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朝廷為了籠絡盧象升,全盤接受了他關於湖北巡撫、雲南巡撫人選的提議,幾天後,朝廷旨意下,調任張曉東為湖北巡撫,任命田精明為雲南巡撫。在這幾天裡,趙強也根據形勢的變化,進行了周密的籌劃,他要將雲南建成自己的根據地,太平教勢力展的大本營。
在趙強他們積極籌備的時候,國內局勢又生了很大的變化,李自成從山海關敗退回到京城,精銳盡失,自覺靠京城的守軍無法抵擋滿清三十萬鐵騎的進攻,遂決定撤回陝西老巢,重新整軍反擊,臨走的時候在李自成在武英殿正式登基稱帝,過了一把皇帝癮,第二天大順軍帶著從京裡搶奪的財物向山西方向撤去。臨行前,李自成下令殺了吳襄全家三十八口。多爾袞統率大軍以吳三桂為先鋒,打著為崇禎皇帝復仇的旗號進入北京,當大明的那些遺老遺少們歡天喜地的以為大明朝復辟了的時候,大清朝的順治皇帝已經在太和殿登基做了皇帝,滿清也正式宣佈將都遷到了京城。國人這才如夢方醒,原來是靼子把北京給佔了!吳三桂引清入關,賣國投敵的嘴臉也正式暴露在世人面前。清軍並沒有在京城停下腳步,清軍分為兩路,多爾袞會同吳三桂為北路,進軍山西,一路追殺李自成,多鐸帶漢王耿精忠為南路進軍河南,從側翼包抄李自成。兩軍在山西、河南又展開了激烈的戰鬥。
趙強和尚大勇等人分析國內的局勢以後,一邊譴使赴山西會晤李自成,表明太平軍同他聯手抗清的誠意,另一邊同盧象升商議派兵進軍襄陽,阻住清軍南下的通路,並隨時準備進入河南抗擊清軍。
這年六月,盧象升帶湖北守軍一萬人、尚大勇、李剛各帶領太平軍兩萬人開赴襄陽,趙強留守武昌總舵。
大軍開拔,田精明、李剛、尚大勇他們相繼離開,總舵一下子清淨了下來,趙強一時還有點不適應。他每天處理完教中事務,偶爾會忙裡偷閒到後山上去找陳圓圓聊聊天,聽聽曲兒,但不知為什麼,他總覺得和圓圓之間隔著一層什麼,在一起總是客客氣氣,反不像原來那樣自在隨性。圓圓已經知道吳三桂降清的事情,自然徹底絕望了,兩人在一起時也都刻意迴避這個話題。
這一天趙強處理完公事,甚覺無聊,一個人坐在案前呆,想著送走麗妃和彩鈴兒她們以後身邊連一個伺候的女人都沒有了,連那個儷兒也走了,心裡不免有些悵悵的。想起儷兒,趙強不由得心動,這丫頭柔弱乖巧,一向順著自己,由著自己任性胡為,也不惱怒,當初在特區府裡只是礙著有彩鈴兒看著竟然沒有得手,現在還覺得有點遺憾,要是儷兒現在能在身邊伺候就好了。他正在想入非非的愣,忽聽耳邊有人輕聲說話:「儷兒給老爺請安。」
他激靈一下子回過神來,居然看到儷兒正怯怯的立在面前,他以為自己在做夢,使勁揉揉眼睛,再看,沒錯,眼前就是他正在心裡念叨的儷兒,他驚喜的從椅子上跳起來,上前一把摟住儷兒的肩膀,說道:「儷兒,真是你呀?我正心裡念叨你呢,可巧的你就來了。」
那儷兒輕輕晃動肩膀,掙扎一下,臉羞得通紅,柔聲說道:「盡瞎說,儷兒只是個丫鬟,算什麼位份兒上的呀,老爺哪會想我。」
趙強最喜歡儷兒這等柔順害羞的樣子,順勢將儷兒攬在懷裡,做了個嘴兒,壞笑著說道:「這些日子,我對你可是朝思暮想,沒想到還真把你給想來了。」
儷兒羞紅著臉,雙手擋在胸前,聲音微微顫說道:「老爺快鬆手,太太看見了可不得了。」
「太太看不見的,她們已經啟程去雲南了,這裡是我的天下,沒人管咱們。怎麼你不知道嗎?」趙強邊說,一隻手還不規矩分開儷兒的雙手胡亂撫摩著。
儷兒嬌羞說道:「我前幾天病了,在一個親戚家修養,今日回府卻現那裡已經人去屋空,以為太太是搬到了這裡,這才找了來,不想已經走了。即如此,儷兒趕上去就是了。」說完掙扎著就要脫身。
趙強慾火已被勾起,如何容得她逃脫,一把將儷兒抱起,色咪咪說道:「你即來了,哪裡還能放你走,再說我這裡原也需要人照顧,你就留在我身邊伺候吧。」
那儷兒瞪著兩眼盯著趙強,傻傻的說道:「老爺,這事夫人早晚知道,恐不容我,再說我還是一個姑娘家,你如要了我,將來可不能相棄。」這話的意思竟是認了。
趙強此時已時色迷心竅,哪裡還管什麼其他,抱著儷兒大步進了裡間的臥房,那儷兒卻如同醉了一般,迷迷糊糊全然沒有了抵擋,任那趙強揮戈猛進,肆虐了一番。直到事閉,趙強見到床單之上紅櫻點點,憐惜的把儷兒摟在胸前,信誓旦旦一通柔聲安撫,那儷兒也就鐵了心自此隨了趙強。
這段日子趙強過的比較舒心,他金屋藏嬌,收了儷兒,那儷兒性情柔順,一切由著他的性子,不似彩鈴兒那樣饒舌多事,讓他盡逞大男人的威風,儷兒一邊照顧他的飲食起居,一邊幫他整理文書信件,細緻周到,體貼入微,趙強甚是滿意,他如今已經完全自立,不用再藏著掖著了,大男人三妻四妾本就他心中嚮往之事,他打算將來要給儷兒一個名分,反正木已成舟,諒那彩鈴兒也說不出什麼。
太平教的勢力也在不斷的壯大,田精明護送皇子和貴妃到雲南赴任,又帶著大批的人馬,加上太平教在雲南的分舵本已有些基礎,所以一到任上就很快站住了腳,當地原有各方勢力無不臣服,冷鋒配合他很快將雲南各地的守軍進行了整頓,通過官員調職、隊伍調防等手段,將全省的兵權基本掌握在太平教的手中,為下一步的展奠定了基礎。
太平教在各地的勢力展很快,太平教本就打著抗清的旗號,如今滿清入侵已成事實,太平教的宗旨也已經深入人心,各個分舵都在積極展教眾,組建太平軍,北方各省的太平軍就地開展抵抗清軍的行動,南方各省則積極籌措糧餉和兵員輸送到武昌總舵。天平教已經成為國內各方勢力都不敢小覷的一股重要力量。
國內局勢越來越複雜,教內事務越來越繁忙,趙強漸漸的開始感到力不從心了。他畢竟是個普通人,年輕閱歷少,沒有獨立主政的經驗,歷史機緣巧合的把他推到了現在這個高度,已經完全出了他的能力範圍。他以前雖然很漂亮的做成過幾件軍國要務,但都是仗著崇禎的勢力和自己的小聰明;他由於知道歷史展的進程,能大概預示歷史展的事件,但並不真正具備對大局分析和把控的能力。如今真的將統攬全局的一大攤子事情壓在他的肩膀上,他就吃不消了,趙強整天被一大堆政務包圍著,弄的昏頭漲腦,苦不堪言,慢慢體會到當初崇禎皇帝起早貪黑理政的艱辛,也漸漸清晰的認識到自己能力的局限。他清楚自己不是主持大局的料,當不了太平教這個家,長此下去,早晚會因為自己的失誤給太平教的展帶來重大損失,不由萌生了退意。他開始將越來越多的政務直接推給李剛、顧炎武他們去處理,自己只是從中參贊意見,這倒不是他偷懶,而是有意讓幾個親信助手逐步接掌他的權力,為自己將來退身做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