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明媚的陽光從臥室的窗口映入,灑在床上,同時灑在了床上那兩條**裸纏綿在一起的身軀上。
這是兩個暴露狂……
眼皮內似乎有光,然後張風水便自然醒來,睜開眼,盯著懷裡自己仍然緊緊摟著的戚夏老師,看著她甜美的臉龐,愣了好半晌,張風水覺得自己彷彿是做了一個漫長的夢境,而今醒來,不知所措。
他眼神微暖,但他那仍留在戚夏體內的惡根卻起了晨勃反應,片刻後便把有所察覺的戚夏驚醒開來。
「小壞蛋!」
戚夏被張風水瘋狂的侵略一晚,此時下身還有些腫痛。緊接著她便感受到下身張風水的惡根還在不斷作祟,不由面色一紅,媚眼如絲的瞪了張風水一眼,想要抽身離開,但卻被一雙有力的大手緊緊抱住自己的後臀,那傳來的一陣陣酥麻的觸感讓戚夏一陣無力,一時間也放棄了抵抗。
「大好時光,不做點好事,豈不是白白浪費了?」張風水邪魅一笑,猛地一拉被子,蓋在自己和戚夏的身軀上,戚夏尖叫著,但聲音趨漸減少,尖叫聲變成了呻吟聲,頃刻間被子裡便又是一陣浪花翻滾……
……
過了大約一個時辰左右,太陽直直的照在窗口的上方,戚夏有氣無力的躺在張風水懷裡,想掐一把張風水的腰以示懲戒卻又沒有力氣,於是歎息了一聲,皺著眉頭坐起身來,那雙顫抖著的**也盡情暴露在空氣中,讓人眼睛看得迷離,「餓了沒,我去做飯……」
「老師……」張風水連續做了一小時,確實有些飢餓,他雙眼光的盯著戚夏的身子,覺得自己實在是一分一秒也不想離開老師了。一個鯉魚打挺,起身便一把摟住戚夏,撫摸著她的那雙椒-乳,表情享受之極:「一起去做吧……」
戚夏瞪了張風水一眼,嬌嗔道:「還叫老師……」
「呃……」張風水怔了怔,口舌有點打結:「老……老婆?」
戚夏嘻嘻一笑,掐了一把張風水裸露在空氣中的膀子,起身包裹著一條被子便去了浴室。因為被子被戚夏拿走,張風水如今赤條條的坐在床上,格外孤獨,他愣愣的看著床單上那到處都是的點點嫣紅,歎息一聲,「沒想到戚夏老師還沒有結婚啊……」
接著張風水在床上小睡了一會兒,恢復了些體力後,聽到耳邊有聲音在喊自己,這才慢慢睜開眼睛。只見床前斜身坐著的韓雅姿正拿著一些男士的衣服在盯著自己,手指也正在調皮的彈著自己的下體。張風水受到挑釁,不由大怒,猛地把戚夏起身壓在身下,卻現她已經全身上下都已經被武裝完畢,早已穿上了花格子襯衫和一些牛仔褲。張風水心有不甘,盯著戚夏鮮紅粉嫩的嘴唇,心裡突然冒出一個想法,但是隨即便聽到肚子裡的「咕嚕咕嚕」聲傳來,表情微微尷尬,旋即便猛親了戚夏一口,放下她,拿著戚夏丟給自己的內褲和新買的衣服便穿了起來。
戚夏也不忌諱,看著張風水把衣服一樣一樣傳完,末了還給他打理了一些領子、衣服上的褶皺等,像極了古時候的賢妻良母。
一件灰色的圓領長袖毛衫,一條一條灰色休閒褲,張風水這一身穿上,如果撇掉他嘴唇上毛茸茸的短鬍鬚外,竟是不像十七歲左右的學生,而是一個已經成年並且已經進入工作開始打拼的都市白領模樣。
戚夏眼睛一亮,嘖嘖讚歎道:「人靠衣裝佛靠香,你這身兒一穿就算是和我一樣的同齡人了啊……哎,如果再穿上一雙黑色皮鞋,簡直就是成年人嘛,可惜我忘了買了,呼呼……」
張風水被戚夏說的哭笑不得。穿起臥室裡放置的拖鞋便拉著戚夏走出臥室,邊走邊回頭說道:「適應了嗎?疼不疼……」
戚夏一開始沒聽明白什麼意思,但是仔細一想後,側猜測張風水說的是自己的初夜破-瓜之痛,虧得張風水還知道關心自己,於是心中高興,說道:「不疼啊……」雖然走路都有些費力了,但戚夏還是沒有說出什麼掃興的話。和張風水齊齊走向餐桌坐下,這一次的飯菜和昨天晚上的不同,只是普通的油條和豆漿加上一些飯菜而已。
戚夏靦腆一笑:「出去買的,做的話太麻煩了,其實我都不愛做飯呢,昨天晚上為你親自下了廚,以後可別強迫我!」
張風水一個踉蹌差點栽倒在地上,看了看戚夏,猛地欺身上前親了她一口,舌頭留下一些光澤後方才返回。戚夏窘迫,指著張風水的嘴,笑道:「你沒刷牙!」
「還沒洗漱!」
「臉也沒洗!」
張風水笑了笑,沒理會她大驚小怪,對著餐桌上的早點便是一陣大塊朵頤,狼吞虎嚥。
戚夏稍稍的吃了一番,然後便看著張風水吃飯,一臉幸福。
……
國慶假期有三天,國慶節這天戚夏帶著張風水在夏海市的幾個著名風景區逛了逛,戚夏隨身帶著單反相機,沿途中留下上百張與張風水的合影,看著鏡頭裡兩人親密的湊在一起,戚夏眼中露出的笑容無比開心。
匆匆時光一閃即過,當假期結束,張風水來到學校的那個晚自習時,整個校園都在瘋狂的傳著一個消息。
「聽說了嗎,我們學校要和市裡的夏海高中來一場聯誼晚會呢……」
「怎麼回事?什麼聯誼晚會?」
「好像兩校要合辦一些競技比賽,由市教育局合作舉辦,經過教體局批改同意之後才決定舉辦的!」
「嘿嘿,聽說夏海的美女不少呢!」
「咱們江潭的男生也很帥啊,哈哈……」
張風水聳了聳肩,對於晚自習班裡一些人的自賣自誇能力表示聽一聽即可,不必當真。可和夏海高中聯合舉辦的這個消息卻讓張風水的心中微微一動。
「蔣含瑩和趙欣雨不就是在夏海高中上學麼?這兩天玩的有些瘋竟然沒想著去夏海悄悄這倆妮子……」想起當初在「彈舞」網吧裡蔣含瑩那童顏巨-乳的樣子,以及幾年前在佛山村韓寡婦家裡偷看到的那一顆上好的白菜……青澀的嬌軀。張風水沒來由心中感到一絲溫暖。
說到底,自己的生活變化實在是太快了。
從佛山村走出的這一個月,從進入江潭高中開始,乃至於剛剛在汽車站走出的那刻,張風水的命運齒輪就開始轉動了。
還記得兩年前路過佛山村的那個相貌平庸的女人,當時的自己正追趕著下甲村的一些地痞流氓狠下殺手,但遭到女人阻攔之際,自己竟然真的莫名其妙的停手了!難道真是天注定?那女人看起來很普通,但是露出的笑容卻很溫暖,記得當時他還摸了一下自己的頭,彎下腰問自己:「你叫什麼名字?」
「張風水……」
「哦?張?呵呵……你這十多年來都是這麼喊打喊殺的過來的?」
「嗯,有啥子問題?男子漢就當如此啊……」
「孩子,外面的世界很廣闊的呀,不要局限在眼前的一些瑣事上……」
「外面的世界?」
「對啊,我們的祖國何其遼闊?祖國之外,四海之濱,你可知道?」
「四海?大海?」
「……所以咯,呵呵,看你這興奮的樣子,你還是很有興趣想要瞭解這些的吧……」
「嗯嗯……」
「那就努力向上、向高處、向前走吧,要好好學習哦,只要你參加中考,這一切都將會改變了,到時候,你接觸的不再是這些小流氓,你將擁有更廣闊的空間,更豐富的人生……但可惜的是,你同時卻也要失去一些自由……」
「自由?自由是什麼?」
「自由啊……」那個時候,女人講到自由時,眼神惆悵,望向遠方的天際:「自由啊,不是單單指身體的束縛,而是思想上,腦海裡的約制啊……」女人歎息了一口氣,「我都不知道呢,讓你失去自由,究竟是對,還是不對……」
「自由值多少錢?」張風水仰起頭,不知道多少天沒洗的頭散出一股濃濃的頭油味。
「自由……無價之寶咯?」
「切,你當我是小孩啊那麼好騙,我問你,自由能買幾個冰棍?」
女人怔了怔,旋即面露微笑:「一個也不能買……」
「那就是啊,一個也不能買,連一毛錢都不值,不要也罷……」
「也對哦……」女人呵呵一笑,有趣的看著張風水:「自由於你來說,摸不見看不著,明明存在但卻可有可無,無論如何,自始至終,對你來說,你卻一直是自由的……」
「我一直是自由的?」張風水疑惑了下,可顯然他對這個話題不感興趣,眼珠一轉,興奮的大叫:「參加中考可以買很多冰棍嗎?」
「當然可以買啊……」
「能買多少?」
「那得看你能爬的有多高了……」女人看著一臉渴望的張風水,意味深長的道。
「爬的有多高?哈哈,這位嬸嬸,你別太小看我了,整個佛山村,除了我那混賬的師傅和有點傻的師兄外,便沒有人能比我爬的更高了!我能上房,上樹,只要是人能踩的地方,我便能達到那個地方!」
「哦?」女人對張風水的自信驚訝了:「這些年,你跟著師傅和師兄?什麼人?」
「哈哈,我師傅可是打架的高手,我師兄更是能『力拔山兮氣蓋世』,嘿嘿,這是我師傅說的,我打不過我師兄,但是佛山村現在沒有一個是我的對手,你看著啊,那邊,就那邊的的那塊大石頭,怎麼著也得有兩百斤左右吧,你看著……」不知道為什麼,張風水極其渴望在女人面前能有所表現,於是就跑到一旁樹下的那個巨大的石凳前。抓住石凳兩側,猛地一提!
女人心中一揪,擔心的看著張風水,卻沒有阻止,那麼,下一刻,她便看到了一幕不可思議的存在。
「沐風,你竟然是個武者嗎……」
「什麼沐風?」張風水略微吃力的把石凳隔空放回原處,接著疑惑的看著女人。
「哦……沒什麼……你的表現,出乎我的意料呢……」
「那是,這下嬸嬸你知道我有多厲害了吧,我可是能爬的很高啊!吼吼,嬸嬸,我這樣的實力,參加中考後,能得到幾個冰棍呢?」
「一個哦!」女人促狹的看著張風水。
「啊?只有一個啊?」張風水失望了。
「但是不參加中考,你可是一個也得不到啊……你爬的越高,得到的冰棍也就越多……」女人循循善誘道。
「也對哦……好吧,我就參加中考……」張風水眼睛一亮,堅定的回答。
為了一個冰棍,張風水按照女人的指示,開始了兩年時間不間斷的學習拚鬥,背書,背單詞,從abcd開始學習,一直會用英語做簡單的問候。從三三得九開始算起,一直算到學會二次方程式結束。各種旁門左道一一向他展開,他的作文始終是班級第一名,因為他每天都在寫著日記,因為他喜歡上了讀書。
而起因呢,只是為了那一個唾手可得的冰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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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暈,等了一個消失網絡才穩定,剛剛搗鼓了好長時間一直上傳不來,網頁都打不開,一開王爺筆記本風扇就呼呼的響,這就上傳三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