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苦鬥二妖
犀牛一聽撓了撓頭皮傳聲回答說:「那怎麼辦?殺又殺不得,放又放不得,你說怎麼辦?」
「還是你早先那個主意,拿下他,讓他散去大陣。!!!!!!」
「那就干,還囉嗦什麼?」說著犀牛銅錘一揮就要前。
「且慢,二哥,」鱷魚怕他吃虧,趕忙制止他。
「又怎麼了?」
「你沒看見他們是三個人嗎?咱們得跟他們講清楚了,要打也得有個規矩。」犀牛急得直跺腳,但從他以往的經驗來看,一般說來,聽鱷魚的總是對多錯少,所以他也只得忍著,看他的三弟又能跟對方談出個什麼名堂來。
「既然道承認這座大陣是你布的,但又不肯散去,那我們只好兵戎相見了。只是不知道想如何動手?」鱷魚問出塵。
出塵笑笑說:「這個是我的元嬰,所以跟我只算一個人,那個女孩是我妹妹,是看熱鬧的,打架她是不參與的。你願意怎麼幹就怎麼幹好了,聽你的。」
鱷魚一聽馬說:「那我跟你一對一,你的元嬰和妹妹都別參與,如果我二哥願意,你的元嬰也可以加入。」
「行,」出塵也不在乎,他和元塵功力都漲了不少,怕他們做什麼?他不怕鱷魚卻有點怕:開玩笑,能布下這麼一座大陣的,會是簡單人物嗎?而且看他舉止從容,不卑不亢的,一看就是有兩刷子的人。照說他只不過是大成頂峰的修為,比大哥的三言差得遠,但卻能把大哥困住,如果不是隱藏功力就一定是另有隱情。雖然二哥是二娣的功力,但他行事過於莽撞,還是我這個初哥跟他過過招,試試他的深淺好了。一邊這麼想著,鱷魚一邊就把狼牙棒舞得風雨不漏,擺出了個防守的架勢,等著出塵來攻。但他已經神識閃動,鎖定了出塵
出塵見鱷魚這個樣子心中覺得有點好笑:怎麼還沒開打已經擺出了挨打的架勢?但他看不出對手的修為,知道在自己之,當然不敢掉以輕心。他早已現自己被鎖定了,從他被鎖定的強度看,他知道對方的修為雖然比自己高,但也高不出多少,況且今天這麼多次量子難道是白練的?所以他也不在乎。他這麼一不在乎,那邊的鱷魚可真的有點毛,不知道出塵是傻大膽,根本不明白鎖定是怎麼回事,還是自有妙計。
說時遲那時快,只見出塵身形一閃早已到了鱷魚左側,鱷魚腦子嗡的一聲心裡說完了:這傢伙真的是隱藏功力,要不然他怎麼脫得出我的鎖定?出塵可沒管他心裡有什麼想法,左手中的青虹寶劍一閃,已經有白虎現身,對準鱷魚的左肩點去。鱷魚不想與他硬拚,身子一動,狼牙棒跳出兩條鱷魚,一左一右夾擊白虎。出塵大叫一聲「來得好!」右手的倚天劍同時閃出,青龍立即現身,與白虎並肩作戰,各自對付一條鱷魚。那兩條鱷魚仗著嘴尖皮厚,向前死打硬纏,但出塵兩口寶劍中的法陣厲害,特別是那些靈魂攻擊的陣法,讓兩條鱷魚身子軟,不知不覺便敗退了下來。那老鱷魚的伎倆當然不只此,只見他身子一晃,放出了一個明晃晃的鋼圈,對準青龍的腦袋就打了去。出塵嘿嘿冷笑,隨手拋出了一個雙重疊加的火行符,擋住了鋼環。老鱷魚認得是行符,但遺憾的是他事先沒有跟河馬通過消息,不知道出塵疊加行符的厲害,所以還是催動鋼環與火行符硬拚。他心裡想的是:我這可是金剛琢,雖說是山寨版的,但你一小小行符,就想以火克金?所幸出塵見他言語謹慎,也不想過分難為他,所以也不過是雙重疊加的而已。只見電光石火之間,鋼環與火行符相撞,登時一聲響亮,一團大火死死地包住了鋼環,馬就把鋼環整個燒紅了,老鱷魚大驚,急忙動神識,要鋼環退下,但那張火行符不肯放過,緊追著鋼環追趕,轉眼之間已經到了老鱷魚眼前。老鱷魚驚慌間急忙退後,耳朵裡卻聽到辟里啪啦的聲音,定睛一看,卻是他開始放出的那兩條鱷魚,在青龍與白虎的夾擊下被擊得粉碎。老鱷魚一愣神,但在這種局勢下怎容得他愣神?只見他的鋼環已經被火行符燒熔,落在地成了一灘鋼水,但那火行符餘威尚在,還在空中朝他飛打來。老鱷魚終究是初哥的修為,急忙一個瞬移,脫出大難,但這一個回合他丟了兩條鱷魚和一把金剛琢,已經算是輸了。
出塵也不追趕,站直身子朗聲說道:「道是準備接著打下去呢還是換人?」
犀牛在鱷魚身後看得大怒,不等鱷魚說話就跳了出來,只聽他大叫一聲:「吃我一錘!」身子早已飛在空中,兩把銅錘以泰山壓頂之勢對準出塵打了下來。出塵抽身閃開,同時以並指劍迎敵,只見空中劍氣縱橫,如同雨點般對著犀牛刺去——出塵心中滿意:修為增長之後這劍氣出來可比以前威力大多了,而且劍氣的數量和度都增加了好多倍。犀牛雖然莽撞,但打起架來也不是空有勇武;只見他腳下步法展開,踏了一種出塵看不懂的步子,躲開了劍氣。雖然看去險而又險,但看在出塵這種大行家眼裡卻實在覺得是另有玄機。出塵一心想多看一陣,便不斷出劍氣,想逼犀牛多走幾遍,但犀牛性子急,玩不得這種水磨功夫,只聽得他大喝一聲,身冒出了一層青黑色的能量罩,把自己全身都包在裡面,然後仗著皮粗肉糙,向前硬衝。出塵的劍氣雖然密度足夠,度也快,但強度還欠火候,穿不透他的能量罩,眼看那犀牛越衝越近,他手裡的錘子自然也揮舞著,一心想把出塵打死在大錘之下。
出塵自然不敢讓他的錘子砸到,只見他動瞬移,轉瞬間到了犀牛身後,對準他的肩膀,動了倚天劍就是閃電般的一擊。但犀牛是二娣修為,而且多年來最得意的就是瞬移,只見他一閃身已經用瞬移逃出幾十丈遠,逃脫了這必中的一劍,自己卻又利用瞬移到了出塵跟前,而且反手一錘打中了出塵的後腰,幸虧他度太快,事先沒做好準備,所以銅錘出手並不算重,而且出塵的鴻蒙戰甲現在今非昔比,擋住了這一錘的威勢;但出塵也被他一下子打出了幾十丈遠。出塵雖然受了鴻蒙戰甲的保護沒有受傷,但這一下衝擊也讓他眼前一黑,幾乎吐出一口血來。犀牛大喜,心想你也不過如此,接著又一個瞬移來到出塵跟前,只見他右手大錘橫掃千軍,對著的是出塵的左太陽穴,左手大錘力劈華山,朝著出塵當頭打下;同時又動神識鎖住出塵的靈識,心想,我看你往哪裡跑?隨著他雙錘打下,接著就是一聲巨響,當面那人的身體被打得七零八落,亂七八糟的東西撒得滿天都是。
犀牛得意極了,哼,你也不過如此,被我兩錘下去就砸成齏粉了。他正在高興,就聽到鱷魚一聲大叫:「二哥小心!」他的神識急閃,早已現幾縷劍氣殺到,他急切間來不及瞬移,急忙就地一滾,脫出大難,但一條尾巴已經被劍氣削斷,痛得他大叫一聲,馬運起神識,立刻就現了出塵的位置,接著揮動大錘,動瞬移,向他撲了過去——剛才出塵見勢危急,從芥子空間中甩出了一個鳳凌最近煉製的仙偶,替他擋住了犀牛的兩錘,他的真身早已利用瞬移閃到了十丈以外。現在見犀牛合身撲,使用行符眼見得來不及了,勉強使用還有傷及自身的可能。如何處理呢?遁世天通剛剛歸降他還不大會用;毀滅劍倒是可以用,但他怕用了又會昏倒,這次旁邊還有一個鱷魚,如果自己倒了還不知道元塵和鳳凌隊不對付得了;千磁陣的陣盤陣旗已經用在河馬身了,動手現擺大陣肯定來不及;但常規的那些東西顯然又擋他不住。用化龍鼎行不行?出塵記得老壽星告訴他,可以吸大成期的修仙者,但那是他在自己渡劫頂峰時說的,現在自己是大成頂峰了,吸個把六七劫的散仙總應該可以?這些想法全都是他在一瞬間完成的,接著他便在大腦中直接召喚老壽星。沒想到他只在腦子裡這麼一想,就聽得倏的一聲,犀牛已經沒了蹤影,但同時出塵覺得全身的能量好像一下子被抽乾了,全靠他使勁堅持才沒一屁股坐下去。隨後他就聽到老壽星在他腦子裡警告道:「你已經是大成期了,但這是強擴經脈、補充能量提去的大成,所以以後別隨便用我越級吸人,你的能量還不夠。現在快點運功恢復,別讓對面那人看出破綻來。要鞏固你的大成修為和功力,你以後需要三百六十五下錘煉,每一下都得天仙出手。經過了這麼一次鍛煉之後,你的修為不但可以穩住大成頂峰,甚至可以更層樓,這時候我就可以為你吸六七劫的散仙了。」
「天仙的三百六十五下攻擊?」出塵心想,這我還受得了?「那還不是必死之局?」
「你放心,」老壽星看去胸有成竹:「你是吉人自有天相。放心,我心中有數。」
這些出塵自然曉得,但他目光迷離,只得閉眼睛,好在他的靈識還能觀察,現對面的鱷魚正在怔仲不定,不知道他二哥出了什麼問題,怎麼就突然不見了;而且他丹田處龐大的能量立刻湧動,向他擴展開了的經脈中洶湧而來,霎時間能量便恢復了六七成。這時出塵睜開眼睛問鱷魚:「那位道,你還要接著打嗎?」同時他又傳音給老壽星,讓他把犀牛弄昏過去,別讓他明白自己在哪裡。老壽星自然答應,讓他放心。
鱷魚早就認定出塵隱瞞功力,現在看到身為二娣修為的二哥突然消失,更是心中疑惑,馬問道:「道可知我二哥哪裡去了?」
出塵笑道:「我自然知道。」
鱷魚早就懷疑是他搗鬼,馬就問:「他在哪裡?」
「他啊,」出塵故意磨蹭了一陣才說:「我把他吸進了我的如意葫蘆裡。」出塵當然不敢暴露出他擁有化龍鼎,如果被外人知道了,只怕全天下不知多少人都會有想法。俗話說: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如果所有的修仙者、修魔者和修妖者都惦記了這件寶貝,那出塵就根本別想有舒坦日子過了——其實這一點很快就會得到證明了:他擁有乾坤聚靈塔的消息很快就會傳遍整個狂想星球,那時候出塵就面臨著又一次大戰。
「吸進了你的如意葫蘆?」鱷魚聽了這話半信半疑。他不相信的是,像他二哥六劫散仙二娣水平的修為,根本不是一般的法寶能對付得了的。一個如意葫蘆最多是極品仙器,能把犀牛吸得腳跟不穩大概就是極限了;一下子就這麼乾淨利索地吸個無影無蹤?鱷魚無法想像。但自從遇到了出塵以來他就處處透著神秘,所以他也說不清出塵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不過他們三兄弟情誼還是相當深厚的,於是他咬了咬牙說:「道既然有如此寶貝,乾脆也把我吸進去,讓我跟我二哥作伴去。」
沒想到出塵斷然拒絕:「不行,不能吸你。」
「為什麼不能?」鱷魚不解地問。
「因為我那如意葫蘆只不過是極品仙器,還虧的我師尊在裡面留下了三顆火龍珠,這才勉強把你二哥吸了進去,但那雖說還沒到它的極限,但再吸你一個五劫散仙它還沒那個能力。」
鱷魚聽出塵說得中肯騙得中肯,作者暗笑,但見出塵眼睛一瞪,馬就又裝起嚴肅來了,心裡不覺多信了幾分。
本∼∼∼∼∼∼∼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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