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愉快的氣氛中,過去了兩個小時,已經到了吃晚飯的時間,李老六盛情邀請林長河留下來,表示還有很多話要和女婿說.
考慮到岳父的誠意以及晚上想要辦的另一件事,林成河爽快的答應了岳父的挽留。
他給家裡打了個電話:告知家人自己要在岳父家吃晚飯,晚上也不回去了,就住在岳父家裡,等明天正式上任談妥罐頭廠的諸般事宜後,再與家裡聯繫。
晚餐很豐盛,地點就在李老六的的飯店裡,為了給女婿接風,李老六預留了最大的一間包房。否則,在這個時間段正是飯店生意最火的時候,基本上是坐無虛席。
李老六的酒量不是一般的好,6o度的白酒喝個兩、三斤面不改色。而林長河的酒量自從重生之後,只驗證了一次,結果是出林長河想像的,那次喝了將近一斤的白酒,沒有任何不良反映,根據記憶,林老三以前的酒量能達到二斤左右,他最多的時候喝過將近三斤的高度白酒,但卻醉了,否則也不會有數次蹂躪王函的事件生。
林老三非常嗜飲,上了酒桌,不整個一斤二斤的,休想他下桌。重生前的林長河也比較喜歡飲酒,但酒量很普通,也就是白酒三兩左右、啤酒兩瓶上下的量兒。
以前,林老三隔三差五的就會跑到鎮上來,與岳父李老六喝上一頓兒,因此,兩個人對對方的酒量知根知底,兩個酒量都很大而且酒量相當的男人,常常喝得很盡興,有時一喝就是小半天兒。
由於今天李老六心情特好,所以,飯局一開始,他就動作利索的啟開老龍口的瓶蓋兒,給女婿和自己滿了一杯,連帶著虎子的杯子也給倒滿了,大聲嚷嚷,「這第一杯酒必須一口悶」。
聽到這句話,林長河連忙搭話:
「岳父,我陪您老喝,虎子酒量不行,而且他吃完飯還要去找胡家兄弟忙活招收人手的事兒,他負責的安保公司,必須要先招點人,還要對這些人進行培訓,否則一旦開始收購水果,沒有人維持秩序是肯定不行的。」
還沒等李老六說話,虎子先不幹了。
「三叔,沒事兒,整個幾杯問題不大,不耽誤辦事。」
「好小子,比你三叔豪爽,來,老三,別墨跡了,干了。」
李老六端起杯子比劃了一下,一飲而盡
酒局從六點開始,持續到7點的時候,林長河打虎子去罐頭廠找胡家兄弟去忙活招收人手的事兒,並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項,他則是繼續和李老六拼酒。
喝到8點的時候,兩個人已經喝了將近四瓶白酒,各自喝了二斤左右。
「岳父,我一會兒要上老張家看看去,這些年和他們家走動的不多,眼下我就要到鎮上工作了,低頭不見抬頭見的,關係也不能老是僵著啊,您說呢?」
「嗯!是啊,張向平的為人還是很不錯的,別說是他,就是換到任何一個人身上,遇到你家這種事兒,想不開也是正常的,不過,畢竟過去了這麼多年,木已成舟,老張再怎麼有意見,估計氣也該消得差不多了。
難為你小子還有這樣的心思,主動上門和好,老張家的人以前可是沒少給你臉子啊?能拉下臉主動上門示好,老三,你是個爺們兒。」
李老六欣慰的看著女婿,讚了一句。但隨後,又皺起了眉頭,凝視著林長河:
「但你要注意一點啊,你那個小胰子一直對你意見很大啊,甚至是恨之入骨,也不知道你把人家怎麼了?估計還是和以前一樣,一見到你就會大罵你一頓。現在,這小丫頭是大學生了,估計應該更會罵人了,你要做好心理準備啊。」
虛心接受了李老六的再三叮囑之後,林長河出了飯店,向著鎮西另一個岳父的家裡走去。
此時,天氣已經放晴,一輪彎月從天空升起。
微涼的風掠過面頰,林長河的精神為之一震,想著剛才岳父的叮囑,林長河感覺內心有些複雜,包含了好笑、不安、忐忑、愉快等繁雜的情緒,因為他從記憶中現了一些事情,那是林老三曾經做過的好事。
——張向平和老婆是東北農民的典型,性格豪爽、樸實,共育有四個子女——兩個兒子兩個閨女,兩個兒子張力、張亮都是老實本分的莊稼人,性格樸實、勤勞能幹,都以娶妻生子,小日子過得都很紅火;張宛不用多說,是林長河的大老婆;但在這樣一個家庭,偏偏多了一個另類,那就是張婷,張向平的老閨女。
張婷從小就顯示了與眾不同的聰明,他的哥哥姐姐們智力都很一般,不是什麼讀書的好料子,讀到初中之後,就因為無法考上高中,而在家務農。但這小丫頭,從小學一年紀開始就是班級的頭名,初中時,更是以全鎮第一的成績考上了高中,就讀高中時,仍然是班級的尖子生。
在林老三剛剛娶了張宛的頭兩年,與小胰子的關係還是比較融洽的,張婷對這個高大、英俊的姐夫很尊敬,而林老三對小胰子也很照顧,有時還會在去縣城的時候給小丫頭買點東西或是給她點零花錢。
但當林老三有了外遇並把小老婆領回家裡之後,兩個人之間的關係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只要張婷看見林老三,肯定是翹著小腳兒大罵,甚至當林老三去她家拜訪岳父的時候,小丫頭會拿著擀面杖追打他。這也是後來林老三逐漸與張家疏遠的重要原因之一。
隨著張婷的年紀越來越大、學識越來越高,罵人的花樣兒也是越來越多、層出不窮,直到上了大學之後,林老三已經無法忍受小胰子的辱罵了,只要一見到她,就會灰溜溜的逃之大吉。
直到去年,張婷上了大二,在兩個人之間生了一件事,那件事使原本關係就十分惡劣的兩個人更是雪上加霜。
那事兒生在去年的冬天,那一天,林老三到鎮上開會,會議結束之後,按照慣例到岳父李老六家喝點小酒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