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警笛聲吸引來了足夠的焦點之後,這些警車方才對警笛聲有所遏制,直到從警車中下來了**名警員,警笛聲方才消失。
「砰砰砰……」
車門被關的聲音不斷傳來,張風水依靠在現代小轎車車身上,靜靜的看著這些警員們的到來。
戚夏則是扭過頭,對著車窗打出了一個放心的手勢,也不管車內的韓春蘭有沒有看到。戚夏回過頭來,神情平靜,同樣不聲不吭的等候著這些警員的到來。直到他們趾高氣揚的來到跟前之後,戚夏方才開了口,面色冰冷,聲音同樣冰冷:「不知道幾位攔著我們是什麼意思?我們似乎沒有犯什麼法吧?」
這聲音一出,再加上戚夏的鎮定神色,一時間引起了路人們的一些好奇,加之戚夏的容貌較為出色,路人們便紛紛猜疑起來,不明白這儀表端莊的女子犯了什麼法,難不成是某個實驗室裡的博士?攜帶高科技成果準備賣國求榮,結果半路被警察抓獲?看著戚夏知性的打扮和漂亮的臉蛋,不少人都這麼想道。
只是一道大喝聲打亂了他們的念想。
「哼,知法犯法,就是最大的違法案例,我們接到舉報,你們二人……這位先生在一家飯店裡公然毆打其他顧客,已經造成了嚴重的社會影響,對其他人的聲譽和健康都產生了強烈的危險,根據有關規定,我們有權逮捕這位先生,至於小姐你,我們相信你是無辜的,所以……」
「所以?所以什麼?哼,你們顛倒黑白,捏造事實,屬於惡劣的瀆職行為,我要去公安局舉報你們!」戚夏口氣憤然道,只是她的手心一直被張風水輕輕握著,雖然這麼說,但是臉上依然平靜的不起任何波瀾。
「事情不是你們說的算的,我們要接受調查才好定下結論……」一名警員皺眉頭道,他感覺到事情有些棘手,先這一男一女看起來就不像是好欺負的樣子,男的不說俊偉,但也是一表人才,女的更是成熟魅力,更像像是一個知性的美女姐姐,就更不可能是犯罪嫌疑人了。
但是上頭下來的命令,確實的他們不得不這樣做。
「跟我走一趟吧……」一名警員緩緩道。
戚夏怔然,扭頭看了一下張風水,而張風水感受到戚夏的眼神,便抬起頭,對警員說道:「你們這是限制人身自由……」
「別廢話,快走!」警員有點忍無可忍呢了,周圍聚集的路人越來越多,這事兒鑰匙在這麼展下去,想要這麼私了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畢竟是有目共睹的,萬一本某些狗仔跟蹤報道了,那麼久得不償失了。
「不,我拒絕!」
這道淡淡的聲音從張風水嘴裡說出來,適時他正依靠在車窗前,對著警員們淡淡說道,但眼神卻並沒有看向他們,而是望向了晴朗的天空。
這種淡淡的不屑感從張風水身上一點一滴的流淌出來,匯聚成強大的蔑視河流,給人的衝擊力絕對比任何一次羞辱謾罵都要給力的多。
「你……」一名警員愣住了,他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竟然有這麼不配合的人,如果不是後台極硬,那麼這傢伙便是一根筋的東西:「要配合我們的工作!我們是警察,必定會秉公處理,並不會偏袒誰半分,飯店裡的境況,只有查一查才知道真像,但是前提是你們必須配合!」
「哼,說得輕巧……」戚夏此時在旁邊慢悠悠說道:「那位是你們局長的親弟弟,你們局長會偏袒誰,你們這些警員恐怕是最清楚了。」
警員們面面相覷,其中一個長著一雙三角眼,身材較為高瘦的警員此時猛然喝道:「別廢話,如果再不服從命令,我們只有使用武力來解決這個問題了!」
張風水聽到這句話,眼中閃過一絲寒光,無邊的氣場在此時散開來,原本還熱鬧哄哄的群眾們此時已經變得鴉雀無聲,彷彿只有大自然的聲音才能在耳邊出現。
而恰好就在這時,不遠處又傳來了一輛汽車的喇叭鳴笛聲。
隨著路人們的讓路,一輛黑色瑪莎拉蒂緩緩駛進了場內,之後停止住了動作,車上也同時下來了三道人影。
「大哥,就是他!」
范偉的聲音出現,張風水瞇眼望去,只見那范偉此時左臉貼著膏藥似的東西,此時正拉著一個中年男子緩步向自己這邊走來。
那中年男子和范偉一樣,也是年紀輕輕就脫了頭,但中年男子卻帶著一副金絲眼鏡,倒是添了許多文人氣質,但是身材魁梧,雙腳走路時是標準的軍事化走姿,看起來似乎是個武警出身。
這個中年男子便是常德市的市公安局局長范勝來,濃眉大耳,和范偉長得又七分相像,見這架勢,似乎是為了給弟弟撐場面來了。
除了范偉和范勝來之外,還有一個略微年輕些的青年,此時正面無表情的看著場中生的一切,待看到戚夏時便是一愣,似乎對戚夏的美貌有些意外,待看到張風水時卻是猛然大驚,不顧范勝來的疑惑之聲,連忙上前對著張風水客氣笑道:「這位兄弟,你是什麼境界了?」
「嗯?」張風水看著這個不之客,面色有些疑惑,問道:「你是?」
「哦……」青年哈哈一笑,擺了擺手道:「不關我事誰,但是今兒碰到你這麼一高手,我卻要問問你是誰?」
「我是張風水,有事兒?」張風水皺眉道。
青年見張風水似乎有些不高興,就皺了皺眉頭,看了看周圍的場景,這才恍然大悟,連忙笑著道:「這事兒啊,這事兒我聽說了,不足掛齒,不足掛齒,我和老范也是有一些交情的……」
青年轉過身,對著仍自詫異不已的范家兄弟說道:「勝來,你看,這事兒就算了吧……」
「什麼算了!」范勝來沒有開口,一旁把臉包紮的像個粽子一樣的范偉有些不願意了,指著自己腫著的臉,憤然說道:「徐守信,你看看我這臉,就憑你一句話就算了?門都沒有!你們倆不認識吧,不認識何必為他說好話,啊?」
范勝來皺了皺眉頭,對范偉道:「阿偉,守信是客人,不可無禮!」聲音雖然是譴責之意,但卻隱隱有著一股縱容,似乎對這個叫徐守信的青年就此橫插一腳似乎也有些不快。
這的確是你徐守信的不對,就算咱們交情再好,但是我弟弟被人欺負了,你不幫忙倒還罷了,怎麼還能回過頭來勸我們息事寧人?
我范勝來什麼時候這麼讓人瞧不起了?兄弟被打了,就這麼縮頭縮腦當烏龜王八?
見范勝來語氣不對,徐守信吸了吸鼻子,有些無可奈何,對張風水歉意的笑笑,說道:「哥們,這事兒估計鬧得挺大,這范家兄弟不是那麼好惹的啊,你去道個歉,我在旁邊在幫你說說情,興許這一遭就算和解了?」
徐守信是好心,但也可說是好奇心,他本也是一個武者,只是修煉到了「霸級」便止步不前,他今年已經快三十歲了,看似是青年模樣,其實都是練功惹得「禍」,練功有強身健體之效,但對駐顏之類也是有一些裨益的。當徐守信第一眼看到張分水的時候,便察覺到這個年輕人是一個武者,而且是一個深不可測的武者,連自己「霸級」實力都看不透的人,不是「王級」高手,那便是「帝級」高手了!
這樣的高手,范家兄弟還敢去招惹,那可真是純粹的找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