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悲壯文聘
建鄴玄武營校場,沈鷹在進行了祭天儀式後,一身戎裝,騎著自己的愛騎,精神煥的出現在士兵們眼前。校場上的將士望著沈鷹的雙眼,都充滿了愛戴和尊敬。每一個士兵都把沈鷹當成神一樣,看著他們心中的靈魂,眼中的戰神。趙雲手持長槍,騎著自己的愛騎,列於重裝騎兵的隊伍前列。張合身後是他統領的輕騎兵,許楮坐騎後面的是江東最精銳的黑鷹騎,黃忠坐騎後面的是長弓兵部隊;高順身後是陷陣營的弟兄。沈鷹騎著坐騎在校場上轉了一圈後,走上了校台。校台旁邊此時也已經站滿了人,眾謀士都位於下。沈鷹站上校台後,高喊道:「天下群雄並起,百姓受難,有志男兒都因該手持吳鉤,立功於世。江東的兒郎們,你們有沒有建功立業的志氣。」
「建功立業!」
「建功立業!」
校場上這樣的喊聲,久久不決與耳,士兵們的喊聲,足以證明了他們的心志。沈鷹的心也隨著士兵的叫喊聲,彷彿有了一種熱血沸騰的感覺。這就是力量,這就是凝聚所帶來的力量,那是可怕和偉大的凝聚力。等叫喊聲平息下來後,沈鷹高喊道:「現在西南烽煙將起,兒郎們你們願意前去解救那裡的百姓嗎?你們願意平息那裡的戰亂嗎?」士兵沒有任何怨言,有的只有堅定的回答,有的只有戰場的激情。軍人的價值是什麼呢?有人說是守望和平,也有人說是馳騁沙場;軍人是不會有公道的正義的,有的只有勝利的宣言。勝利了你就有權利主宰他人的命運,勝利你就有權利說你是為正義而戰。
「為勝利而戰吧!」沈鷹高喊著這個口號,讓士兵的情緒達到了**。
「為勝利而戰!」
「為勝利而戰!」
……
校場十萬大軍統一的口號,足以驚天地,泣鬼神。讓聞者色變,跟隨沈鷹多年的郭嘉,在這一刻忽然意識到沈鷹終於變了。郭嘉心中默默的想道:「為勝利而戰,這是一個成就霸業的君主,必須堅持的道路。現在主公終於願意走上這一步了,以前人們總在說主公過於仁慈,從現在開始,或許一個讓人看不透的帝王,終於要出現了吧!」眾謀士此時心中的想法各一,人們是無法猜透的,但將軍們心中卻感覺自己的熱血在沸騰,因為只有戰爭,才能走上一條名將之路;只有戰爭才能體現自己的價值。站在沈鷹身邊的甘寧,有一種非常壓抑的感覺,沈鷹身上散出的殺氣,和眼神中透露出的凌厲和冷漠,讓甘寧感覺到自己的差距,同時讓甘寧有一種想跪拜的衝動,因為眼前的沈鷹,彷彿像神一樣讓人信服。
「興霸,鳴鼓,吹號,三軍開拔!」沈鷹一身大喝,讓甘寧打了一個冷戰。「末將遵令!」甘寧立即收拾了自己的心懷,指揮部隊行動去了。
建安六年六月,江東第二拔七萬大軍,從建鄴開拔,踏上了進軍西川的路程。這次率領大軍的統帥依然是沈鷹,而龐統和徐庶卻留了下來。沈鷹處於歷史的考慮,也對兩線作戰時,必須要有一個能夠掌握大局的人在後方。故把龐統給留了下來,畢竟龐統在歷史上可是死在了討伐川中的途中。沈鷹自然不想這樣的事情再生,既然要杜絕這種事情生,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讓他進川。當然後方也確實需要留下能夠掌握和分析局勢的人。
龐統和徐庶都是那種能夠獨自統軍的人,在各方面都是比較全面的人才。沈鷹走後,江東的軍事就交給了龐統,徐庶,荀彧等人負責,地方上的政事交給張昭等人負責。這種軍政分家負責管理,是沈鷹獨自改革的。目的自然是可以防範那些奪權的人了,當然現在沈鷹手裡,是沒有人有這樣的膽量。但這種分政管理的事情,是功在千秋的事情。
沈鷹這邊大軍一動,江陵的三萬部隊在文聘的率領下,立即向涪城開始開拔了。文聘是進川援助的先鋒,除了負責掃平道路外,還需要要負責很多的事情。對於這次的戰爭,文聘可是盼了很多年的,畢竟這些年他一直是處理的都是政事,要不就是練軍,沒有戰場上的血與火,都快讓他提不勁了。這次終於輪到自己上戰場了,文聘在興奮之餘,也立即帶上他的兩個好搭檔,霍峻和李嚴,整裝上路了。
此時的成都卻來了一批陌生人,這些人總是神秘的出沒在州牧府,整天由劉璋親自接待,秘密的協商作一些外人無法知曉的事情。隨後幾天當中,前線的張魯的大軍也秘密的退後了幾十里,而川中的大軍也秘密的調動了。此時的法正和孟達也被軟禁了,張松卻還在文聘軍中,根本不知道生了什麼事情。益州的最近的事情實在是做的很隱秘,就連沈鷹的影子探子都沒覺,雖然覺他們調兵的事情。然益州的最近戰事頻繁,調兵也沒有引起人們多大的注意。
當文聘率領中軍距離涪水關三十里的時候,益州守將楊懷和高沛率領兵馬前來迎接,還帶來了牛羊酒菜前來,並熱情款待了他們。「文將軍鎮守荊州重鎮江陵,這些年可是功績卓著,沿江宵小聞風喪膽。可把兄弟給苦了,宵小們畏懼文將軍威風,都逃到了我們內江來了。這些年可把我們忙壞了。」楊懷熱乎的說道,這話純屬讚揚別人,貶低自己的話。文聘除了苦笑一下外,到也沒有多大不滿和興奮。
雖然這些年**被自己掃除乾淨,但也沒有值得多大的炫耀的,這年頭真正的將軍,是在戰場顯名的,而不是打打海盜什麼的。此時的文聘也不會想到人家會算計自己,張松此時也走了出來,道:「兩位將軍辛苦了,不知道主公何時會前來涪城。」高沛忙笑道:「原來是張大人也來了,這次張大人求的援軍;到時候陞官財,可別忘記了小弟啊!」高沛一臉的媚笑,其中的意思會是什麼呢?恐怕是沒人能夠知道了。
到達涪水關關下時,楊高力邀大軍進關駐紮。文聘卻表示不願意進關,其中固然有防備之意,當然也覺的自己做為客軍,在主力未到之時,不因露出太多的馬腳。兩方此時都各懷鬼胎,但也不好太過執著,文聘率領大軍便在關外駐紮下來了。張松此時卻起了懷疑,根據他平日的觀察,楊懷和高沛都不是那種小心翼翼的人,然今天兩人的表現,卻過於謹慎。張松總感覺到了那裡不對,於是在進城之前,就把自己的懷疑告訴了文聘。並讓文聘派了幾個人,偷偷的跟自己進城去。文聘雖然沒有看清楚什麼,但對於張松的話,他還是聽從了。當張松進城後,文聘立即派了幾個親衛,悄悄的混進關去了。
此時李嚴率領的五千後軍,卻還在五十里以外。當天夜裡,關內的守將府,益州的幾員大將竟然全部在,除了楊懷和高沛外,還有張任,李恢二人,為何他們白天沒有出現呢?幾人在秘密商議了一會後,就各自悄悄的出去了。此時在涪水關下,文聘怎麼也睡不著,雖然天氣炎熱,但營紮在山林之下,不但不熱反而還挺涼快的。文聘在睡不著的情況下,忽然想起張松今天進關時,對自己說的話。文聘忽然一驚,處於對一些事情的敏感,文聘立即爬了起來,前去叫霍峻了。
文聘走在靜悄悄的營地之中,聽著山上呼嘯的風聲,樹枝在風中折斷後墜地的聲音。不由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軍營內除了巡視的士兵外,都是呼呼大睡的士兵了。趕了這麼久的路,不累那叫怪事了。再加上這個地方非常涼快,很多士兵一躺下就睡著了。霍峻此時也在守夜,今日是他當值巡營。見到文聘突然而至,霍峻還是很驚訝的。「將軍,這麼晚了還沒睡嗎?」霍峻忙請文聘坐了下來。文聘苦笑了一笑,道:「睡不著,不知道是不是有點不習慣。但我總預感好像有什麼事情要生似的,不知道是不是我疑神疑鬼了。」
文聘然後把張松進關時的話告訴了霍峻,霍峻聽後道:「既然將軍覺的這裡有問題,不如我們明早找個借口,把部隊拉到江邊去紮營好了。」文聘覺的這樣也行,畢竟現在部隊在人家眼皮下,萬一出了什麼事情,自己連退路都沒有。文聘道:「那就這樣辦好了,在主公大軍到來,這段時間內我們要盡量做到含蓄,別讓他們看出我們什麼有什麼端倪。」霍峻笑笑道:「將軍放心好了,弟兄們都跟隨多年的人了,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就在這個時候,營門外突然傳來一陣喧嘩。文聘和霍峻一驚,忙朝營門外跑去。「何事喧嘩。」文聘見都是自己人,不由輕喝道。守衛的士兵見是文聘到了,忙回道:「將軍,門外有人求見,說是自己人,有要事相告。」文聘忙轉頭朝營門看去,果見一個麻衣打扮的人站在那裡。文聘見那人好像挺焦急的,不由問道:「來者何人,我是本營將軍文聘。」那人忙道:「小的是法正大人的護衛,奉大人只命有要事相告。」文聘也聽過張松說過法正,這時一聽是法正的人,忙道:「快,放他進來。」
文聘把那人帶到自己的營帳後,問道:「你說你法正大人的護衛,可有什麼憑據來證實你的身份。」那人朝四周看看了道:「張松大人呢?他怎麼不在,你只要請他出來就知道了。我經常陪我家大人出行,因此跟張大人也相識。」文聘見來人態度平靜,不像是說謊的人。於是說道:「張大人進關了,我們今天傍晚就在這裡紮營了。」那人一聽,不由焦急的道:「糟糕,張大人有難了。將軍請您立即兵進攻涪水關,否則張大人和我家大人的命就沒了。」文聘和霍峻一聽,不由一臉的驚疑,霍峻忙問道:「這是怎麼會事,快跟我們好好說說。」
那人忙道:「根據成都傳出的消息,成都上個月來了一批神秘的人,在跟劉州牧商談一通後,我家大人和孟達大人就被秘密扣押了。隨後成都的大軍也頻繁的調動了,當時大家都以為是漢中大軍打來了,到也沒有怎麼注意。但我家大人的突然失蹤,讓小的很奇怪,後來偶然的機會我聽到有人說我家大人被關押了,在通過努力後,我終於在大牢內見到了我家大人,他告訴我東窗事,讓小的無論如何要在張松大人到達涪水關前把消息送到。可後來因為小的探牢之事被人現,這一路都有人在抓捕我,因此耽誤了行程。」那個人的話剛說完,營帳外突然傳來了喊殺聲。文聘一驚,忙對霍峻道:「要出大事了,你立即整頓兵馬,準備應戰。」
文聘然後對那人道:「這事很複雜,現在看來我們已經掉進了敵人的陷阱之中了,你現在待在營中別到處亂走。」說完文聘立即走出了營帳,但他沒有想到的是,益州兵馬此時堵住了他們的退路,前面又是天險涪水關,左右兩面卻是山崖峭壁,看來這一切都早已經算計好了。就在這個時候,兩邊山上的火把突然點了起來,漫山遍野的頓時火光通天,山上無數的大石和飛箭也落了下來。
這時半山腰上的大旗下,站著一將高喊道:「賊子竟然敢侵犯我益州土地,今天便是你們的死亡之期。」文聘抬頭隱約見那人就是楊懷,不由怒罵道:「楊懷你這個惡賊,你竟敢出耳反耳,我文聘就算死也不會放過你的。」這一聲高喊,足以傳到半山的楊懷耳中了。霍峻這時著急的跑到文聘身邊,道:「將軍不好了,後路已經被堵上了,我們已經被包圍了。」文聘雙眼透出一股濃烈的殺氣,冷靜的說道:「現在我們只有拼了,前面就是涪水關,現在我們唯一的出路就是攻下他。」
霍峻抬頭看看眼前的雄關,根本沒有信心了。畢竟這種天然的關卡,沒有足夠的攻城器械,是非常難拿下的。「將軍,我們根本就沒有什麼攻城器械,除了雲梯外,根本就沒有任何可以依賴的工具啊!」霍峻歎氣道。文聘嚴厲的道:「再困難也要進攻,總不能坐在這裡等死吧!現在李嚴部隊恐怕還在百里之外,而主公的大軍最快也還需要半月才能趕到。我們總不能坐以待斃吧!」霍峻伸手擦拭了一下額頭上的汗珠,喊道:「末將遵令!」很快士兵都集中到了道路的中間,邊上的盾兵並列著舉著盾牌,抵擋著山上的滾落下的檑木和石頭,敵人的弓箭兵的箭,對士兵的殺傷力是非常大的。畢竟在這狹小的空間中,卻駐紮了幾萬士兵,根本就沒有多大的活動空間。
敵人的進攻,讓士兵的防禦顯得是那麼的蒼白。江東的士兵是精銳,但在這樣的險境之地中,除了沒有出現慌亂外,根本就沒有任何抵抗的能力。文聘看著這些自己一手帶起來的精兵,在敵人的利箭下,是那樣慘痛的倒下了。而自己卻根本沒有任何辦法,一切都是那樣的痛苦和無奈。
「啊!」
……
一輪輪箭雨過後,帶來除了士兵們臨死前的慘嚎聲外,就是傷亡的劇增。這一切都讓文聘狂。文聘緊緊的咬住牙關,內心痛苦的想狂,他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走上這樣的道路。這一切都是他無法想像的,出征前的意氣風,而現在的垂死掙扎。真的是變化的好快啊!涪水關前的霍峻,親自指揮部隊進行著死亡式的進攻。敵人的茂密的箭雨,讓進攻的士兵根本是寸步難進。再加上沒有重要的攻城器械,除了一些折疊的簡單雲梯外。根本沒有任何有利的器械,士兵們吶喊著,懷著一刻盡忠的心,前撲後繼的往城下跑去。
霍峻看著眼前的慘烈的情景,悲痛的仰天長嘯著。這次文聘帶出來的都是荊州的兵馬,也是他這些年一手帶出來的兵。這裡有多少感情和血淚,文聘自己是知道的,本想帶著這些年輕的兒郎,揚威沙場,卻沒有想到未經一戰,卻已經面臨了死亡的境地。文聘手握著長刀,親自來到了關下。現在已經沒有了奇跡,因為險境再次到來了。
山頭上的高沛見荊州的兵馬,雖然傷亡很大,但仍然是鬥志昂揚的在進攻涪水關,這讓他在欽佩之餘,又十分的窩火。「楊將軍這樣打下去,什麼時候能夠結束戰鬥啊!不如我們用火攻吧!」高沛狠狠的說道。楊懷見敵人的確比自己想像的頑強,於是點頭道:「讓士兵用火箭,給我狠狠的射擊。」
敵人的火攻的確讓荊州兵馬,再次陷入了慘境。山道之上本來就沒什麼水源,火箭帶來的除了更大的殺傷力外,就是讓四周的草木引燃,火勢的蔓延,讓士兵在面臨著傷亡的同時,也帶來了口渴的效應。加上天氣的炎熱,讓士兵們烤的難受之餘,更是口乾舌燥。文聘見敵人突然用起了火攻,更是氣的不行。關下的文聘,脫掉了盔甲後,穿上軟甲後,手提著短刀,高喊道:「兄弟們,今天是我們生死存亡的時刻了;隨我沖吧!只有拿下了前方的關卡,我們才有活路。」
守關的將軍是川中公認位第一大將的張任,江東部隊的勇猛的進攻,讓他在驚歎之餘,也只有堅決的抵抗了。文聘的一手提刀,一手拿著盾牌,率領部隊冒死的沖在了前面。士兵們見自己愛戴的將軍,都親自上陣了,士氣不由一振。
「殺啊!」
……
此時所有的士兵,都舉起了手中的兵器。毫不猶豫的衝向了關卡,拿盾沖在後面,扛著雲梯的跟在後面。沒有抬器械的,高舉著手中的武器,跟隨著部隊進攻。這次是三軍齊動,以肉盾的形式,撲向了關下。雲梯終於靠上了關上的女牆,敵人又奮力的推翻了。為了鞏固雲梯,無數的士兵以自己的身體做基石,紛紛撲倒在雲梯下。
一百,五百,前撲後繼的士兵,毫不猶豫的倒在了雲梯下。雲梯就在這些屍體中,被鞏固下來了。文聘在感動之餘,提著短刀,第一個爬上了關上。也就在這個時候,一支利箭呼嘯而來,文聘剛聽到風聲,利箭就貫穿了他的左臂。「啊!」文聘左手的盾牌立即掉在了地上,中箭的文聘的為了解除**的痛苦,藉著一聲大喝,右手狠命一拔。揮手就把箭矢插進了剛剛靠近的一個敵兵腹中,「給我殺啊!」又是一個反劈,另一個靠近的敵兵,就被刀從臉到肩上披開了,頓時變成了兩半。
這一連串的事情,就在瞬間生了。關上的士兵當場被他震住了,紛紛往後退了一步。文聘的勇武,讓江東軍看到了希望,紛紛爬上了雲梯,登上了城牆。「讓開!」一聲大喝,張任收起長弓,提著長槍殺向了文聘。
文聘第一個感覺,就是這人絕對是高手。張任根本沒有人話言語,長槍毫不猶豫刺向了文聘。張任的槍法是狠厲的,也是毒辣的,長槍一出,就是文聘受傷的左臂。文聘舉刀一擋,大喝道:「來的好!」但文聘的身子明顯抖了一下,傷口的血迸而出。文聘這完全也只是壯壯行色,激戰一晝夜,加上身上嚴重的傷,讓他根本無法跟張任一拼了。如果是巔峰時刻的文聘,兩人之間鹿死誰手還未可知。此時的文聘除了還有一腔豪氣外,根本沒有多少實力了。
張任剛才一槍就已經試出了對方的實力,嘴角不由露出一死冷笑。長槍再舉,幾個連刺,頓時把文聘逼到了女牆邊上了。文聘慘淡的笑了笑,冷喝道:「我死了,也不會讓你好過的。」文聘雙目精光一閃,迎向了張任刺來的一槍。張任在一驚之下,根本就來不及回手,長槍就已經刺進他的腹中了。張任自己也隨著長槍的慣力,整個人近距離的靠近了文聘。文聘拼著死前的最後一道力量,手中的短刀狠狠的劈了下去,張任雖然反應夠快,但還是被撲刀在胸前劃下了一條長長的傷口,重傷的張任整個人仰面倒了下去,而文聘卻扶著女牆,望了一眼關下的士兵,遺憾望著江東的方向,微笑的佇立於城頭之上,至死也沒有讓軀體倒下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