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組織一下!」馬格暴怒的大吼著下令,現在自己這方的情況刻,看上去實在是不太妙。
說完,馬格不顧這些周圍的亂局,直撲向他所能看得見的黑暗士兵,黑暗士兵根本無法抵擋他片刻,馬格所到之處,鮮血四處飛濺。
衝出一處,馬格的心中卻是猛的一沉。
一個黑暗騎士策馬上前,四個侍從緊跟在其身後,只見他全身穿著黑色甲冑,但是卻沒有戴著頭盔,露出了年輕而陰沉的臉,手中握著劍柄,只是眸子卻是血紅。
眸子一對,馬格雖然在異常狂暴的狀態之下,但,他還是覺得心中一寒,對方的這種眼神冷酷無情,也不知道殺了多少人之後,才會有這樣可怕的眼神。
「嗯,很不錯的年輕騎士,不如歸我主旗下吧,你已經有資格成為黑暗騎士了。」對方好整餘暇的說著。
就憑著感覺,也知道此人遠比上次那個騎士要強大的多!
馬格深深的吸了口氣,就藉著這口氣的短暫一瞬間,調整了全身的精氣神,策馬直衝上前,對方冷笑一聲,拔出了長劍。
只聽「啪」的一聲,火花四濺,馬格竟然全身一搖,而對方只是一動,從這點上,就可以看出兩方面的實力差距來。
就在這時,黑暗騎士從容的側馬轉向,也不追擊,允許馬格回馬而來,剛才一擊,已經明瞭彼此的實力,但是當第二次交戰時,他的眸子突然之間猛的一縮!
對方的強大也激起了馬格的凶性,他的雙眼變得通紅,馬格只感覺到全身猛的一震,頓時眼前一片血紅。
拔劍術!
「鐺!鐺!鐺!」馬格在瞬間擊出十數劍,開始三劍對方還抵抗的住,後面七八劍卻再也回不過氣來,頓時身上連中,鮮血飛濺。
兩馬錯開,這個黑暗騎士還在馬上騎著,只是左手伸出,摸到身上,浮現出奇怪的,不能相信的神色,再策了幾步,他才轟然而倒。
「大人!」本來悠閒自在,準備觀看主人勇武的四個侍從,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尖聲了一聲,然後突然之間醒悟過來,直撲了上來。
而在這時,馬格卻跌下馬來,直跌到一處在焚燒的房屋面前,本想站起來,卻覺自己動也不動。
「轟!」一處飛木**燒的房子頂上落下,而四個侍從半點也不顧,任憑火光落到他們的身上,直撲向馬格。
獰笑,揮劍,長劍直斬而下,就在這一瞬間,馬格浮現出無比的絕望來。
難道自己就要死在這裡?
就在這時,一股力量又迅傳播整個身體,馬格來不及歡喜,劍光大盛,瞬間擊出四劍,四個侍從全身一震,不可思議的望著迅跳出,現在在三步外的方信。
「不,不可能……」從口中含糊的吐出這些話,四人眼神黯淡,直立著,不肯倒下。
馬格掙扎著走到了附近,拔出了盔甲上箭來,鮮血飛濺。
他這才現,是由於這個世界終於認同了他的存在,而取消了對他的限制,這樣一來,他的實力也終於恢復到了,一個相當於蒼茫大68級武士的水準。
戰鬥過後,無比的疲倦衝上了他的身體,他再也立不住,滾到了地上,心神沉入了神識深處,這平時輕易辦到的一步,現在是如此的難,一個侍從已經陣亡,還有一個侍從從最後一個黑暗士兵屍體上拔出劍來。
當他甦醒時,因為擊殺黑暗騎士,拯救村子的功績,而被當地的民眾讚頌。
利用自己在一些當地民眾心目中的地位,馬格開始宣揚他遇到的新戰神,在沒有了這個世界的束縛之後,他已經可以使用初級活力術。
但,他一天最多只能使用三次,不過這也沒什麼,能夠有神術的出現,已經足以讓他蠱惑一些信徒。
尤其是,在一個已經失去行動能力十多年的武士,經過活力術的治癒而當場站起來時,全體觀看者都出了驚呼聲!
這可是貨真價實的戰鬥英雄,在上次的抵抗戰爭中,為了保護當地的民眾不受傷害,而被黑暗鬥氣侵入雙腿,致使他成為了一個廢人。
但,現在奇跡生了,在這裡的圍觀者,沒有不認識這位戰鬥英雄的,連帶著,對於馬格所宣揚的新戰神,也成為了在場所有人信奉的神靈。
這個世界並沒有真實的神靈存在,最起碼,馬格並沒有察覺到。
因此,他的信仰宣傳,進行的很是順利,不過短短半年的時間,就已經將幾個公爵的領民們,全部煽動成為戰神馬格的信徒。
當然,這都是在暗地裡進行的,作為神的信徒,並沒有人會去向那些貴族老爺們告密。
而且,馬格不可能只是自己悶聲大財,在有識的選擇了幾個達到虔誠信徒級別的人,暗中傳授了神術後,馬格在這個異位面的華教,已經有了三千多的信徒,其中,達到真信徒的18oo多人,虔誠信徒則是5oo多人,就連達到狂信徒級別的,也有三十餘人。
這也讓馬格在這個異位面可選擇使用的神術,範圍大大增加。
在半年後,馬格參與了對抗布裡曼伯爵的戰爭,又憑藉著神術建立了大量的功勳,因此埃莉爵士正式冊封他為騎士,給了他一個莊園以及附近一片領地作為采邑,面積大概是5平方公里左右,而且也有了愛丁這樣的姓。
現在,是漢拔米亞騎士,履行騎士的義務,查看全領地——包括他的主家埃莉?利科克世襲爵士的領地,大概有5o平方公里左右。
這是由貴族和佃戶組成的小小世界,從記憶和眼前的事情可以應證。
以往漢拔米亞不感興趣,或者習以為常的事情,對馬格來說,卻非常值得注意,這裡很明顯,曾經有過城市,因為偶爾的斷垣殘壁證明這點。
雖然沒有探測到底有多少面積,但是很明顯,外面有大片荒蕪的野地,這些野地非常危險,充滿了黑暗和野獸。
馬格一分析就明白,這都是十年一次戰爭的結果布裡曼伯爵永無止境的十年一次戰爭,導致了人口不但沒有增長,反而萎縮了下去,因此出現大片的野地和荒蕪,如果這樣的情況繼續下去,又會怎麼樣呢?
黑暗籠罩這個小小的位面,然後就墮落到更深的黑暗中去。
想到這裡,馬格已經明白了,他掃視著四周,開闢的麥田在四周,而大多數房屋是土木結構的小茅屋。這種茅屋以泥笆牆為四面或兩面支撐,以木製的三角形為拱頂,房頂多蓋茅草或秸稈。將黏土草皮等混合,然後倒入由兩塊木板夾成的木槽,以人力夯實,待其乾燥卸下模板,便成了泥笆牆。
這就是佃戶的房屋了,他們受到了領主的保護,而領主也因此獲得糧食和物資。
土地的耕種採取粗獷的經營方式,廣種薄收。實行的是二田制,耕地分為兩塊,一塊耕種一塊休耕,每年輪流進行。使用的工具,是一種名為擺桿步犁的犁具,沒有金屬犁鏵,也沒有犁壁,只能劃破土壤的表層,不能深耕,於是需要間歇性的手挖深翻來達到深耕的目的。
播下的種子,所得到的收穫來計算,沒有過3:1,這是何等之低啊!
因此到處是饑荒和飢餓的威脅,佃戶辛勤勞動,但是卻衣不裹體,食不保腹,飢餓使得他們面有菜色,寒冷又使他們瑟瑟抖。
一年一次的新節,這些充滿痛苦又走投無路的佃戶,經常喝著粗劣的酒而酩酊大醉,在酒精的作用下大聲吼叫、嬉笑、哭泣,如同一群的惡鬼。
看著這些種種,馬格卻是臉無表情,策馬而過。
「閣下?」四個侍從覺了馬格行進方向的改變。
「去埃莉夫人家!」馬格說著,其實埃莉的家並不遠,五騎緩跑了一小時,就看見了埃莉統治的小鎮了,穿過小鎮,就是令人感到骯髒的景象,只見地上到處是糞便,以及臉上表情麻木而衣著破爛的人,五騎直接到了中心的石宅。
其實,埃莉的石宅,根本是很差的環境,為了保護自己,厚厚而高的石牆,雖然還不算城堡,但是也基本上類似了,為了防護的需要,石宅內一般沒有窗戶,顯得異常的黑暗、陰冷、潮濕,而且裡面的衛生條件也極差,通風不良。
而在這時,埃莉?利科克也非常苦惱,雖然在佃戶們看來,作為領主,地下的倉庫中放著大桶酒和糧食,寶庫裡也有著黃金白銀以及各式各樣的武器。
但是,只有她才知道,自己有多辛苦,最可怕的是,才有些恢復,十年一次的戰爭又快來臨了,這讓長期以來一直恢復領地的埃莉?利科克無法接受。
「我的努力,是不是注定是徒然的呢?」埋於各種賬目中的埃莉?利科克抬頭環顧四周,雖然才二十七歲的她還算年輕,但是只有她自己明白,自己已經開始老了。
不過就在這時,侍衛傳來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