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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十三章 武裝大遊行 文 / 遺憾的1884

    第二十三章武裝大遊行

    這場即將發生的戰爭,與去年同西方國家之間,以大清帝國的名義,以「華人、華僑問題」和「傳教士問題」為借口,對西方國家所進行的那幾次局部戰爭,或發生衝突的性質不同,那是一種幾百年來,西方殖民主義國家對海外華人、華僑,長期存在的一種歧視、屠殺、掠奪、侮辱的事實,那些事情因為歷史的原因和大清帝國的逐漸衰弱,而堂而皇之的存在著,就因為其時效性和客觀性,使得這些事情也就變得可大可小,處理起來的靈活性要大得多,利益焦點也可以因勢而變,進退的餘地都很充裕,騰挪的空間是相當大的。(天才只需3秒就能記住)

    說句不好聽的話,在那幾次戰爭或衝突中,能夠得到的都是賺的,不能夠得到也沒有什麼遺憾,今後還有的是機會再來「理論」,不用急於一時解決徹底。

    而塔阿自治區與秘魯這種有陸地接壤的國家和地區之間的衝突或戰爭,就是你死我和的問題了,那就需要慎重、穩妥地來處理,首先,那是一點也不能給所謂的正義世界、國際社會,一絲一毫指責塔阿自治區的機會或口實,那是一定要站在西方國家在國際事務上的傳統觀念的制高點上,爭取獲得國際社會的基本認同,新生的塔阿自治區,現在還沒有必要成為西方國家的共同目標。

    畢竟在過去的一年之中,他已經與歐洲幾個大大小小的殖民主義國家算是交惡了,這些牛鬼蛇神們難說不乘機裝神弄鬼、蠱惑人心,搞些不利於王致鳴集團的事情出來,尤其是婊子似的法國政府。

    去年法國人也就是被他「天方夜譚」、「天外來客」似的一陣突然襲擊後,暫時被他的鐵拳、組合拳給打懵了,當時的法國政府,也只是暫時處於一種失神狀態,並不是說就被他徹底地打垮了的。

    以普法戰爭之後,法國只花了幾年的時間,就基本上恢復了元氣的歷史事實來說,其龐大的殖民地體系,對法國的國力恢復,是不可小視的一種實力基礎。

    如果法國政府哪一天,認為自己的實力已經恢復如初,以法國人公子哥兒的性格,王致鳴集團給予它們的奇恥大辱,又怎麼能夠嚥得下去?從普法戰爭到一戰結束,法國人的嘴臉是天翻地覆的。

    在有實力、有機會找回面子、找回場子時,這些公子哥兒、婊子們,是不擇手段、無所不用其極的。

    一戰後主要是法國人強加在德國人頭上的《凡爾賽和約》,就把法國人的那種睚眥必報、窮凶極惡、囂張跋扈、顧頭不顧腚的德性表現得淋漓至盡,最終在小鬍子的鐵拳下,再次被徹底地修理了一番,曾經驕傲的法國人,受到了德國人的極大報復。

    雖然最後法國也「算」是二戰的戰勝國之一,甚至是聯合國的五大常任理事國之一。但是,曾經拿破侖大帝打造的偉大的法蘭西,已經是日落西山,就此淪為了世界性的二流國家,法國人不得不學會仰起脖子、咪著眼睛看上面的那兩個龐然大物,它在歐洲的話語權,也被遠隔重洋的山姆剝奪了大部分。

    法國婊子戴高樂,為了重拾法蘭西在歐洲的尊嚴,恢復其在歐洲大陸第一的地位,不惜像一個大家庭中的小姨媽所生的小兒子一樣,向約翰牛和山姆撒嬌、耍賴,甚至是毫無威脅地要挾、耍潑,把自己打扮成爭取獨立、自由的實踐者,完全忘記了自己曾經給法屬殖民地和弱小國家的人民,所帶去的奴役、強權、踐踏和掠奪,裝出一副可憐相的法國人,唾沫飛濺、臉紅筋漲、前前後後幾十年的努力,就是為了試圖奪回對歐洲大陸的控制權,但是最終也竹籃打水一場空,還是不得不與自己的宿仇德國人一起,才搞起了一個什麼歐共體、歐盟那樣的一個大雜燴,稍微安撫了一點法蘭西那委屈的心理。

    但是,法國人,也並沒有奪回自己在歐洲第一的位置,後來法國超級小丑薩科奇也上躥下跳,還是沒有得到什麼實質性的恢復,新興的歐盟和歐元,在美國佬一連串組合重拳的打擊之下,疲於應付,千辛萬苦建立起來的經濟聯盟也開始搖搖欲墜,歐洲的政治聯盟也就更加撲朔迷離,歐洲實現事實上的統一,也就變得遙遙無期、鏡花水月。

    對法國人可能糾集去年被修理過的幾個歐洲國家,對塔阿自治區發難的可能性,王致鳴也有充分的思想準備,因此,佈置在歐洲和加萊華租界的航空兵部隊,以及地面部隊並沒有減少,彈藥物資也有相當的儲備,歐洲的軍事力量對幾個廢材實施戰略威懾,還是可以勝任的。

    現在法國重建的本土艦隊,佈置的海軍艦艇,都是從非洲、南美抽調回來的老式鐵甲艦,在潛艇和a型驅逐艦、a級驅逐領艦的面前,還是不夠看的,法國本土艦隊要在三年後,新建的海軍艦艇,主要是法國人瘋狂地建造的法式「無畏艦」服役後,才可能對加萊華租界構成威脅,屆時王致鳴倒是打算把英國人建造的無畏艦,都佈置在加萊華租界,直接參與到歐洲的海軍競賽之中去。

    去年被打殘的法國陸軍,有戰鬥經驗的老兵,不是被直接消滅,就是還在醫院裡輾轉流連,法國陸軍即使是重建,在兵員上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在技戰術和戰鬥經驗上,就難說了,在武器裝備上,還是要落後黑水軍隊一大截,法國陸軍要對加萊華租界形成絕對優勢,那是需要時間和機會的。

    不過王致鳴不想給法國人留下任何想像空間,在傑克宣佈塔阿自治區的獨立公告之後,九二年三月底,一個滿編的步兵旅(14500人),一個裝備了152榴彈炮的重型炮兵團(24門152、24門105、12門雨點火箭炮),陸續在加萊登陸,其中一個步兵團和一個重炮營,直接就佈置到巴黎佔領區,呵呵,法國人的賠款還沒有全部支付,巴黎就當然還是「聯軍」的佔領區。

    四月三日,巴黎佔領軍司令部外事處,向勒芒的法國政府發出照會,正式通知法國政府:一支軍隊將從加萊華租界出發,到巴黎換防,同時也告知法國政府,換防軍隊的行軍路線和時間、宿營地點等常規信息,要求法國政府通知沿線的法隊和法國民眾,不要試圖挑釁,否則後果自負。

    四月五日,早晨,八點,這支派往巴黎的「換防」部隊,浩浩蕩蕩地從加萊華租界出發,沿著通向巴黎的公路,以每小時二十公里的速度,全機械化開進。

    車隊由三百多輛綠油油的敞篷,或蓋著篷布的十輪重卡,以及幾十輛裝甲吉普車和兩輪、三輪、四輪越野摩托車,十幾輛油罐車、十幾輛醫療救護車組成,車隊完全按照軍隊條例,以警戒隊形佈置行軍。

    整個車隊又分成幾支小型車隊,基本上是以營級編製劃分,每個車隊大致有五十多輛重卡,車隊前面都有一支乘坐裝甲吉普、摩托車的偵查部隊前出幾百米,車隊後面是幾輛搭載一二七重機槍的裝甲吉普車斷後,每個車隊中間都有一輛或兩輛指揮車或通訊車,搭載步兵的重卡車頭駕駛室頂,都架著一挺mg88重機槍或輕機槍。

    敞篷車上坐著身穿適合歐洲地形、原野的野戰迷彩作戰服,全副武裝、頭戴鋼盔的士兵。這些士兵的人種就多姿多彩了,白的、黑的、黃的、褐色、棕色的都有,不少士兵的臉上,還架著一副當今世界最時髦的「蛤蟆鏡」,一些士兵嘴裡嚼著口香糖、抽著過濾嘴香煙或雪茄。

    部分蓋著篷布的重卡後面,拖拽的是穿著炮衣的75毫米、105毫米的火炮,或雙二零、雙二五、雙三七機關炮。

    車隊中的裝甲吉普車,上面架著的重機槍都是掛著彈鏈、脫去槍衣的,每挺機槍後面的射手都十分警惕,機槍在他們的操縱下,槍口不時地向前、左、右晃動著,一副隨時準備射擊的架勢。有的吉普車上,還用篷布遮蓋著82毫米或120毫米的迫擊炮。

    車隊的上空和前方空中,是一個中隊的四艘空中炮艇和兩艘偵查指揮艇,這支部隊在法國西北部地區,進行了一次豪華的武裝大遊行。

    沿途的法國民眾和法隊官兵,看著這支武裝到牙齒的軍隊,大多數人的眼睛裡面都是一種迷茫,什麼時候華人有這麼強大的軍隊了?

    這些法國民眾或軍人,是沒有經歷過巴黎、楓丹白露的戰鬥的,他們當時對偉大的法蘭西,居然被曾經被他們可以肆意欺負的黃皮猴子的華人,給打到了家裡面,是很不理解的,現在他們倒是有些瞭解事實真相了。

    但是,那些曾經被飛艇轟炸過的城鎮裡面的法國人,那就更是心有餘悸的,原來是還沒有看到敵人,就被航空炸彈炸得暈頭轉向,現在這些「敵人」,就出現在自己的眼面前,不過這些法國人,不管是軍人,還是平民,看到浩浩蕩蕩的鋼鐵洪流,心裡面還是不免要敲起自己的小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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