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小滿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望著趙毅然,可憐兮兮的抓著他的袖子,小聲問:「同是天涯淪落人,你不會把我賣了吧!」
趙毅然也快哭出來了,同樣悲劇的望著她,無語道:「把你賣了,我不也得陪著死麼?我們怎麼這麼倒霉?」
古小滿也很是無語,她也還很鬱悶好不好,為什麼會和趙興然的弟弟遇上,遇上就算了,該死的兩個人竟然都在逃跑,所面對的還是關係這麼鐵的一對哥們!古小滿甚至都欲見了自己悲慘的未來,抽了抽鼻子快要收不住淚水,她是真的被驚嚇到了。
「後毅,親愛的,你可是我的後毅啊,你千萬千萬不能出賣我!」古小滿緊抓住他的袖子,再三叮囑。
趙毅然也鬱悶的內傷,深情款款的望著她,嚴肅道:「小滿月,你也千萬不能把我給賣了!你要是把我賣了,我就死定了!」一想到趙興然的恐怖他就欲哭無淚,打了一個寒顫道:「你不知道我哥有多恐怖!他絕對會把我吊起來打的,絕對會!」
在紐約的這段時間古小滿每天都提心吊膽的不得安生,生怕趙毅然將自己給賣了,而幸好趙毅然的表現還算有點廉恥之心,他並沒有將自己賣掉!她懸著的心總算也放了下去,馬上就要到年底了,她決定買些東西準備回家過年!
和趙毅然說了這件事情,趙毅然也點頭同意回去,他也該回家一趟了,在外面轉了快三年都沒有回去過,天知道這次回去他親哥會怎麼海扁他。一想到趙興然的恐怖,趙毅然就不想回去。
「小滿月,我能跟你回家過年不?」趙毅然可憐兮兮的望著古小滿,小聲問。
古小滿正在收拾東西,想了一會點頭笑道:「可以啊。」
趙毅然顯然沒有料到她會同意,急忙衝到她面前,認真道:「我是說真的呢!」
古小滿點頭,奇怪的望著他,笑道:「我也沒說假話啊。」
「那要是別人問起我,你怎麼回答。」
「就說你是我的男朋友唄。」
「我不要!」趙毅然完全一副受驚的樣子大喊,喊完對上古小滿狐疑的注視,小聲嘟囔道:「要是讓一恆哥知道,他會活剝了我的。」
古小滿用非常無語的眼神掃他一眼,哼道:「你的出息也就這麼大了!」
事實證明她真的低估了趙毅然的出息,因為他們在香港機場被沈一恆的保鏢大軍給活逮了,自然趙興然也跟著沈一恆一塊出現。看到趙毅然的第一反應就是飛起一腳將其踹倒,同時完全不顧任何形象的抽出皮帶做好了狂抽他的準備!
古小滿被驚嚇到了,也顧不上沈一恆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急忙衝過去擋在趙興然的面前,緊張道:「興然,你不能打他!」
趙興然眉頭輕佻,怒瞪著古小滿,冷哼道:「你別得意,你也逃不掉一頓打!」
古小滿呆住,轉身望著趙毅然,同情道:「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要跑了!」
趙毅然被嚇得都快哭出來了,二十五歲的大男孩委屈得雙眸中滿是淚水,緊緊的抓住古小滿的肩膀,低聲抽泣道:「你終於知道了吧,我沒冤枉他吧!」
他兩個人你儂我儂的樣子自然很是礙人眼,沈一恆大步上前也顧不得周圍有人**,一把將還擋在趙毅然面前的古小滿抓到自己懷裡,惡狠狠的點低頭就吻住她的紅唇!一年了,整整十三個月,這死丫頭終於還是被他給逮著了!
一直站在旁邊看熱鬧的莫呈上前一步將趙毅然從地上拉起來,對怒髮衝冠的趙興然笑道:「有什麼事情回去再說,也不怕丟人的!」末了無奈的望著還抱著古小滿不顧周圍人瘋狂尖叫親吻的沈一恆,咳嗽數聲提醒,「要親回去親,大庭廣眾之下也不怕教壞小朋友。」
於是,這兩個溜遍大半個世界的升天組合終於迎來了他們第一次升天的機會!古小滿自然被沈一恆帶上了加長賓利裡,至於趙毅然想都不用想也被趙興然給押上了車。兩個人在機場作了短暫的離別,那一副生離死別的依依不捨讓沈一恆的眉頭皺得死緊!
兩人誰都沒有想到他們的目的地竟然是一樣的,終點竟然都是沈一恆的別墅!趙毅然被趙興然給帶到了一樓的後院,這一頓打自然是逃不掉的,莫呈怕趙興然盛怒之下下手沒個輕重自然得跟著。古小滿雖有不滿卻還是被沈一恆給抗在肩上帶到了三樓,期間她也不是沒有掙扎過只不過是沒成功罷了。
「沈一恆,你能不能將我當成是條魚給放了?」古小滿被他晃得頭暈目眩,分不清東南西北抱著他的腰問。
放了?再說她是魚麼,她根本就是泥鰍!沈一恆冷笑,猛地將她給扔到了床上,饒是被摔得很疼古小滿還是習慣性的環顧四周,只看了一眼就呆住了。
良久才心慌慌的抬眼望著他,略帶懇求的問:「你一直都沒有住在這裡嗎?」
沈一恆解開自己的領帶開始脫衣服,冷笑:「是你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
古小滿鬱悶,往被子裡縮了縮一伸手卻將枕頭下面的小鴨子睡衣給掏了出來,她如果沒有記錯的話當初走的時候她就是將睡衣隨手塞進了枕頭下面。目光趕緊往衛生間轉移,果然門口她穿習慣的小兔子拖鞋還東倒西歪的躺在那裡,彷彿在無聲的控訴她的壞心眼竟然沒有將它擺正。
淚腺開始發熱,她眼眶也酸澀的難受,低著頭她緊緊的抱住枕頭不敢看已經赤·裸著身體的沈一恆。當沈一恆寬厚的大手抓住她的兩隻手時,她掙扎了一下撲進他的懷裡,臉剛觸碰到他炙熱的胸口眼淚就迫不及待的流了出來。
原本還怒火沖天的沈一恆卻因為她的主動擁抱將怒氣化為了繞指柔,望著自己懷裡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小丫頭,責備的話一個字都說不出口。禁不住長歎,挑起她的下巴吻住她的唇,用纏綿悱惻的深吻堵住她的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