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了峰頂癡癡的看著眼前的景色,內心的悸動根本無法用些言語來描述,想自己也算是走過了千山萬水,何曾見到過如此美倫美煥的大自然的圖畫。
夜半醒來從家中悄然起身直奔了被現的後山小洞天,到了時四周根本沒有一個人。遂小心的踱到了小洞前細細的看去,其實只片該間即看出了端睨,這個洞的洞口看起來十分的細小,可是那不過是一種假象,多是用了氣機將真實的景掩了去,不過對於那個在此布下氣牆的人所付出的努力驚歎不已,讓虛無的氣息化成堅實的岩石,這份功力遠非是自己所能及的。
依靠著笑指天下的**進入小洞,順著一條幾乎是直上直下的台階費了近一個時辰的時間直達了山巔,出了洞心裡有些疑問,真不知如此一個深埋於岩石中的小洞為何要如此的費了氣力,現在站在了山頂小洞外的一塊巨石旁,總算是明白了那個挖了此洞的人的想法。
一位了不得的大詩人曾舉向天,道是「路漫漫其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其實這個「求索」兩字正是一語道盡了尋路之人的艱辛,路何其「漫漫」,尋路之人怕是大多是窮其一生而不能有所得,更談不上到達「彼岸」了。
張眼看去,一條肉眼難辨的微微泛著黃光的虛幻的大路從腳下直鋪向了天際,天際處萬星閃爍銀河燦爛,路時幻時真的消失在了銀河邊緣的一處所在,大路上時時的激起一串串的光的焰火,一絲絲的光焰不時的風旋著在光的大路上飄蕩,遠處的已是消失在萬籟虛空之中。雖然對於曾經歷過的一切均是有著自己的想法,可看到現在的景觀知道自己又錯了,這就是一條通向星際之門的大道。
隨著李華曾到過一個個的世界,那些世界對於這方天下來說還真不知它們位於了何處,從這時起也算是徹底的明白了過來,那些所謂的世界所謂的飛昇大道正是起自於腳下的這條虛無的氣路,這條氣路將所有的仙神們所要去的世界聯成了一個整體。
呆怔了許久才緩過神來,緩緩的盤腿坐在了地上,然後靜下心來仔細的去體會,微微的閉了眼將意識外延,頓時感受到天地更寬,身前的大路似乎直衝向了宇宙的盡頭,在那裡有無數的大路彙集,這可出乎了自己的意料,楞了好一會再次緩緩的催動內息,瞬間已是頓時明瞭這條沖天大道所去的方位,這條路正是通向宇宙之門。
宇宙之門所處的方位這些年來還真的沒少去找尋,只是沒有個可借力之處根本無從尋起,現在知道了它就在身邊,不由的感慨萬千。
總算是明瞭了為什麼李華要帶著我進了他的洞府內才能去到另一處世界,說的明白些那個洞府與身邊的小洞及這條大路無不緊緊相連,也就此明白為什麼無心師傅說這方世界是由一條條的氣機能量網成的網絡串成的,氣機所展現之地就如同是漁網中間那一個個的結所處的方位,在這裡顯現的當是後山那座石山頂上讓我們得益菲淺的聚氣的所在。
張開眼來再看看大道,古人有云「大路通天」,這條大路還真是通了天了,古人所言真是不虛,心裡一時有了些說不出的開心和傷感,也知道只要順著大路而去怎麼都能到了那處彼岸,可是不知為何常人卻現不了?轉念再一想幾乎失聲笑將起來,自己這般想來可真是有些個愚蠢之極,想那常人身無內息如何能感知到大路的存在,而且如果想將大路看的清些並非是用了雙目,更多的是用了意識。
慢慢的站起身來看著滿天的星斗仰天長歎了一口氣,李華這一走不知何時才能相見,如果機緣已失怕是此生再難以相聚在了一起,兄弟一場就這樣各奔了東西,也都是仙神之名所累的緣故。轉了身慢慢進入小洞,順著急旋而下的台階小心的向下行去。
在洞壁上滿滿的刻了各種各樣的圖案,一邊行著一邊細細的看著,有不少圖案是描寫的古人狩獵的場景,奔馬豺狼、鹿羊獅虎、山野林木、星辰宇空無不俱全,更有些所謂的飛昇的圖案,不過均是在飛昇的人們的腳下刻有著一條條的通向遠方的閃爍著光芒的路,現在自己也知了那條路的方位,只是少了飛昇的心情罷了。
這些景色如果幾年前讓自己看著了說不定立時就會順著大路而去,可現在並沒有那些個漏*點,對於一個個在人世間轟傳的仙神的傳說更是不置可否,天下如何能有那些傳說中的事生,那些故事裡更多的是包含了百姓們的期許而已。
好不容易的行到洞底,扭了頭看了看直上直下的這方小天下,咧了嘴微微一笑,一切不過如此,再催動**大步流星的行出了小洞,天已是有些濛濛亮了。
回到村裡時已有了村民在四處走動,見著了俱是熱情的打著招呼,到了家中時現紅紅已是在忙著早飯,見著了我臉上帶著柔媚的笑迎了上來。
「你去哪個地介了?」紅紅柔聲的道:「看你這一身土、一身泥的,快些脫下來俺洗了,換上套乾淨的。」
忙點點頭應了,上得樓來方將衣物換了去,紅紅已是在樓下喊了起來:「吃早飯了,快些下來,一會可有得忙的。」
下的樓早看著客廳的桌几上已是擺了一摞煎餅和幾碗粥湯,幾小碟鹹菜紅黃裡透著光彩,不由食指大動,對著紅紅一笑行到了桌几前穩穩的坐了,開心的吃了起來。
「對了,俺爹說再過幾天都會準備好的,你也別再將那些事放在心上,本來就與俺們沒什麼關係,何必為那些人擔心?那都是他們自找的。對了,再過個把月就是好日子了,爹讓俺對你說,俺倆個就把事辦了去罷。」紅紅一邊說著一邊緩緩的依著我坐了下來,然後目光熾烈的看著我。
心裡明白紅紅的想法,村民們自個兒傷了當是與我們沒什麼關係,可話說轉來,畢竟都是一個村裡的人,怎麼樣也得表示一下自己對他們的情感,只是辦什麼事還一時未能明白,轉了頭看了看紅紅心裡蟠然明瞭,這是要與紅紅談婚論嫁了。
這些年來紅紅可是一直在癡心的等著我,如果這麼個小小的願望還不能滿足於她可真是說不過去,家的概念對我來說已然淡了許多,自老人們離去後心裡已將自己當成了個流浪之人,現在忽然就要有個家了,也當是個好事,遂對著紅紅笑了笑狠狠的點了點頭,心裡忽然十分的想念老人們,他們的笑容彷彿出現在了眼前。
紅紅一臉燦爛的看著我,眼圈微微的生了些紅。
接下來的幾日裡,不停的在村裡、鄉里和縣裡奔走,對於那些個失去了親人的鄉親心裡也真是有些難過,只是不知為什麼也沒有了從前的那些熱心,甚至有時候看著在我面前失聲痛哭的鄉親而有些冷漠,也多少次的狠狠的暗自責備自已。
以企業和鄉政府的名義捐資了五百萬元用於對死傷者家屬的補償,再通過縣和鄉對於死傷著家中之人進了統一安置,將他們集體安排在了一個新的廠區工作,當然也不能累著了他們,不管怎麼說人離去對他們來說可是個不小的打擊不是。
新的廠區讓回村的鐵蛋做了個廠長,雖然耳中聽著的俱是身邊之人的反對的聲,可想著離去的張叔當然不容置疑的決定了此事,聽人說鐵蛋在外的生活過的極是艱難,曾去過不少的工地當過小工,我這樣做也算是對張叔的一個交待。新建的廠位於了選礦廠的對面,主要是做些旅遊記念品,村裡的鄉親們對於我的決定當然是讚不絕口。
張經理冷眼看著村裡生的事,最後對著我不滿的道是我是閒的沒事亂哄哄,企業多少的大事等著我去決斷,那些村民們死就死了是他們活該,也只好是笑笑當成了耳邊風。
只有紅紅對我的作法十分滿意,說是人總要講些良心,當初要不是村裡人在那個風雲變幻的時代百般對我家的護持,這個家也撐不今天,想想也有些個道理。
程長征終於前來尋著了我,滿臉頹喪的道是那個小洞怎的也挖不開,用了不少的炸藥一層層的炸了去,可小洞始終是那麼大一直向著山體裡延伸,心裡當然知道那個洞向著山裡一直延伸而去,如果以常人的眼光看去,到了那處可直上直下的台階前怕絕少不了有個虛無的一、二百里路,想憑著炸藥將洞破壞,真有些癡人說夢的感覺,遂笑笑讓他住了手,這個事也算是了了去。
村長和黃校長這幾天忙的用他們的話說是腳都落不了地,一直在為我和紅紅的婚事盡心盡力,陳建軍幾人成了他們的幫手,帶著幾十個人一直在了禮堂忙進忙出,十幾輛大車成了專車而將一車車的物事拉進了村,心裡雖然奇怪可並不是太在意,人在世一生能有幾次婚嫁,就隨他們的意去好了。
時光飛旋,當所有的事有個瞭解時已是入了深冬近了元旦,與紅紅的好日子也臨在了眼前,陳建軍和程長征兩人帶著幾乎是所有的管理者們每日裡笑語聲聲的忙活著,張經理也樂呵呵的帶著手下的幾員女將成了個主持之人。
村長和黃校長兩人乾脆待在了我的家中支起了辦公桌,將村裡的鄉親們支的是亂成一團,每天進出屋門的人怕是少不了有個百十號,用他們的話說是,這可是一個了不得的大事,全世界的人都應該來向我恭賀,也只能是苦笑一聲轉身逃了去。
其實這些日子來漸漸的明瞭了當時李華所經歷的那些事,每天在午時都能聽著有了人在耳邊碎碎有說些個話語,聲音很有些個蒼老。也明知道那些話在他人來說根本聽不見,如同從自己的腦海中所傳出來的一般,想起當初的李華所告知的那些事,很是用心的去聽那些話到底說了些什麼。
起初耳中的話語只是簡單的在呼喚著自己的名字,到的後來便是不停的介紹些要自己動身前去的那處幻境的環境,到的後來語氣便凌厲了許多,話語中更多了些責備,讓快些動身離開這方天下好去尋那個所在,也只是笑笑不予理睬,待一個月過去後聲音即再也沒有響起過。
在幻聽產生的這段時間時,將李華交給我的那一卷從扇子上得來的文從頭至尾的看了一個遍,對於李華的所做所為已是完全能夠理解,只不文中的最後兩章每章只有三十餘個字,讓我看了個糊里糊塗不知要說些什麼,即然看不明白也沒有再放在心上。
元旦到來時王小曉帶著三個少女回到了村裡,三人看著了我頓時開心不已,用她們的話說是我這一下子可算是要安穩下來了,然後幾人便成了紅紅的隨行,對於稍看不過眼的安排即橫加指責著要改了去,陳建軍不知多少次瞪著看著她們一付無所畏懼的模樣而想火,可每次俱是又如同洩了氣的皮球般搖著頭歎著氣順著她們的安排去做了事。
當在他人的眼中看來好日子來臨時的那一刻,我其實並未準備好去接受這個現實,只能是順從著眾人的安排,身不由已的做些在自己看來過於繁雜的事,直到元旦的清晨在眾人的擁持下進了大禮堂的大門,對於眼前的景有些呆楞。
禮堂裡的座位被除了個乾乾淨淨,幾十張大圓桌順著一處處的方台而一直鋪了開,到處是些紅紙燈籠將酒店裝飾的喜氣洋洋,兩個不知從何處請來的主持人滿面笑容的開始了他們漫長的人生遊戲。
幾個小時的時間過了個暈天暈地,被眾人們來回的擺佈著,有幾次也想些個火讓眾人們少折騰些,不過再想想這可是個喜事不能那樣做,也只好是聽之任之,總算是將婚禮結束然後聽著了眾人們的不停的歡呼聲,酒宴大開直到深夜,也不知喝了多少杯酒,迷迷糊糊的回到了屋中,已是夜半時分。
這一日過得可真算是勞累之極,不過看著燈光下紅紅的嬌艷心裡多多少少的有了些安慰,可能每個人都會經歷這樣的過程罷。
想來自己的人生從現在起又是另一番模樣,總算是安穩下來有個自己還一時難以接受的家了,摟著紅紅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直到天已大亮才醒轉過來,遂與同時醒來的紅紅一起共同渡過了人生的一個重要的時刻,也算是完成了一次人生的轉變,了卻了過去的日子裡那些個念想。
紅紅的嬌柔在這一時裡對我展現了個夠,待一次次的漏*點過後才算是一臉滿足的對著我碟碟不休的說些個話語,性情也與從前有了些不同,至少說話的聲音細柔了許多。
不知過了多久相互摟抱著再次沉入夢鄉,直至有人不停的敲門聲傳入耳中才慌裡慌張的起了床,紅紅的身子骨在面前一展無遺,一邊慌亂的與我穿著衣一邊不停的大聲應答著院外人的喊話聲。
等一切安置好紅紅衝下了樓去,待我下的樓來才知是王小曉帶著少女們進了屋,隨她們身後的進來的是大隊的人馬,屋中一時人頭攢動根本沒了下腳的地,恭賀之語鋪天蓋地,遂也只好是笑臉相謝,與來來往往的人們不停的說些個不著邊際的話。
待屋內的人們漸漸散去天已然有了些晚,吃罷了飯後王小曉與三個少女擁著紅紅直上了二樓,等我送走了一樓最後一個離開的程長征,看著滿屋堆放著的紅紅綠綠的禮品有些個怔,對這些物事該如何處理真是有了些犯愁。
緩緩的上得樓來即聽著了女人們在一起歡喜的笑鬧聲,得了紅紅的解釋才知道,從現在起屋裡便要多了些人住了,要住在這裡的正是王小曉、朱紅娟、歐陽慧和劉雲嬌,用她們的話說即是從此後要成了一家人。對於她們的話也並未上了心,即然與她們早有了肌膚之親當然應是一家人了。
從這日起每天都聽著她們的歡聲笑語心裡也真是開心之極,不過與幾個少女也算是有了個長期相處的時光,王小曉更是歡喜不盡,只要有時間即與我悄然相會,有幾次被朱紅娟幾人撞著也只是相視一笑,眾女們便相互笑鬧個不休。不過這些事均是瞞了個紅紅,心裡也明白,如果就算是紅紅真的知道了,她也並不會像從前一般的鬧個天地頓滅萬物消融。
隨後的日子裡只要是一個人單獨的在了屋中,就靜下心來對李華所留下的那卷文中最後的那兩章文字細細的研讀,直到一年後才算真正的悟出了其中的含義,對於李華的所做所為開始有了些不滿及憤怒。
文中最後有言道是,「與上會於初、旋於微、戰於上,悟其道氣貫太上之心也,遂滅之。論眾生相偌無分等閒,豈不知乎?故將此言傳與世道於天,萬生與吾生、萬物與吾等,得**者當知,強逆太外悔之晚矣。」
這段話的含義再明顯不過,這篇**的擁有著明顯的是個有著慈悲心腸的人,從文中可以推斷出,當初他與太上在太初相遇後一言不合而生爭鬥,從太初扭打到太微,再從太微一直扭打到太上之地,可是從文中看來他知道太上尊者的能力能夠真正達到太上之心之處,對下氣貫太上之心的說法雖然不知何義,可也能隱隱的覺查到是太上將對太上之心將有所不利,只不過對於最後的那句話中所言的「太外」,不知是不是又是一處所在,是不是指的是三十三重天外那個神密之地。
總算是將全文貫通,也知道李華急著想去三十三重天外說不定正是想避開他口中一直所讚頌的太上尊者,可是他一個人一走了之,那些在了太微的人們豈不是處在了極度危險之地,想起翠翠心裡不由的一痛,只想將李華大罵數聲,無論生何事也不能將翠翠丟下不管不顧的自己個兒逃生而去,這不應是一個仙神所為。
心裡當真是有了太多的煩燥,可是煩燥歸煩燥卻也是不能去太微之地,現在自己還未能尋的出來可與交換時空的時空,如果不顧一切的冒然而去,翠翠的性命當真是有了太多的危險。
就這樣每日裡均是在一陣陣為翠翠擔憂一陣陣為身邊的少女們歡喜中渡過,也實在是不知道自已要做些什麼。
渾渾噩噩的過了近一年的時間,紅紅、朱紅娟與王小曉三人幾乎是同懷上了我的後人,得知了這一消息不由的欣喜若狂,這麼些年來雖然與她們時時相處,可「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的古語還是深深的影響著內心,只是欣喜歸欣喜了,三人同時有了身孕難免村裡有人會亂傳了言,將幾人身上污了些不應有的影。
紅紅起初很是詫異,後來就明顯的知道了我與幾人的關係不同,不過大度的笑著接納了她們,有一日夜深人靜時躺在我的懷裡,說是古時帝王們三宮六院的也不覺的心煩,女人太多的環境裡是是非非的事也多了個夠,讓我以後萬不可尋其他的女人進了屋。忙點頭應了,對於紅紅的感激可真是無法用言語道的出來。
即然成了一家人有些話便也能夠明明白白的說將出來,朱紅娟幾人更是將在太清的遭遇告知了紅紅和王小曉,兩人對於我所經歷的事便也徹底的明瞭,只是再三的對我說是不可丟下她們一人獨自踏入虛空,遂認真的應諾了。
日子過的飛快,自己也很少出門,只小曉時不時的去一次省城,其他的人總是圍在了身前身後,直到春暖花開的三月間,一日裡猛然間心生警惕,遂瞞著眾女認真的起了一課,這一課頓時將自己如同打入了萬丈深淵。
按著課的內意當是翠翠有了難,在太微的眾將軍們也是凶多吉少,再推算卦意卻是現在所在的這一方天下裡人們也將有著在人世間難以躲開的災禍。呆呆坐在沙上的想了一夜,想來不安的情緒可能影響了紅紅幾人,第二日夜幾人也未去歇息,圍著我問個不停,想了許久才將自己的猜測告知了她們。
紅紅明顯的不同於眾人,有著自己的想法和獨到的見解,挺著個大肚兒在屋中轉了數圈後歪了頭看了看我一笑,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太微之境遠在不可觸及之地,就算是我想去救了翠翠,可到了那裡時空會再次亂了去,翠翠的性命更難以保全,與其空自擔憂還不如將眼前將要生的災難用心除去,也算是為後人們積下了陰德,
紅紅的說法得到了眾人的一致贊同,想想也是,就算自己急不可耐的想去救了翠翠,可遠水也解不了近渴,遂靜下心來開始對未來的事著手計劃,有紅紅和小曉兩人在了身邊,當真是有了太多的對策。第二日,紅紅便讓前來看望我們的岳父大人和黃校長喊來了張經理和程長征,並通知了鄉及各村的所有領導們前來村中,在小曉的協助下開始著手按排。
在大禮堂中紅紅挺著肚很是英武的將近兩周的工作安排告知了所有的人,然後讓我那可敬的岳父接過了她的大印,黃校長從旁協助,一場轟轟烈烈的鄉村移民大運動至此拉開了帷幕。
按著紅紅的安排,各村各莊的村民們必須在兩周的時日內向李村集中,然後讓李村的村長在一周的時間裡無論如何也要支起千餘頂帳蓬,由岳父大人全面監督所有的工作進程。當然帳蓬並不算稀缺,省城裡的那個機械配件廠裡有著數萬頂的存貨,儘管那種帳蓬已是沒有人再願意使了,樣式可真是夠古老的。
黃校長一聲令下,村中所有的大車載著不少的企業員工浩浩蕩蕩的行出了村,班車也停止了正常的運營,開始將村裡的人們提前向李村集中,村民們一時有些手足無措不知生了何事,可當聽著了是我的決定後,即一個個的義無反顧的、在沒有車輛運送的情況下,仍是開始了艱苦的跋山涉水的大轉移,攜兒帶女的丟下了家產慌慌張的逃出村去。
身邊的少女們依依不捨的與我道了別,也知道這個危險的時候不能讓我心有旁務,隨後即與紅工和小曉一起也趕向了李村。這一時省裡和縣裡不停的派了人來瞭解為什麼要這樣做,紅紅卻是一言不根本不理睬。
恐慌的情緒開始在各村蔓延,各村中有幾位老人也在轉移中受了些個傷。李村裡一時人滿為患,數萬的村民集中在了一個村裡氣勢可也真是夠壯觀的,不過村裡也亂的相當壯觀,當然至於將要生什麼事還真得不能說將出去,萬一讓村民們得知了後也不敢確定是不是會生出一些個不可預知的亂事來。
從所得的卦像中可以知道,未來的三周內將有一場不小的災難從天而降,其涉及範圍之廣將整個鄉小半個縣全納入了其中,細細的研推判定只能是一塊隕石來自蒼穹,按著卦意所論當是水火之禍雷電之爭,血肉之軀豈能與之相抗衡?可偏偏李村卻是成了個遺漏的極是安全之地,在卦相裡那裡不止平安有福且百姓們還能夠安居樂業,也是當真是少見了。
陳建軍和程長征等人帶著所有的員工一起成了維護安的人員,那數百位大漢站成了一排威猛到是威猛的夠,只不過看起來總是有些個唬了人,百姓們對他們均是面有畏色避而遠之。
一周後村裡已是悄然沒了人影,只餘下了黃校長還在收拾著在他看來紙紙片片都是寶貝的、孩童們用來學習的書籍,當然還有我留在了他的身邊陪著他,直到最後數輛大車進了村,將學校內的用來打掃衛生的掃帚都拉了去後,黃校長才長出了一口氣坐了程長征開來的車一溜煙的逃出村去。
看著昔日裡熱鬧非凡的村落現今空落落的沒有了絲毫的人聲,心裡也有些個彆扭,不過也知時間無多,還是早做準備的好,再次在村裡轉了一個遍,確定連個雞鴨也沒有留下一隻時即直奔向了後山,向著那個有著小洞的石峰奔去。
在我看來,即然那裡有條大路可真通天外,其所包容的能量當真是大了去,借用它的能量說不定能保全住一部份這些年來的心血。說起來自己現在的能力在這方天下雖然不敢說是第一,可確也沒再見著個憑著自身的能力能與我一較個高低的人,一切還是小心些的好,
一個人孤獨的進了後山,到了石峰前頭也沒抬的順著小洞一頭撞了進去,順利的衝到了直上直下的石階前,將氣息流轉身子便拔地而起直向上衝去,轉眼即出了洞口站到了峰頂。
在峰頂的突兀而起的大石旁仰頭看天,不禁大叫了一聲僥倖,從天象來看是個天外的來客此時還未到來,看來時間是來的急了。
小心的依托著石峰布下了天罡大陣,借用四方之力從虛空平鋪了五道天網,將小村緊緊的包裹,再摧動**將意識延伸去感知那個物事的來路,以氣機引動大路的能量歸我所用。前後又忙亂了近一個時辰,才用天羅地網將附近的村村落落罩住,再調來氣路中網結的氣機,將一些個來不急補去的漏洞勉強的填了,也不知有沒有用,可現在這也算是自己盡了最大的能力,但願這方天下的能量能網的住那個從天而降的奇觀,讓村民們少些個擔憂。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心裡不知怎麼一直有著太多的不安,這次可是一人在獨力與大自然相抵抗,大自然的力量真是難以估算。眼看著天空漸漸的的暗了下去,一個個星辰開始在黑暗的深邃處眨起了眼,心裡明白那個時辰快到了。
口中不由自己的吟起感天動地的大咒,給所有來不及離去的大自然的生命以光明之路的指引,為它們將要生的生生死死的經歷化出最美好的祝願。
當一條銀河漸漸成形在了頭頂的夜空,已能感覺著一團烈炎從天空直撞而來,遂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開始將在石峰上聚集的能量集中,以便給予來犯者迎頭痛擊。方將石峰所擁有的能量迎著來物的方向直衝而去時,夜空中突然顯出一大團的光亮,光亮帶著熊熊的火焰迅猛的向著石峰直撲而下,虛空為之光華大盛。
心裡一時有了些著忙,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壯麗的景,感覺著所布下的第一道天網轉眼即被來物撞的碎裂,心裡更多了些慌張,如此這般看來,這個來物的體積當真不小,要不然怎的會要將個鄉這麼大片的土地毀了去?不由自已的大喝一聲,摧動氣機引起大路上的能量化成萬丈光矛風駛而去直衝烈空,但願這一次能將來物擊的粉碎。
事後想起來可真是心有餘悸,當時也太托大了些,總以為自己是無所不能沒有戰勝不了的困難,可眼看著巨大的光的利矛狠狠的撞入了火焰化成滿天的光華而蕩然無存,頓時緊張的騰的從坐著的方石上站起身來。
這一時只能將所有能感覺的到的、能被自身氣機所引導的、能讓自己調動而來的能量氣息不停化成一個個能量之柱將天網支撐的住,然後再將一團團能量化成一個個的能量的實在迎著來物而去。
來物循著其固有的軌道,帶著巨大的壓力呼嘯風駛著壓了下來,意識撲捉著它,在它帶來的那股壓力下只覺的氣也難以喘的上來,有了些頭暈目眩的感覺,心裡更是有了太多的慌亂,這一刻真的是不知該如何去做才能化解了眼前的這個危機,也根本不知該怎麼樣去做,才能將來物擋在自己的氣機所布下的第二層天網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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