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玄果然我們遇上了前所未有的困難,到處是正在噴的活火山,濃濃厚實的火山灰將天地遮蓋的幾乎沒有了一絲絲的空間,想要大口的喘些氣嘴裡已然佈滿了還熱乎乎的灰燼,看著幾乎與我緊緊擠擁在了一起的面對面站著的李華不由的想笑了起來,此時的他如同從淺灰色的燒過的煤灰裡才撈出一般根本沒了那種氣定神閒的模樣,整個人從頭到腳的披了一層白灰顯的狼狽不堪,低了頭看了看懷裡的翠翠,此時的她也如李華一般臉上彷彿塗了層黑白相間的粉如同唱戲的人裝扮的模樣,終於再也忍受不住而放聲大笑,想來自己的外表也一定與他們相差無幾。
從洞外吹入洞內的風如同挾帶著滾滾熱浪撲面而來,時不時的可以看著些熔化的岩漿在洞口外帶著暗紅的色澤翻騰而去,這個世界看起來已是處在了劇烈的蒼海桑田的變化之中,大自然的威力根本不是人力所能抗衡的,雖然修習了太多的功法可那畢竟也只是一種輔助的手法,想來法力對於天地間萬物也只能是偶爾的改之並為我所用,至於對事物的本質卻是難以修正的。
數萬人緊緊的擠在了一個山洞中幾乎沒了落腳了地,人擠著人人挨著人根本無法轉開身來,扭了頭看著不遠處的將領們一個個大笑著指著對方樂的合不攏了嘴,這些人看起來可真是膽大之極,反觀那些小仙小神們無不是一臉驚慌的看著四周,那裡有將士們那種泰然處置的胸懷了。
樂靜信不愧是一代豪士,此時仍是滿面笑容的看著周圍的人們,偶爾間從他的口中說出現很是讓人樂的情不自禁的話語,緊隨著他的大神們便哄堂大笑,笑聲漸漸的讓那些散仙遊神慢慢的鎮定了下來。
「這裡好,冬天不用生火爐,」李華看著我呲著全身上下相對而言唯一的還算是白色的牙齒對著我笑呵呵的道:「俺們在這裡不能停留,繼續前行。」
擠在我身後的彭鏗隨即大聲的喊了起來:「所有人聽令,我們繼續前行。」
洞中之人一陣忙亂,只是手卻只能舉在空中相握在一起,然後齊聲高誦著笑指天下的**口訣將體內的氣息再次運轉。
我明顯的感覺到翠翠身上的氣流有了些紊亂,似乎不受控制的在她的身體裡橫衝直闖起來,這讓我有了些擔心,急忙將身內的身氣息緩緩的送入她的體內強行的將那些散亂的氣流控制下來,翠翠雙手緊緊的拉著我的手臉上有了些驚慌,灰白色的灰土不停的從她的臉上飄落下來,不過眾人們將氣息運轉開時已然在洞內形成了一個氣場,身處其中便能感覺到強大的氣流緩緩流轉,看了看翠翠便緊閉了雙眸,感覺著眼皮外又是經過了一陣光華6離的世界似乎處於了海浪之中,身子隨著時起時伏的海流上下起伏不定。
這讓我有了些詫異,雖然不知身在何處可對於是否到了新的天地也沒有把握,只能拚了命的豎起耳朵來聽著有沒有李華的聲音,每次到了一方天地李華總是先開口大聲喊著讓眾人們睜開雙眼,這一時只隱隱的聽著些海水摩擦時出的「隆隆」的轟響,張了嘴方想說話一股鹹鹹的水流直撲入口中,嗆的我忍不住要咳了起來。
不管不顧的急忙睜開了雙眼,眼前是淡藍色的水波流轉,這讓我不由的一陣心慌,看來我們是處於了大海之中。按理來講通天的道不是在山中即是在林間,這一時怎的會在海水裡了,我又不會游泳這可怎生是好,想著曾聽到過的一些關於游泳的傳言,便想揮動雙手扑打水流好讓自己浮出水面,頓時感覺到雙手正被翠翠柔柔的小手緊緊的抓著,不容再細想雙腳忙交替著使勁的向下踹去,頓時感覺著身體已是緩緩上行,片刻間即感覺著頭上一涼,隨後是額頭眉毛相繼出了水,然後雙腳拚了命的再使勁的亂亂的舞動,隨後眼睛和嘴已是處在了水面之上,雙手一吃勁即將翠翠整個人舉過了頭頂,身子一重急忙狠狠的吸了口氣後頭已是又沒在了水下。
方纔這一出水讓我分明的看見我們正是處於了汪洋大海之中,深藍色的海水一眼望不著邊際,不過眼角的餘光也隱隱的看著不遠處似乎有些物事高高的露出水面,想來那裡應是一處小小的海島了。
翠翠的手腳活動了起來,身子不再需要我雙手相托已然在海面上游起泳來,透過在水面隨著海水閃動著的光凌已是能看見她的雙腳正在水中交錯輕擊,攪動著海水有了些小小的旋,再細眼看去翠翠柔軟的身子大部分已安然的飄了起來,她的游泳的本領看起來比我實在是強了太多,遂放心的鬆開了手一陣亂亂的拍擊後身子向上一竄即浮了起來。
雙眼方出了水面還未來的急喘息即張眼四面看去,耳邊已是聽著不少的兵士們在大聲的呼救,他們身上所穿的盔甲此時成了極大的累贅,想來那些將軍們也差不太多,即算是能夠撐的一時可又能堅持多久,不由的心中一急忙揮動手臂亂亂在水裡的撲騰著近了一位兵士的身邊,一隻手伸了去將他頭上戴著的鐵盔打落於水中,再騰出只手來將他身上的鎧甲的銅扣扯開,鎧甲失去了依托後即落入水中飛快的沉了下去,隨即看著兵士安然的浮了起來後對著他笑了笑,即又伸開雙臂向另一個兵士的身邊撲騰而去。
平靜的海面上兵將們不停的撲騰著雙臂擊起了漫漫的水花,不由心中有些焦燥的方聲大吼道:「脫去鎧甲。」這一聲大喊讓我自己也有些吃驚,直如睛空響了聲巨雷一般轟轟隆隆的在海面四方傳去,滾滾的聲音還未消失,接著聽的到處響起了兵士們的喊聲,「皇上有旨,脫鎧甲」、「快些」、「解開銅扣」、「別要頭盔了」、「動作快些」、「扔了」、「先保命要緊」。
側過身隨手又將身側的一個兵士身著的鎧甲的銅扣一把扯去,看見那位兵士如釋重的滿臉幸福的看著我的,遂又向著另一個兵士身邊撲騰而去。我的這一系列動作明顯的讓許多的兵士們看在眼中,耳邊聽著他們亂亂的喊聲眼中已是看見他們相互的為對方解去身上沉重的負擔,扭了頭看了看翠翠,人已是到了一位小將的身邊伸手除去了那些沉重的物事,心裡不由的一陣寬慰,當然也將心放了下來。
扭過頭來已是看見了一些將軍們正在拚命的相互幫助著解除那些貴重的物事,只片刻間一個個的身子便穩穩的隨著海浪起伏不定,只是看不見李華不知道他現在如何了,他的水性一直很好,從小即能在河邊的大石上高高躍起一頭鑽入河水中扎個猛子什麼的,只是看不見他便有了些擔心,遂大聲的喊了起來:「華子、華子。」
李華的聲音遠遠的傳了過來:「哥,俺在這裡,沒事。」
聽了李華的應答聲我頓時有了些開心,知道這一時李華和翠翠兩人均無事,我的心已然安穩下來,猛然間想起自己並不會游泳怎的這一會會浮在海面上,方這樣一想身子一頓海水已是沒過了頭頂,在海水中睜著眼看著頭頂的水波映出的鱗光心裡一時又有了些慌亂,這樣送了命可真是讓我有些不甘心,可任我怎麼努力的揮動雙臂狠踹雙腳,身體還是不由自己的漸漸的向海水深處沉去。
心裡有了些絕望,在這無邊無沿的大海中就要這樣葬了自己真是可憐到了極至,再努力的揮動了幾下手臂,依然阻止不住身體的下沉,心裡雖然難過之極可頭腦卻是異常的清醒,想起上次返回時村裡人曾見到過另一個我,也許我這樣而亡那個我還能讓現實中的一切繼續下去,一念至此遂放棄了反抗,伸展雙臂感受到大海的溫情,深藍色的海水竟然讓我有了些迷戀,雖然睜著眼也看不多遠,可是在水中的那些光影緊緊的環著我心裡便有了些安寧。
也不知大海深處有些什麼,我們來到這個地方怎的會在海中現了身,是不是這個世界出了什麼事讓海水淹沒了一切,那條通向這裡的通天大道此時已是處在了海底,感受到海水緩緩的激盪將身體輕輕的推擺,猛然又想起小時候與李華在一起嘻戲心裡不由的一樂,李華那時可真是調皮之極,竟然將身子大半飄在了河面上順著河水逐波而去。
正亂亂的想著意識已是有了些模糊,似乎看到一條身影一閃直衝到了我的身邊,隨後是一隻手緊緊的抓住了我的胳膊雙腳拚命的踩著水拉著我向海面而去,我這時絲毫不敢亂動,從小就聽過些水中救人時應注意的一些事,隱隱的還記的如果被救的人雙手纏住了救人的人,在那種情況下最好的方式就是將被救的人亂拳擊昏,我可不想讓的腦袋憑白無故的白白的飽受一頓拳擊,如果被擊昏過去不省人事倒也罷了,可是萬一沒有暈在水中那種疼痛可真是讓我有些難耐了。
一浮出水面不由精神一爽時清醒了過來,翠翠緊緊的抓著我的手臂一臉緊張的看著我,我這才知道方才救了我的正是翠翠,不由的心裡一陣歡喜,看著翠翠咧了嘴一笑,翠翠看著我卻是嘴角一咧哭了起來,方想出聲安慰幾句,一口鹹鹹的海水已然衝入口中,將我想說的話硬生生的堵在了嗓中,不由自己的劇烈的咳了起來,幾名親兵已是破浪而來到了我的身邊將我從海水中架了起來,他們的水性可真是了得,我這麼大的塊頭硬讓他們幾人架的幾乎半個身子離開了水面。
四面看了看,兵士們一個個的均是方一脫去了身上的盔甲即飛快的游在了另一人的身邊相協相助,不久後大部分人已然脫離了危險,這讓我狠狠的喘了口氣而放下心來,看著他們一個個的相互關懷相依為命很是感動,這當然是他們在戰場中得出的一些經驗,沒有戰友的衝鋒陷陣為自己擋住漫天的箭雨自己又如何能夠保全了。
眼睜睜的看著幾個距我實在是太遠了些的孤零零的兵士們來不急除去身上的甲冑撲騰著雙臂緩緩的沉入了水中,看來他們是將要他們的生命完全的融入了這一方天地,心裡一急對著沉入水中的幾名兵士的方向拚命的喊到:「快去救人、快。」
不少的將士們也已看到了那些沉入海水中的兵士,奮力的劃著水向著幾人沉沒的方位撲去,不過看著他們在那裡劃著水轉了幾個圈後即無奈的折身而回,心裡又有了些說不出的難過,不由自己的長長的歎了口氣,這條仙神之路真是多災多難,方經歷過噴的火山又掉入了大海之中,誰又能知道接下來還會生些什麼事。
幾名親兵不停的單手擊打著水高高的架著我,記的方才看到的一些影像遂回過頭來,距離我們約幾里外正是一個小島,隱隱的可以看見一些樹木挺拔,於是大聲的喊了起來:「那面有個小島,都快些過去。」
身邊的兵將們聽著了我的喊聲頓時一個個大聲的喊了起來,數萬的人們相助著一齊努力的向著小島奮力而去,翠翠伸展著手臂破開水面緊緊的隨在了我的身側,一起向著希望劃去。
半個時辰後到了海島的邊,根本來不急看看海島的模樣即覺的渾身酸痛的倒在了說是海灘可卻沒有柔軟的沙地只有一些突兀的怪石上,這一時只想好好的歇息,如果讓我邁開雙腿奔行數十里路也不會有這種勞累的感覺,看來游泳也不是件容易的事了。看了身邊的幾名親兵笑了笑表示感謝,親兵們頓時一個個的臉上顯露出無比幸福的表情。
仰了身在一塊大石上躺了下來,感覺著陽光照在臉上有些被烤的火熱,也不想再動一動身子,翠翠緊挨著我也濕漉漉的躺了下來。
「哥,你沒事罷。」李華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好像費了極大的氣力才將聲音了出來似的閉著眼睛應道:「沒事,就是太累。」
李華「吃吃」的笑了起來,對著我道:「先前在村裡時俺就讓你學游泳你就是不學,現在可覺的俺說的沒錯罷?」
我也不由的笑了起來,只是懶的睜眼道:「當時怎麼會想到現在能掉在海裡來,現在學也不晚,你看俺方才出水時一陣的狗刨是不是像那麼回事?」
李華頓時「哈哈」的大笑了起來,邊笑邊對著我道:「哥,你真是好玩的緊,方纔你那不叫狗刨,依俺看叫狗熊亂刨才對。」
將眼睜開了一條縫看去,李華的身影熔在了強盛的陽光中,身上還帶著的海水將陽光折射的有些耀目,一張胖胖的圓臉早讓笑容堆的滿了,不由的「嘿嘿」一笑起身坐了起來,翠翠在我的身邊早已是笑的花容亂顫。
「皇上、國師,」李鐵拳快步行了過來,臉色有些沉重的對著我和李華道:「到這裡我們一共失去了一千二百餘人,看來他們生還的機會不是太大了。」
我怔怔的看著李鐵拳心裡隱隱的有了些疼,那些勇敢的兵士們就這樣在眾目睽睽之下莫名其妙的失去了他們的生命,豈不讓人為之惋惜。作為一名戰士戰死沙場也能笑傲宇內,可是將一條活生生的生命丟失在海水中真是太不值了,可現在也只能聽天由命,正是所謂的「生死由命、富貴在天」了。
李華看了看我對著李鐵拳緩緩的道:「俺們會讓人們永遠的記住他們的,他們這是為了救更多的人而獻了身,這種精神會讓俺們永遠的記在心裡。李大哥,傳令下去,說俺們會在將來的某個時候為他們修一座永恆的碑的。讓活在世上的人永遠的記住那些為了人們而失去生命的勇士。」
李鐵拳雙眼立時生了些紅,看著我和李華重重的點了點後道:「好,我這就將皇上和國師的話遍曉眾將士們得知,如果他們知道皇上和國師如此的關心他們一定會歡喜不盡,即使為皇上和國師獻出生命也會在所不惜的。」說完車轉了身快步而去。
不久即聽著兵士們大聲的呼喊:「萬歲、萬歲、萬歲。」想來他們已是知道了李華方纔所說的話,心情激動的這般喊將出來。
我有了些默然,同樣是生命為何一定要他人為已獻身,而且只用了些好聽的話語即能讓人們為之前赴後繼的不計生死,李華所說的話讓我想起了更多的事,也許在某一天我也會成為那些為了這條通天大道而獻身的人,想來讓人們記住那些逝去的人多半是個哄人的謊言,只需這事過去十幾二十年人們便會將之忘了個乾乾淨淨,當然難免有人還能記的起當時生過的事,那也只能是在他們的心底一閃而過後即又笑臉陪著親朋好友們去喝酒淡天說些個曾讓自已榮耀無限的故事去了,想到這裡不由的心裡一陣空虛冷悸。
緩緩的站起身來看著四周,這裡應是一處不小的海島,海面是起伏的波濤,層層海浪不停的輕輕拍打著長長的沒有金黃色的沙灘的石巖,出著陣陣的轟響,湛藍的天空中一輪日頭正正的照在臉上,感覺著不是溫暖而是一團火正在距我不遠處對著我的臉烤個不停。
不遠處將士們一個個疲憊不堪卻整齊的坐著自然形成了一個個的隊陣,正聽著一些在隊陣前不停的走動著的將軍們在不停的大聲的訓著話,仙神們一堆堆的亂亂的坐著說著什麼,數萬人一路撒去將長長的一眼看不到邊的亂石海灘擁擠的幾乎沒了空地,在靠近海灘的一些長相奇特的大樹下,幾十位大神們正躲著刺目的陽光安身而歇,混鯤大師、女媧大師和顛道人三人團坐在了一棵斜斜生長的樹後的涼蔭裡默然無語,想來目前所遇到的這些事也讓這三位最了不起的仙神有些失望。
呆呆的站著想起了天王們說過的故事,那四位一起修行的大神中只鴻鈞大師悄然而行追尋那位一點神靈而去,也不知他現在到了何地,是不是也如我們一樣遇到了這些理不清楚的煩瑣之事,不過他是一人而行想來並不會有太多的讓他心裡擔憂不已的塵間之情,不過也許他會遇上些說不清的困難而現在困在某一處地方欲罷不能。
現在最主要的事是將眾人的肚子填的飽些,人有了精神才能尋些其它的事做,正是先有物質生活才有精神生活,一個人肚子尚不能喂的飽怎麼會有心情去研究詩詞歌賦了。
方想對李華說些派些水性好的兵將們去看看海中有沒有魚可供食用之事時,樹蔭下坐著的女媧大師對著我們揮了揮手,看來她的意思是讓我們幾人過去有事相商,只好看了看李華,李華看著我笑了笑即拉著我的胳膊將我從大石上拽了起來,然後和翠翠一起向著三位天大地大的神靈快步而去。
到了幾人身邊,顛道人對著輕「哼」了一聲扭過頭去不再看我,混鯤大師微笑著對著我們幾人擺了擺手示意讓我們坐下,遂分別坐在了幾大塊方石上。
這幾位大神均是我們那個世界的創造者,在一些傳說故事中沒有女媧大神就沒有我們這些被她用泥土捏成的人,只是後來的百家姓中根本沒有「女」這個姓氏,看著她容貌莊重幾乎想跪在了她的面前一時不知該如何稱呼於她。
女媧大師明顯的看出了我心中的慌恐,對著我淡淡的一笑道:「我們知道你們來自何處,我也並不姓女,我姓風單名一個瑩字。對了,對於現在的處境你們有何看法?」
我怔怔的看著面前的這位創世之神,方才知道她的姓名叫風瑩,不由的一陣汗顏,在那個世上的人們一個個的對她均是頂禮膜拜,心裡對她的崇敬可是以說是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也因此而不敢知道她的名字,有機會與她說話心裡雖然也激動萬分可是畢竟一次次的經歷過太多的事讓我心裡慢慢的有了些水波不驚,只是小心的應道:「風大師,俺方才想是不是這個地介出了什麼問題,可能俺們的落腳之地被海水淹沒了,不知俺想的對還是不對。」
風瑩大師看著我微微一笑道:「你想的是對的,這一路而來的兩個世界都出了些問題。一個是火山爆、一個是水淹大地,也不知上面一個世界會出些什麼樣的事,看來樂靜信的說法是對的,世界的消亡是從上而下來的,現在太玄和太極都出了事,接下來一定會輪到太清的,如果太清再出事你們那個世界也不能保全,不過生命都是週而復始的,這也是一種規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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