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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劉振虎等人懶洋洋走到祠堂前廣場的時候,進行了大半下午的隊列動作訓練已經告一段落,在陳大勇喊著號子的帶領下,他們再次開始做「八段錦健體操」,仔細一點就能看出來,他們的動作整齊程度要比早晨好了一點.
劉振虎正好看到這一幕,登時不爽的叫起來:「我說你們有完沒完,怎的還練這個啊!有個屁用啊!煩不煩?別練了別練了!」
不由分說打斷他們的訓練,招手將陳大勇叫道近前,搓著下巴問:「我說,你們這幫小子到底在搞什麼那?唵?這一天到晚吆吆喝喝的,弄得老子想睡個午覺都不成!」
陳大勇板著臉一本正經的回答:「回稟劉頭領,俺們正在練兵那!」
「練兵?!嘿嘿,有意思!那我問問你,你這是哪一套兵書上學來的呀?你這刀沒有一把,槍沒有一根,練成了之後想怎麼打仗?」劉振虎繃著差點爆笑的勁,面帶譏諷的拿眼睛斜瞥著少年們。
陳大勇滿臉憨氣的抓抓後腦勺,搖搖頭道:「俺也不知道是啥兵書上的,俺是聽邱大叔這麼說的。」
他這副樣子讓劉振虎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捂著肚子環顧手下叫道:「哈哈哈!哎呀笑死我了!那邱老大也會練兵?他要是會練兵,至於讓韃子打得四處流竄裝和尚麼?誠心耍著你們這幫小兔崽子玩的吧……。」
正說到高興處,冷不丁遠處一聲大吼:「劉振虎!你他娘的在那裡胡咧咧甚那?!」
劉振虎給嚇得渾身一哆嗦,猛抬頭一看,見邱和尚正提著根鐵槍大步流星怒氣沖沖的奔這邊來,登時嚇得「噌」蹦起來,老遠的做個揖,陪著笑臉道:「嘿吆!是邱老大來了!您老幾日不見挺好啊?兄弟我還有要事,咱們改日再見請你喝酒,哈哈,再見再見!」叫上手下呼啦啦一溜煙跑了。
人群中,張昊和徐文俊對視一眼,又遠遠的衝著邱和尚點點頭,轉身叫起隊伍繼續操練起來,「一二三四」的節拍號子直到太陽西斜才停止。
趙方明這一次病勢來的很是兇惡,當天躺倒在地就昏迷不醒高燒不退,儘管經過徐家營大大夫李苦經妙手調製,卻反反覆覆始終不見好轉,拖拖拉拉直到十幾天後終於有了起色,而他原本就消瘦單薄的身體卻已經皮包骨頭,遠遠望上去跟殭屍似的,渾身無力走路打晃,一陣風吹來都要搖幾搖。
就算這個德行了,他都沒忘了自己的責任,剛剛能走就立刻上了街,慢慢騰騰到了祠堂廣場上繼續監視,可這一次他看到的東西就更加摸不著頭腦了。
平整的廣場上不知何時用石灰粉劃出一個巨大的場地,長將近一百米,寬四十多米,上面一道一道每隔十米劃出一段分割線,兩頭各自豎起一根竹竿,此刻,那裡面正有二十二名少年分成兩隊相互衝撞,周圍擠滿了沒活幹的寨民,扯著嗓子紛紛鼓掌叫好不已。
本著「事物反常即為妖」的原則,趙方明不顧病體疲弱,強行扒開人群鑽進裡面,認真的觀察他們的一舉一動。但見白線分割的場地上,二十二名少年身上各自穿著奇形怪狀的頭盔護甲,鼓鼓囊囊看起來極其笨拙,他從場邊找到一副還沒穿戴起來的仔細觀察,現正是第一次見到的少年們用竹篾編織的東西,只不過經過烘烤和桐油處理之後,變得極其堅韌而富有彈性,內面縫了一層麻布,外層卻是用堅硬的牛皮覆蓋,完全就像一副不甚完整的鎧甲,將每個人的頭頸、肩膀、胸膛和手肘膝蓋都保護的很好。
「這樣的盔甲,似乎擋不住刀槍的劈刺啊!更不用說火銃了!」趙方明心裡有點犯糊塗,這樣的東西費事不少,能起什麼作用呢?
很快他就知道正是幹什麼的了。他來的時候正碰上少年們的遊戲再次開局,兩邊各有十一人的比賽隊伍頭對頭的在中間線附近撅起**四肢著地準備著,只聽得旁邊有人用力吹響竹哨,兩隊人陡然暴喝一聲往前一撲,竭盡全力將對方撲倒在地,身穿黑色竹甲的一方中間一人突然從兩腿之間拋出一個怪莫怪樣的皮球,後面一人抓在手中閃身竄到一邊,看看有同伴已經衝過對方阻攔到了後面,便高呼一聲大力擲出。
其他人一見那球飛起,頓時顧不上糾纏的對手,爬起來朝著準備接球的人飛奔猛撲,其他人如同疊羅漢一般「撲通撲通」紛紛砸上去,那種兇猛的架勢看的趙方明心驚肉跳,不由得替下面的人感到可憐,這下子保不齊要給砸的斷氣了!
如此你追我打糾纏不休的折騰好幾次,終於有人拿著球衝到對方的竹竿處,飛身跳起用力將球砸在地上,同伴們立刻歡呼起來,旁邊記分牌上則立刻給他們記上相應的分數。
看著二十二個人在場上如同潑漢子鬥毆悍婦打架一般的鬧騰場面,趙方明不由得茫然了,這到底是在幹什麼?難道自己此前都猜錯了麼?這樣的嘻嘻打鬧,毫無體統毫無章法,除了贏得周圍一群看客們熱血奔湧歡呼大叫之外,似乎沒什麼用處啊!
「不行!必須弄清楚了。絕不放過任何一點蛛絲馬跡!」趙方明不住的提醒自己,這般人一定不會那麼容易看穿目的的,必須要瞭解透徹。
可不等他找到詢問目標,正在旁邊看熱鬧的趙振虎卻已經現了他的蹤影,懊惱的使勁抓抓頭皮,然後找人把他領到身前,直接了當的說:「你又要問他們在幹啥是吧?告訴你,他們在練兵!他們就等著以後長大了,上了殺場這麼『哎呀呀』衝上去把人都嚇傻了,嚇跑了,不費一刀一槍就能打贏!怎麼樣,滿意了吧?!」
身邊正看得津津有味的手下們同時嘿嘿哈哈的怪笑起來,嗤笑之意不言而喻。趙方明病體方愈,遠不似健康時候那般冷靜,當下不免心裡頭有些羞惱,掉過頭不理他們,就憑自己的眼睛仔細掘可以跡象。
可惜,結果令他大失所望,除了知道這種遊戲叫做「橄欖蹴鞠」,進行的非常激烈野蠻,每一場下來一個個都鼻青臉腫渾身淤青之外,實在找不出這東西跟練兵有什麼關聯,並且以他的所知,軍陣總是越整齊越好的,似他們早先「稍息立正」的那套還靠譜一點,這些亂糟糟的鬧騰……他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了。
頂著這一腦門子的迷惑,等趙方明再看到其他的設施之後,除了茫然新奇之外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寬敞的廣場上開闢的操場,豎起的雙槓單槓,挖好的沙坑,掛起的吊環爬桿,甚至是在兩顆大樹之間相對鋪設兩塊木板,中間隔著三尺寬,下面距離地面四五丈,看那個膽大的爬上去一步邁過贏得勝利……全都是玩的東西。
他抓破腦袋都弄不明白:「這都是幹什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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