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職場校園 > 遺憾的1884

龍騰世紀 第二十五章 馬相伯和復旦中學 文 / 遺憾的1884

    按照這個思路,他現他可以至少壟斷空調、冰箱、遠洋捕撈,再加上交流電技術和輸變電技術、鋼鐵技術、石油化工、家用電器、電子和無線電通訊技術、合成和合成材料技術、電焊技術、分段預製造船技術、航空技術,二十年之內他就可以打造一個龐大的工業、商業帝國,利用他知道的現代金融技術和知識,建立一個金融帝國也不是夢想。

    現在已經是一八八五年底,再過三個月他就要啟程去英國,這幾個月日化廠的日產量已經接近一百噸,每個月的貨量接近一千二百萬美元、約合一千四百三十萬兩庫平銀。他現在掌握的現金已經有三千多萬美元了。

    據各經銷商的代表說,那些美容、化妝品在歐洲已經買瘋了,尤其是前幾個月出品的「唇膏」,簡直是歐洲每個女人的剋星,以目前歐洲三億多人口基數,至少有幾千萬婦女需要口紅打扮自己,現在運到歐洲的唇膏只有幾萬隻,缺口是相當大的,大家都要求增加供貨。

    王致鳴告訴他們,唇膏的原料不好製造,唇膏的包裝也是比較麻煩的,需要高精度的加工水平。因此,一年內產量有限,再過兩年加工技術提高後,可以增加供貨量。

    從旭初和伯格回的電報知道,他賣出去的唇膏在歐洲賣到將近一百美元一支,而他的貨價是二十至四十美元,大量的利潤都被那些經銷商和零售商賺取,他的成本利潤率雖然也達到百分之八百,以他現在每天二萬五千隻的產量,每日也有近九十萬美元的利潤、每月近兩千七百萬、每年近三億二千萬美元的利潤,但是他心裡還是不爽,當然,這是做給經銷商看的,其實他心裡是「相當地爽」,開玩笑,一年三億二千多萬美元,接近七千萬英鎊。

    因為現在沒有易於注塑加工的塑料原料,他的唇膏管只有採用木料或金屬製造,而金屬加工的技術在中國他是沒有辦法進行的,只有委託歐美工廠加工,但是相對每天巨大的需求量,他只好求其次而採用木料。

    採用木料就要對木料進行脫脂、脫水、烘乾、整形處理,然後再進行機械加工。為此,他又專門建設了一個與日化廠配套的小型木材加工廠,專門設計了幾套車削、打眼、拋光、切割的小型木材加工設備,訂購了幾十台小型直流電動機組成「木質包裝生產流水線」,同時也設計、加工了幾台沖壓設備製造銘牌和上蓋。招聘了幾十個江南木器製作的能工巧匠和年輕徒弟,經過三個月的培訓,這些人已經基本達到他的要求,三條生產線三班全開,現在的日產量已經達到三萬多個唇膏管,再想提高產量按照目前的技術已經是不可能了,只有等這批徒弟再經過幾個月的操作鍛煉後,第二個流水線車間調試完成,產量才可能大幅度提高

    本來他是想乾脆用酚醛熱壓成型技術製造唇膏管,但是其模具的製造、填充材料的粉碎對機械加工的要求都較高,只得暫時放棄這種想法,這些都只有等他製造出交流電機和工業母機,能進行大量的機械加工和具有鋼鐵生產能力後才好解決,所以他現在也只好看著這麼好的商機白白的失去。

    兩個月前,原蘭芳和菲律賓的遠房族人的族長來到上海,希望與王致鳴合作做些生意,王致鳴把日本和朝鮮、遠東地區的日化產品和化妝品的經銷權交給他們兩家一起組成合資公司去銷售,兩家為報答王致鳴以前的警示和這次的照顧,紛紛表態希望能給王致鳴幫些忙,王致鳴就要求他們與自己組建合資橡膠公司,專門收購南洋的橡膠園,同時大量開闢新的橡膠園,兩家立即同意這個建議,王致鳴就分別對兩家投資百萬美元組成兩家合資橡膠公司,王致鳴要求占股百分之五十一,兩家可以自己獨資、也可以找人合資佔有餘下的股份,王致鳴讓貝克安排兩個英國籍和西班牙籍的僱員去兩家擔任總經理,並且以他們的名義分別在菲律賓和新加坡註冊英資公司和西班牙公司。王致鳴要求他們盡快多收購或控股橡膠園,爭取把南洋的橡膠產量控制在百分之六十以上。他告訴他們橡膠在兩年後將會價格大漲,漲價幅度在兩、三倍甚至更高,希望他們抓住時機,不要輕易放過財的機會。

    這次在上海的投資也給了他堅定的信心,這些日化產品的技術對他來說並不是太難,他估計最多再有一年就會有大量的仿製品出現,那時才是見各自功夫的時候。而他現在的難處就是缺人,缺大量的技術工人和設計師、工程師,這也是他必須到歐美去展的原因,想到這些他就恨不得立即就把慈禧老太后和那些誇誇其談的官員、文人通通抓起來,送到西藏高原去鍛煉、鍛煉。這個腐朽、沒落的清政府和那些自以為是、坐井觀天、誇誇其談的酸腐文人給中國帶來的災難太多、太多。

    想起「酸腐文人」,他就對現在在北京的馬相伯滿懷期望,如果爺爺的努力都不能把他說服,他就決定親自去北京邀請這個「復旦大學」的創始人來上海主持他的教育機構。剛叔已經帶著幾個隊員回四川去接這次要跟他走的三叔和兄弟姊妹,順便也給家人和成都的袍哥龍頭樊虎帶些化妝品。

    馬相伯,中國著名教育家、復旦大學創始人、愛國人士、耶穌會神學博士。原名志德,又名欽善、建常、紹良,改名良,字斯藏,又字相伯、湘伯、薌伯,以字行,別署求在我者,晚號華封老人。

    馬相伯祖籍江蘇丹陽,清道光二十年三月十八日生於丹徒(今鎮江),其父母均信奉天主教,故襁褓間即受天主教洗禮,成為天主教徒,洗名若瑟,亦作若石。五歲入塾讀書,喜探詢天象運行奧秘。十二歲來滬,入法國耶穌會辦聖依納爵公學(後改稱徐匯公學,今徐匯中學),繼入小修院、大修院,攻讀法文、拉丁文、希臘文、哲學、神學、數理和天文等學科。清咸豐八年,全家從鎮江轉至滬定居。一八六二年入徐家匯天主教小修院接受兩年的「神修」訓練。後入大修院學哲學和神學。清同治九年,獲神學博士銜,加入耶穌會,授司鐸神職。同治十三年,調任徐匯公學校長兼教務,講授經史子集;並兼耶穌會編撰,繼續研究哲學、數理及天文,譯著《數理大全》等書百卷。

    清光緒二年,因自籌白銀兩千兩救濟災民,反遭教會幽禁「省過」,憤而脫離耶穌會還俗、但仍信仰天主教,從事外交和洋務活動,曾先後去日本、朝鮮、美國、法國和意大利等國。日本維新、高麗(朝鮮)守舊,在對照中使他深受啟迪,認識到國家富強之術,在於提倡科學,興辦實業,屢屢上書朝廷獻策,都似泥牛入海。光緒二十五年辭官回滬,住佘山,潛心於天文度數的研究和譯著,並與弟建忠合著《馬氏文通》,只署文名。他深感「自強之道,以作育人材為本;救才之道,尤宜以設立學堂為先」,決定毀家興學。一九零零年,他遂將自己的全部家產——松江、青浦等地的三千畝田產,捐獻給天主教江南司教收管,作為創辦「中西大學堂」的基金,並立下「捐獻家產興學字據」。規定該產業供作中西大學建成後的學生助學金。

    光緒三十一年春,耶穌會欲變震旦為教會學校,以讓馬相伯「養病」為由,委任法國神父南從周(perrin)為總教習,改變辦學方針,另立規章,學生大嘩,摘下校牌,全體退學。馬相伯看到退學學生簽名簿時,老淚縱橫,決意站在學生一邊,並得張謇、嚴復和袁希濤等名流的支持,在江灣另行籌建復旦公學(今復旦大學),於中秋節正式開學。馬相伯任校長兼法文教授,聘**任教務長。光緒三十四年,由耶穌會接辦的震旦大學擬遷址盧家灣,馬相伯仍以辦學為重,不計前嫌,捐現銀四萬元,公共租界和法租界地基八處(當時價值十萬多元),以購置呂班路(今重慶南路)土地一百畝,建造新校舍,這就是後來的上海第二醫科大學。一九零二年籌建震旦女子文理學院。

    一九零六年,馬相伯赴日,在日本學會成立典禮上表演說勉勵留學生:「救國不忘讀書,讀書不忘救國。」張之洞將此語引為至言,譽他為「中國第一位演說家。」

    對這樣一位中國近代的教育專家和愛國者,王致鳴是志在必得,一定要「拐來」主持他的教育機構,前幾天傳來消息:北京那邊遊說失敗。王致鳴立即決定北上,親自去遊說這位他滿意的教育家。安排完上海的事情,帶上李鶴年、仁叔、詹天祐、劉海幾個,以及貝克,搭乘英國快船抵達天津,直隸經銷商在碼頭迎上一行人,陪同他們乘坐馬車到達北京。

    王致鳴這次來北京,除了遊說馬相伯之外,也想讓詹天祐去遊說他的那些留美幼童同學,另外就是來看看現在的北京怎麼樣?讓貝克在北京買個院子,設立一個分公司,便於掩護李鶴年的人。雖然他現在無法染指國內,但是情報工作是要做到前頭的,將來隨著他的力量增大、尤其是甲午的來臨,他對大清朝庭的動向必須瞭如指掌,以便於戰後在大清朝庭那裡獲得最大的利益。

    馬先生在王致鳴的陪同下回到了上海,並參觀了他的日化廠。馬先生對工廠的流水線生產和質量管理體系讚不絕口,聽到王致鳴悄悄告訴他的打了折的盈利狀況時驚訝得讚歎不已,對王致鳴告訴他的辦學經費的保證深信不疑。王致鳴在北京就告訴他:只要馬先生能按照他的要求辦學、培養人才,他就全力支持馬先生,馬先生申請多大規模、多少學校,他都一律照準,他只是按照他與馬先生約定的標準驗收學校和培養的學生,定時對所有教師考核,他對學校的控制就是由他派出的軍事教官對學生進行軍事訓練、內務管理,以及政治教官對學生進行愛國主義教育,每年由他的政治教官對選送的留學人員進行政治審查,第二個插手的事情就是全校的伙食管理,要求必須按照他制定的營養計劃和食譜為學生提供標準伙食,其他的學校教學事務他全部交給馬先生負責。他甚至告訴馬先生,哪怕馬先生辦一百所現代化大學,花費上億兩銀子,他都支持,把馬先生鼓動得恨不能立即就開始。

    等馬先生參觀完工廠和預定的校址,表示願意主持這個「教育機構」後,他告訴馬先生,從八六年起,每年在全國選拔一百名留學生,第五年開始每年二百名至三百名,第十年開始每年一千名到二千名,十五年內不少於一萬八千人,二十年五萬人。這些人將全部由政治教官對其進行蔡鍔提出的「軍國民化」教育,「復興中華、振興中華、統一中華」教育。他沒有告訴馬先生的是他準備盡量把他們展成為他將來建立的「中華復興統一黨」或「中華復興統一青年團」成員,與他一起去實現他的宏偉目標。

    王致鳴與馬先生商量的計劃是先辦一所教授現代科技知識的新式學校,學校命名為「復旦中學」,取「日月光華,旦復旦兮」之意,馬先生對這個名字可以說是喜歡到骨子裡去了。他告訴馬先生:學校的學生、老師、行政管理人員、校工都必須學會「普通話」,學生和老師都必須學會英語、達到四級標準。三年後在此基礎上辦一個兩年制的中等師範學校,這個師範學校的畢業生加入先在江浙、長江流域、珠三角地區、四川幾個大中城市裡6續開辦的五年制小學的教學工作,第六年師範學校升級為師範學院,開辦三年制專科和四年制本科,畢業生加入6續配套開辦的兩年制初中和兩年制高中,以此搭建中國的初級教育體系。

    同時,在復旦中學旁邊籌建「復旦大學」,學制四年,初期以理學院、文學院、外語學院為基礎,逐步展建立工學院、工程學院、藝術學院、財經學院、商學院等院系,其目標是培養基礎人才、輸送留學人才,並以此為基礎支援其他院校的組建,搭建中國高等教育體系基礎。

    王致鳴與馬先生還有一個協議,就是他的孤兒院的孩子們都要進入這個教育系統學習,他們中學畢業以後的安排不佔學校的名額,全部由他自己去安排。馬先生對王致鳴小小年紀就對孤兒有這樣的愛心和照顧當然沒有話說,只有支持的。

    至於學校的理化老師,王致鳴告訴馬先生由他來安排,現在他就可以安排幾個數理化的老師給馬先生,其他的老師王致鳴負責到世界各地去招聘,教材也由他來提供。馬先生是看了王致鳴的「拼音教材」和「常用字字典」的,也看了王致鳴用來給集訓隊講課的那些歷史知識,知道王致鳴有編寫教材的能力,所以也不擔心。

    王致鳴告訴馬先生,以後中小學的教材都由他負責,大學的教材可以先翻譯、使用美國的和歐洲其他國家的大學教材,以後還是要自己編寫,要有自己的系統教材,這些就要馬先生組織人員來做了,這可是千秋萬代的大事,只有馬先生負責,他才放心。

    馬先生對王致鳴的這番話是感慨萬分,他知道王致鳴是真正的熱愛這個國家,在為這個國家的復興努力。何況這也是他自己努力多年沒有辦法實現的理想,現在有這樣一個對自己完全理解、支持的人,提供給自己的條件可以說是無法想像的滿意,可以說是對自己有知遇之恩,自己還有什麼說的呢?只有努力地工作、去實現自己理想和抱負才是自己唯一的追求。於是,已經四十五歲的馬先生就像一個精力充沛的年輕人一樣,投入到籌建復旦中學的事務之中,痛並快樂的忙碌著。

    王致鳴是等不到中學開學了,只有等大學開學時回來參加開學典禮了,現在他就忙著安排國內的事情,他這一走起碼是兩年多的時間無法回來,很多事情必須事先都安排好,前幾天張成電報說再過幾天就回來,他這次帶回來一百多人,都是參加過馬尾海戰的官兵,幾個軍官都是福建船政學堂畢業的,這些人的家眷已經安排好了。王致鳴聽到這個消息極為高興,這意味著他可以先在英國購買一艘鐵甲船,再招募幾個退役的英國海軍人員就可以開始海軍人員的訓練了。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