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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七章 「血型」 文 / 遺憾的1884

    一八八七年十一月,英國醫學雜誌(bmj)上刊登了一篇署名王致鳴(約翰·喬丹)的論文,題目是《血型及臨床應用》,論文中詳細的介紹了人類血型的現、分類,以及現有血型之間的輸血關係、臨床應用,對社會生活的影響和遺傳關係。

    文中以大量的實驗數據和統計數據證明人類血型主要有四種,它們是a型、b型、o型、ab型,還現一種次生亞型rh血型。文中特別定義血型是以血液抗原形式表現出來的一種遺傳性狀。文中指出,狹義地看,血型是專指紅細胞抗原在個體間的差異,現在知道除紅細胞外,可能在白細胞、血小板乃至某些血漿蛋白的個體之間也存在著抗原差異。因此,廣義的血型應包括血液各成分的抗原在個體間出現的差異。

    文中也敘述在實驗過程中,他把每個人的紅細胞分別與其他人的血清交叉混合後,現有的血液之間生凝集反應,有的則不生。因此,他認為凡是凝集者,紅細胞上有一種抗原,血清中有一種抗體。如抗原與抗體有相對應的特異關係,便生凝集反應。如紅細胞上有a抗原,血清中有a抗體,便會生凝集。如果紅細胞缺乏某一種抗原,或血清中缺乏與之對應的抗體,就不生凝集。根據這個原理他現了人的abo血型,因此,他定義為人類最常見的abo血型為abo血型系統。

    做動物實驗時,現恆河猴和多數人體內的紅細胞上存在rh血型的抗原物質,故而命名的。凡是人體血液紅細胞上有rh抗原(又稱d抗原)的,稱為rh陽性。這樣就使已現的紅細胞a、b、o及ab四種主要血型的人,又都分別一分為二地被劃分為rh陽性和陰性兩種,因此又把rh陽性和陰性命名為rh血型系統,並且指出rh血型系統可能是紅細胞血型中最為複雜的一個血型系。rh血型的現,對更加科學地指導輸血工作和進一步提高新生兒溶血病的實驗診斷和維護母嬰健康,都有非常重要的作用。

    文中指出人類在正確瞭解、掌握了血型知識和應用技術手段後,將在人類學、遺傳學、法醫學、臨床醫學等學科等方面取得巨大的成就,因此研究人類血型具有著重要的理論和實踐意義。同時,動物血型的研究現也將為血型研究提供新的問題和研究方向。

    文中介紹到血型對輸血問題的研究時指出,ab型可以接受任何血型的血液輸入,因此被稱作萬能受血者,o型可以輸出給任何血型的人體內,因此被稱作萬能輸血者、異能血者。rh陰性者不能接受rh陽性者血液,因為rh陽性血液中的抗原將刺激rh陰性人體產生rh抗體。如果再次輸入rh陽性血液,即可導致溶血性輸血反應。但是,rh陽性者可以接受rh陰性者的血液。他特別提醒注意:不同血型之間的輸送,一般只能小量的輸送,不能大量。要大量輸血的話,最好還是相同血型之間為好。

    文中還提到人類血液生成機理和適當輸血對人體健康的積極作用,公佈人類血液總量的一個預測數據是平均275o∼33oo毫升,當失血過百分之三十時就必須輸血,否則就會造成生命危險。同時也提到相同血型的人在自己健康時適當輸血幫助他人,既為自己將來需要輸血時保證了血液供應,也在別人需要輸血時幫助了別人,是一種慈善行為。

    最後,文中提出希望全球的醫療工作者重視血型的研究,尋找人類血液中還可能存在的各種抗原、以及抗原之間的凝血關係、遺傳關係,呼籲建立世界性的血液規範組織,對已經現和將會現的新血型、新抗原統一命名,各國建立血液管理和供應機構,確保輸血安全和血液供應,保護各國人民的健康和生命安全。

    論文最後是幾張血型關係圖譜、血型遺傳圖譜、輸血關係圖譜,以及簡單鑒定血型的方法,同時公佈自己的血型為o型血。宣佈將免費為各大醫療機構提供血型鑒定、培訓血型鑒定師、提供鑒定器材和少量血清。

    簡單鑒定血型的方法刊登在論文的註解說明裡:一瓶a型血清和一瓶b型血清以及一醫用刺穿針。分別用吸管吸少許血清滴在顯微鏡玻璃片上,用針刺穿自己的手指,讓血滴到a、b兩種血清裡。過5分鐘觀察血清。如果a型血清無結塊而b型血清結塊,則為a型血;反之為b型血;若兩者均無結塊則為o型血;兩者均有結塊則為ab型血。

    文章一經刊登,迅在歐洲再次掀起一股熱潮,各大醫療機構紛紛派人到海靈島醫院參加血型鑒定試驗,接受鑒定培訓。鬧鬧嚷嚷地過了兩個多月,參加鑒定和培訓的各大機構紛紛表研究報告,證明abo血型系統的確實存在,少數幾個也證明了rh血型系統的存在,大家都在報告中讚揚爵士對人類的又一次巨大貢獻,紛紛向本國政府建議授予爵士榮譽稱號或爵位。

    這次論文受益最大的是聖·路易斯教會醫院,亞當斯院長看到論文的當天就跑到海靈島來鑒定血型,要求爵士為他培訓幾十個血液鑒定師,王致鳴微笑著讓他趕快派人來培訓,過段時間這裡就人滿為患了。

    在各大機構紛紛表研究報告後一周,王致鳴再次表論文,這次是幾篇論文同時表。「人類abo血型的遺傳與應用」、「血型鑒定在刑事偵探中的應用」、「軍隊人員血型鑒定的意義」、「建立地方中心血站與義務輸血的現實意義」、「血型與性格統計初探」、「血友病病因及預防初探」、「血液、血漿、血清的區別和臨床應用初探」幾篇文章一經刊登,再次引起醫學界嘩然。

    大家心想這位爵士也太能整了,別人需要窮盡一生的研究,他卻毫無困難、像玩一樣的,雖然這次的論文只有關於血友病是純醫學性的,其他都可能是血型研究的後續成果和應用研究,但數量也是太恐怖了吧,沒有這樣欺負人的,但是他們又不得不認真對待,紛紛去仔細閱讀、研究、驗證。

    各國警察部門卻感受不一樣,因為血型被爵士用到了破案上,而且爵士還以具體的應用方法解釋了微量血跡的鑒定方法和對醫學展後,對頭、皮屑、骨骼等提供線索充滿信心。這就不得不引起他們的重視,但是,大多數國家還沒有完全接受血型觀念,警察部門沒有法律依據來應用這項研究成果,但是倫敦警察廳倒是立即直接派人到海靈島來培訓。

    王致鳴建議倫敦警察廳立即啟動立法程序,把血液血型鑒定納入司法程序,使血型鑒定成為司法實踐的法定程序,便於警察廳以後的工作開展。王致鳴悄悄告訴廳長,培訓人員回去後,先對警察廳所有的警察進行一次血型鑒定,建立警察的血型檔案,以後執行任務生傷亡時,可以迅的搶救傷員生命,這是一個爭取民心的好辦法。

    在血友病一文中,王致鳴表一個預測觀點,血友病是可以遺傳的,他對後代患血友病的可能性進行了「謹慎」地分析預測:

    第一種情況。男性是血友病患者,女性正常。這種情況下,建議生男孩兒,這樣不僅這個男孩兒百分之百是健康的,而且其後代再不會出現血友病人,血友病從此在這個家族消失。若生女孩兒,女孩兒為血友病基因攜帶者,雖然不病,但會遺傳給其後代男性,使其後代男性為血友病患者。

    第二種情況。男性是血友病患者,女性是血友病攜帶者。這種情況下,所生的男孩兒中,有百分之五十可能性是血友病患者,另百分之五十可能性是正常的。所生的女孩兒中,有百分之五十可能性是女性血友病患者,另百分之五十可能性是血友病基因攜帶者。

    第三種情況。男性是正常的,而女性是血友病基因攜帶者。這種情況下,所生的男孩兒中,有百分之五十可能性是血友病患者,另百分之五十可能性是正常的。所生的女孩兒中,有百分之五十可能性是血友病基因攜帶者,另百分之五十可能性是正常的。

    第四種情況。男性是正常的,女性是血友病患者。這種情況下,所生男孩兒百分之百全是血友病患者,所生女孩兒百分之百全是基因攜帶者。

    第五種情況。男性是血友病患者,女性也是血友病患者。這是最壞的情況,不論生男生女都是血友病患者。

    以上五種情況中,後四種極為罕見,第一種情況最為常見,只要生男孩兒就可以了。

    隨後登載了一些血友病食療食譜、禁忌食物和保養方法。提供了一些血友病止血偏方:中國的雲南白藥、側柏炭、炒槐角、生大黃、荊芥炭、參三七粉、仙鶴草等。

    另外慎重提醒:血友病人如果出現血尿,要多喝水。出血之後,多補充含蛋白及鐵、鉀、鈉、鈣、鎂的食物,如肉、動物肝臟、蛋、奶等。

    在文章的最後,爵士呼籲醫學界加強「凝血機制」的研究,以拯救更多的病人。

    這篇論文的影響力是最驚人的,尤其是有血友病家族病史的人感覺彷彿被人揭開了「家族噩夢」的那一層面紗,使自己和家族找到了擺脫「家族噩夢」的方法,雖然這種方法有些情況下顯得有些嚴酷,但為了家族的昌盛也就顧不得了,爵士提出的止血偏方和病時的注意事項,至少可以減少家族病人的痛苦和家人的擔憂。因此,這些家族和與家族利益攸關的其他家族對爵士是感恩戴德。自然,中國的「中醫藥」開始被歐洲人重視起來,中國的中藥材商人倒是小賺了一把。

    醫學界和醫藥界的反應又不同,爵士的論文彷彿為他們打開了醫療研究、製藥研究的一扇大門,「凝血機制」這個新課題將催生無數的醫療技術和理論,產生無數的醫療方式、研究出無數的新藥、帶來無數的財機會。

    一些眼光敏銳的人從爵士的「血液、血漿、血清的區別和臨床應用初探」一文中直接就看到了巨大的財機會,尤其是爵士提到「輸血時要注意紅細胞、紅血球濃度」、以及「在凝血過程中,纖維蛋白原轉變成纖維蛋白塊,所以血清中無纖維蛋白原,這一點是與血漿最大的區別」、「血漿的主要功能是運載血細胞,同時也是運輸分泌產物的主要媒介」、「將新鮮血液離心,使血細胞沉降,上層淡黃色清液即是血漿。血漿與血清的區別是血清中不含纖維蛋白原等凝血因子。」他們知道一扇財富的大門被爵士給他們突然打開了,「手快有、手慢無」的道理他們還是知道的,而且在他們一生中都在忠實的執行這個信條,因此,他們立即開始行動起來了。

    一段時間裡歐洲的知名醫生、醫療專家紛紛接到各種各樣的機構、公司、私人的高薪邀請,加入五花八門的研究機構,雖然名稱不同,但研究內容都是相同的——進行有關血液的研究,研究方向就更是千奇百怪的。搞得歐洲的許多大醫院裡高明的醫生愈來愈少,一些不知名、水平不高的醫生開始「揚眉吐氣」了,因為好醫生都不見了,他們只好來充數。教皇也給王致鳴來邀請函,邀請他到梵蒂岡教廷訪問,並把教廷訂購「主教馬車」的合同一起帶來,這次教廷給全世界的所有紅衣主教都訂購了一輛奔馳「主教馬車」、一輛僕人馬車(普通版),這可是一筆大單,利潤有幾百萬英鎊。

    王致鳴也想去梵蒂岡看看,順便把幾箱從中國帶來的照片、文字資料複印件一起交給教皇,等教皇看完後,再與教皇商討些關於教會在中國傳教的問題,希望通過教會對神職人員的約束、控制,避免歷史上在中國生的幾個帶來災難的「教會事件」。

    他需要與教皇達成一個協議,把在中國胡作非為的神職人員和假冒神職人員召回或懲戒,如果教廷能做到這點,他將每年向教廷捐獻一百萬美元的藥品,並且向教皇承諾將來他回國去從政後,在他控制的地方將支持教會按照他的宗教事務規定修建教堂、安排牧師傳教。

    王致鳴通過托馬斯主教帶去他的親筆信,感謝教皇的邀請,信中他告訴教皇,他將在新年後一周啟程,前往梵蒂岡拜訪教皇,並帶去新年的祝福。

    他正好要和協會、院線的人去意大利參加一月中旬開始的「意大利電影周」開幕儀式,意大利已經購買了二十套座式雙機放映系統,這次他一共帶去十部影片,安排的是二部連場,一共三個小時,票價折合為五十便士。應意大利院線聯盟的要求繼續舉行抽獎,院線拿出百分之二分成作為獎金、由爵士以成本價提供產品用作獎品,由意大利院線組織抽獎活動。對於這樣的好事,王致鳴當然不會拒絕,立即同意簽訂合同、提供產品。歐洲其他院線影院與意大利同步上映其中的新片。

    現在歐洲還有一批五十多套移動式放映機,在各地巡迴放映五部影片,兩個多月的時間裡,觀眾已經達到二百萬以上,這些放映隊在票價三分之二的情況下,以每天上映一場兩部連場、票價二十四便士、觀眾總數七百人以上,利潤率百分之七十計算,這些電影隊收回成本只需要十二萬人次的票房,約合六個月至七個月,因此這些放映隊工作人員或老闆的親戚、朋友都紛紛到各地剛組建的「影片租賃公司」訂購流動放映設備,現在的訂貨已經一百多套,交貨期都排到了三個月之後,電影機械廠的經理整天都笑呵呵的。王致鳴現在只是對流動影院不加限制,對座機還是要控制,必須加入院線的才提供座機和片源,否則他的電影公司吃什麼?

    王致鳴把他離開歐洲前的時間大半都安排在參加電影周開幕式上,現在協會組建的電影公司的技術、主創都勉強可以勝任了,夢工廠的創作班子已經搭起了幾個,他從一開始就提倡「導演負責制」,劇組都是以導演為核心搭班子,只是由公司派駐財務管理、控制資金支出,導演只負責創作,對導演提出的任何出現有技術和預算資金的要求都不予批准,所有劇組都在預算內創作,而且預算未使用完的下次預算時按照上次余留比例扣除,禁止突擊花錢的行為,一次就直接開除,永不錄用。公司還組建了一個財務審核班子,專門對每個劇組已經完成的拍攝資金進行審核,現問題立即按照公司制度解決,絕不姑息。因此,現在夢工廠的劇組都是精打細算的過日子,沒有任何人願意失去這裡的工作,何況這裡的收入、報酬並不低,目前還沒有哪家的待遇能比得上「夢工廠」。

    夢工廠的管理結構已經成型,夢工廠下設有導演部、技術部,服裝道具和化妝專業組成的輔助部門,外聯公關的「外聯部」,以及其他的輔助部門。出品的影片直接由行公司負責行,夢工廠分得行公司票房的百分之四十八,行公司分得百分之二十,餘下的歸總公司。

    夢工廠的分成除了製作成本和公司展資金、股份分紅、基本獎金外,其餘的大約為夢工廠分成總額的百分之二十八作為劇組分紅和獎金,其中導演拿百分之十八、攝影百分之十二、服裝道具共百分之十、音樂百分之五點五、燈光百分之五、編劇百分之九、男女一號各百分之七點五、男女二號各百分之四、普通演員共百分之六、龍套百分之四、外聯劇務共百分之五、導演基金百分之二點五。這樣的分配機制可以最大限度的調動全組的積極性,也避免了嚴重的分配不公正、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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