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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九十五章 解惑 文 / 神扇

    苦苦的思索了一夜,對於心中的疑惑始終未尋出個答案來,直到天亮後才恍恍惚惚的清醒了過來,這一夜可真是覺的十分的勞累,只想躺著好好的歇息了。李化醒的有些過於的早,睜開眼後看著坐在床上的我有些吃驚的模樣,一個翻身即從床上坐了起來。

    「師傅,你怎的起的這樣的早喲,」李化雙手不停的揉著雙眼看著我期期艾艾的道:「是不是有事?若有事師傅要說出來喲,老子這會就去辦喲。」

    我笑了笑並未作答身子向後一仰即躺了下來,這時一點磕睡也無,雙眼緊盯著屋頂的那根粗壯的直貫而過的水泥房梁,心裡想著的卻是關於力的問題,力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物事直讓人心力交疲的想個不停,雖然課本上說力是物體與物體之間的相互作用,可那個物事本就是看不見摸不著的,如何能夠更準確的給它個定義了。

    斜了頭看了看李化,李化已然飛快的起了身著了衣服穿上了鞋,然後輕手輕腳的行出了門去。對於李化我當是有著一種看法,只要假以時日說不定他將會成為另一個李華,兩人的性情如此相似,而且均是膽小怕事遇到苦處躲著行,只不過一量真的遇著了苦對於苦卻又是樂呵呵的對待了根本不在意他人的目光和想法,這樣的人要麼平平淡淡的過了一生,要麼轟轟烈烈的留下一路的笑語。

    扭回頭來繼續的想著心事,這一陣子身內的氣息並無多少的改變,在前些日子裡總覺的每次氣息催動時氣息似乎都是在瘋狂的運轉,現在感覺著當時那種風行也已經有些緩慢,說不定是我的修為在繼續提高的緣故了。

    一陣輕風從敞開的窗戶吹入感覺很是涼爽,不過風本就是運動著的空氣,只是身處其中的人們並不能查覺到空氣給人造成的壓力,這主要還是人適應了大氣壓強的原因,一如深海裡的魚兒一般能夠承受的起深海的水壓而自由自在的生活,若是換了個人去深海之中怕是早被擠壓的扁的不知成為了個什麼樣的物事了。

    三維的空間是用了三個坐標軸來表述,坐標軸也只是人們想像出來的物事,大自然中何曾有過那樣標寫著數字的指明前後左右方向的軸線了,人的思維真個是了得,能將個看不著摸不著的物事在心裡形成個影像從而想像出它的模樣來,可是力的模樣誰又能想像的出來了?力究竟長的何種神態讓世人們圍著它議論個不住,我現在也只是知道力就是那麼個東西,如果有人問了我力的長相,怕是早是已啞口無言了。

    四維空間單位的大小我早已是心知肚明,可對於四維空間該如何的描述心裡根本沒有任何的概念,似乎能感知它的存在可又無法用語言來論的清楚,也不知該從何處下手去揭開那層神密的面紗。

    在四維空間裡那第四條與其它三條都垂直的坐標軸到底是什麼,它怎麼能同時垂直於三個方向,是不是我這般想法本身就踏入了一條歧路,是不是對四維空間的思索該從另一種角度來切入進去,上學時老師們都說四維空間的第四根軸是時間軸,自已也曾看過太多的這類的書,我可以肯定的告訴自己,那第四根軸線根本不應是時間,如果是也應是力或與力相關的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物事。

    離開太微前鴻鈞大師告訴了我一些關於時間和空間的交換的方法,那也只是將兩個相鄰的空間內的時間進行的重疊,從而向另一個世界借出相應的時間來彌補我所在的空間時間的不足,當兩處時間相錯而行時,迅的將自已所在空間內的時間進行改變,實際上便是一次時空的旅行,用句最普通的話來說即是回到從前,不過那種方法有著莫大的缺憾,時間雖然被提前而去,可自己只能站在一邊作個旁觀者而無法進入那方時空之內。

    時間本就是附著在力上並隨著力的改變而改變,在這個宇宙內也有著相似的現象,光從強大的力附近經過時便會生彎曲或扭轉,甚至會出現螺旋狀的形態,當螺旋的光線重合在了一起,時間便徹徹底底的向後倒流而去,可見時間並不能作為一種可以固定不變的坐標軸。

    所謂歷史的長河是在時空中的體現,那不過是哲人們的一種自我的欣賞,從前自己也曾以為歷史中所有的事均是圍繞著時間而生,人們在記述過去的事時先想到的便是那件事生的那一個時刻,也讓我幾乎誤入了另一條路,想想心裡也明白,那種對歷史的描寫不過是人們自己給自己的一種解釋罷了,那種解釋只是為了能更好的說明些個事並不表示時間不會倒流,也並不表示時間一成不變的只能向前。

    想想心裡又有些疑惑,對於時間來說什麼是前什麼又是後了,至於多少年多少年什麼的,那也只是人們自己給自己所定下的一個方便記事的借口,時間本身並不存在什麼多少多少年的記述方式,甚至時間這個詞依其定義也是人們自己想像出來的一種便於記憶的方法。

    翻了個身聽著窗外傳入的聲漸漸的嘈雜了起來,符輝和清風也6續的起了床後悄然的行出了屋門,瞪著眼呆呆的看著牆壁,牆面上塗著的白灰有些已是生了些黃,想來這間屋被粉刷的日子當是不短了些。

    時間即然是力的附屬,那麼力又屬於什麼物事所有了,曾經體會到力是一條條的在大宇宙內順行而不相交,一條條的時間細細的布在了力上,不知當時怎的會有那種感悟,說不定我也只是體會到了其表像,至於內在的到底是什麼隱隱有了一種全新的感覺,力也並不是一個主要的因素,說不定它也不是力的附屬而是另一種物事的另一種表現形勢。

    從中學至大學包括我熟知的量子力學,能量在天地間無所不在,依著中學課本上的能量守恆定律來看,力本身就是從能量中分離出來的一種計算方式,確切的說它不過是人們用來計算能量的一種手段,太陽系內的幾大星辰均是圍著太陽不停的轉動,只因有了個力的作用而有了能量、有了角動量、有了慣性,便產了所謂的離心力,從而穩住了自已的身子而不會跌入太陽的身體中去成為一個寂滅的世界。

    那麼是不是說能量即是一種定量了,它是不是可以成為一個坐標的軸?想到這裡不由的精神一振翻身坐了起來,感覺著微風在屋內蕩動,心裡隱隱的有了一種感覺,說不定我已然尋到了一種可以解除我心內疑惑的大路。

    風也是具有著無盡的能量,聽說洋人們已經用風來電,那麼風毫無疑問的成為了一種能,風如果有了能雨便也是有了能,如此來看這方天下花花草草的也都具有能,人本身就是個能量的集散體,每一個動作無不是包含著能的一種外散,用手拎了水桶提了水便有了勢能,爬上一座山後便具有了可外散的動能,如果將這種能返推而去不知會有什麼樣的結果。

    修練本身就是搜集能量的過程,讓天地萬物的能量均能為自己所用,當這種集聚的能達到極限時便會跨入一處新的天地,在新的天地再次集聚能量為了再一次的進入更新的天地,這一次次的行去便是將個能量越集越多的過程,直到能量達到人身體所能承受的極限人即可飄然而去,跨出三界不在五行,便也能長生不老了。

    呆呆的想著種種的可能,漸漸的思路清晰了起來,從一維至四維時空的變幻正是能量極別的改變,一維時空的能量我能夠體會到它不過是十的負多少次方的焦耳,我所在的世界能量成為了一種與力時時處於臨界轉換狀態的關係之中,只要人們願意去做些簡單的功能量便可迸而出,如此看來四維世界當是個能量迸的世界了。

    想到這裡忽然有了另一種感悟,鴻鈞大師說太上本身是一個氣團女神也與他相似,這是不是說太上本身就是個能量體,那也就是說女神也然。怔怔的將自己從修練開始的那一天所經歷的事一一的想起,將所修習的**一篇篇的回憶,漸漸的有些明瞭、漸漸的有些激動,心中所悟當是能夠讓自己知道修練的本意了。

    能量無所在不在,對於四維時空來說能量充斥著所有的空間,無上無下無左無右無前無後,對於那三個人們相像出來的坐標軸而言,能量永遠與它們相垂直,那第四根坐標軸就是能量的一部分而不是人們常說的時間,時間不過人們的想像也當是力的附屬,而力本就是能量的外溢的一種表達方式,確切的說力並不存在,力也是人們對能量的一個層面上的理解,世上只有能而無力和時間,力即是能的一部分時間也同樣如此,這也就是說世界上的所有的一切事物均是由能量松築而成,我們所見著的只也是能量的表面現像是能量的組成部分。

    楞楞的坐著有些不相信了自已,這樣的理解是不是有些太快了些,或者是自己又行上了一條岔路,如果空間如此簡單為何世人們並不能很好的描述它們了。能量是以何種方式傳遞還不太明瞭,可知道陽光從太陽出到這個星辰時已過了八分多鐘,這是不是能量也是以光傳遞了,如果能量不是以光傳遞那力的傳遞方式該如何解釋。

    兩個物體相互吸引或排斥時力成為了主導,也就是能量成為了兩者之間的那條紐帶,可是這個宇宙既然能夠平穩運行正是因為能量分佈的恰到好處,從宇宙的一個邊界出到另一個邊界這其間要經過數百億光年,可能量卻非如此。

    一處空間能量產生了波動便會在另一處空間表現出能量的波動來,這兩處不同的所在可以是數十光年數百億光年的距離,光的度相對來說便慢了太多,不然人們為何看不著一顆正在爆裂開來的星辰了,對於那一個毀滅的過程不是看的提前就是看的落後,對於那個位於其中間正在生劇變的經歷始終是只能進行猜測,是不是能量的爆不是以光的形勢展現。

    「師傅,起來收拾收拾,吃早點嘍。」李化手中提著大大小小的油紙包進了屋門,歪了歪頭看著我道:「你一定又是一夜沒合眼,師傅,有什麼事你說就是了,大不了老子們去拚個命。」

    我不由的笑了起來,身子一側坐在了床沿上,伸了腳穿上了鞋站起身來看著李化道:「別亂琢磨,你買了些什麼好吃的東西?」

    李化嘻嘻一笑,幾步行到了桌几前將懷裡的紙包小心的放在了桌上:「師傅,有油條有肉包包,有煎餅有肉醬,老子還買了些熟雞蛋,還有一包鹹菜,湯湯水水的帶不回來,油條最便宜一根才五分錢,這些東西一共化了六元五角錢。」

    點了點頭心裡覺的很是滿意,李化可真是勤快的緊,有這麼個人在了身邊自己可真是少操了太多的心,遂對著著李化一笑緩緩著了上衣,這時符輝和清風也洗漱完快步的進了屋門,對著兩人笑了笑即取了洗瀨用具緩緩的步出了屋門行入了洗臉間,打開水龍頭好好的將自己的收拾了起來。

    能量即然是無所不在,那麼應在我的身前身後頭頂腳下也暗暗的湧動不休,看來我們真個是位於了一個充滿了營養液的宇宙之內,儘管在其中太多的星辰上幾乎難以尋出生命來,可並不表示那裡沒有能的存在,幾維幾維的時空看來並不存在,那只是人們所想像出來的罷了,時空完全是以能量的多少和能級大小來區分了。

    在三維時空上如果橫加了一個新的能量的空間,如果那個空間不與之重疊相互間有著時空的距離,是不是說這又是七八個維度了?光能成為一個維度色彩當也能成為一個維度,是不是說任何物事都能建立一個自已的空間,這個空間便是處於了能的保護之中,一但能涸竭後那些所謂的空間便也不復存在。

    取了牙刷粘了些牙鹽不住的洗浴著嘴中的牙齒們,牙齒們也真是了得,一個個小小的身子並列著合成了上下兩排,不須太大的氣力即能將個送到它們之間的肉骨咬的粉碎,那個力量怕是小不了,若沒有它們的存在怕是吃不上一口好的飯菜了。

    收拾利落後回到屋中,幾人正圍著桌兒坐在床上等著我,於是相視一笑,早飯算是吃了個開開心心,李化買回來的那一個個的包中的物事便很快的消失殆盡。

    李化一手握著最後的一個煎餅將一手將醬全部傾在煎餅上後看著我道:「師傅,老子們是不是該出去另一個地方了嘍?」

    看著三人笑了笑道:「還要等一個人,你們三個休息一會可去長途車站,十點的班車進站會帶一個人來,那個人身背了個黑包個頭與俺不相上下,也不知他的黑邊的眼鏡戴著沒,身著了一身中山裝。見著他後將他帶到這裡來,有些事俺想與他說說。」

    李化飛將個煎餅三下五除二的塞入了口中,隨後即不停的搓了手後站起身來,口中「嗚嗚嚕嚕」的道:「好,老子們這就去接那個人來,這就走。」

    符輝站起身來看著我一臉疑惑的道:「師傅,你與那個人相識?怎的也沒聽你說過要在這裡等人的事?你怎麼知道那個人要來?」

    看著符輝道:「是算出來的。你們以後也能和俺這般行事,不過那可是要經過好些的日子後才成,好了,你們去罷。」

    符輝狠狠的點了頭,一臉歡喜的伸手拉著李化和清風出門而去。這一時也沒什麼事可做。便和衣歪躺在了床上看著窗口出著神。

    現在來說世人們所謂的幾維時空不過是幾個三維時空的疊加而已,以人們的想像如何能突的破自身的限制了,四維的物事本身即是沒個邊沒個沿的,如果我能深入其中便當可另具了一種能力,依著盈盈充溢的能量好像可以做到些什麼。怔怔的想著如何將個能量握於手中,只是能量如何布了心裡很難想的明瞭,如果不將能量看成個物事而將它只當成了自己身體的一部分不知是個什麼樣的結果。

    緩緩將氣息運起。細心的體查著身子內外的一些微小的變化,當一股氣運到了頭頂時猛然感覺到了來自四面八方的強大的壓力,那種壓力無所不在與我體內的氣息相互對抗著,看來我還未能打開那道關口,再想想古人們所的「醍醐灌頂」之說,是不是講的那道與外面世界相成一體的大路生自頭頂那一處小小的空間。

    小心的運了氣後緩緩的開啟了天門,將個意識充分的外延以防萬一有些事生好在最短的時間內將大門關閉,能夠感覺著頭頂關穴內外體內的氣息與身外的氣流漸漸的攪在了一起,緩緩的相互糾纏著有了些澎湃蕩漾,並未有著氣流急入有了些事生,於是小心的將關門漸漸的再打開一些,一方新天地剎那間映入心底。

    五顏六色的氣流在頭頂不住的盤旋翻滾著,好像大海的深處的水流暗波激盪不休,體內的氣息在頭頂處自然的形成了一個小小的氣息的池塘,氣息在池塘內緩緩的流轉著平靜的應對著大海深處的波濤,這一時便如身處在氣流形成的大海之下,氣流的海水在頭頂上飛旋翻湧。

    我知道這定是我與這個世上的能量有了一個全新的交換的機緣,這個機緣還須認真的體會了,如果將天下的能量收入懷裡,那我可真是擁有了催動這方宇宙內能量的能力,將能量為自所用想來再也沒人能夠與我相抗衡。

    小心的想著用氣息將頭頂的寬廣的氣流緩緩的收攏成一條細線,果然氣流即漸漸收縮而細如絲,只不過這根絲在頭頂所顯現的只有手指的長短,如同個水的漩渦一般小心的向頭頂延伸了下來,絲的一端便隱隱的探入了氣息的池塘,另一端卻是隱入了大氣之中根本看不清其消失於何處。

    氣流漸漸的注入了池塘之內,池塘內的氣息便與之很平靜的相合在了一處然後緩緩的流入我的體內,這讓我有些驚異,是不是說從前所修的那些內息仍是有著不足,現在氣流湧入後便可加強本身的修為了,只不過氣流看起來並未有氣息那樣的強大,兩者很自然的融合在了一起在我的體內滾滾運行。

    氣流漸漸的越聚越多不停的衝入池塘進入身體內開始東突西撞,體內的氣息也漸漸的越來越強橫將個氣流不停的裹夾而去迅為將氣流化成自已的一部分,一時又有了些了然生趣的想法,遂靜靜的體查著氣流與氣息相生相融的過程。

    氣流的流計入並不是連綿不絕而是斷續而為,每一注氣流一傾入氣息之中便被氣息所包圍,這一時氣息似乎有了生命一般將個氣流團團的圍定後成了一個氣團,一個個如同個水泡般的氣團便進入了氣息流動的大道之中然後漸漸的不可見,便似兩股水流相互滲入後散向了四肢百骸之中。

    這一種新的體驗可真是從未有人提及過,即算是李華曾教過我的那些**也沒有道出個子丑寅卯來,也不知我這般修行是不是踏上了另一條大路,如果這條大路可行說不定是開創了一條嶄新的修行大道。

    頭頂處體外的氣流的漩渦慢慢的有了些平穩,只是氣流仍是一斷斷的繼續著向體內直洩而來,體內的氣息便勇敢的迎了上去將之圍裹分解,一個注入的快一個分解的忙很快的達成了一種平衡,查覺著這種平衡似乎不再被打破後不由的長鬆了口氣,看來即算是自己不再行了功,氣息們依然是我行我素的自的運行著,根本無須再費了氣力和心神去操控它們。

    微微的張開了眼看著自已行訣的左手,手指間隱隱的向外透著瀅濛的光華,不由的一聲歎息,想起李華當年也曾修到過這種境界,那時我們正在狼狽的逃命而去被個范銀槍追打的幾乎陷入絕境,不過李華還是借助了太多人的先天的能力而將自己帶入了一個新的天地,那時他身上所出的光芒便是神光了。

    想了想將體內的氣息飛快的催動,氣息便不再如先前一般不慌不忙的一搖三擺的在體內行走,如同波濤洶湧的大海一海水鋪天蓋地般的迅蕩起將我淹沒,只片刻間體外的氣流也急飛旋而入將身體內的每個稍有空隙的空間充盈的滿了,大海的水流不停的拍打著身體光華從體內隱隱的透了出來,我知道我做到了。

    伸了手想像著自己曾萬分喜愛的大刀在手中晃動,一聲急促的氣息鳴叫後一把有形有質的大刀即現於手中,論其重量絲毫不弱於我當時握著它本體時的感受,緩緩的鬆了手輕輕的將大刀橫擺在了面前的空氣中,大刀靜靜的懸停在了面前,將個手指對著它輕輕的晃動大刀便在屋中急的旋飛起來,帶起了刺耳的破空氣流的「絲絲」的尖嘯之聲。

    這一時自已的修為不知強大到了何種地步,只不知能我現在能不能算是一方神靈了,怔怔的看著大刀蕩著青色耀目的光華在屋中左衝右突旋飛不休,光芒將屋內映射的如同身處在萬丈青光之中而看不見了窗外透入的暗淡的陽光。一時有了些喜有了些悲,這方修仙的大道不知何時能有個盡頭,或許大道本身即沒有個定數當是事在人為了。

    慢慢的將氣息穩了下來將個幻化而出的大刀收入手心,看著大刀的光華一閃而沒知道它已然化成了氣息在我的體內流轉而去,呆呆的想著那一方方的世界,身子已然似要隨了吹入屋中的微風蕩然欲飄而起,知道自己的修為這是又上了一重天。

    仙神之說本就有九重之多,從領悟大道的凡仙直至闖出生天做了個天仙,這一過程是不是如我所經歷的,如果是那麼我所見著的那些仙神們似乎根本不曾經歷過我所經歷的這一個莫名其妙的過程,或許我所踏上的本就不是條成仙的大路,順它而去會成為什麼這一時也只有天知道了,想了想也只好隨了它罷。

    也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想著符輝、李化和清風三人說不定已是將那個匆匆而來的人接了來正在路上行走,便隨手再起一課,不過這一課是用了易經的直課方式直推而去。

    隨手而為得了一個「雷水解」,這一卦的內容極是豐厚,於是細心的加以推演處到數個變爻,看著三個爻變心裡很是有了些犯愁,這還是第一次得了這麼些個變數,也不知為何會如此了,看來這個事還會有著諸多結果兒。

    解這個詞本身即有困苦遠離、境遇得變、萬難散去的之意,所謂雷水解便是遇難則解萬事應順。正是應了「萬千苦難過五關,時來任行走天邊」,這一卦得來可真是讓我有些心喜無限。

    大商的元帥黃飛虎因為自個的妹妹遇難一怒之下離了朝歌,一路奔向了西歧欲投靠姜子牙,在過五關時所遇上的困境可真是足夠驚心動魄,最後還是被俘獲而去解向朝歌,哪吒挺了火尖槍硬是將個黃飛虎劫了下來,兩位大神齊心而為終打破了樊籠高歌入周,也是有禍不成的好兆頭。

    大唐時的好漢秦瓊當年在楊林帳前聽用,只因不願與天下的豪傑們作了個對頭幾次讓個楊林暗處尋難,萬般無奈之下得了張子顏贈了箭後夜出潼關脫身而去,從些逍遙世間做了個大唐的功之臣,這也便是解困而去萬事順時的道理了。

    即得此卦遂將心安穩了下來,將手帕從懷裡取出再看個上幾眼,如果那個人進了屋當是將此物交還與他,說不定也能將些個惡事直拍而滅散入雲中,那些表面上是正人君子骨子裡卻是為已之私的惡人也能被之於,讓這方天下清清靜靜安安穩穩,百姓們也能夠開心的渡日了。

    「師傅、師傅。人接到了。」李化大聲喊叫著跑跳著進了屋門,隨後是穩穩而行的符輝和一臉肅然的清風,接著一個身才標魁的漢子大步行了進來。

    大漢看起來也不過三十餘歲,一臉的胳腮鬍須在頜下蓬沖怒亂,只不過其眼神看起來很是正而無邪,想來他當是一個身居了不得的功力的謙謙君子,在他的肩頭上果然斜跨著一個黑色的有著長長背袋的包。

    李化看著我一笑扭了頭對著大漢道:「這是老子們的師傅,」然後再回過頭來看著我張開嘴還未說話,大漢已是一步行到了我的身前伸出手來緊握了握我只能遞過去的右手,這也算是個禮節罷。

    「我姓李名三,這三個兄弟直接在車站迎著了我向這裡來,本來我還有些猶豫不停的想著你是何方的高人,一路上聽了他們說的話才知道你一定是有要事尋我前來,所以不曾回了家直接奔了來,不知你有何事了要對我說了?」大漢對著我微笑著說道,可他握著我的手的手卻漸漸的加大了氣力,看來他這是想與我較個高低了。

    看著李三不由的一樂,如果僅僅是較些氣力這個功不比也罷,不論何人氣力再大又如何能大的過一頭黃牛了,真想顯顯自已的力量大可去與黃牛較個真,只是現在也不能讓他隨心所欲,想了想心裡暗暗一笑,將個氣息在一條胳膊上極密集,我的一條胳膊便如同個鐵棒一般,心裡對著李三暗道:「你大可再使些氣力了,俺還不信你能將個鐵棒捏了扁了。」

    李三看著我的眼光漸漸的有了些驚懼,猛然鬆開了我的手腳下輕點著木製的樓板身子如風般的疾的向後退去,眨眼間人已是站在了屋門前雙手一高一低的斜斜的張開在胸前腹下,雙腿一錯身子斜斜的站了,擺出了個防守的姿態看著我緊張的大聲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笑了笑並未出聲相應,只是將左手中所握著的手帕提在了面前向著李三輕輕的揚了揚,李三先是呆呆的看著我一付若有所思的模樣,只片刻間臉上即蕩漾起了萬分驚喜的神采,幾個大步後人又站回到了我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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