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想死你了」千千朝著身後俊的男人衝去整個人像布袋熊一樣掛在鐵男身上
「你這丫頭可捨得回來了」
千尋站在旁邊看著他們父女之間親密無間的樣子心裡突然覺得有些酸澀爹爹還是一點都沒有變
這原本就是屬於鐵千千的幸福她應該替千千感到開心才是
「爹爹…跟你說哦我又有姐姐了娘親剛才認千尋姐姐為乾女兒了以後爹爹也要像疼我一樣疼尋姐姐」千千將鐵將軍拖到千尋面前來
千尋朝鐵將軍行禮道:「乾爹…」
看到千尋容貌時鐵將軍也有被驚到也是沒想到千尋會和千千長得這麼相似
「好好…你叫…」
「我叫步千尋」
「好好…尋兒以後就跟千兒一樣喊我爹爹吧把這裡當成自個兒家裡就好不必拘禮」
「是爹爹」喊出爹爹的時候千尋都快要哭了這一聲爹爹她已經很久很久沒喊過了依然讓她感動不已
千千拉著千尋的手道:「尋姐姐我就說了吧我爹爹是個很好的人」
「嗯」千尋點頭爹爹在她心目中一直是最好的親人
「好了好了…你們這麼遠回來一定是餓了吧娘親讓下人去給你們做好吃的」
「還是夫人想得周到看我高興得都忘記你們還沒吃飯了…」
一家人樂融融的吃完了一頓飯將軍夫人親自給千尋安排好了房間房間跟千千的一樣當真將她當成自己的親生女兒
以前那個世界她沒有來得及見過爹爹的媳婦沒想到她竟這麼溫柔賢惠也難怪爹爹這麼愛娘親
躺在娘親親手給她鋪得床上一股幸福將她填滿好久好久沒有感覺這麼溫馨這麼溫暖了
也許是因為很久沒有這麼放鬆了她很快睡著了
半夜時分一道虛影快如閃電般從將軍府掠過
「誰」
千尋驀然地張開眼睛手中一枚飛刀準確無誤地射出去釘在窗框上手一揮室內地蠟燭同一時間點燃
「姑娘好手法…」白慕斯向來不誇獎人但能在射出飛刀同時點燃室內的蠟燭單憑這內力就讓人望塵莫及而且她看起來也不過二十歲的樣子就能有如此強大的內力讓他不得不佩服
「姐夫…」看清來人千尋臉上一喜下意識地喊出了口
姐夫
白慕斯微微跳起了眉頭
「額…不對」姐夫在這個世界叫白慕斯才對也是自己的師兄:「你是師兄」
「也不對…」千尋一時間竟不知道要怎麼叫眼前這個人
師兄
白慕斯一頭黑線這姑娘看似武功高強實則是個傻子不然怎麼會突然喊自己姐夫又師兄他白慕斯從小自學成才哪裡來的師兄弟妹何況他現在單身哪裡的小姨子
千尋有些苦惱地抓了抓腦袋:「我現在都不知道該叫你什麼了你叫白慕斯吧」這個她非常肯確定
「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白慕斯覺得很奇怪這姑娘是怎麼知道自己真實名字的能知道他真實名字的人少之又少會知道他名字也是一些老江湖這姑娘的年齡根本不符合
她到底是什麼人
「這個嘛不能告訴你反正我真的認識你就對了」
今晚白慕斯一身黑衣從頭到腳蓋了個嚴實也只是露出一雙眼睛而已能單憑一雙眼睛就能認出自己來可想而知對他又多瞭解了
他本不是什麼善良之輩若是以前他定然不會留這種人活在世上卻唯獨這姑娘讓他一點殺意都沒有反而覺得有種親切的感覺
兩個明明不相識的人卻似乎真的已經認識了很久一樣
這種感覺很微妙
「好吧就算如此你為何要搶奪我派的信物」能輕而易舉挫傷他旗下的一個門派而且還是個姑娘這多多少少讓他這個主子臉上無光立刻派人去打聽她的下落
打聽到她進了將軍府他連夜趕來就是想看看這姑娘到底是何方神聖等見到千尋出手的時候他才明白旗下門派的人所言屬實這姑娘確實有過人的武藝不過更令他好奇的是她為何要與他們霽月神教作對
「哦你說的是這個東西嗎喏…還你…」千尋直接將神牌仍還給他這個東西純粹是引他來見她的她拿了也沒有用乾脆還他了
白慕斯被迫接住神牌完全不知道千尋玩的是什麼把戲先是打傷了他旗下整個門派的弟子引他出來現在又把神牌還給他了
她這到底是什麼意思是在挑釁他祭月神教的威嚴麼
「你這是什麼意思」白慕斯的臉色非常的不好看覺得面子有些掛不住了她一個姑娘竟敢輕蔑他堂堂祭月神教的教主看來是不知道他白慕斯是什麼人了
千尋沉思了一會兒如實道:「其實我是故意要引你來見面的就是想確定一下你是不是白慕斯而已現在我已經確定完了知道你在這個世界還活著過得好我就放心了」
白慕斯眉頭皺成了一團他真的不明白千尋到底說的是什麼於是冷哼:「這個世界能殺死我白慕斯的人還沒出世呢」不是他狂妄自大這個世界能傷他到他的人是少之又少能殺他的人更加少之又少
擔心他白慕斯還活著那簡直是對他的屈辱若是他人他早就滅口了只是眼前這個女人居然令他一點殺戮都沒有這連白慕斯自己都覺得奇怪
「我不是這個意思啦反正我知道你在這裡就好了」他不會明白的那種失去親人失去朋友失去愛人只剩下自己一個人時候的痛苦只要知道大家在這個世界上還活著她就能放心了
千尋對白慕斯說:「白慕斯一定要好好的活著」她相信姐夫和希顏姐姐上輩子沒能在一起在這個時空一定會在一起的
只要他們是真的深愛著對方不管在哪裡都會找到彼此的就像她和神司一樣
她也一定會找到神司的
一直堅信從未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