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腦袋的身體還在努力的向前逃命,就是是跌倒逃命的本能也在促使身體不停的向前爬行,可沒有幾下身體便沒有了反應,服裝上可以看出來是我們隊伍中壓後的退伍兵,地上的屍體從脖子裡處噴著鮮血,變異導遊眼神凶狠的看著我,同時那張級巨大的嘴巴不停的咀嚼著嘴裡的頭顱。
我知道他的主要目標是我,不過我還是相信我身邊這些人不會把我交給這個怪物的,就算是把我交出去,這個變形怪物也會把他們都吃掉。我回頭看向博士,我知道現在怪物的精力非常集中,我們這些人根本就沒有機會傷害它,這個神秘的博士應該有些辦法,可是出乎我的意料的是,博士根本就沒有打算幫助我們的意思,只是冷冷的看著怪物。
隊伍當中的最後一個退伍兵可不是吃素的,對準導遊就是一梭子子彈,導遊渾身上下基本上被子彈給打爛了,可是它好像滿不在乎又撲向最後一個退伍兵,這個傢伙的身手可是沒有越南兵身手好,身上肌肉到是很多,可是就是不怎麼靈活,勉強閃開身體的主要部位導遊的身體一撲空尾巴自然上抽,一下打在了退伍兵的身上,這個傢伙面積太大,一下滾倒了好幾個人,隊伍立刻亂套起來。
我被捆的非常結實,估計根本沒有還手的機會,不過看到還在冷靜觀察的博士,立刻向他靠去,我知道他肯定有辦法隊伍眼前的怪物。
「你們怎麼帶別人進到這裡。」博士有非常冷酷的聲音問我,聽的我全身上下直起雞皮疙瘩。
「是它混進來的,我怎麼知道,先放開我。」我沖博士大聲的厚到。
博士只是看了我一眼,並沒有理會我,好像眼前的事情根本和他沒有關係,只是在欣賞一場血腥的表演。
轉眼之間我們已經又失去了兩個人的腦袋,兩個導遊都沒有逃過厄運,可能跟他們的信仰也有一定關係吧!有時候有些人太信仰一些東西,反而有些不會相信自己。
其他的幾個人基本有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基本沒有戰鬥力了。變異導遊看到我和它之間的障礙基本已經都清除了,裂開那張我幫他又開了一些的嘴衝我放肆的大笑,好像我已經是它肚子裡面的食物一樣。
博士這時候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變異導遊,說了聲對不起一腳把我踹的倒向了變異導遊,我知道我完了,我甚至都能看到變異導遊那四顆長長的,不知道應該算是蛇牙還是人牙的牙齒正對著我的面前,我也聞都了那噁心腥臭的嘴巴散出來的氣味。
我沒有絲毫的指望自己能活著出去,我閉上了眼睛,我可不想看到自己的腦袋和身體分家的情景,這種事情真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可是,事情的展並沒有往我想像的方向展,閉上眼睛的我耳邊聽到絲絲的聲音。
我感覺自己趴在了什麼人的身體之上,軟綿綿的,這個感覺非常熟悉,好像是蘇菲的身體,我立即睜開眼睛,看到蘇菲緊緊的抱著我努力著保持著平衡,而她的身後是變異導遊,變異導遊的面不扭曲著,伸手摸向後背,可是怎麼也勾不到。
它的身後站著失蹤多時的越南兵,我看到他的臉上散著金色的光芒,他在變異導遊的背後鼓搗著什麼,看樣子好像還挺忙,他的忙活讓變異導遊十分痛苦,變異導遊渾身都在抽搐,看樣子它已經有些忍不住了,開始不停的翻滾,我這才看到越南兵的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變成蠍子一樣的螯,那個螯不停的在變異導遊的身體裡來回穿梭、攪拌。
我第一反應就是越南兵那隻手是護身蠱,這是我曾經在金那裡聽說的,蠱最初不是用來害人,準確的說它的功能非常多,據說這是非常古老的巫族後人使用的一種保護自己的特殊技能,屬於古老巫術的一個小小的分支,據說他們能運用一些生物的特長施加到剛生下來就注定是戰士的孩子身上。這樣,在他們戰鬥的過程中就能有特殊的表現,一般這些人都當成敢死隊使用。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我看到越南兵開始出現金光的時候,這個傢伙就已經啟動了護身蠱,沒有想到越南兵竟然有這樣神秘的護身蠱。
變異導遊沒幾下就被越南兵放爬下了,越南兵並沒有停止自己的行動,在變異導遊翻滾的時候順勢滾到了我的身邊,用他那巨大的鉗子一下把我身上的繩子挑斷,另一隻手摟住我和蘇菲的脖子用力的向前一甩。
不知道是他沒有甩好,還是我們倆的腳打滑,我們兩個人抱著旋轉著前進,樣子滑稽,度緩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