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她的話,我怎麼感覺怎麼覺得這是一個局,一個我逃不開的局。重重的謎團又一次的湧上心頭,難道這就是我的宿命,真不知道該怎麼調整好自己的心態。
蘇菲安慰了我幾句,又教了教刀的使用方法,並且告訴我刀的名字叫九骨刀,意思就是這把刀的刀身使用呲鐵的脊椎骨製作而成的,而蘇菲唯一認識並能找見的只有我,看來我就是那個有緣人,又聊了一會看看表確實也不早了,向我告辭回到她屋裡去了。
當她走後,越覺得自己只不過是個局裡面的棋子,更加心煩意亂,躺在床上根本就睡不著覺。
門這時候輕輕的打開一道縫,我扭頭一看,豆豆不知道用什麼辦法竟然把門弄開了,悄悄的鑽了進來,我把手放到床下,沖它招招手,豆豆一下跳了起來,跳到我的頭上,一下從被子裡鑽了進去。
說來也怪,它一進去我的困意馬上就來了,沒一會便睡的什麼也不知道了。
正當我睡得昏天黑地的時候,一道刺眼的白光透過我的眼皮刺激著我脆弱的眼球,接著耳朵一陣刺痛好想要被什麼東西拽下來一樣,使我沒有辦法與周公繼續商討人生,我睜開眼大吼一聲「哪裡來的妖孽!」
我一瞪眼坐了起來,蘇菲把一杯熱騰騰的飲料放在我的面前,「這裡比較干,快喝點,我看你家要買一個空氣加濕器了。」
看到她那幅表情,我再也提不起生氣的那根神經,乖乖的聽話起床。
為了躲避母親審犯人一樣的目光,我吃完早飯就以種種理由帶蘇菲離開家,出來閒逛。
我們找了一個比較安靜的咖啡廳,叫了兩杯咖啡在那裡閒聊,我們就說起我和和尚以前的故事,當說到祖龍皇帝的時候,蘇菲非常好奇我對祖龍皇帝的敬佩從哪裡來?她的意思作為一個帝王,竟然被一個小小的方士徐福所欺騙,說明這個人的愚昧可笑。
我則不這麼認為,非常鄭重的告訴蘇菲,從我們的經歷來看,徐福並不是歷史中所說的那個樣子,而且作為第一個中央集權的皇帝,也並不是那麼好糊弄,肯定他真真切切的經歷了一些東西,並且讓他深信不已,從我在丹房看到的那個血屍就可以知道,那個傢伙是活生生的存在的,而且經歷了那麼久的歲月,它還只是個不成熟的作品,如果讓他們完善,也許真的能製造出不死神藥。
蘇菲嘲笑我的迷信,在美國很多外國人都相信神靈的存在,可是沒有任何人真正的見到過神靈,就算是我們前段時間去的瑪雅金字塔,說有什麼神神鬼鬼不如說那裡的機關確實不是我們現在可以接受得了的東西,也許那裡有史前的文明。
我們倆討論的熱血沸騰的時候,一個小孩子走到了我們的桌子旁邊,看年齡因該在六七歲左右,眼神直直的看著我,我看了他一眼很納悶,我不認識他啊?而且看他的穿著也不像是這裡的服務生。
「土狗,如果你還想見到和尚的話,就帶著延維來死亡之海找和尚。」小孩的聲音非常陰沉。
我先是一愣,一下站了起來,這個聲音我認識,是師爺的聲音,他應該隨著蝴蝶一起消失,難道這個傢伙是不死之身,永遠要纏著我麼!
蘇菲看到我的臉不停地變換這顏色,關心的拉了拉我的手,現我沒有什麼動作,然後就問小孩子,「你媽媽在那裡?」
小孩冷冷的看了蘇菲一眼,蘇菲拉我的手開始不停地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