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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揚想要起身,卻搖搖晃晃的差點跌在地上,被汪奇就勢一把抱住拖到了旁邊的沙上。舒揚想要推開他,可是一個喝多了的女人怎麼可能推得動一個喝多了慾火攻心的男人呢?
舒揚頭腦已經變得無比清醒,只是手腳依然無力,頭暈目眩的。她沒有大聲喊,只是緊張的思索對策。
自己已經不是小姑娘了,不能單純的處理這種問題,傳揚出去,自己以後就別想在這個旅行社混了,在那些朋友面前也就只是丟臉而已,更何況很有可能會進警察局接受調查,兩個人都喝多了,誰能說得清楚到底是誰非禮了誰?這種種結果都不是舒揚能夠接受的。
此刻的舒揚一邊徒勞的跟汪奇的兩隻怪手做攻與守的鬥爭,一邊心中冷嘲,只覺得一切很荒唐:一個平時自詡對妻兒非常忠誠的男人,在人前總是小心照顧妻兒,總是一副我很愛老婆的表情的男人,居然會對自己一個已婚女子有這樣的舉動,這不能不說是對婚姻的一個天大的諷刺。
心裡想著,嘴裡也不敢閒著,否則汪奇不就認為自己是自願了的?默許了的?
「不行,我想吐了!衛生間在哪裡?」舒揚摀住嘴巴一副我忍不住了的表情。汪奇一看也沒辦法,總不能叫她憋回去別吐吧?於是鬆開了手,指著包間裡頭的衛生間要扶她過去。
舒揚有心要故意吐出來,加上酒精作祟,自然很快就有了吐意,感覺真的有點忍不住了,一把推開他的手,跌跌撞撞的就衝進了衛生間,急切之間還不忘記反手鎖上衛生間的門。
在衛生間舒揚用手撐著洗手台吐得掏心掏肺。吐得涕淚交流,吐得四肢無力,吐完後癱倒在洗手間的地上,只能無聲的流淚。
只是這眼淚流著流著,就憋不住哭出了聲,聲音越來越大,惹得門外的汪奇慌了手腳,不停的敲門,邊敲門邊喊:「舒揚?舒揚?你開門啊!你怎麼了?你先出來再說,要是你不願意,我不會勉強你的!你千萬別做傻事啊!」這話說到後面,已經接近於哀求了。
舒揚沒有理會,只是自顧自的哭著。多久了,多久沒有這麼痛快的哭過了?自從馬遠失蹤,為了讓孩子不害怕,為了撐起這個家,自己一直小心翼翼的,連哭泣都只能壓低了聲音,都只能避著孩子,沒有人能夠說說心裡話,對父母不可以,對鳳姚米米不可以,對大成不可以,連對馬原都不可以!一切就只能在心裡憋著,憋著!現在好了,終於可以哭出來了,沒事兒,不是醉了嘛,就當做酒瘋得了!
外面的服務員也被這淒厲的哭泣給嚇得不輕,無視汪奇的吩咐就衝了進來,正好看到汪奇在捶洗手間的門,裡面就是那哭聲的源頭。
服務員也慌了,以前也有這種單獨的男女在包廂裡頭不讓打擾的情況,服務員也都懂得是什麼意思,卻不料這次這女的反應這麼大,要是在裡頭出事了可怎麼辦?服務員越想越慌,趕快找經理拿鑰匙過來開門去了。
舒揚對外面的動靜都聽得一清二楚,卻不想去理會,只是一味的哭著,這時外面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揚揚?揚揚你在哪裡?」
然後是汪奇有些驚慌的聲音:「你是舒揚的先生吧?她喝多了在裡面吐,卻又把門關上了,怎麼都不願意開,只是在裡頭一個勁兒的哭,我又開不了門,服務員已經去找鑰匙去了,等一下就好了!」
馬原哪裡管這些,對著門鎖的位置一腳就將門踹開了。
舒揚被巨響嚇得忘記了哭泣,門開處,馬原如同降臨世間的天神一般,喘著粗氣叉著腿立在門邊,正焦急的看向地上的舒揚。
沒等舒揚反應過來,馬原衝了上來,一把將舒揚緊緊抱在了懷裡,舒揚頓時愣住了,想要抬頭看看馬原那焦急的臉,腦袋卻被馬原埋在了胸前,根本抬不起來,一時間有些迷迷糊糊的不大能反應過來。
馬原摸了摸地上,春天的地板還很涼,觸手的冰涼讓他咒罵出聲:「該死的!別回頭又熱了!」然後一把將舒揚打橫抱起來,大步往外走去。
舒揚在抬頭的一瞬間明顯看到汪奇失望的神色。她不願意再看這虛偽的面孔,將臉埋在了馬原胸前,由著他將自己抱著走出去。
聆聽著讓人心安的心跳,在迷迷糊糊之間,舒揚心裡頭某個地方輕輕的動了動,驚惶過後的放肆洩都很傷神,徹底感覺安全後,被強壓下去的酒勁兒重新湧上了腦袋,在那個溫暖寬大的懷抱裡,她終於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沉睡中的舒揚不會看到,一貫憨笑單純的馬原臉上此時浮現的,是絕對跟年齡不相符的疼惜和鄭重,緊緊抿著的唇彷彿在昭告著他對某件事的決心。
那一晚,解放路幸福小區的那一段,許多美女異常羨慕的看著一個黑皮膚男子抱著一個蜷縮著的女子一路走進了幸福小區,惹來路邊女子的紛紛羨慕:「真浪漫啊!這男的真強壯啊!居然可以抱著走這麼遠!親愛的,你也要抱我!」然後她們旁邊的男子紛紛就苦了臉:「我抱不動!等我上健身房將臂力練好了再抱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