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太使勁。沒輕沒重可是不能讓你舒服的。」
楊明軒知道他身上的任何一處敏感地帶。甚至知道如何對才能讓他得到更多的快樂。但這種強烈被控制的感覺卻並不像一開始那樣的反感。甚至讓他覺得很開心。
「別咬嘴唇。你要是一直不出聲。我恐怕也要憋死了。」
「嗯……」席晨輕輕地應了一聲。雖然不是因為舒服而發出的呻.吟。但是乖順且柔軟的聲音。還讓楊明軒的慾念猛躥了一下。
「把電話開成公放吧。接下來一隻手可不能滿足你了。」
公放。周圍這麼安靜。會被別人聽到的……席晨不安地想。
「把音量跳到你自己能聽到就可以了。不用擔心。」
席晨的心臟突突直跳。最終還是打開了公放。放在了身體旁邊。男人的聲音不大。但在他耳朵裡。卻是充斥了整個房間。
「含住自己左手的無名指。想像我正在親吻你的耳垂。然後是脖子。就像之前那樣。」
「唔……」席晨忍不住發出了愉悅的聲音。
楊明軒笑道：「光是想像我吻你。就已經有反應了嗎。」
「……嗯。」
「那就摸摸它。想像是我的手。慢慢地撫動……」
席晨聽話地去做。但是楊明軒的聲音不斷地從四面八方傳來。他想要的是他的手、他的觸感、他的溫度。自己怎麼摸都還是不夠。他覺得自己的身體都記住了這個男人的動作。敏感到如果不是他就怎麼也達不到想要的頂峰。
「…還要…啊……」
楊明軒笑著問他：「要什麼。」
席晨蜷縮起身子側躺在床上。一邊含著自己的手指。一邊不停撫動。但是不管怎麼搓揉都不能緩解心底的欲.望。明明以前不是這樣的。
「想要你……」他輕咬自己的指尖。聲音裡滿滿的羞澀。
楊明軒沉著嗓子問：「想要我怎麼樣。」
席晨的身體微微發抖。只覺得還有一個地方也很難受、也想要被愛撫。但是男人的話從沒有提及到這點。只是讓他用前邊尋找舒服的感覺。可記憶裡做噯的時候不是這樣的。他已經習慣了男人對他身體的擁抱。有那麼一個地方。只要碰到。就會很舒服。
「想要我怎麼樣。」楊明軒又問了一遍。他並不知道席晨具體在做什麼。只能大概猜個模樣。本是想讓他聽著自己的聲音用前邊解決。卻沒想到這已經不能滿足他了。
「……想要你幫我……」席晨說的含糊又小聲。實在覺得讓男人知道他很想被『擁抱』是件非常難以啟齒的事情。但又確實很想要。他忍不住想起了男人那天說的話：跟你下邊那裡的差不多……
席晨在電話裡很安靜。只有忽快忽慢的喘息聲。
楊明軒覺得有些異樣。便問他：「你在做什麼。」
「明軒……」
柔媚的聲音讓他下意識地想起在席晨身體裡馳騁的畫面。害羞而又乖順。
「你……」楊明軒忽然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席晨的身體是什麼樣的他清楚。普通的自瀆完全就能解決生理問題。但這樣的聲音……
席晨把臉埋在枕頭上。悶悶地說：「……後邊…也想要……」而楊明軒的身體也被慾念脹得難受。但是席晨的反應打了他個措手不及。完全超出了他的預計。
「小晨……」
「……唔……好難受……」席晨覺得很難受。怎麼也得不到舒緩。緊張又害怕。聲音也開始帶著哭腔。「……怎麼辦……我不知道怎麼弄……我想要你……」他就像個十幾歲剛開始發育身體的小男孩。面對身體變化。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
「別怕。有我在。」楊明軒安撫著他。「在床上趴好。然後……」
男人的話聽起來再也沒有挑逗的意思。反倒是很像教學。席晨聽話地跟著做。一心就只想解決身體裡的渴望。雖然很羞恥。但還是忍不住要做下去。
電話裡應答的聲音有些顫抖。但聽起來就像是一個順從的小奴隸。讓他去做什麼就去做什麼。楊明軒覺得自己的欲.望從沒有這麼大過。唯獨可惜了這人不在眼前。只好將自瀆的手速加快了起來。
聽著席晨的不穩的氣息。甚至還夾雜這一些呻.吟。他腦海裡不自覺的描繪出電話那端的場景：穿著襯衫的青年跪在床上。頭抵著枕頭。難忍難耐地正撫摸著自己的**。
席晨無意間觸碰到了某個特別的位置。失聲嗚咽了一聲。若不是枕頭化了大部分的音量。怕是此時都要引來敲門的人了。
這種感覺又緊張又舒服。可是又弄了幾次。又找不到那個位置了。他哀求地喊著男人的名字：「明軒……」
隨著一聲低吼。可憐的楊同志被這委屈的一聲直接給喊到了頂峰。他看著自己手上的濁液。覺得又爽又想無奈：「等我過去。一定先收拾你。」
「……唔……」遠水解不了近渴。席晨的腦子裡混沌成一片漿糊。只覺得現下痛苦不已。「怎麼辦……。」
楊明軒的**的到了短暫的舒緩。於是靈活的大腦便又開始重新運轉：「那你想想平時我們平時是怎麼做的。」
「。」男人的話下流且直接。激得席晨既羞愧又無助。「……我哪記得。」
「看來還是做的次數太少。」
席晨咬著嘴唇。渾身都開始顫抖。直感覺手指被自己的身體狠狠地絞著。叫囂著想要該進來的進來。這種完全沒有章法的還是別試了。它是不會被滿足的。
見他不說話。楊明軒又說：「不過。你要是肯叫我一聲『老公』。我倒是願意給你說個方法。」
「混蛋。」席晨覺得十分難堪。心裡就想不明白。只弄前邊怎麼就不行了。
現在竟然還要受男人威脅。
楊明軒從電話裡聽到了清楚的窸窣聲。只好說：「穿衣服幹嗎。」
席晨氣鼓鼓地將脫下的襯衫扔到一邊。拿起電話說：「反正你也爽夠了。我去泡個冷水澡。」說完便掛了電話。
不過他還不會對自己這麼狠。想像著楊明軒一貫的手法。慢慢地模仿著。但擼了十多分鐘才出來。胳膊發酸不說。再擼下去他都覺得可能都得冒火星子了。
又洗了個澡才出浴室。一直靜音狀態下的手機亮著屏幕。他擦著頭髮過去拾起手機。不巧楊明軒的電話剛斷。總共29個未接電話。真有毅力。
其實他也知道楊明軒就是逗著他玩。不過叫『老公』這種事本來也沒什麼。也不覺得有什麼欺辱的感覺。只是關鍵時候受人威脅。還是令他感到不爽。
片刻。楊明軒的電話又打了過來。席晨接了。
「老公。我錯了……」
席晨一愣。噗嗤就笑了出來。楊明軒委屈的聲音實在是太可愛了。一想起男人可憐又緊張的樣子。他就忍不住的心情大好。
楊明軒說：「笑了就好。不會是真去泡涼水了吧。」
「你當我傻啊。」席晨沒好氣地笑著說。
「用前邊。」
「不然呢。」
「剛才不是不行嗎。」楊明軒一愣。又補了句。「你想著誰做的。」
話音剛傳過來。席晨就聽明白了。但他沒有回答。只是等著。
「問你話呢。」男人果然不耐煩了。聲音帶著怒氣泛著冷。「做的想的誰……」
憤怒和質疑的語氣並沒有讓席晨有被不信任的感覺。反而鼻子發酸。他覺得挺對不起楊明軒的。在這一切之後。他還是沒能給他一個有安全感的回應。
他相信他是一個有很強控制欲的男人。但是面對他之前種種的幼稚做法。這個人卻給了他無限的寬容和理解。並且從不在意時間的長短。總是在背後等著他。
「對不起。我語氣不好。」楊明軒深深地吸了口氣。見席晨還是沒說話。又有些擔心地說。「我沒有不信任你。只是……太晚了。早點睡吧。晚安。」
「別掛。」席晨叫住他。聽著男人漸漸平穩的呼吸聲。堅定地說。「這個世界上。除了你。我不會再愛上別人了。」
楊明軒的呼吸聲靜止。
「只有你。這世上的一切。除了你沒有誰能給我身體上更大的愉悅。你對我來說是絕無僅有的。我希望我也能給你一個安心。就像你給我的那樣。我對你的愛。一點都不比你少。如果有一天你愛上了別人。我想我一定會發瘋到想殺人的。沒準你能看到我人生檔案上唯一一個。也是最後一個污點。」
席晨這段情話通過話筒。變成看不見的信號飛越幾座城市的上空。最終傳達楊明軒的耳邊。是如此的動聽、如此的美妙。
「我愛你。」楊明軒說。
「我也愛你。」
第二天上午九點多。洗漱完畢後席晨就下樓找飯吃。還沒到廚房就看到客廳餐桌旁滿地被打翻的飯菜。憑著餐盒上的標誌。他準確地認出了就是昨天的晚飯。可能是塑料的緣故。馮碩發火的時候並沒有聽到想聽的響動。
滿屋子的飯菜味。也沒有人收拾。整棟別墅安靜好像只有他一個人在。
馮碩中午回來的時候。就看一團白白的影子。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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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寫文不容易，請不要肆意踐踏……鞠躬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