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林長河安排完大致的任務之後,林老大將採購的手機遞給了他
林老大此次一共採購了5部手機,每部手機都被配置了手機卡,林長河與三個老婆人手一部,虎子也得到了一部,至於林老二,原本他就有自己的手機。
就這樣,重生之後,林長河獲得了自己的第一部手機,雖然不是彩屏的,雖然是價值僅僅幾百元的大塊兒頭,但畢竟,也算是他和家人基本進入了無線通訊時代。
林老大和林老二沒有辜負林長河的期望,一天的時間,籌集到了1o萬元現金,放到了一個挎包內帶了過來,連同給縣領導紅包用掉的1o幾萬,在還沒有賺到錢之前,已經花掉了2o余萬,而這些錢基本上都是林老大貢獻出來的,林老二由於經濟實力有限,只貢獻了3萬塊。
林老大表示,他的老本兒基本上快掏光了,否則也不會買那麼便宜的手機了。
林長河暫時把1o萬塊錢鎖進了鎮政府的保險櫃裡,這些錢是備急用的,不到關鍵時刻是不能動用的
任務交代清楚之後,林老大和林老二充忙的離開了鎮政府去罐頭廠進行他們工作去了
此時,辦公室內只剩下了林長河兩口子。
「小函,我這兩天總是忙忙碌碌的,一直沒有抽出時間與你好好談談。」
林長河輕輕的摟著王函,大手撫摩著她的頭溫聲的說道。
王函開始的時候,還不習慣在辦公室裡與丈夫這麼親熱,稍稍掙扎了一下,但顯然是徒勞的,無奈之下,也只好聽之任之了,把頭靠在了丈夫的肩頭,享受著緊張、忙碌過後的溫馨。
「前兩天,我和你談過,僥倖逃過一劫之後,我立志要做出一番事業,不再像以前那樣庸庸碌碌的活著。我要讓孩子們以他們的爸爸為榮,我要給孩子們創造良好的家庭環境。」
輕輕的親了一下老婆粉嫩的小嘴兒,感受著懷內身體的柔軟和順從,強行克制著陡然升起的**,林長河深情的看著那張愈家嬌艷的容顏:
「之所以把這樣的重擔壓在你們三個女人身上,我也是不得以,我們的事業剛剛起步,容不得出現半點兒差錯,交給外人管理,我是絕不會放心的,小函,辛苦你了,在三個姐妹中,你的責任是最重的,在可以預見的未來,你會越來越辛苦。」
「三哥,不許你說這樣的話。你知道嗎?這幾天是我有生以來最幸福、最開心的日子!你不瞭解我們女人,身為女人,最看重的就是有一個和諧、美滿的家庭。
自從那件事之後,你變了,你變的和以前完全不一樣了,你知道嗎?你的變化讓我重新擁有了生活的希望和奮鬥的動力。
有可愛、聰明的孩子,有愛我、疼我、懂我、信任我的老公,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頓了頓,王函的兩隻小手緊緊的握住了林長河的雙手,眸子中透著一種堅定。
「三哥,能與你和姐妹們一起為了我們的家庭打拼,能為了我們美好的未來努力奮鬥,即使累一些、苦一些,那又算得了什麼呢?
你知道嗎?昨天晚上,我們三個姐妹放下了所有的芥蒂,談了很久,我們三個女人的心從未如此的貼近過。我們暢想未來,我們遙想美好的明天!
三哥,你知道嗎?為了你,為了孩子,為了我們的家,我們三個女人都會全力以赴的緊跟你的步伐一起前進。
也許,我們的能力都還不夠,也許,我們還欠缺這樣、那樣的閱歷和經驗,但我們都不欠缺的是最堅定的決心。
以前,我自詡自己的學歷和學問比大姐和三妹高出很多,從心理上一直對她們抱著一種優越感,甚至對三哥都有著一份輕視。
但是,當我的心結打開之後,彷彿獲得了重生的我徹底的認識了自己,敞開胸懷重新審視了你和我們的家庭,重新認識了我們家庭的每一個成員。
而重新審視的結果就是,無論是三哥你還是姐妹們都比我原來認定的結論強出了不知多少,三哥的能力和見識我就不多說了,你是我父親都交口稱讚的人物。
另我讚歎的是大姐和三妹,她們沒讀過多少書,也沒見過什麼世面,但她們對家庭和愛情的理解,讓我都自愧不如,她們那種為了你和孩子們、為了我們這個家而奮鬥的堅定決心,讓我為之動容!
三哥,也許未來的路會充滿坎坷,也許我們的事業會有這樣或是那樣的艱難險阻,但我相信,只要我們一家人團結起來,就一定能戰勝各種困難!」
隨著王函的傾訴,那張精緻、美麗的小臉兒出了一種另林長河感覺目眩神移的光芒。
在那一刻,林長河的心被一種情緒完全填滿了,那是一種融合著感動、充實、幸福的動人心情!
林長河感覺自己的嗓子有點癢,眼睛有些澀,想要說些什麼,但又不知該怎麼表達。
他只知道緊緊的摟著那個可心、可親、可敬、可愛的小女人,他想樓著她直到天崩地裂、海枯石爛,他想對全世界大聲呼喊!
在林長河與王函在鎮長辦公室裡互吐心聲的時候,一場對林家來說、對於長河實業來說具有重大影響的事件正在悄然生著
距離三平縣大約兩個小時路程的省會城市——陽城市,在8月13日下午生了一起震驚整個省城、駭人聽聞的重大事件。
在陽城市最繁華的商業大街大原街的一處建築工地上,生了一起數百人參與的械鬥,直接導致了11人死亡、數十人傷殘。
該建築工地是一家外資企業投資的大型市,由南方一家建築公司承建。
當天下午,一夥過百人的隊伍,手拿各種管制刀具悍然衝進了工地,見人就砍,短短的時間內血流成河,工地內的工人們由於沒有組織而且沒有武器,在械鬥的開始階段,損失慘重,死亡、傷殘的人基本上都是在那時造成的。
直到後來,1o幾個來自同一個村莊的建築工人在他們的頭頭帶領下憤然起反擊,手拿木棒、鋼筋向暴徒們衝了過去,在他們的示範和帶領下,工地的二百多工友逐漸形成了反擊的洪流。
尤其那個一馬當先的包工頭,個頭高大、身材魁梧,手持一根臨時拆卸下來的木方大聲高呼、奮勇向前,他身後的小隊伍同樣如此。
烏合之眾如果沒人領導就永遠是烏合之眾,但是一旦出現了英勇的領導者,情況就完全生了變化。
本來被暴徒們的血腥手段嚇得哭爹喊娘、四處逃串的建築工人們,被那個包工頭的高聲呼喊和他身後的小隊伍激了血性,一個個的隨手拿起棒子、鋼筋加入了反擊的隊伍。
暴徒們也是人,如果在佔據絕對優勢的情況下,他們都是狠人兒。但當優勢不在的時候,他們也知道害怕、知道恐懼。當那個包工頭用手中的木方砸倒1o來個暴徒的時候,這些入侵者害怕了,紛紛奪路狂奔。
當警方姍姍來遲的趕到現場時,暴徒們除了倒在地上呻吟的,其餘的早就不見了蹤影。
現場一片狼籍,血流成河,哭喊聲此起彼伏。
根據對現場情況的調查,一個人進入了警方的視野,那個人的名字叫做林長智,工友們親切的稱呼他為——林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