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安忽然像發了狠一般,用力的按住顏落夕,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裙子。
他一但發狠,立刻變的力大如牛,顏落夕哪裡掙得脫一分一毫,她在厲安的強制下,一點兒反抗的餘地都沒有。
對於厲安突如其來的強勢,顏落夕微微有些發愣,隨後意識到,這段時間,厲安確實是慣著自己了,他每次和自己撕扯,都只用三分力氣,所以自己才會屢屢得逞,可以打他,罵他,掙脫他的束縛。
顏落夕徒勞無功的扭動著,叫喊著,希望厲安可以因為她製造的噪音而停手,但厲安依然在大力度的撕扯的她裙子,顏落夕見他的眼神裡,除了有幾絲**,還摻雜著些狠毒和不耐。
她正有些莫名其妙的時候,『撕拉』聲作響,涼意襲來,她成了被剝了皮的雞蛋,白嫩,光滑的呈現在厲安面前。
厲安撕扯下顏落夕的裙子,細細的打量著她的身體,目光如鷹隼一般,從上到下,連顏落夕最**的地方都盯著看了兩分鐘。
顏落夕心裡充滿了一種極其羞恥的憤怒,她在厲安的熊掌的拉扯著,用力強行收攏雙腿,突然聽見厲安悶聲悶氣的問道:「說,昨天晚上跟周廣濤做了沒有?」
厲安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疑神疑鬼的追問了,顏落夕心中羞惱,冷笑了一下,有些挑釁的說道:「他是我男朋友,我們做了也是天經地義!」
後來,顏落夕清楚的認識了一個事實,絕對不可以在全身赤.裸的情況下,拿一個男人刺激另一個情.欲高漲的野蠻男人。
厲安聽了她這句話,臉上變了幾變,突然毫不憐惜的將顏落夕一把扯進懷裡,顏落夕的臉被強行貼在他的懷裡,像撞上一塊堅硬的石頭,讓她有些頭暈目眩,呼吸不暢,「……你幹什麼……你這個流氓……野蠻人……」
厲安則完全無視她的憤怒,手下沒輕沒重的按壓著、整治著她,臉上如同罩了一層寒霜,神情十分兇惡,「你個臭丫頭,你竟然敢跟他睡……你竟然敢讓他碰你……你看今天我不剝了你的皮……」
顏落夕被厲安的粗魯弄的很疼,疼得她眼淚都要流下來,她聽出厲安誤會自己了,可是她覺得自己沒有向他解釋的必要,他是自己的什麼人啊,憑什麼管自己?自己做什麼憑什麼要他管?
她只是不斷的謾罵著,詛咒著,用螞蟻撼大樹的力量反抗著……
厲安三下兩下將顏落夕徹底的制服住,他喘著粗氣,高大勁挺的身軀重重覆到顏落夕的柔軀上,顏落夕被壓的不適地悶哼一聲。
厲安一雙幽深的黑眸閃著一種吞噬人心的光,似乎如同魍魎要攫住顏落夕的靈魂,「你說,你是故意在氣我,還是真的和他做了?」他剛剛有檢查顏落夕的身體,她的身體光潔如玉,隱約有幾處瘀痕,都是前些日子自己縱情的結果。
周廣濤和自己一樣,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如果真讓他得逞了,盡情歡.愛,顏落夕不會像現在這樣完好無損的。
顏落夕憎恨厲安的野蠻霸道,也厭惡他質疑自己和周廣濤的關係,周廣濤是自己的愛人,自己和他是否做過,跟厲安有什麼關係?
厲安這樣粗魯強勢的佔有,對她是一種蔑視的傷害,他不讓她好過,她也不會讓他好過的,她乾脆對他露出個國色天香的笑容,嬌媚無比的說:「做過了又怎樣?我愛他,我願意和他在一起,我的廣濤哥哥,比你好一千倍,一萬倍,他怎麼對我,我都願意,我願意和他做……」
厲安原本以為膽小怯懦的顏落夕會害怕,會求饒,哪怕她只是隨便說個謊話,敷衍自己一下,可是,她的眼神裡透著毫不掩飾的得意之情,就如同在烈火上澆了一盆油,他心裡帶著恨,俯下頭就開始不管不顧的親吻顏落夕的臉頰,啃咬她的脖頸。
可怕的羞恥、屈辱感再次湧上心頭,顏落夕此時也豁出去了,動了凶念,她掙扎著舉起手,趁著厲安心性狂亂的時候,企圖用手腕上的金鏈子套住厲安的頭,然後將他勒死算了。
厲安無論怎麼狂亂,最起碼的警惕性還是有的,當那冰冷的金鏈子一搭到他的脖頸上,他就立即抬起頭來,正對上顏落夕恨恨的目光,看著那還在自己脖頸上晃動的金鏈子,厲安立即明瞭了顏落夕的企圖。
「你個小死崽子,你竟然有這樣的惡毒的心思!」
顏落夕這樣的行為,更加激怒了厲安,他咬牙切齒的再次壓下來,沉重的身軀狠狠地壓住顏落夕,盯著她的臉,雙眼裡如同有火焰燃燒:「臭丫頭,你為什麼要有這麼狠的心?我到底哪裡不好?你竟然真的去跟他睡了?你竟然真的想殺了我?我今天不會放過你的,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身上沉重的份量和強烈的屈辱絕望,令顏落夕眼前一陣陣的發黑,但她現在也顧不得許多了,什麼能讓厲安最痛苦,她就說什麼,惡毒的話語如同冷箭一樣傷人,「他是我最愛的人,我當然願意跟他睡了,你算個什麼東西,憑什麼在這裡質問我?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厭惡你,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
「小崽子,你找死呢,你給我閉嘴……」
「你才是小崽子,你這樣強迫我,欺負我,你比誰都該死,你就是這個不折不扣的禽.獸……」
「你還敢說,你信不信我一拳打死你……」
「你這個壞蛋,流氓,禽.獸,你玷污了我的清白,又想束縛我的自由,你這樣的人就是惡棍,人渣,天生的妖孽,你怎麼不去死……」
厲安被顏落夕氣的臉色鐵青,氣息紊亂,他一把揪住她的頭髮,提起她的頭,又重重的撞到床上,不住的反覆著,嘴裡喘著粗氣:「小崽子,我讓你胡說八道,我讓你胡說八道……」
床鋪柔軟舒適,他這樣拿顏落夕的頭來回的撞枕頭,除了讓顏落夕頭暈,起不到其他任何作用,顏落夕還在氣喘吁吁的謾罵著:「你這個無惡不作的人渣,你這個人間的敗類,你這個豬狗不如的東西,你這個厚臉皮,總有一天,我要殺了你……」
厲安真是被顏落夕氣急了,目露凶光,舉起拳頭,咬牙切齒的一拳打下來,在快要接近顏落夕的臉時,卻又生生的改變了方向,重重地擊在床鋪上,然後不停的喘息著。
顏落夕徹底的豁出去了,嘶叫道:「你打死我吧,有種你就打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