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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二章 摩托車 文 / 遺憾的1884

    隨著電影月開獎的熱鬧、火爆,院線擴容招標的完成,南洋的原油也不引人注意的運到了海靈島石化廠油庫。經過冶煉設備的試生產和調試,合格的汽油、柴油、煤油、潤滑油、機油開始出產,幾台驗證機也最終定型,七月底,批量生產的幾十台5o型摩托車用單缸動機也生產出來,王致鳴立即把它們全部安裝在早已經製造好的車架上,配上玻璃鋼外殼,一輛漂亮的輕便摩托車就在實驗工廠裡誕生了。因為是無級變,因此操作是很簡單的,只要會騎自行車,稍加培訓就能駕駛。

    於是,海靈島上王致鳴領地內的標準公路上就開始熱鬧起來,王致鳴設計了二十四小時、一千公里的道路測試程序,一百多位從中國跟他來的第一批人員,就開始輪流駕駛摩托車在各種路面上試驗。取得實際數據後,王致鳴帶著參與的技術人員回到莊園裡的實驗工廠對現的問題做處理,經過第二次試驗測試,這款被他命名為「閃電牌」的輕便摩托車最終定型,時最高五十公里,百公里油耗三升、帶六升油箱,鼓式制動,皮帶傳動,腳踩啟動,載重三百公斤,故障極低、維修簡便。有兩種型號,一種三角架、一種踏板式,他準備以定價一萬五千英鎊向社會上層銷售。

    於是,王致鳴的摩托車工廠開始調整設備、規劃工藝、進行每批次一百台動機的生產,同時進行技術工人的培訓。還安排一組人與倫敦市警察局聯合拍攝了一部駕駛培訓、交通安全和維修培訓教育資料片。

    現在王致鳴的所有工廠都開始實行質量控制管理系統下的分級標準,對工人實行嚴格的崗位培訓、考核、淘汰制,三個月進行一次崗位考核,半年進行一次技術等級考核,考核合格者晉陞技術等級,技術等級與工資和獎金係數直接掛鉤。因為都是流水線生產,對單一崗位的技術要求相對較低,在考核中淘汰的分配進行更簡單工種的崗位,在下次的崗位考核中,仍然未考核合格者就再次調整崗位,但只有一次機會,如果是再不合格者就只有一年後才有資格參加晉級考核。在這樣的嚴格考核、考核成績直接與個人收入掛鉤在制度下,所有工廠的員工都積極學習技術、文化,參與技術革新、提高自己的技術水平和能力。王致鳴規定:凡是達到最高八級技術等級的個人,公司獎勵一套一百五十平米的單元住房和至六十歲退休的終身僱傭合同,享受公司醫院的終身免費醫療福利。凡是參與技術革新和設備改造取得經濟效益的個人或團隊,公司將對個人或團隊支付該技術或設備改造後取得經濟效益百分之十五的持續分紅獎勵,直到該技術或設備被更新技術、更好設備取代不再產生經濟效益為止。

    這項政策的公佈、執行,造就在王致鳴名下的公司掀起了一股持續不斷的學習技術、積極參與革新的熱潮,公司組織的技術夜校、技術和文化講座是人滿為患,誰都不願意自己在崗位競爭中被淘汰,都在努力學習。公司成立的教育培訓中心也招聘了一批文化教師,和選拔一批高級技術工人、工程師擔任講師,擔任員工培訓工作。王致鳴的所有公司成為了倫敦地區工人們最嚮往的企業,勞動生產率水平逐月提高,產品質量逐漸提高,逐步形成一支技術工人隊伍,對王致鳴的生產擴張起到了關鍵作用。現在,他開始上馬「摩托車項目」,立即就調整好了技術工人崗位,很快的形成了小規模的產能,假以時日,產能的擴大只是時間問題。

    「摩托車項目」王致鳴沒有單獨立項,而是直接建立在「奔馳車輛製造公司」裡,成為其旗下的一個摩托車分廠,原來奔馳馬車因為是全款預訂方式銷售,因此,他只在倫敦設立了一個展覽大廳,負責預訂手續和提貨辦理,不是一般意義上的銷售中心。現在他的摩托車開始批量生產,先裝備的是他公司的採購、銷售業務人員和中低級管理層,除了提高工作效率和廣告效果外,其餘的產品還是要進行市場銷售的。但是,因為涉及到維修、配件問題,所以他暫時還不準備在英倫市場之外銷售,所以,他就在奔馳車展覽大廳裡開闢一個「摩托車展覽區」,在大廳後面的場地設立了一個「駕駛培訓中心」,主要進行駕駛培訓和交通安全培訓。另外還設立了一個配套的「維修服務中心」,除維修、保養、提供配件外,也培訓維修人員。這件事情他沒有像前幾次一樣大張旗鼓的宣傳,只是在泰晤士報上刊登了一則廣告,給泰晤士報和倫敦其他幾家大報社各送了兩台試用,給倫敦市警察局送了二十輛作為刑事偵查和治安試用,給女王也送去兩台特製的踏板型。

    5o型摩托車開始小批量投產後,王致鳴讓傑克帶著一輛專門生產的流線型跑車式樣的摩托車和他的一封親筆信去戴姆勒所在城市挖人。動機研究所開始驗證雙缸7o毫升二沖程、四沖程汽油動機,柴油機小組的198毫升單缸柴油機也在進行最後測試,一旦定型,也考慮進行小型船舶、手扶拖拉機、小型柴電機組驗證,這幾樣是有相當大的市場價值的。

    他的衛隊、留在英國的集訓隊員都在進行駕駛培訓和維修培訓,他計劃給加利福利亞半島上的每個團裝備一個摩托化通信連和一個摩托化偵查突擊連,提高部隊戰場通信能力和快突擊能力。三叔和德叔他們也在學駕駛,幾個丫頭也被王致鳴趕到駕駛訓練場去學駕駛。每天王致鳴都看到傑克和傑西妮兩人騎著摩托車來上班,看著他們兩個在外人羨慕、妒忌的眼神中渾然不覺的兜風,王致鳴心裡也是極其自豪的,只是想到自己才十七歲,要與自己的女人去兜風還要等幾年,心裡就是一陣鬱悶。

    運到南洋、南美的森林採伐工具、紙漿生產設備、造紙設備,瓦楞紙、包裝紙、紙箱生產設備已經開始安裝、調試,現在汽油動機已經可以生產,王致鳴就準備在7o型定型後生產一批汽油機輕便鏈式伐木機械,加大伐木工作量,提高紙漿原料產量,增強「紙業集團」的競爭力。在南洋他是考慮到將來的環境問題才沒有建設大型造紙廠,只是以分散、多設備的方式增大了紙漿生產能力,他把最後的造紙生產都放到英倫、愛爾蘭、北歐地區,在這些造紙廠裡主要生產高檔紙、銅版紙、膠印紙、打字紙、無碳複寫紙、照相紙、衛生用紙、醫療用紙、食品用紙,以及包裝、絕緣、瓦楞紙和紙板。南美地區他就不考慮環境問題,在亞馬遜流域、中北美建設了十幾個大型紙漿生產廠,在洛杉磯、紐約建了三個大型造紙廠,其產品主要供應美國、南美地區,在加拿大五大湖地區也建了一個紙漿、造紙聯合企業,產品供應加拿大地區。南洋地區的造紙廠產品主要供應中國、南洋、大洋洲、印度、非洲印度洋沿岸地區。這樣他就完成了「紙業集團」的市場佈局,通過與當地豪族的合資建立了一些生產中低檔紙品的工廠和紙漿廠,把這些當地勢力也綁到了他的船上。再加上他對這些合作者從來都不吝嗇,只要是他要上市的產品,都優先免費送給他們使用,在利益上都盡量照顧他們,憑借這種手腕,這些人對與他們合作的公司都是忠心耿耿地,王致鳴的幾個在當地主持的弟子和核心僱員,在當地的威望都比較高,當然,這些當地人只知道還有一個大老闆,但是究竟是誰他們是始終沒有搞清楚的。

    王致鳴指示他的各地商業機構大量收購石油副產品「瀝青」,全部運到海南島文昌附近的大奧丘陵地區的山坳堆放、儲存,還有幾個儲存點放在阿拉斯加、下加利福利亞、台灣、崇明島,都全部準備建設地下油庫。他的計劃是把現在所有的石油生產「廢物」—「瀝青」都以「廢物處理」的名義向石油公司申請「代理」,只需要石油公司支付原來處理費用的一半。從一年來的操作來看,效果不是一般的好,世界上的幾個大型石油公司都與他的影子公司簽訂了二十年的代理合同,王致鳴的目標是千萬噸瀝青。他為了掩飾瀝青處理的財務漏洞、也為了因為現在的石油冶煉技術的落後而在瀝青中含有的大量大分子油脂、潤滑油、重油,特地在這些石油公司冶煉廠附近兩百公里內建了一個利用重整、裂解技術的聯合提煉工廠,生產柴油、潤滑油、石蠟、機油、重油,瀝青殘渣才運走。柴油、重油也儲存起來,做為以後船用柴油機和重油鍋爐燃料儲存。石蠟精製後作為化妝品、醫療用品的原料儲存、使用。

    上次去白金漢宮指導女王攝影技術和送「維多利亞女王」樣片時,看完樣片後,女王告訴王致鳴他可以同時擁有中國和英國雙重國籍,如果他同意,女王準備授予他男爵爵位,以表彰他對大英帝國的貢獻,同時希望他對英國商人參加他的工業、商業計劃多些支持。而且女王還問他是否和克虜伯進行了軍事技術合作時,王致鳴大方的告訴女王,他不僅與克虜伯合作槍械、火炮,還與毛瑟公司合作成立了「毛瑟喬丹輕武器公司」,專門設計、生產軍用手槍、機槍、步槍等輕武器。女王鬱悶地問王致鳴為什麼不與英國合作、而與德國人合作?

    王致鳴告訴女王,他只是喜歡槍械,而他在上海時英國商人對他很不禮貌,也看不起他的能力,當時只有德國的「魯麟洋行」經理米歇爾願意與他交易,所以他只好與德國人合作,如果當時英國商人對他尊重些、願意與他合作,他也可以與英國商人合作的,否則,他也不會來英國展,何況德國的威廉親王還是女王的侄子,與德國合作還不是與女王的親戚合作?

    女王知道王致鳴現在只是個商人、財迷,心裡只想賺錢、明創造,沒有政治智慧,因此也就不與他多說其他的,只是問他有沒有和英國政府合作的可能。

    王致鳴心裡一塊石頭算是掉下來了,但是女王的問題也是撩人的,他知道女王骨子裡還是比較強勢的,希望好東西都被英國擁有,因此想從王致鳴這裡拿些好東西。王致鳴也想利用英國的造船技術工人,於是,他就對女王提了一個建議。

    幾天後,英國海軍部派來了約翰·阿巴斯諾特·費捨爾海軍上校與王致鳴會談。王致鳴知道費捨爾是一個海軍的改革家和優秀行政主管,一戰時擔任海軍部第二大臣,一零年獲得女王授予的基爾維斯頓第一費捨爾「男爵」爵位。他現在可能已經現燃油鍋爐和燃煤鍋爐的巨大差異,正在遊說英國海軍部改用燃油鍋爐以提高英國海軍的遠洋作戰能力,他對魚雷戰術情有獨鍾,歷史上曾經使用魚雷驅逐艦挫敗了法國對英吉利海峽的封鎖。

    王致鳴本來就有挑唆幾大列強進行海軍競賽的計劃,這個費捨爾來見他,正好給了他一個「忽悠」英國人的機會。費捨爾對王致鳴還是比較欣賞的,一個才來英國一年的中國人,現在在英國、歐洲的聲望可以說是如日中天,而且還極會賺錢,這段時間在歐洲大6和英國的電影月活動簡直可以用恐怖的轟動來評價,而且還舉行了合法的全歐洲的全民博彩,就憑這些成就他就會尊重喬丹爵士,何況這次與爵士的會談還是女王陛下親自指定的任務,容不得他不謹慎小心。

    「爵士,本人奉女王陛下的旨意前來與爵士商討與海軍的合作事宜,請爵士允許我向您致意。」費捨爾還是很客氣、一副公事公辦的意思。

    「上校先生,不用客氣,這只是我們之間的私人會談,我想我們一定會有一個良好的開端的。」王致鳴請費捨爾到單人沙就坐,王致鳴示意夏荷在會客室給他們煮咖啡。

    費捨爾一直在觀察王致鳴,現在又被夏荷煮咖啡的活動吸引住了,不一會,咖啡的濃香飄滿會客室,費捨爾坐在沙上、閉目呼吸、愜意的享受著這不一樣的咖啡味道。王致鳴給費捨爾到了一杯「藍山」,並且把一杯檸檬冰水放到費捨爾面前,王致鳴請費捨爾品嚐現煮的「藍山」,示意用檸檬冰水漱口、調整味蕾感覺。

    這一小小的咖啡品嚐,改變了費捨爾對王致鳴的態度,使得他們的交談變得輕鬆、愉快。

    「上校先生,我知道您對燃油鍋爐的見解,本人對您的前瞻性預見深表佩服,對上校先生的魚雷戰理論也是極為贊同的,我想我們今天就以這兩個問題一起來展開討論,看看我本人能為大英帝國海軍做點什麼?」這段話一下就騷到了費捨爾的癢癢處,立即獲得了他的積極響應,於是,兩人就開始了幾個小時的交談。

    王致鳴在交談中以隱晦的方式贊同費捨爾的海軍建設理論,在談好王致鳴與海軍部合作生產新式鍋爐、燃油鍋爐和高效三漲式蒸汽機的事項後,王致鳴把無畏艦理論和戰術也與費捨爾交流,當費捨爾聽到王致鳴的雙聯裝3o5炮塔設計思想時,立即對其裝備英國海軍大型戰艦的火力輸出感到震驚。對王致鳴提出的「戰列巡洋艦」概念和與戰列艦配合作戰模式的效果驚歎不已,對王致鳴提出的戰艦噸位的預測也深信不疑,他感到他這次與爵士的談話對他、對英國海軍有著深遠的現實意義。

    最後,王致鳴告訴費捨爾,他想在樸茨茅斯海軍造船廠建造一艘三千噸級的輕巡洋艦遊艇、兩艘八百噸級炮艇,方便他到世界各地去旅遊、觀光。王致鳴的理由是現在世界上還有大量的海盜,獨自駕駛一艘無武裝的遊艇是極其危險的事情,因此,他需要一支能對付海盜的小型艦隊來保護自己出行。費捨爾表示將會匯報給海軍部,盡量促成爵士願望的實現。

    王致鳴說,為了感謝上校先生的慷慨,他有一個符合上校先生心中理想的驅逐艦設計概念圖紙送給上校先生,表示他的感謝。王致鳴讓夏荷去他的書房拿來一套一千二百噸驅逐艦設計圖交給費捨爾。費捨爾迫不及待地打開圖紙看起來,王致鳴微笑著對費捨爾說:上校先生,拿回去慢慢地看,有問題歡迎先生隨時來一起討論。

    費捨爾已經不會看不起王致鳴了,今天他所說的問題是費捨爾極為贊同的,也是深受啟的,他已經改變、修正了許多費捨爾的思想、概念和觀念,對費捨爾幫助極大,費捨爾已經不會對王致鳴的任何提議產生牴觸了。所以,費捨爾也立即收起圖紙,愉快地與王致鳴告別。王致鳴叫夏荷去取一套咖啡打磨機和電煮咖啡機送給費捨爾,費捨爾也知道是自己剛才表現出對這些機器煮出來的咖啡的欣賞,被細心觀察的爵士現後、爵士的友好表示。因此,他也不客氣地感謝後收下了這份小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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