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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064章 火熱的嬌軀 文 / 絕色臥底妃

    唐映澴將身子從女子那裡抽離,嘴唇往前,啃咬著女子的雪膚,在她的唇上,頸上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女子的肌膚馨香柔軟,他的手順著她的脊背一路往下,美好的觸感令人愛不釋手,他的手從她臀部滑向她的大腿內側,一路摩挲而上,最後徐徐探進,**伸向她兩腿間最私密的禁地。

    女子死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屈辱的呻吟聲,男人見狀,邪魅一笑,**不停地在她的體內攪動,女子雙手抓住床單,卻仍舊控制不了身體最原始的反應,她雙腳弓起,面容緋紅,像塗上了艷麗的胭脂,看起來極為誘人。男人仍是一刻不停地撩撥著她的身體,臉上的笑容邪魅且放縱,她渾身火熱,在他手下幾乎都要燒得戰慄了起來。

    女子的身體白皙中透著紅潤,男人鳳目微瞇,立刻含住她胸前嬌俏挺立的蓓蕾,他的唇流連在女子的身體上,極盡纏綿輾轉,他望著女子春情如水的雙眸,不禁心頭一動,接著*便從女子的私密處退出,然後身子一挺,又是一個利落的長驅直入。

    他馳騁在女子的身體上,鳳目微彎,一刻不停地抽離,衝刺,抽離,衝刺,動作猛烈,宛如平原野馬。

    他將連日來的怒火統統以這種方式發洩到她的身上,他折磨著她的身體,強迫她和他跨入一波又一波的**,他迅猛地衝擊著她的身體,和她翻滾在大床上。這種毫無縫隙的佔有和她柔媚的依偎讓他的怒火漸漸平息,他感受著她身體的美好,享受著她抑制不住的承應,愛她在他的衝擊下變得越來越火熱的嬌軀,他強勢進駐她的體內,趨身往前,越來越用力,越來越緊。

    女子終於忍不住,秀眉緊緊皺起,喊出了聲來。

    接著眼角便有淚水滾了下來,在瑩白的肌膚上滾過,隨即滑下,沒入了烏黑的髮絲中。

    男人在她身上進駐了許久,攻城略地,肆意擴張,此刻已是大汗淋漓,汗如雨下,卻半點沒有要停止的意思,只聽她喊叫聲一聲比一聲高,像是快要承受不住,現在又見她柔弱無骨的樣子,心想起她才流過產,身子虛,於是心頭一軟,撤勢而出,停止了強勢而野蠻的進攻,緊緊地摟住她,兩人身子緊密貼合,他嘴唇親吻著她的眉眼,像是呵護一件上好的珍寶。他吻上她的眸子,有些疼惜,他柔聲安撫道:「別哭……」

    女子少見地沒有推開他,也沒試圖做任何反抗的動作,她靜靜地躺在他的懷裡,像是被剛才的糾纏折磨得沒半分力氣了般。唐映澴撫摸著她錦緞般的長髮,心中一歎,如果她能一直這麼乖巧就好。

    女子的淚越落越洶湧,唐映澴也沒有再去吻她,只是把她圈在自己懷裡,輕輕地拍打著她的脊背。

    記憶中她這是第一次在他面前哭,除了最初相遇之外,這進宮十年,她見到他都是一臉戒備,鄙棄,憎惡的樣子,從來沒有給過他半分好顏色,她一直都不願順從他,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柔弱過。

    她倚在他的懷中,不像先前那樣動輒喊鬧,只是輕輕地落著淚,不復先前的倔強。他的心因為她這暫時的柔順而軟了下來。

    他太貪戀她的柔順,就這樣抱著她,心裡忽然湧上一種地老天荒的感覺,時間在他們中間安靜佇立,泯滅了太多纏綿的傷感,只剩下片片柔軟與寸寸溫存。

    他想起那時,少女衣衫翻飛,在蓮花叢中頷首微笑,眼裡明媚的像是水一般,少女站立船頭,滿池的蓮花都成了她的背景,淺粉深白中,她清雅而立,靈動得像是一卷詩詞,他望向她,嘴角噙著笑意,她執起折扇,瀟灑一揖,淺淺笑道:「本公子複姓澹台,寒波澹澹起的『澹』,你呢?」

    過往的回憶就像夢境一般,很美,卻也隨著時間的推演,隨著世事的更迭,變得很遠,很遙不可及。

    「本公子複姓澹台,寒波澹澹起的『澹』,」她笑,「你呢?」

    那個「呢」字尾音拖長,餘韻繚繞,像經久不散的芬芳。

    只是再怎麼芬芳都已隨歲月的風散去,明明只剩虛無,可他卻仍固執地張望著來處,不願走出。

    她在他懷裡小聲啜泣著,黑髮垂下,蓋住了她大半的臉,他起身在床上摸索,忽然記起她的衣服已被他撕碎,他順手扯過薄被蓋住她的身體,溫柔地擁住她,在她耳邊柔聲道:「朕以後,會對你好的。」

    女子身體一僵,淚水不可抑制地掉落,她緊緊抓著被子,肩頭一起一伏,像是在隱忍著莫大的情緒,雖然被人圈在懷裡,但她看起來十分孱弱無依,唐映澴的這句話讓她產生了巨大的反應,她臉色頓時蒼白得嚇人,身子僵得不行,她的聲音有些啞,帶著哭泣中的顫抖,帶著痛徹心扉的壓抑,像是深夜裡忽漲忽退的潮水,低啞地澎湃著,跌宕而激烈,她淚水如瀑,啞聲道:「阿錚……」

    阿錚,我被人欺負了,阿錚,怎麼辦?

    阿錚,你說過,如果有人敢欺負我,不管是誰,都要把他剁成肉醬,你說過的,你會保護我,不會讓我受到一點點委屈。

    阿錚,現在我好痛苦,我好想去死,你在哪裡,你為什麼不來救我?

    阿錚……

    所有的屈辱,所有的無助,所有的依賴,所有的追憶,所有的困頓,所有的迷茫,都只化作鯁在心口裡的兩個字,刻進血肉深處的兩個字,阿錚。

    阿錚,阿錚,阿錚,阿錚……

    這兩個字,滯留了太多的溫暖,是她這輩子最堅固的依靠,就算他不在,就算是在這樣的境況下,她在潛意識裡依然篤信,那個身子挺拔,疼她到骨子裡去的男子,依舊能為她撐起一方天地,依舊會站在她的身邊,聽她訴說她滿腹的痛苦和委屈。這樣的感覺,刻進了身體乃至靈魂的每一處,時間在這樣的強大下立顯淺薄,永不相見非但不能撫平彼此間的顧眷,反而成全了她對他刻骨的追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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