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淒厲的慘叫聲。猛然在混亂嘈雜的人群中響起。
這痛楚至極的哀嚎。一下子竟是蓋過了場中所有在日本警察的警棍下痛呼的抗議人群。
原本混亂的場面。突然就有些平息了下來。
「啊。我的手。我的手」
目光望向剛才慘叫傳來的方向。所有人的表情瞬間就變得有些錯愕起來。
只見那中年警官的右手從腕處齊根消失。傷口表面顯得出奇的光滑平整。彷彿是被什麼利刃乾脆利索的一刀切下的一般。
此人腳下。赫然躺著一隻被切下的手掌。而手掌之上。兀自握著一根警棍。
血流如注。此時中年警官的這斷腕右手。儼然成了一個噴管。洋洋灑灑。不考慮本錢的向外噴灑著體內的鮮血。
這人面前。便是那個華夏年輕人。
此時這年輕人用另一隻手捂著先前被中年警官用警棍砸過的肩膀。目光望向中年警官。也是一臉的驚疑不解。
不過疑惑歸疑惑。痛楚的面龐之上。迅速的浮現出一種快意。
「狗日的小鬼子。」
暗暗吐了口口水。他可沒有忘記這小鬼子先前對自己的凶狠。先前要不是自己本能的閃了一下。恐怕砸到的就不是肩膀。而是腦袋開花了。
「八嘎。」
受傷的居然是這日本中年警官。
所有的日本警察快速反應了過來。當即臉上都是一陣變色。憤怒的罵聲中。立即就有人上前扶住中年警官。先給其止血。
「這群支那人。意圖謀殺我們大日本的警察。全部給我抓起來。」
不過這一會的時間。中年警官的腳下就積了著實不小的一大灘血跡。那般樣子。無端讓人響起了殺豬時給豬放血的場景。
血雖然被止住了。但此時這中年警官臉上也早已是一片的慘白之色。陷入到了暈眩當中。
見此自然有職位低些的小警官接過指揮權。目光陰狠的在對面所有華夏人的身上掃過。臉上有種濃濃的戾氣。立即下達了抓捕的命令。
聽到命令。所有的日本警察再次行動了起來。
雖然說是抓捕。但此刻所有的日本警察。卻彷彿約好一般。手中的警棍。再次無情的向著面前的華夏抗議人群落去。
即使是下達命令的那位小警官。也是這般的動作。甚至直接用手中的警棍在面前砸開一條路。想要越過前排的這些支那人。往抗議人群的後方攻擊而去。
這是報復。這是欺凌。這也是發洩。
在所有人看來。這中年警官的手上。一定是面前這群抗議的支那人偷襲造成的。
「這些人渣。」
眼前的這一幕幕。從開始到現在俱是發生在易清五人的眼皮之下。
而眼見自己的同胞受到這般的欺凌摧殘。還是小鬼子下的手。即使易清。此刻面龐之上也猛地躥起一股怒火。
原本平靜的眼眸之中。頓時就掠起一種凌厲之極的光芒。直直刺在眼前那些不斷揮舞著手中警棍落下的日本警察身上。
殺意浮動。
「小逸。這些鬼子是用哪只手打我華夏同胞的。你就給我把他們的那隻手切下來。」
低沉的聲音當中。蘊含著一種極為壓抑的憤怒。
眼前場面極其混亂。反倒是蕭逸的風之異能。能夠不動聲色。無聲無息的出手。
「哼。這些人渣。該死。」
聽到易清的吩咐。蕭逸星目當中。那股寒氣陡然就猛增起來。
唇角無聲的勾起一抹冷笑。而望向眼前那些一臉凶狠之色的日本警察。目光冷冽如刀。
下一刻。蕭逸的十指之間。猛地就划動起來。
體內異能催動。指端之上。詭異的開始出現一絲絲風的痕跡。
唰唰
隨著蕭逸毫不遲疑的指尖連彈。一道道透明的風刃。立即就彷彿飛刀一般。刺破空氣。無聲的向著那些日本警察掠去。
「啊」
風刃隱沒。下一刻數道慘叫之聲。幾乎是同時從那些日本警察的口中突兀的響起。
「我的手。我的手啊」
雜亂的地面之上。此刻赫然多出了數十隻齊整被切開的手掌。這些手掌之上。皆是握著警棍。
而那些原本一臉猙獰凶狠的用警棍砸華夏抗議人群的日本警察。此刻盡皆握著斷腕的手臂淒厲地哀嚎著。
有些不堪的直接跌到在地上無比痛楚的打滾著。
汩汩的鮮血。從這些日本警察的斷腕處淌出。呼吸間已經是在地上匯聚成了老大的一灘。
所有的警察。在蕭逸的風刃之下。沒有一個的遺漏。
用哪只手打我華夏同胞的。就斬了那隻手。
這是易清的意思。也是蕭逸、冷刀等人的意思。
是華夏的意思。
「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我華夏之人。人人如龍。」
望著面前哀嚎淒慘的日本警察。易清的目光之中沒有絲毫的同情不忍之色。
這些人。若是再得不到止血跟救治。最終只會有一個下場:失血過多而死。
只是。在易清等人眼中。這與他們又有何關係。
非我族類。其生死又與我何干。
易清的目光甚至都沒有在這些日本警察的身上有著哪怕多餘一秒的停留。落在所有的抗議人群當中
這些人。此刻十分的狼狽。不少人在先前就被砸倒在了地上。更多的人身上一些部位被砸的高高腫起。
受傷最重的是前排的那些人。幾乎每個都已經頭破血流。
只是即使剛才那種狂亂的攻擊。這群人也沒有絲毫的退縮。
互相攙扶著掙扎站起身來。挺直脊樑。腳下的步子仍舊緩慢而堅定的向著靖國神社的方向移動著。
口中。是愈加憤怒的吼聲。抗議之聲。
「我華夏。再也不是百年前那個積弱。可以任意欺凌的國家。」
眼前的場景。無端就讓易清想起了歷史中記載的百年前那些為了華夏的獨立復興而一往無前的仁人志士。
那是頂著敵人的槍口刺刀而毫不退縮。慷慨赴死的一群人。龍之血脈。
但是如今的華夏。已經從那個黑暗的時代。從那些先烈的血海中。站了起來。
沒有人。可以再用槍口抵著華夏人。
沒有人。可以再用槍托打砸著華夏人。肆無忌憚的狂笑著而不受任何懲罰。
用哪只手打我華夏同胞的。就斬了那隻手。
可笑有些國家。有些人。還以為自己仍舊是當初侵入華夏的那個時候。可以恣意欺負華夏人。
你對華夏人厭惡、鄙視。可以。那是你自己的事。但是你必須給我藏好了這種心思。要是敢表現出來。行動出來。你就是在找抽。
「我華夏。人人如龍。」
再次喃喃感歎了一句。望著眼前這群可愛可敬的同胞。易清原本冰冷的面龐之上。驀地就展現出一抹溫暖的笑意。
「我改變注意了。不把小日本攪合的天翻地覆。怎麼好意思回國。」
溫和的笑意掛在易清臉上。向著面前所有的華夏同胞。
唯有偏頭望向身邊趙炎四人時。那抹笑意才瞬間的被一種森寒殺意覆蓋。說不出的冷冽鋒銳。
農村裡沒有網。青丘也想哭了。碼完三章。青丘知道不能讓大家繼續等下去了。立馬跑網吧來上傳了。大家體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