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一恆輕笑,大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她的後背,哼哼道:「對你好還要有理由?你小腦袋裡都是在想些什麼東西?」
古小滿不服氣他用對小孩子的語氣和自己說話,嘟囔道:「顯然是和你不一樣的東西!」
沈一恆失笑,親了親她的小臉蛋,寵溺道:「我知道,因為我是高智商你趕不上。」
古小滿撇嘴,不屑的控訴:「你這是在對我使用糖衣炮彈,想要瓦解我的意志力。」
沈一恆哈哈大笑,被她可愛的小模樣逗得心情一片明亮,抓住她的小手放在嘴邊輕咬,吐字不清的問:「那這糖衣炮彈你吃不吃?」
「吃!送上門的不吃白不吃!」古小滿回答得異常堅定,她又不是傻瓜,如果不是沈一恆的幫忙想要憑借她自己的努力將電子版變成紙板出書沒有三五年是不可能的!如果想要將她的小說改編成電視劇,她壓根就沒有存過這種不切實際的夢。
沈一恆壞笑,大手已經探進了她的內衣準確的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軟,在她耳邊傾吐著熱氣,哼笑道:「送上門的不吃白不吃,這個說法我喜歡!」
古小滿知道他想幹什麼,臉一紅羞怯的一把抓住他到處點火的大手,羞得聲音都軟綿了三分,「別亂動。」
「亂動?那這樣算什麼?」說完還壞心眼的用某個鐵棍撞了撞她柔嫩的小屁股,更是驚得她一聲尖叫,小臉又紅又燙越發的顯得嬌嫩無比。「小東西,要不要我?」
古小滿低著頭不敢看他的臉,臉紅心跳得彷彿整個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一樣不受控制。沈一恆才不會這麼輕易放過她,今天非要逼著她自己說。
「要不要?」大手已經往下滑,沿著她纖細的曲線往下遊走,最後剝去她可愛的多啦愛夢小內褲,覆上她的柔軟輕柔逗弄,伸進一根手指壞心眼的笑問:「要不要,說,你要不要?」
古小滿被他逗得嬌喘嚶嚶卻還是倔強的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叫出來,沈一恆見她死命的咬著自己的嘴唇強忍著,歎了一口氣吻住她的紅唇,頂開她的貝齒追逐著她的小舌頭,纏綿了一會忍不住笑了起來。
古小滿睜開一雙水濛濛的大眼睛奇怪的望著他,一邊喘一邊問:「你…笑什麼?」
沈一恆趁著她還迷糊三兩下就將她給剝成了小白兔,順手扯過被子將她塞進被子裡,一邊脫衣服一邊笑道:「你啊,就知道嘴硬!」
古小滿不滿的頂嘴,「你才嘴硬呢!」
沈一恆壞笑著鑽進被窩,抱住她的腰將她翻到自己身上,穩住她的身子讓她穩穩的坐在自己身上,準確無誤的猛地一挺驚得她一聲尖叫。「我不僅嘴硬,這裡也很硬!」
古小滿被他弄得渾身難受卻又酣暢淋漓,無論是身體還是心靈都得到了莫大的滿足。突然發現他的速度在加快,急忙用手撐在他的胸前,大聲喊道:「等一下!」
沈一恆皺眉,這死丫頭是不是瘋了,這個時候給他說等一下?!雖然心有不滿卻還是停了下來,強忍住滿腔**問:「幹什麼?」
古小滿對他輕笑眨眨眼,從他的身上爬下去打開床頭櫃翻出一個避孕套,小手熟練的打開給他戴上,然後又自己扶著坐了上去。笑道:「帶避孕套也是一種紳士行為!」
沈一恆被她氣得快要吐血,在這麼關鍵的時候讓自己停下就是為了給自己戴個套子!要不是殺人犯法,他一定會扭斷她的小脖子來個幾回!不爽的坐起身摟住她的腰狠狠的撞擊,一下比一下狠,彷彿是在懲罰她剛才的不解風情,又好像是要宣洩剛才那一瞬間心底滑過的憤怒和悲傷。
總之他不管不顧的開始瘋狂的橫衝直撞,他要讓小丫頭確實的感受到自己,感受著自己在她的身體裡不斷衝撞讓她**迭起。
都說性·愛可以拉近兩個人的心,一場歡快的愛愛之後,古小滿瞪著一雙大眼睛望著天花板任由沈一恆從背後抱著自己。窩在他的懷裡,古小滿不知為何心頭突生一股失落。
「沈一恆,外面下雨了沒有?」
沈一恆閉著眼睛搖頭,輕歎:「沒有。」
「哦,今天晚上天上有星星嗎?」
沈一恆依舊沒有睜開眼睛,卻是忍不住的親吻她的脖子,「沒有,在香港你看不到星星的。」
「哦,在我家那邊晚上躺在屋頂上有的時候還是可以看到星星的。」
「嗯,下次帶我去看看。」
「好。」古小滿苦笑著答應,旋即更小聲道:「只是你很忙,不會有時間的。」是啊,時間,他們已經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了。以分手為目的而在一起,甚至都沒有談過戀愛,這樣與愛無關的生活早點結束也好。
「沒事,我會抽出時間陪你去。」沈一恆睜開了眼睛,大手輕柔的撫摸著小丫頭平坦坦的小腹,突然沉聲道:「小滿,給我生個孩子吧。」
古小滿沒有動,卻是冷哼道:「少做夢!」
沈一恆輕笑,不依不饒的問:「為什麼?你不願意?」
古小滿哼哼,「當然不願意,這還用問?」
「為什麼不願意啊?想要替我生孩子的女人都快堆成山了,你為什麼偏偏不願意?」
古小滿打了一個呵欠,不帶任何惋惜之情的笑道:「那是她們,再說她們發育完全了隨時都可以為你生孩子。我不同,我才二十歲,我還小我才不要那麼早要寶寶呢,然後被人問起為什麼會這麼早有了孩子,我還得解釋為什麼當了未婚媽媽什麼的,麻煩死了。」
沈一恆皺眉,什麼叫未婚媽媽,這小東西腦子裡面到底裝的是什麼啊,怎麼一下子可以聯想到那麼多亂七八糟的東西?!
「你是不想生孩子還是不想為我生孩子?」沈一恆氣悶的問。
「有區別麼?反正不都是個孩子麼?」古小滿的意識已經開始飄散,說話也染上了濃重的鼻腔。
有,當然有!區別很大,非常大,天壤之別!沈一恆想咆哮,卻無力的發現她已經睡著,小懶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