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都不見拳頭落下。她才敢睜開眼睛。看見單哲昊陰沉盯著自己看。沒真打下去。全身綁緊神經鬆口氣。拍了拍自己胸口。
好像死裡逃生一樣。輕鬆快活。
剛才真的以為單哲昊會打自己。嚇得大氣都不敢喘。
「滾。在我沒有失去理智。給我滾出去。」單哲昊冷冷命令道。克制自己怒火。
他知道王倩茹是奶奶的客人。單哲昊不能對她怎麼樣。但如此她在挑戰自己耐心。他不能保證會不會收回拳頭。
房間。打掃都他親力親為。傭人都不可以進來。王倩茹敢善闖。饒恕她都是看在奶奶的面子上。
王倩茹知道單哲昊真的說得到做的道。還是先跑為妙。她可不想年紀輕輕就葬在單哲昊的手中。
不過。在她走到門口。不放心轉身。看見單哲昊坐在房間地板。失魂的喝著酒。
眼神撇著旁邊的照片。她驚呆看著照片女孩。看起陽光善良。不算非常漂亮。但卻很亮眼。
王倩茹終於只是單哲昊為什麼會如此陰晴不定。原來他在想那個女孩子。
那個女人應該就是蕊兒。
這樣想。單哲昊也不是十惡不赦男人。至少他是個癡情男。
她也不放心放任單哲昊喝酒。轉身走回來。因為她無法不去不理單哲昊。畢竟她心是善良。
單哲昊抬頭看著人沒有走。微微皺眉。冰冷語言:「你怎麼回來。」
「喂。單哲昊。你到底懂不懂禮貌。我看在你窩囊份上。我才不會理你。就為女人把自己喝成這樣。你到底是不是男人。」
她最看不慣那種借酒消愁的人。喜歡就大膽去追啊。
「我不用你管。你趕緊給我離開。」單哲昊沒想王倩茹還是多管閒事的女人。更加不耐煩。
徒然間。怒吼讓王倩茹嚥了嚥口水。說實話她挺害怕。不過她咬緊牙關忍下來。
心裡辱罵。要不是奶奶。她才不管他的死活。「奇怪。人高馬大。喜歡那個女孩就去追。你在喝酒。對著我吼。就是男子漢。之前看你覺得蠻man的。沒想到只是龜孫子子。沒用男人。」
單哲昊冷凝臉上都是怒憤。站起來握著她的手腕。冰冷語氣吼道:「她死了。我怎麼去追。王倩茹不要以為你是奶奶帶來的客人。我就不敢對你怎麼樣。我警告你。凡事做什麼事情。都要想想後果。」
王倩茹被單哲昊狠狠推開。踉蹌幾步。扶著牆壁。倖免又被他推到在地板。看見坐回去喝酒的單哲昊。
她心都驚訝。照片上女人死掉。那女人看起不是很年輕。怎麼會這樣。
終於明白。單哲昊為什麼會醉生夢死。原來他心愛女人已經去世。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刻看見單哲昊。她會覺他好可憐。
她坐在他的身邊。拿起酒瓶。「一個人喝應該很沒有趣。我陪你喝。」
單哲昊微微蹙眉。凝視王倩茹。見她喝一口酒。就在那邊咳嗽。嘴上淡淡不屑。冷哼著。
王倩茹不能被刺激的。拿著酒瓶看著單哲昊。「告訴你不要小瞧我。我們來比賽。誰先醉。誰就答應對方一個要求。」
「哼。」單哲昊眼裡滿滿不屑。喝酒都可以嗆到的女人。能有什麼酒量。而且幾年來他早就練就不醉之身。
「怎麼了。你不敢了。」
王倩茹忽略單哲昊不屑的眼神。看來跟單哲昊待久。可以使自己免疫力加強。激將法問道。
「好。」單哲昊拿起酒瓶。開始灌起酒來。
王倩茹看著猛灌酒的單哲昊。吐了吐舌頭。不甘示弱拿起酒猛灌著。
過兩個小時了。兩人躺在床邊。眼神迷茫看不清。臉上紅通通。王倩茹握著酒杯。扭頭看著單哲昊閉上眼睛睡著。
她得意看著睡著單哲昊。呵呵笑著。手沒有力氣。拉扯單哲昊的衣服。「喂。起來啊。繼續喝酒啊。」
剛才。只是不下心嗆到了。她生性就是好酒量。而且經常出入酒吧。對於酒她很有自信。單哲昊酒量根本無法以她抗衡。
單哲昊輸就輸在。他太自以為是了。
「喂。起來啊。我們繼續喝酒。」王倩茹感覺頭重。狠狠搖了搖頭。不知道為什麼單哲昊會變成兩個人。
看來自己也有點醉了。想起身在也沒有力氣。只能無力趴在單哲昊身上。
其實。單哲昊閉上眼睛安靜睡覺。真的很帥氣。手指在他的眉毛。鼻子。嘴唇直到他的喉結。「這麼會有男人比女人長得漂亮。」
安靜閉上眼睛迷迷糊糊睡著了。
清晨。一縷陽光照射在他們身上。
單哲昊微微蹙眉睜開眼睛。頭疼的辟里啪啦響。煩躁按著自己太陽穴。
他想要起身。感覺有股重力壓著自己肚子。眉宇間皺的更加深。低頭看著王倩茹呼呼大睡。關鍵是她睡覺。還流口水。
滴著自己滿衣服的口水。他怒氣大吼道:「王……倩……茹……」
這三個字喊出來。整間別墅都搖晃幾下。
王倩茹本能去摸著耳朵。睜開眼睛。看見單哲昊凶神惡煞的臉。
她微微愁眉。無緣無故叫什麼啊。王倩茹揉了揉自己眼睛。打個哈欠。用手背擦了擦自己口水。這一覺睡的真不舒服。
「幹嘛。我們睡在一起。應該女聲喊。你大老爺們喊什麼。搞得好像我強姦你似的。」
單哲昊臉色更加陰沉。握著拳頭的骨節都咯吱咯吱響。死死盯著王倩茹。
被他吃人眼神看著王倩茹毛骨悚然。她忙著投降道:「好好。你不要瞪著我。大不了我對你負責就是了。」
「王倩茹。你看看自己幹什麼好事。」單哲昊對著無大腦的女人。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他指著自己衣服。上面全是她的口水。女孩子家睡覺那麼沒有形象。
王倩茹無辜看著白色休閒服。還是不明白他的意思。抬頭看著陰沉的臉。「衣服挺漂亮的。沒有什麼問題。」
單哲昊徹底被王倩茹惹怒。他真的不想再跟白癡女人爭執。起身就要走出。
她可沒有那麼容易讓他離開。單哲昊像個女人。怎麼說話總是說一半。至少把另一半講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