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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了得,王騰急忙擺手說道:「不用,不用!」
海蒂看著王騰尷尬的表情,一挺身體好像是鮮活的魚兒一樣從床上坐了起來,絲毫也不感覺難為情的伸出了她的手指點了點,王騰厚實的胸脯嫣然笑道:「今天我就放過你了?可是你的麻煩可是大了啊!「
說著她扭動著緊俏的屁股,一扭一扭的走出了王騰的房間。
此時格蘭傑都有點看的傻了,這黑棒子疑惑的看著王騰問道:「巴克,這都是怎麼回事啊!「
「怎麼回事?」王騰是感覺自己比竇娥還冤,就是邁阿密這地方不管幾月份都不下雪。這都是什麼事情啊!王騰沒有辦法了,只能將事情的前前後後給格蘭傑傾訴了一下。
格蘭傑一聽還有這香艷的故事,這棒子也不知道同情安慰可憐的王騰一下,聽完了之後反而嘿嘿的笑了起來,嘴巴上流著口水在那念叨著:「這是艷遇啊!我怎麼沒有遇到啊!我也是潛力無限的。」
「對!你是潛力無限。」這點王騰倒是同意,可是王騰還是很不客氣的敲了格蘭傑的腦袋一下:「就是你已經精蟲上腦了!「
敲了格蘭傑一下,王騰想想覺得還是不對,自己必須得和瓦莎妮將事情說清楚。於是王騰離開了自己的房間,有點偷偷摸摸的摸向了瓦莎妮這小妮子的房間。
隨隊的所有人員裡只有瓦莎妮一個小姑娘,所以他的房間是單獨開的。
王騰偷偷摸摸的來到了瓦莎妮的門口,本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和瓦莎妮解釋一下,那裡想到他敲了敲門,發現沒人應,再敲門還是沒人。
連續敲了好幾次,王騰開始急躁了起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王騰就忽然覺得一下沒找到瓦莎妮的消息,他的心就空了起來,也不顧及剛開始的偷偷摸摸了。
用盡了全力的砸起了瓦莎妮的房門,「砰,砰,砰「連續的三聲大力砸門,瓦莎妮的房門還是沒有動靜,倒是旁邊納尼亞的房門吱呀一聲開了。
法國老頭搖晃著他禿頂的腦袋,出來就叫住了王騰:「巴克,不要敲了!你們這些年輕人啊。怎麼一會不見就這樣急躁,我看到瓦莎妮去了沙灘游泳去了。不要再敲了,我還要休息呢?」
王騰一聽瓦莎妮去游泳去了,那莫名其妙的懸起來的心,一下就放到了平地上。王騰很少有的朝著納尼亞禮貌的笑了一下說道:「謝謝了!」
說完王騰就跑出了酒店,向海灘上跑了過去。夜晚的邁阿密海灘,靜謐而又帶著一點迷幻的神秘,從大西洋海底深處泛起的涼爽,被順著海面吹來的東南海風,送到了海灘上一直鑽進王騰的肺裡。
登時王騰就感覺自己的頭腦中清明一片,前生的喧囂,彷彿開了閘門的江水朝著王騰滾滾而來,媽媽費力的走在雪地裡的樣子,笨拙的好像企鵝。父親站在剛剛下過大雪車站等著公車,耳朵和臉凍得通紅。和自己那些的朋友門窩在車間的一個角落裡嘿嘿的奸笑著,還有她那個自己永遠也忘記不了的微笑,都留在了那裡呢?。
過去的一切都好像是夢幻裡的鮮花一樣盛開,然後凋零。衝擊著王騰保持著半麻木的內心,爸爸媽媽兒子對不起你們!朋友們我們還會再見麼?還有那個她,現在你在那裡呢?
聽著墨西哥灣和佛羅里達海灣的海水,細細碎碎的輕輕的呢喃!溫柔的洗刷著伸出大海的小小海岬,王騰忽然覺得一切都在夢幻當中,前生迷濛一片,今生亦在渾渾噩噩。
在腳下的半島和遠處無盡的黑色蒼穹之間,海好像是披起層層銀紗的新娘的秀髮,波動著,傾訴著那些內心不能道破的秘語。
在那些泛起的銀紗之間,一個小小的,不能再小的黑點,破壞著那些白色銀線的經緯。那是一個嬌小但是倔強的女孩子,正在自然的懷抱裡嬉戲。
王騰快步的走向了那個小小的黑點兒,靜靜的看著她。
瓦莎妮本來摔門而去的時候,內心滿是委屈和心酸的。可是一跑出了酒店一想,不對啊!那個棒子剛給我打完電話,還沒有五分鐘,他不可能那麼蠢的吧!再一聯想到薇薇安過去的種種劣跡,瓦莎妮實際上已經知道自己冤枉王騰了。這一定是薇薇安搞的鬼把戲!
但是她又是死不認錯的性兒!也不能回去道歉,索性就自己一個人去游泳了。涼快的海水一沖刷瓦莎妮,這小妮子一想到王騰當時尷尬的樣子,反而很開心的游了起來。瓦莎妮就是這麼一個女孩子,突然就會很開心,有時又突然會想起什麼又會很生氣。
王騰一跑出來,瓦莎妮就發現這個棒子了。於是她故意就在海邊上游,讓王騰看到自己。他看到王騰出來追自己,她還是有些高興的,可是看到他直愣愣的站在海灘邊上,就有些奇怪了那不是平時的巴克—卡萊頓啊!以這個棒子平時的性格,他一定會大吼大叫的過來訴說自己的冤枉的。
於是帶著點好奇,瓦莎妮假裝仍舊氣鼓鼓的樣子,從海水裡朝著王騰走了過去。
站在王騰的這個位置,王騰就清楚的看到,瓦莎妮從水中輕柔的站直了身體,好像是長了雙腳的人魚公主一樣,披著月光,氣鼓鼓的鼓著小腮幫子朝自己走了過來。
溫和又蒙昧的銀色月光,給瓦莎妮嬌小的身軀,蒙上了一層薄薄的光暈。看起來有點神聖,王騰瞇起眼睛看著這個嬌小的女孩子走到了自己的面前。
不知不覺的王騰居然「撲哧」一下沒有憋住笑了出來。
「哎」瓦莎妮正在用盡自己的小腦袋琢磨,這表情陌生的棒子呢?卻沒有想到這棒子居然自己笑了。
於是瓦莎妮很是標誌性的叉住了小小的腰部,質問道:「你在笑什麼呢?」
王騰好容易憋住了笑意說道:「我沒有笑什麼啊?你看到的那事情可是她主動的,我是被逼的,被迫的。」
「切!我才不信。」瓦莎妮叉著自己的小腰,向側面一扭小腦袋,翠綠的小眼睛卻卡巴卡巴的偷偷瞄著王騰的臉。
一見到瓦莎妮的這副小樣子,王騰就覺得沒有什麼問題了。於是他的目光就從瓦莎妮的小臉上,開始向下轉移。
瓦莎妮一看到,這棒子居然還想佔自己的便宜,急忙用兩隻白白的小手一伸,摀住了自己胸口那微微凸起的兩隻小鴿子,可憐的是兩條白生生的小腿兒卻白白的讓王騰瞧了個乾淨。
瞪著忽閃忽閃的大眼睛,瓦莎妮使勁的夾了王騰一眼說道:「不許看!」
王騰此時看著忽然可愛,忽然俏皮的瓦莎妮呵呵的笑了起來,眼睛卻在她圓乎乎的可愛膝蓋上使勁的看了兩眼說道:「切!又什麼可看的,那裡都那麼小!」
這麼一說,瓦莎妮低頭看了一下自己小小的胸脯,然後又用手摸了自己的臀部一下,小白腳丫一蹬,登時踢了王騰一腿的沙子,斜著眼睛用眼皮夾了王騰一下說道:「喜歡大的你去找海蒂好了!」
說著瓦莎妮一扭身,又投進了佛羅里達海峽的懷抱。她好像是一條小小的白魚兒,嘲弄著大海的一縷秀髮,海依舊在緩慢而有節奏的傾訴著。
王騰索性也脫掉了衣服,投進了她溫暖的懷抱,頭頂遮住月兒半邊臉的雲霧,不知不覺的消散了。好似波斯美女面前的面紗一樣,去掉了之後一切都在那些明媚裡迷失了開來。
也許有些時候,有些事情是不必說清楚的,一切自自然然就好了。王騰這樣想著,雙臂用力的破開海的禁錮,用耳去聽波濤的生生不息的呼喊,抬頭去看璀璨的北半球的星空,然後投身到了海天和快樂的懷抱,和那個小小的女孩一同歡暢的呼吸,歡暢的大笑。
第二天下午,球隊離開了邁阿密這塊滿是白色沙灘和比基尼美女的海灘。乘坐飛機跨越過墨西哥灣,飛往在墨西哥沙漠中的菲尼克斯。
步行者的下一個對手是菲尼克斯太陽,要說到了2006年的這一隻太陽隊。就必然要提兩個人和一個戰術,一個是丹東尼,一個斯蒂夫—納什,一個戰術就是丹東尼得以名震天下的v字神劍。
自從從意大利回來的丹東尼,遇到了納什之後,這個沉悶的聯盟一下就變了天。這只在沙漠裡的球隊,徹底的接過了老尼爾手中進攻球隊的大旗。
橙色大軍幾乎席捲全聯盟,當真是疾如風,暴如雨,已經乏味了那些沉悶比賽的觀眾就覺得眼前一亮,滿屏幕就每天都能看見橙色鐵流在球場兩端以最快的速度來回奔馳,投籃,扣籃,三分,絲毫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直至比賽結束。
這樣的比賽是讓觀眾看的暢快淋漓,可是苦了那些習慣了慢騰騰的球隊{比如火箭},對於他們來說前腳自己還沒進半場呢。對方已經完成進攻了,這比賽還怎麼玩兒。去了就是陪人家跑步嘛!
說起來也挺有意思的!步行者的這個卡萊爾和丹東尼還正好是一對兒。卡萊爾的戰術就是那種烏龜殼戰術,死活不讓別人得分,自己也不怎麼得分。而丹東尼的戰術卻是扯開進攻的大旗拚命的得分,別人進攻自己也不怎麼管。正好是相反的一對兒。
2006年的步行者和太陽就是這樣兩隻截然不同的球隊,可能是看中了矛於盾的爭鬥,或者tnt覺得觀眾一定會很喜歡,步行者被太陽狂虐,所以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為這場本來沒有什麼看點的比賽要做全國的直播。
王騰沒參加過全國直播,但是他看過全國直播。也知道這對於所有人來說都是一次揚名立腕兒的機會,但是他卻沒什麼想頭,自己是什麼人?菜鳥,能幹什麼活兒?很遺憾的告訴你,什麼也幹不了。當前還是幹好自己能幹的事情吧!
到了菲尼斯第一天晚上休息,卡萊爾把自己關在房間裡研究錄像,第二天上午卡萊爾就帶著球隊到球館去練球去了。
這一次,卡萊爾沒有讓隊員做大量的體能,而主要是合練戰術。這個事情對於王騰來說可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王騰開始覺得挺新鮮,走了兩圈下來王騰才發現此時步行者打的戰術是一種殘破的擋拆戰術。
怎麼說殘破的呢?步行者現在的人員也殘破,小前鋒,控衛,中鋒上都缺人。應用的進攻戰術也主要就是圍繞邊路的擋拆。應用邊路的擋拆,卡萊爾可能是注意到了,丹東尼在防守的時候為了避開納什的防守弱點,將他放到了底線附近才做出的這樣的決定。
看到卡萊爾這麼佈置,王騰覺得還是差點什麼?但是他不是教練,看不到這一點。
合練過了戰術之後,王騰開始在球場上練習起了自己的基本功,現在王騰覺得自己首要的還是要恢復自己的神功。受到了非洲大俠的指引,王騰覺得自己應該練習一點內線的技術了,但是練習什麼呢!
這是個問題,忽然王騰想到了自己剛開始打球的時候用的很爽的一招兒。低手上籃,自己這樣的身體如果用肩膀靠住了一邊,另一隻長胳膊上籃的話,一般的後衛是絕對攔截不到的。
這麼想著,王騰在籃下一遍一遍的練習起了低手上籃的技術。普通上籃是需要起跳的攻擊方式,但是低手不是,這種上籃幾乎不需要跳起來,只要腳步趕到了點上,將手向前一遞,就能完成一次進攻。
這多少是個取巧的法子,只要超過防守人半個身位,只要籃下有一絲兒的空當,完全可以忽略身高的。將手遞出去就可以得分,這正是初學者的居家必備的武器啊!
王騰開始覺得找回過去的節奏很簡單,但是練習起來就不是那麼一回事了。怎麼上籃怎麼自己覺得彆扭,不舒服。於是王騰就開始在地板上練習起了控球,雙手胯下,連續胯下,然後接連的練習了兩次背後下球。
在練習背後下球的過程中,王騰有一次面對籃筐忽然心血來潮,來了一次背後下球接低手上籃。這麼一下,王騰忽然覺得感覺找回來了,單手的低手上籃很舒服。
這麼一下王騰就忽然醒悟了,我可以用單手啊!我現在手這麼大,單手抓球很容易的。於是王騰練習起了交叉運球後的低手上籃,投籃假動作後的低手上籃,節奏和腳步就開始變的舒服了起來。
幾下過後,這節奏就找回來了。但是籃球也是個熟練工種,得在練習了千千萬萬次之後才能讓身體徹底的熟悉那些動作,所以王騰就在那裡自己一個人一遍又一遍的坐著低手投籃的動作。
此時卡萊爾也沒有走,他就在遠處看著王騰在那裡一次次的低手上籃,然後低頭在太陽的隊員名單裡掃視了一下,突然他好像發現了什麼一下,一根神經一下將他的一腦袋糨糊給撥弄開了,然後這個卡萊爾居然自己在那裡大笑了起來。
卡萊爾自己在這裡一笑,倒是嚇了助理教練一跳。卡萊爾卻一擺手示意沒有事情,繼續在那裡看著王騰練習低手上籃,然後繼續嘿嘿的傻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