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三大祖師爺露面
「你能把圖像放出來讓大家都看嗎?」出塵問。~~~~~~.~~
「那還不是小菜一碟?我只要把圖像放到計算機,那不什麼都有了?而且還可以加彩色,讓寶寶清清楚楚的,說不定男女都分辨得出來呢。我可以從各個不同的方向拍錄像,弄成一個錄像帶,你愛保存多長時間都行。」
「真——真的啊?那不是可以讓寶寶的爺爺奶奶姥姥都看看了?」出塵高興得就差流眼淚了。
「你快干,」劍春也急得不行,「快點把錄像拍下來,讓你柳爺爺也看看。」
「沒問題,造儀器可不是鳳凌吹牛,整個狂想星球我要認了老二,就沒人敢當老大。」
當然,這可真的不是鳳凌吹牛,不到一個小時,一台聲波胎兒探測儀已經誕生了。鳳凌把探頭放到劍春的小腹,旁邊計算機的螢光屏就出現了圖像。開始圖像不很清楚,但經過鳳凌逐步調整,已經能看得到心跳了,嬰兒的頭部、軀幹、四肢都完完整整地照了下來,甚至連五官都可以分辨清楚。但鳳凌還不滿意:「沒看出來是男孩還是女孩,嗯,這台儀器還得提高,要不然孩子的父母還不得怪我?」
「不怪你,鳳凌,已經很清楚,很漂亮了,」出塵的眼淚到底沒忍住。
「我不是說你啊,哥哥,我是說那些別的父母,說那些醫院裡——」說到這裡鳳凌突然頓住了,馬問:「不對,現在醫院裡有沒有這種儀器啊?」
「沒聽說有啊,」出塵和劍春也同時愣住了。「哈哈,小鳳凌,」劍春笑著說:「你想生產這種儀器?」
「是啊,簡單得很哪,如果還沒有,我們就自己造,咱們就不說賺不賺錢了,你們想,連你們看到了都這麼激動,那一般的父母看到了又會怎麼樣?照我說,這種儀器,就是不賺錢咱們也造,能給人多大的快樂啊!」
「還不但是快樂呢,」劍春馬補充:「如果嬰兒有什麼問題,通過這台儀器是不是就可以早期現,早期診斷,對症治療了?如果胎位不對是不是就可以早些進行調整了?鳳凌啊,你的儀器不知道可以救多少人的命啊!」
其他人很快便聞風而來,看著聲波圖像嘖嘖稱讚著。大家齊聲向出塵和劍春道喜,黃曉麗看著鳳凌的眼光充滿了崇拜:才這麼一個小姑娘,居然連這種儀器都造得出來,真不愧是天才啊;不過也是,國防設備部的李總,那還會是尋常人物?
出塵也顧不說別的,一個瞬移先去了一趟柳正荀那,柳老爺子一看錄像眼淚也沒忍住,交代了幾句就了預警飛機,三下五除二來到了海參崴看孫女。這下子消息就傳開了,黎自蓬火急火燎地來了,見面就討酒喝;出塵心情特好,早就準備好了春華露。劍春加強團裡的飛行員們沒法到海參崴來,便紛紛拍來了電報;幾大戰區主官的電報全都來了,出塵給兩家老人都掛了電話,何文淑跟趙怡娜都痛痛快快地哭了。
武獻直接掛電話找到了黎自蓬,叫他別再讓劍春飛了,說劍春是空軍的人,要是出了什麼問題可要找黎自蓬算賬。黎自蓬沒口子地答應,而且一再說:「別說現在沒多少戰事了,就是有戰事,你以為我會讓她飛?而且說老實話,好多天她也就沒飛,把機會都讓給部下了,她主要就是在預警飛機坐鎮指揮。現在連坐鎮指揮面都免了,說是讓她協助李部長處理苦也島的事。你當我那麼沒有全局觀念?」
出塵帶鳳凌直接去了龍鳳高科技園,鳳凌給技術人員講解了新儀器的圖紙,又給他們新開了一條生產流水線。出塵大筆一揮,由龍鳳基金會向全國每所大中醫院捐獻聲波胎兒探測儀一台,要求高科技園一個月之內交貨。高科技園的人都知道出塵是龍鳳基金會的總老闆,當然全力以赴地放到要地位生產。後來這些儀器送到各大中醫院後果然大受歡迎,結果醫院又全都向龍鳳高科技園追加訂貨,其後果就是,整個神州大部分地區在兩年之內普及了早期胎兒檢查,使神州嬰兒死亡率和產婦死亡率都降到了全球最低水平;結果整個狂想星球的各大醫院紛紛效仿,再次掀起了向龍鳳高科技園訂貨的狂潮。
但問題是這種儀器如同鳳凌所說,技術含量不算高,所以各國仿造的假冒產品也有許多,但質量最高的卻非龍鳳高科技園莫屬。因此,所有醫院的產房都願意驕傲地宣稱:「本院產房所使用的聲波胎兒探測器一律為龍鳳產品,足可令您放心……」
受到這條爆炸性新聞的衝擊,當天晚出塵、元塵和鳳凌沒有去苦也島偵查。用出塵的話來說,這次是他有史以來第一次因為私事影響了工作,但又有誰會因為這個責怪他呢?
當晚鳳凌在劍指北疆號點燃了五顏六色的美麗焰火,慶祝一個生命的誕生,這讓海參崴軍民都在猜測到底出了什麼喜事,居然讓他們欣賞到了有生以來見過的最為燦爛的禮花。
出塵的所有兄弟姐妹都像過節一樣高興,春華露酒像水一樣地消費。人人都在猜測這是個男孩還是個女孩,但卻似乎沒有任何人懷疑,這個孩子將有著輝煌的前程:「他是在我們共和國最絢麗的奮鬥日子中孕育的,將在祖國成為巨人的過程中長大,他有著英雄的先輩,將繼承光榮的傳統。」——柳正荀如是說。
第二天早,出塵激動的心情總算平和了一些,於是他決定當天晚實施偵查。
晚,出塵騰身而起,霎時間已經來到了海參葳東南那座秀麗的寶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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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出塵夜探苦也島的那天晚,一個不之客來到了劍指北疆,悄悄地見了劍春:正是她的好姐妹胡霞霞。兩人關起門來一談就是兩個小時,出來之後兩個女孩都是一臉的激動。胡霞霞與劍春說完話就告辭走了,沒有在航空母艦過夜,誰也不知道她們這一番密談說的是什麼悄悄話,但劍春左手腕卻多了一條銀手鏈,跟她戴在手的手錶帶裹在一起,不仔細看誰也看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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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春三月,接近極地的北方還是相當寒冷的,但出塵三個人自然無懼。他們身處兩萬米的高空,居高臨下眺望著這亞洲第一大島,太平洋鑲嵌著的一顆明珠。島蒼松翠柏延綿不絕,處處溫泉流淌;島中心叢山環抱,中間有一個山中湖泊,雖然天寒地凍,但湖水並未結冰,底下暗泉湧動,透露出無限生機。湖泊一側的山峰傾斜,是一條河流的祥地,河流逐步長大,向南流入海洋,但現在表層結了冰。出塵的心中一陣激動:祖國的寶島,你即將回歸母親的懷抱。
就在這時他感到靈識一動,現似乎有人在偷偷地窺視。他馬靈識傳音問道:「神州李出塵、李元塵、李鳳凌到此,不知你是何人?可否現身一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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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還得回到幾天前,那時苦也島一片愁雲慘淡,整個伯利亞幫都在惴惴不安,不知路在哪裡,前途何方。夫在靈崖洞前千哭萬拜,終於請出了苦木、方木、剛木三大老祖,向他們問計。苦木是第一個出來的,他本來的一頭白現在已經掉得差不多了,眼窩也深深地陷了下去,臉皺紋密佈,可真的露出了一副苦黃瓜的模樣,跟他的名字大致相當了。
「夫,不是告訴你我要閉關修煉,你又找我何事?」苦木很不耐煩地問。
「小的參見祖師,」夫連忙叩頭,接著就說:「祖師爺,大事不好了!」
「有何禍事?莫非又是那李出塵?」說到出塵,苦木瘦小的身子一抖,好像又想起了幾個月前在密雲水庫湖心島的那一幕。
「正是李出塵,而且還不止,還有神州政府也欺人太甚,小的們無法應付,特來請各位老祖作主。」夫連連叩頭,額頭都留下了印子。
「李出塵?」苦木的臉再不復紅潤,看去恨意縱橫,瘦筋筋的下巴也在連連抖動,顯然是恨煞了出塵。「他又在搞什麼鬼名堂?」
「李出塵扶植神州政府,現在已經打進俄聯境內,逼迫俄聯政府簽訂城下之盟,要恢復神俄尼布舒條約的邊境,俄聯政府眼看就招不住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會簽訂條約,那時苦也島就是神州的了!」
「那又怎的?想我伯利亞幫在苦也島經營千年,幾次政府更迭,不也穩如泰山嗎?你們去跟神州政府說說,就說我們繼續留在這裡好了。」
「祖師爺一直在靈崖洞中修煉,有所不知,」夫再次叩。「只因靈崖洞耗資巨萬,為維持我幫根本,我幫只得與俄聯政府通了款曲,盡本幫所能支持政府,在這次神俄戰爭中也是如此;結果這就得罪了神州政府和李出塵,他們要本幫退出苦也島啊!」
「退出苦也島?」一聽這話,苦木的臉色更加陰暗了下去。「那怎麼成?這裡可是我伯利亞幫歷代根本,一旦退出就會讓本幫元氣大傷,沒有百十年功夫無法恢復。」
「正是如此啊老祖,」說到這裡夫的白淨臉早已漲得通紅。「但神州政府有李出塵撐腰,不斷向小的們施加壓力,小的們馬就頂不住了!」
「絲,」苦木緊閉的嘴裡吸進了一絲涼氣。「那個李出塵,嗯,毀了我的乾坤鐘,可是那把劍,厲害呀!」看來他還心有餘悸。就在這時靈崖洞毫光閃閃,第二個人出現了。只見他的身材也很瘦弱,但金蓬鬆,面色白裡透紅,初看去似乎五十開外,但細看似乎又不像,實在看不出有多大年紀。已經躬身伺立的夫一見此人馬又撲倒在地,口中說道:「小的夫,參加方木老祖。」
「哦,是夫,」方木老祖似乎不像苦木這麼意氣消沉,他向苦木拱了拱手說了聲「見過師兄」,接著就對夫說:「你剛剛跟師兄說的話我已經聽到了,什麼李出塵,莫非現在的伯利亞幫居然消沉到了如此境地,下千人就對付不了他?」
夫連連磕頭,嘴裡不停地說:「小的們該死,小的們無能,小的們治不了李出塵。」
旁邊的苦木小聲說:「這倒也怪不得你們,這李出塵的確有些邪門。」
方木不屑地笑了笑:「什麼人物,真的當得了我們師兄弟四人的聯手一擊?」
「別說四人了,現在只剩下了三人。」苦木神情慘淡地說。
「三人?」方木似乎一驚,馬問:「只有二哥不在靈崖洞,莫非是他出了什麼事?二哥雖說修為不算高,但機變百出,對功力比他高的人也常不落下風,難道那李出塵真有那麼厲害,打敗了二哥?」
「唉,的確是老二又折了一陣,現在連人都不知道在哪裡,也不知道是不是陷在李出塵手裡。」苦木歎了一口氣說。
方木不經意地笑著說:「那也不一定,二哥一生風流倜儻,與魏德寶最為交好,說不定跑去鹿鼎山流連難返,這也是常有的事。」
「方木老祖有所不知,」夫再次叩道:「也木老祖定計離島,還隨身帶著手下的七星大將。開始還不斷傳音回幫,說是一切順利,必可擒拿李出塵,為小的們出一口惡氣,但後來就音訊渺茫,不知所終。小的們也去了鹿鼎山,魏德寶說他,連同他手下的七員大將一起,已經被李出塵生擒了。」
「有這等事?」方木一聽悚然動容。「看來這李出塵果然有點門道。」
「豈止有點門道而已?」苦木的黃瓜臉似乎都結了一層霜。「他有一柄寶劍,其中透出不祥之光,本來我已經用乾坤鍾把他困住了,但卻被他用那柄寶劍破了我的乾坤鐘。可憐我的寶貝啊!」苦木一說起此事似乎就又恨又怕。
「連使出乾坤鍾也不是他的對手?」方木現在才覺得對方不簡單了。
就在這時靈崖洞口雲霧飄飄,第三個人到了,夫慌忙再次跪倒磕頭。只見來人是個老婦人,卻身材高大,差不多跟夫一樣高矮,一頭金飄飄悠悠的,臉雖然皺紋密佈,但臉色很好。她先向苦木、方木拱手打過招呼,然後對夫說:「你剛剛說的我都聽說了,這也是我幫一劫,這一劫渡好了,前途無量,這一劫渡不好,以後的日子就不知道該怎麼過了。」
「剛木老祖在,小的知道劫數,但——」沒等他說完,剛木就說:「我看此事還得從長計議。我前日夜觀天象,見紫薇光盛,神州氣數正旺,其中有明主,且有高人相助,亦有將星閃爍,只怕幾十年後非同小可,且不可等閒視之。」
苦木和方木都聽得一愣一愣的,但聽到她說神州的好話,兩人都有些不以為然。「那麼聽四妹的意思,我們這一仗就別打了,把苦也島拱手讓給李出塵算了?」苦木問道。
剛木聽苦木語氣不善,心裡不覺「咯登」一下,但她自恃是小師妹,幾個師兄平時全都讓著她,所以也不在意,馬回答:「咱們這不正在商議嗎,何必早下結論?各方面的意見都得聽聽,是不是?我說神州氣數旺,說的是總的大勢。你看,神州剛剛把俄聯打得落花流水,俄聯雖說還不肯簽合約,但那不過是早晚的事。一時一地的情況倒可能會有小氣候的,如果我們伯利亞幫所在的苦也島就在氣數的氣眼,倒也不是不能絕處逢生的。」
方木也聽得有些不耐煩,就插嘴說:「那你就說說,四妹。苦也島到底在不在氣眼?」
「這個我還得好好參詳參詳才能知道——」但他還沒說完,話就被苦木打斷了:「那你講了這麼半天豈不是一通廢話?一句話,我們要不要退出苦也島?」
「這,嗯,兩位師兄都在,哪裡輪得到四妹拿主意?」剛木立刻就開始往回縮了。就在這時突然從下面來了一個元嬰期弟子,見幾個祖師爺都在,立刻在一邊叉著手站著,連大氣都不敢出。倒是剛木一側頭看到了他,心想師兄朝我來了,我還是找點事趕緊叉過去,別觸了霉頭。於是剛木就看著那個元嬰期弟子問:「你是誰?」
「啟稟幾位祖師爺,小的是黑列巴長老的徒弟昌五立。師父說來了幾個海外修仙大派的掌門人,所以命我請示祖師爺和幫主,該當如何處置才好。」
「夫,」苦木說:「我們幾個都不管幫中日常事務的,你就快點行使你幫主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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