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明軒強迫著抬起了席晨的手,然後讓他感受自己的存在。
「嗚…別做了……」席晨清晰地感受到身體的接觸,入耳的都是難以忽視的靡艷聲響,「……啊…夠了……」
從沒真正在做噯上感受過這般花哨玩法的席晨覺得緊張極了,而身後抱著他的男人正控制著他的一切,讓他無法拒絕。
「小晨…你只能是我的……」
席晨摟著楊明軒的肩膀,連大氣都不敢喘,只能緊緊地擁附著,而楊明軒控制著他的身體,一次又一次發號著不可抵抗的命令。
楊明軒輕柔地握住席晨的手掌,慢慢地和他十指緊握,然後親吻著他的脖頸處低聲地問他:「感覺到了嗎?我完全擁抱著你……」這個讓他愛得無法自拔的人,此刻正和他交融到如此之深,令他十分的饜足。
「啊…啊嗯……」席晨拚命搖頭,似乎覺得這只是一場漫長的懲罰,「我錯了…嗚……太深了…不要!」
但楊明軒並沒有放過他,只將這場纏.綿持續到了夜裡兩點多,足足有四個小時。最後席晨躺在床上,而身體還未清理,即便是在黑暗的房間裡,也讓他臉紅不已。
舒爽過後的楊明軒已經摟著他的腰、枕著他的胸口睡著了,均勻的呼吸聲慢慢響起,好像是很滿足地熟睡了。
席晨想著今天楊明軒在他身上玩的手法,也真不知道他到底是憋了多久。
於是他抬手揪了揪他的耳朵,嫌棄地嗔怪了一句:「老流氓……」
其實席晨知道這幾天倆人都閉口不提,但是他那天的莫名失控,確實讓楊明軒感到了不安。只是當他看到秦煜帶著參加表演賽時,心裡也是十分的震驚和激動。
畢竟那三萬塊靈石他刷了將近兩年,每個月的每個單數周的每天他都從未間斷。
那時不斷地付出,只為換取秦煜的一個開心,但是那時的秦煜卻只給他回了一句:這種沒屬性的法杖,再稀有又有什麼用?
他對秦煜的付出是從不見回應的,有的時候甚至只是沉默或是不屑的嘲諷,那種痛苦、委屈,是他腦海裡的最想忘記的回憶。
哪怕是輕描淡寫的提起,也是如同千萬根針紮在心上。
當多年之後,他看到那把被做成的竟然是由他收集的靈石製成,那種被認可、被接受的激動情緒便驟然湧.出,可是時間卻晚了太久。
在那幾年裡,他給了秦煜的太多太多,但得到的回應卻太少太少……
席晨無奈地輕輕搖頭,然後摟著楊明軒沉沉睡去。
但身體未做清理,席晨第二天還是不可避免的發燒了。
當他醒來的時候,看到楊明軒那滿是血絲的雙眼,還是本能就像躲,腦海裡就一個字
——疼!
「別怕,我不碰你。」楊明軒坐著沒動,任他往遠離自己的方向挪了一下,看著那雙眼,著實被他畏懼的神情戳中了胸口。
他也不知道自己昨天夜裡是怎麼了,壓抑在心底的欲.望好像全被打開了。
「是我不好……」席晨喏喏地說。
「我幫你洗過澡了,對不起,我——」
席晨主動伸出手覆在他撐在床上的右手,趕忙解釋說:「我真的不記得做過什麼夢了,但等我想起來我一定告訴你。」
楊明軒看他盯著自己的眼神裡都充滿了急於解釋的焦慮,便低頭吻在他額頭上,說:「我昨天可能是氣昏了,對不起。」
「我對秦煜已經很久都沒有那種感覺了,真的!」
「我相信你。」
「你真相信我?」席晨腦海裡不停地交疊著昨天的畫面,還是不放心,繼續問他,「真的相信嗎?我真的不記得夢到過什麼了,但是肯定不會是和秦煜做噯,我——」
楊明軒吻住他的嘴,直到感覺他也沉溺在吻裡才罷休。
「疼嗎?」
席晨盯著他,沒敢回話。
一想起昨天晚上他喊了八百六十遍疼也沒得到赦免,心裡就難免有點陰影。
「我昨晚上是怎麼了?」楊明軒懊惱地歎了口氣,然後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眼睛一下就瞪大了。
嚇得席晨趕緊縮被子裡,只露出一雙眼睛,滴溜溜地盯著他,生怕他有什麼下一步的動作,結果只聽楊明軒罵了句:「……這老王.八蛋!」
「……怎麼了?」席晨的聲音蒙在被子裡,嗡嗡的聲音,像個小動物似的。
「你再睡會兒,等我回來再說。」
然後楊明軒不顧一頭霧水的席晨,拿上外套就出了門。
「老王.八蛋,你昨給我的煙裡摻東西了吧?」
常叢青放下茶杯,淡淡一笑,說:「見楊董近日心情抑鬱,想幫個忙而已。」
坐在對面的秦煜將視線從手中的psp移開,看了眼帶著怒氣而來的楊明軒,又回過頭去看著常叢青,靜靜地等待下文。
「哼!常公子真是花樣多啊!這麼有方法,怎麼不用在該用的人身上啊?」
「呵。」常叢青拿起一個空杯,到了七分滿,放在一旁,又說,「那恐怕我還沒嘗到甜頭,您可就得看好了自己家的寶貝了。」說著還略有深意地看了秦煜一眼。
「變.態。」秦煜雖然還是沒聽明白倆人說什麼,但是忍不住罵了一句。
「還有二十分鐘,你可以要沒時間了。」
秦煜瞪了他一眼,低頭又繼續玩起來。
「楊董不坐下喝杯茶再走?」
「不必了,還是勞煩您以後別再多管閒事了最好。」
「興趣,興趣而已。」
楊明軒看著這個老狐狸的嘴臉,心裡也忍不住跟著秦煜罵了句: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