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思振鐵青著臉,帶著那四個散修在地圖標識的地方轉了半天,也不見地圖所指的那柄飛劍所在之處——
在這附近轉了半天多時間,于思振也沒找到那柄飛劍究竟在哪,甚至連那飛劍的一絲蹤跡都沒。
其餘四個散修也鐵青著臉,跟在于思振後面,都一言不。
雖說孫喬之前說到那柄飛劍歸他們散修所有,于思振進來納峰洞後,卻威脅他們那柄飛劍他務必要到手,否則他便扔下這些練氣期散修不管。
這四個練氣期散修一路過來,得了不少的丹藥法寶,也都把怨言拋到一邊,跟著于思振尋找其那柄飛劍的蹤影來。
只要這些練氣期的修者跟著自己沒有二心,于思振會盡量帶著這四個練氣散修平安走出這納峰洞的。
出手之後,他也不準備跟著其他四兄弟混了。
雖然平常他不開口說話,但幾年前,他就感到了其餘四兄弟之間的芥蒂。
這次納峰洞之行,老大很可能會借此殺掉老二的,而老二也神神秘秘,不知跟誰勾搭了。他不說話,並不代表他不清楚某些事情。
拿到那飛劍,提取飛劍之中的那一絲精鐵,交給諒鶴山的白苑宗,這樣便能進入白苑宗,成為正式弟子了。
「於大哥,你看我們在此地轉了許多次,都沒覺那飛劍的蹤影,我覺得此地有些詭異!」一個有些精煉的練氣修者,提醒道。
聽到這話,其餘修者也紛紛驚醒,轉了半天,他們都只是在附近轉來轉去。
若在民間,那些凡人便要以為此地有鬼打牆了,可在他們這些修者看來,這種話語根本不著調。
一定有人在作祟!
「依我來看,那怪異之處,應該就在旁邊的那懸崖之中。我們之所以沒有找到那飛劍,這飛劍應該就是在懸崖之下。」那練氣修者繼續說道,分析的甚有道理。
樹林旁邊,有一處懸崖,深不見底,只聽得懸崖底傳來嗚咽的怪聲,。他們一靠近那懸崖,冷風四起。
「如果從此處下去,應該能尋覓到那飛劍的蹤跡。」那練氣散修繼續說道,「只是這懸崖十分危險,恐怕只有你才下的去。」
于思振又望了一下,那懸崖之下總有種莫名的危險。他躊躇了一番,能擺脫散修的身份,進入宗派之中,這個值得他去冒險。
「不管生什麼事,都要活著,等我拿到那飛劍,一定會帶你們出去的。」他囑咐其餘四個修者在此地等著自己,小心應變。
然後,于思振便順著那懸崖下去了,一步一步慢慢的往下爬去。
只往下走了幾步,陰冷吹來,邊讓他渾身顫抖。
于思振一咬牙,盯著那股強風往下爬去。
面四個散修等了一會,便覺得不對勁起來,周圍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不知是何物。
他們都警戒起來,拿出了各自的法寶,在剛剛那個精幹修者指揮之下,圍城了一個圓圈,盯著四周。
等了一會,從一旁走出七個練氣期修者來,官府的修者。他們早就埋伏在此處,等于思振一離開,這才現身。
一個練氣七層的修者,兩個練氣六層的,一個練氣五層,一個練氣四層的,兩個練氣三層的修者。
而自己這邊練氣六七層各一個,兩個煉氣五層的修者,而自己是練氣六層的修者。
那個精幹的散修計算起來場的局勢來,自己這邊勝算很低,但非絕無勝算。他苦笑了一聲,本以為剛剛給于思振解決了難題,沒想到竟然是這種結果。
「哼!那築基期的傢伙果然下去了,懸崖之下的陰風起碼能困住他一兩個時辰,我們就趁這時先解決了你們!」官府散修之中一個領頭的中年男子說道。
「你真以為你們行動就瞞過了我們官府,實話告訴你,我們早就知道你們會緊跟我們而來,所以早定下計謀圍剿你們。所以我們幾個是提前一天進來的,一路之的法寶也不索取,就在此處埋伏著。」另外一個矮胖的三尺侏儒,盯著他們說道。
「你們別想逃了,這附近都被我們施了一個陣法,你們根本走不去的。」另外一個官府的修者洋洋得意的說道。
那精幹的修者看到自己這邊修者有些恐懼了,趕緊斥責起來,讓他們按照陣型圍城一團。這樣他們便能堅持到于思振來就,那時就好辦了。
對面七個官府散修並未動手,而且跟這些修者僵持起來,只是圍困主他們就是,兩眼有意無意的盯著面的天空來看。
不知道幾個時辰過去,精幹的修者順著他們眼光,向瞟去,只見頭頂的那片天空之中烏雲聚集起來,漸漸遮蔽住了天空。
他們周圍也漸漸暗淡了起來。
「時辰到了,你們這些給中州狂徒撐腰是散修們,準備死!在其他地方,你們中州的修者們也受該到我們官府修者的圍剿了!」領頭的中年散修道,「這裡就是埋葬你們之地!」
說完,天色完全黑暗下來,散修聯盟的修者呆在原地看不到周圍的情形。
官府散修們對此地極為熟悉了,紛紛掏出各自的符菉、法寶,用起自己的秘術來,向那四個修者打去。
散修聯盟的幾個修者被迫用出自己的法寶符菉,抵擋起官府修者的攻擊來。
精幹修者往自己懷裡一掏,掏出三張符菉來。他偶然之間步入修仙之途,機緣不多,這納峰洞是他第一次機會,所得的物品不多,只有這三張木須符合一把小飛劍。
官府修者攻擊過來時,他忙用起一張那木須符來,把靈力注入其中。
雖然看不到前面的情形,他卻知道手中的符菉便化成一根老樹籐,向四面八方延伸起來,長出了許許多多的木須,像一張蜘蛛網一樣護住了自己。
官府修者的攻擊打來,完全被這符菉給吸收掉了。
然而,他覺得身邊一陣風刮過,像是少了什麼東西似地。
一張火符突然在他身邊爆炸開來,炸的他左耳嗡嗡作響,體內的靈力也被那爆炸產生的餘力弄的運行有些紊亂了。
他正如此想時,官府修者第二波攻擊又到了,幾張符菉和一樣法寶又呼嘯著過來。他趕忙用起第二張木須符來,在自己身前結出一張木須的防護網來。
這時,一聲慘叫響起,似有自己這邊的人死去了。
「哼!真以為自己能逃得掉麼?雖然此時天黑,什麼也瞧不見,可我們早布下了陣法,能看得一清二楚!」官府一個修者哼道。
這第二波攻擊散去的時,頭頂之的烏雲漸漸散去。
他這時看清了場的形勢,自己左邊那個練氣五層的修者妄圖撇下他們逃離此地,沒想到還是死了,身被各種法寶、符菉打中。
真是蠢貨,若是在此地堅持,必定能保住性命。現在他一走,三個練氣修者,對官府七個練氣修者,根本堅持不了多久。
而且,他摸了摸自己懷裡,就一張木須符和那柄小飛劍了,其他兩個修者看來剛剛也損耗了不少東西。
能堅持到于思振出來嗎?他不禁苦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