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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十八章 失守的芸姐(4) 文 / 零度位移

    荒唐,歐少芸只有這樣的想法。周皓的一雙手,一隻就枕在頸下,另一隻就搭在自己肚子上,偷偷看了一眼,他也沒睡著。沒想到一腔的對鄧國興、李靜的怒火就這樣被周皓用手渲洩出來了,這樣算是出軌嗎?**上可能還不算是百分之百,但心靈上面卻已經是十足了。

    「感覺好點了嗎?」周皓察覺到歐少芸身子動了一下,輕輕將嘴嗅上來,在她額上面輕輕地一吻。

    「別這樣。」歐少芸的酒氣經已完全散去,她將頭向旁邊一側,剛好看到周皓手上的腕表,凌晨一點還不到,但對於自己來說好像已經是大半天的時間了,她羞羞地道,「我還是回去了。」

    「太晚了吧。」周皓有點依依不捨,前領導也好、表姐也好,芸姐如今只是懷中的一個小女人,下身雖然沒有佔有她,但在精神上面卻已經完全的佔有了。

    「早上才走給盧天現了就不好了。」歐少芸推推將搭在肚子上的手拿開,然後將坐了起來,由床上散亂的衣服中找出了自己的來,一件一件認真地穿好。

    周皓目不轉睛地盯著芸姐的一舉一動,想不出能說什麼來阻止。

    「還沒看夠,不許看。」歐少芸扭過身來,即使並沒有開燈,但她還是不希望周皓看到肚子上面的那條橫橫的小刀疤。

    「芸姐,你真的很漂亮。」剛才只顧著用嘴用手去體味,現在用眼細細地品嚐卻是另一番的感覺,那一條完美的曲線此刻就在眼前。

    「哼,你就繼續口甜舌滑吧,反正你也只能逞手上的一時之快。」雖然在**和心靈上面得到了些微的慰藉,但這遠非真刀真槍所能比擬的,歐少芸嘴上雖然逞強,但語氣上卻帶點惋惜。

    「等我治好了……」

    「治好了也不關我事。記住,我是你表姐。」歐少芸打斷了周皓繼續說下去,酒精真是害人,一連兩晚所生的事換作以前她是想也不敢想,但周皓卻的的確確成為第三個將自己脫得一絲不掛的人。內褲上面依然濕濕的,給人一種不舒服的感覺,但她卻裝得若無其事,拿起手袋和旅行袋,輕輕地打開了房門,然後才躡手躡腳地走到大門口。

    鞋櫃旁邊自己的紫色的涼鞋還在,歐少芸馬上吸了一口涼氣,屋內就只有兩對拖鞋:周皓穿了一對,自己進來又換了一對,這樣明顯的變化盧天怎麼可能沒有現,她心裡想,這對鞋以後一定不能再穿了。

    周皓在窗前望著小區的正門口,一根煙快要抽完,才看到歐少芸走到金湖小區大門外的路邊,看著她踏上了那輛黑色的轎車然後開走了,周皓這才將視線轉移到房間內。他開了房間的燈,點燃了第二根煙,床上凌亂而帶點溫暖的氣息,床單上面一灘濕濕的水濕,輕輕往上面一摸,粘粘的,剛才只差一點,感覺就只差那麼一點的就有感覺了,有別於以往的在酒精下才有那麼一點的反應,還是有多少喜人的氣息。

    歐少芸由出了大門那一剎那就沒有回頭,車子直駛就回到了別墅內,鄧國興那輛皇冠竟然停得端端正正,她心裡一陣驚慌,將旅行袋藏到尾箱底部,這才躡著手腳進入屋內。她不是第一次這個時候回家,但次數實在不多,除了偶然在辦公室裡面趴著過一晚,女人不像男人,會有這樣或那樣有充足的理由徹底不歸。

    每一層樓都留有一個暗淡的燈,歐少芸心裡面微微一暖,一直走到三樓——主人房的大門關著了,門縫裡也是透出暗暗的燈光。

    「回來了,怎麼這麼晚?」鄧國興穿著一藍淺灰色的睡衣,坐在床上面看著報紙,他有一個習慣,睡之前總是喜歡看一下報紙,看到悃了之後就睡。

    「嗯,回來之後在辦公室加班。」歐少芸將手袋放在化妝台上面,看了一下鏡中的自己,還好在車內照了一下鏡,整理了一下,沒有什麼異常。

    「過來坐一下?」鄧國興指指床上說道。

    「不了,我先洗個澡,很累。」歐少芸伸了伸懶腰,然後直接走向了衣櫃,大腿內依然濕濕的沒幹,絕對不能被現,「我去客房的衛生間洗一下吧,你也很累了,先休息吧。」主人房的衛生間用的是透明的玻璃,換作以前可能是一種情趣,但今天不行,恐怕會被看出蛛絲馬跡。

    鄧國興沒有再出聲,又繼續拿起報紙讀起來了。夫妻之間已經達成了一個默契,晚了回來就去客房洗澡,免得影響到正在休息的另一方。

    不去客房的衛生間,歐少芸倒又嚇了一跳,沐浴露和洗水沒擺好不說,周皓用過的大毛巾就搭在架子上面,還好今天晚上陰差陽錯,若然換成自己早回來,恐怕鄧國興會懷疑什麼,畢竟這間屋子裡面從來沒有留宿過外人。

    關上了門,擰開了熱水,歐少芸第一時間就將衣服用水泡了起來,加了點洗衣液,然後在那個關鍵的位置搓了幾搓,這才放下心來。衛生間來熱氣騰騰,她用手將沾滿水氣的鏡子擦了又擦,對著鏡子轉動著身體,身上確實有幾處淡紅色的指痕和吻痕,但今天都不會太明顯,這些痕跡一般要到第二天才比較清晰可見。

    歐少芸搓了又搓,想著剛剛那虛幻的一幕,不知不覺卻有一種莫明的興奮,報復的感覺還是挺有滋味,只是剛才周皓似乎並沒將自己當成表姐來對待,下手顯然比較用力。

    「少芸,我有點事要和你說。」鄧國興放下了報紙,走到正在化妝台前砍著頭的歐少芸身後,一雙手放在她頸上,輕輕地按了幾下。

    「有什麼事?明天再說不行嗎?」歐少芸有點心虛。

    「關局今晚說了,十月底我就要調動了,去市局當副局長。」鄧國興並沒表現出興奮,反而憂心忡忡地說,「該走的始終要走的了。」

    「定了誰頂替你的位置沒有?」鄧國興要上市局早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歐少芸更關心的是誰是接任者。

    「我的傾向是由黃永國來接任,這個你也是知道的,關局今天問我,我也是這樣說。」

    「這恐怕還有點難,他去年才提的正科,今年就坐到這個位置上面,我怕唐書記和蘇縣長那關不好過。」歐少芸本來對於黃永國去公路局也是比較高興的,畢竟這個人辦事能力很經,而且很實在,只是黃永國調走之後,恐怕接待辦的科長要由李靜來擔當,這並不是好事。

    「蘇縣長肯定是不會同意的,這個老狐狸,如果他不是那樣的貪得無厭,我就不用守著公路局局長這個山頭,連副縣長也不做了。」鄧國興手上一下一下地捏著,感覺到歐少芸繃緊的頸上肌肉得到了一絲的放鬆。

    「要與方叔提一下嗎?路橋建設的資金那麼大,真金白銀有幾十億下來,與其交給不熟悉的人,不如運作一下,總比拿錢不做事要好。」歐少芸摸摸頭,已經幹得差不多了。

    「一個縣管的科級幹部,又要勞煩方叔,不是太好吧。」鄧國興有點擔心,人情這種關係,是越用越少的,而且是為了一個不相干的人跑官,即使這樣做對於榮安的展是辦了實事。

    「那你考慮清楚吧,但如果放任不管,按蘇縣長的意思,接替你的肯定是他弟弟蘇佑安吧?不過還好公路局的人事任命大權最終還是在市局手上,你還是能再周旋一下的。」

    「嗯,有我在蘇佑靈還有所顧忌我背後的關係,但即使換成黃永國,恐怕也敵不住蘇佑靈兩兄弟,怕即使他當了正局,也會被架空。我聽說蘇佑安最近和做工程的老闆走得很近,而且正在外面組織新的工程隊和公司,恐怕已經對於未來公路局的工程有了打算了。」鄧國興自空降下來,一直實權在握,凡是省市下拔的路橋建設資金一定親力親為,確保落到實處,對於工程隊的選擇一直遵循公平、公正、公開的方式,絕不允許皮包公司出來搗亂,榮安縣本地不少人一直眼紅他的位置,但對於卻是毫無辦法。

    「你到了市局之後也可以在上面卡住縣局的資金,多下來審計就是了。」歐少芸也沒有辦法,給不了什麼計策。

    「體制內的事你又不是不清楚,若不是紀委做事,哪會動真格的。」鄧國興停下了手,認真看著歐少芸的這種睡衣,鮮有的並不是紫色的,由上而下,可以看到胸前與睡衣一直下去的白白的蕾絲。

    「少芸,你今天很美麗。」鄧國興俯下身,輕輕地吻著歐少芸的耳邊。

    「是嗎?沒騙我吧?」鏡中的歐少芸滿面羞澀的通紅,皮膚也比以往更加有嫩滑的感覺。

    「騙誰也不敢騙你。」鄧國興想起兩夫妻已經很久沒有一起了,即使昨晚歐少芸喝醉了,自己也是先答應了李靜一步,心裡面十分的愧疚,他起起地將歐少芸抱起,一邊親吻,一邊走向床邊。

    暴風驟雨依然而至,歐少芸輕聲低吟著,腦上去保持著幾分的清醒「騙誰也不敢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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