月之後就掌握了方法,不但日子准了,而且到了日子劉秀華雖然還是蔫蔫的,但最重要的是不痛了。
劉秀華又恢復了活潑,也讓劉秀松心裡落下了石頭。他不擔心治不好,他擔心會給劉秀華留下一些陰影,對她這個年級的小女孩來說,性格的影響才是深遠的。
劉秀松感到這個任務完成的並不輕鬆,他不知道別的女孩是如何,反正他知道劉秀華的這個痛經可是讓他費勁了心思,甚至有些時候看她痛的都恨不得自己取代。
劉秀華看他擔心的樣子,還反過來安慰他,但她的那蒼白的臉色和汗濕的梢還是可以看到她承受了多麼大的痛苦。
女人是偉大的,從大的說起,女人自從出生的時刻開始,就已經承擔了整個人類傳承的重任!從小的說起,從懷孕做了母親那日起,就已經擔負了家族的傳承!
但在男人主導的社會裡,女人是弱勢的,甚至可以不客氣的說是附屬於男人而存在的,儘管有一些女強人或者精英分子,但從絕對數量上來說,女人依舊是出微小聲音的那一部分群體。
劉秀松之前看到過太多女人獨自面對的情況,他算是明白了一個道理,他在前世的妻子也經歷過痛經,現在劉秀華也經歷過痛經,那麼就是說女人每月一次和懷胎十月的分娩,究竟承受了多少,男人如果懂了那麼就會真心的呵護女人,如果不懂,女人也會默默承受,甚至有些女人永遠都不會讓男人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