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呈輕笑,望著趙毅然打趣道:「小毅現在真像古小滿的娘家人,什麼都幫著她說話!」
趙毅然扁著嘴回望著莫呈,不爽的抱怨,「呈哥,你簡直就是腹黑幫的幫主,什麼缺德帶冒煙的點子都想得出來!」
當晚沈一恆喝得並不多,回到別墅掏出備用鑰匙打開客房的房門,站在古小滿的床頭凝望著床上嬌嫩的小人兒好一會,才歎息著離開。他剛走,躺在床上的古小滿就睜開了雙眼,她一直都醒著,從聽到他汽車的引擎熄火聲開始她就醒了。
雙手交疊在放在胸前,古小滿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緊張,使勁的捶了捶自己的心口,幹什麼跳這麼快?!沈一恆會來看她這讓她很意外,多少心裡也舒服了許多,伸手摸了摸自己滾燙的小臉,古小滿躲進被子竟然笑了起來。
原本還一肚子的委屈卻因為他來看過自己而得到了平復,小孩子畢竟就是小孩子,只要別人對她好一點點,她的不愉快就可以很快的被驅趕。如今古小滿已經二十二歲了,自然沈一恆也三十二歲了。他們之間有著十年的差距,無論古小滿變成多大,在沈一恆的眼裡永遠都是小屁孩。
清晨,古小滿睡醒之後還是習慣性的伸手摸旁邊的床鋪,入手微涼她徹底醒了,坐起身望著陌生的房間才反應過來她昨晚沒有和他一塊睡。摸下床打開衛生間的門才發現什麼都沒有,鬱悶的穿好衣服踩著小兔子拖鞋她打開了沈一恆房間的門,抬眼就看到床上的被子有起伏。
忍不住揚唇譏諷,哼,懶豬竟然還沒有起床!她摸進衛生間,刷牙的時候還不忘瞥一眼床上的人,洗漱完畢之後就開始手腳麻利的將自己的東西打包。其實早在她推門進來的時候沈一恆就醒了,之所以沒動是想看看她想幹什麼。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小丫頭自投懷抱,卻聽到窸窸窣窣收拾東西的聲音。
猛地坐起身望著正在收拾東西的古小滿,沈一恆心一驚也顧不得其他,急忙從床上跑下來一把扯過她手裡的東西,緊張的問:「你幹什麼?」
古小滿沒有抬頭看他,冷聲道:「收拾東西!」
「收拾什麼東西?你想幹什麼去?」搶過她已經收拾好的一個包,將裡面的衣服都抓出來,雜亂無章的扔進櫃子裡。「我們不是說好了,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離開的麼!你想反悔?」
「沒有!」古小滿無奈歎氣。「我不想看到你,以後我睡客房,這些東西可以放在客房裡面。」
沈一恆耍賴的將她一把抱住,「我不管,你不許討厭我!」
古小滿無語,一根手指頭一根手指頭的掰開他的大手,轉身將他推到一邊,冷聲道:「你還要將我囚禁多久,給個日期吧。」
「小滿,你是不是還在生氣?對不起,我向你道歉,我不該對你動手的,你要是還生氣就打我,你打我,不要不理我!」沈一恆抓住她的小手打在自己的臉上,只抽了兩下古小滿就一臉驚恐的抽回了自己的手!
「你幹嘛?!」古小滿驚恐的瞪著他,「你是明星,你難道不知道你的臉不能受傷的嗎?」
沈一恆見她還緊張自己,突然就笑了,抱著她開心的大笑,「寶貝,你還是在乎我的對不對?你原諒我了對不對?寶貝,我就知道你最好了!」
古小滿被他又親又抱弄得滿臉通紅,掙扎著從他的懷裡站到一邊,不爽道:「誰說我原諒你了?」
沈一恆聞言急忙拉著她的袖子,小聲的問:「那要我怎麼做你才能原諒我?」
古小滿被他問得愣住了,歪著腦袋想了半天,對上他緊張的眼,苦惱的搖頭:「我不知道。」他對她已經做得夠多了,多到暫時她都沒有什麼願望需要實現的了。
沈一恆突然神秘兮兮的靠近她的耳垂,柔聲笑道:「那要不我送你一個娃娃吧,好不好?」
娃娃?古小滿狐疑的望著他,不明白他說的是什麼。「什麼娃娃?」
沈一恆牽著她的手走到床邊,指著床道:「在床上,你去找找看。」
想她古小滿也是真的太信任沈一恆了,所以才會乖乖的上床翻了翻被子又翻了翻枕頭,狐疑的望著沈一恆,問:「哪有娃娃?」
沈一恆睡覺一般情況下只會穿一條內褲,如今他已經將這最後一塊遮羞布也給脫了,滑進被子裡便拉著她的小手放在某一個昂揚灼熱上面,笑得邪氣十足,「娃娃在這裡!」
古小滿又不傻,知道上了他的當,想要反抗想要溜走,又哪裡來得及?!沒幾下便被沈一恆給剝了一個乾淨,如一隻被扒光了毛的嫩兔子一樣躺在床上,古小滿鬱悶的瞪著他。
只可惜,此刻她的怒視只會讓沈一恆更加瘋狂更加癡迷,面對這種含羞帶怯似嗔似怒的眼神,直叫沈一恆欲罷不能再也受不了。好在他還算有良心並沒有急著進去,而是想用手指探路,熟練的動作逗弄得身下的古小滿一陣嬌喘連連。沈一恆望著被手指逗弄得媚態橫生的古小滿,眼睛都紅了,卻並不急著進去。
突然手指一頓急促的進出,每一下都兇猛異常,不一會古小滿就雙手緊緊的抓住他的胳膊一聲尖叫。沈一恆揚唇輕笑抽回自己的手指,他知道他讓她達到了高·潮,此刻的她性·欲達到了最高峰。他用自己的頂端摩挲在濕潤的入口,卻並不急著進去,只是這樣來回摩挲著,直到古小滿受不了的自己抬起小屁股想要。
「想不想要?」沈一恆惡劣的輕咬她的耳垂,柔聲問。
古小滿面色潮紅,又羞又怒緊咬著嘴唇,死命的忍著小聲道:「戴套套。」
沈一恆輕笑,伸手將枕頭下藏著的套套撕開戴上,在古小滿迫不及待的迎接下挺·身進·入,好溫暖好緊致。眼眸中閃過一絲竊笑,小東西肯定不知道這些套套他都動了手腳,昨天晚上他可將所有的套套都紮了洞,他就不相信她還能不乖乖的懷個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