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哥冷冷的看著我,「叫你回來的意思是讓你去的時候帶上你家的狗,那隻狗可以辯陰陽,也許可以關鍵的時刻可以用上。這是我讓你入伙的主要原因。」
「還有什麼我可以做的。」我隨即問到。
「你的狗非常有靈性,應該可以聽懂你的話,你讓它不能出任何聲響,然後緊跟著我,我就保證你的安全,如果順利的話,我可以讓你筆財,而且你不用擔心回有人找你麻煩,因為這裡的人都會離開。」
我點點頭,我明白江哥的意思,我既不知道他們的任何底細,除了江哥其他人也不瞭解我,我只是個無關緊要的人物。可是他的話讓我冷到骨頭裡,真不只能還能說些什麼話。
「如果你想活命,從現在開始你一切都要聽我的。我想我說的你也都明白了,你現在可以離開了,具體出時間我會通知你。」
說完江哥從茶几下面拿出一部手機,「這個手機只能單線聯繫和我聯繫,上面有我和那四個人的電話。你等我電話,最近不要出門。」
說罷把我送出了門。當我出門的瞬間,感覺從地獄回到了人家,在他的家裡有種說不出來的詭異,尤其配上他那冰冷的眼神,想想都不寒而慄。
在家休整了幾天,雖然他不用我帶任何工具,我還是準備了自己認為必要的工具。三把折刀和一把獵刀,還有我自製的登山手套,感覺到那些人的危險性,我將手套進行改裝,本來這副手套比較特殊,因為我喜歡登山,所以進行了特製。手套很長,長到一直能保護到肘關節,掌心做了防滑的處理,手套是露出指頭的,比較特殊的地方就是,在手臂上有一副鋼爪,那是在爬山時固定自己用的,是作為鉗工的父親給我做的,鋼爪非常鋒利,在不是使用的時候可以鎖到手臂裡,這樣跟本不會有人知道裡面還有東西。為了安全起見我將爺爺留給父親的獵刀給拆了刀柄,將它安裝在左手內側。
就在我想還要準備什麼的時候電話響起來,我將豆豆放在包裡跟家人說是要去登山,也想帶豆豆去轉轉。父母看到最近我的心情不好出去散散心也是好事,囑咐我要多注意安全。
到了江哥指定的見面地點已經是晚上21點了,一輛深藍色的麵包車停靠在路邊,車門打開雙胞胎其中的一個向我招手,我快步走鑽進車內。一進去現人都到齊,江哥正在那和師爺、和尚敲定路線。閒來無事就和孿生兄弟聊天,才知道他們兩個人原來是孿生兄妹,家在甘肅農村,他們那有個奇怪的風俗就是孿生兄妹是回帶來災禍,父母拋棄了兄妹倆祖母可憐兩個孩子一直把他們帶大,等他們13歲的時候祖母去世,兩個孩子沒有了依靠只好出來討飯吃,過些偷雞摸狗的勾當生活,就在一次被人抓住打的快要死的時候,江哥出現救了他們的命,後來就一直跟著江哥生活,至於跟著江哥幹什麼、怎麼生活,兩個人一句也沒有說。看著他們我知道世界上不公平的事情太多了,其實我還是比較幸運。
就在我們說話的時候,江哥也佈置完了具體的分工。
「土狗、流星、蝴蝶你們到車後面休息一會,我們11點準時出」說完江哥自己到副駕駛位置做的休息。
我們也都找了地休息。想著這幾天種種奇怪的事情,越想腦子越迷糊,最後不知不覺的睡者了。夢中看到了豆豆,在夢了它還學會了說話,讓我一路小心,不管生什麼事情一定要走在隊伍的前頭。就在要問為什麼的時候,和尚把我推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