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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二十三章 入道 文 / 神扇

    這些日子來我幾乎是在學院、宿舍、食堂和租來的小院這條直線上來回奔波,只要有一點時間便泡在了圖書館中去查閱我所需要的資料。

    所有的功課中我最喜愛的還是物理,用了十幾天時間即讀完了所有的關於大學物理的基礎課程,然後瘋狂的迷戀上了功課中沒有的量子力學,那裡面給我的感覺是有著諸多的變化,雖然多數的時候還是用了微積分來解決一些問題,可是我漸漸的領悟了些我所不知道的東西,那就是宇宙。

    古人說:「四方上下曰宇,古往今來曰宙,以喻天地。」從這個詞的來歷中可以明確的看的出來,宇宙並非是我以前所想的僅僅是一個龐大的世界,先它應是一段時間然後才是一片空間,如果時間不存在那麼空間也就隨之而消失,可以這樣說我所理解的宇宙是時間、空間和在空間中分佈著的營養物質所共同構成的一個整體,所謂的營養物質正是保持空間能夠完整存在的能,能用另一種文字來解釋就是氣息。

    在天文學的敘述中宇宙成了另一方物事,它是指所有實際觀測到或假想的天體及現象所組成的整個客觀世界,人類對宇宙的認識是從太陽系到銀河系再擴展到河外星系、星系團乃至總星系,人們的視野也已達到了一百多億光年遠的宇宙深處,天文學家們喜歡把總星系稱為「觀測到的宇宙」或也把總星系直接稱之為「宇宙」。這也就是說宇宙是廣漠空間和其中存在的各種天體以及瀰漫物質的總稱,它一直處於不斷的運動和展中,在空間上無邊無界、在時間上無始無終。

    在天文學家口中描述的宇宙中,宇宙天體便呈現出了多種多樣的形式,有密集的星體,有鬆散的星雲還有眾多的輻射場的連續等等,各種星體當真是千差萬別,它們的大小、質量、密度、光度、溫度、顏色、年齡、壽命俱不相同,天體們形成的時間也是有先有後,並且也都遵循著誕生、成長和衰亡的規律,但作為總體的宇宙卻是一直處於不生不死永無休止的狀態中。

    早在西漢時期,《淮南子。俶真訓》就已指出:「有始者,有未始有有始者,有未始有夫未始有有始者」,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世界有它的開闢出來的那一時也有它的開闢以前的即已存在的時候,更有它的開闢以前的以前的那些時光。《淮南子。天文訓》中還具體勾畫了世界從無形的物質形勢到渾沌形勢再到天地萬物生成的整個演變的過程。在古希臘也有著類似的文獻,劉基波就說過由於原子在空虛的空間中不停的作些漩渦般的運動,結果是較輕的物質逃逸到外面的虛空之中而其餘的重物質則構成了天體,這也就形成了我們的世界。

    在這個以一百三十億光年為半徑的球形宇宙裡,目前已被人們現和觀測到的星系大約有一千二百億個,而每個星系又擁有像太陽這樣的恆星幾百到幾萬億顆,簡單的計算後即可得知已經被觀測到的宇宙中到底擁有多少顆星辰。

    這與我理解的大部相合可也稍有了些不同,我想到的是宇宙本身即是生命的一部分,在一些關於道法自然的書籍中更是將人的本身當做了宇宙,對於這種觀點我很是贊同,我以為人就是個宇宙,只不過相對於身外的宇宙而言這個宇宙小了許多,可相對身內的事物而論,這個宇宙將無邊無沿永無盡頭。

    按愛因斯坦的理論宇宙生於一點而不停的膨漲後形成了今日的洋洋大觀,這與一個人的生長過程是完全相同的。

    人本身即是出生於那一個點,從一個細胞不停的分裂成了人的身體,細胞的生長有先後,直到最後所有的不同種類的細胞便構成了人的身體。我一直有一種錯覺,那些細胞中的細胞核就是一個個的星系,細胞中有無數的原子和電子,那裡又重新構成了一個新的世界,如果將細胞比成了一個宇宙,那麼我們也正是處於一個細胞中的一些被稱為原子或稱為電子的星球上,或者是生長於細胞內更小的一些類似於夸克的物事上,從而在那裡生生不息。

    太陽系的結構總讓我想起原子和電子運動的形態,原子核在正中電子們圍繞著它瘋狂轉動,在這一時原子核便成了太陽,電子們也就成了一個個的星球了。

    有時想想太陽系中所形成的這個能讓人們生存的星球所含的氧氣,將化學元素週期表與之相合後我時不時的有些讓我吃驚的現。氧無素本身在週期表中排了第八位,那也就意味著太陽系應該只有八顆星球,不過人們總是將之稱為擁有九大行星,也不知是不是我理解的錯誤,太陽系本該只有八顆才是,這樣原子的結構才能平穩下來,只要多出一顆星球也就是多出一個電子即打破了這一平衡,當然那多出的一顆星球也無法在太陽系中完整的保留下來,要麼粉身碎骨要麼逃到外空間去,相對於電子來說就是湮滅或者是逃逸了。

    有時看著看著書便有了些恍惚,李華曾說過老元用他的手即可量完我們這個宇宙,如果在我的體內也有另一方世界,當然能用我的手比劃出它們的大小,雖然它們也實在太小了些。

    這樣看來可能我已是領悟了一個天地的法則,我們正生活在一個有宇宙的人體之中的某一個細胞內,這個人便是我們的宇宙了,人體的細胞何止千萬,隨著人不停的生長這個宇宙也就一天天的長大,當然反過來說也就在一天天的時光中奔向了那個他應去的終點,死亡。

    這麼看來我便能理解了李華他們那些仙神們不顧一切的要衝出這個人體的宇宙到達外面的世界的原因,可是看起來外面的世界說不定又是生存於另一個更加了不起的人體內,這樣一層層的相互包容便構成了無窮無盡的宇宙了。

    在我所處的這個人體旁還有另外的一些人生存著,他們便是另外一些與我們平行的世界,在那裡也是一方方的宇宙不停的生老衰亡,時間也就與我們這裡不太相同,正如李華所說所有的宇宙都是由一串串的時間上的氣泡所構成,這一串串的時間是無法相融在一起的,如果真有了相融合的日子也正是兩個人死亡後化成了灰燼混在一起的的那一刻。

    每次想到這裡我總是生出了些無奈的思緒,在破空**中所提到的那個漏斗形的門也正是一個人體的通道,細細的想來還真是萬般的巧合,當然我所遇到的所有的問題便也迎刃而解了,心裡的一些疑惑從中也真的能尋出了個很是適合的解釋,看來也就是這樣罷了。

    有時候覺的很是心灰意懶,人不過是一個比細菌小了何止千萬倍的細菌,生活在了這一方天地裡還洋洋自得的爭執不休,想想當真是即可悲又可憐,自以為放了顆衛星圍著個小電子轉上了片刻後就稱王稱霸,然後目無天地**的開始其雄心勃勃的宇宙探險,真是過於的自以為是。現在看來不能再沉迷於過去所理解的**修行之中,應該再從其它的方面尋出不同的修行之路,當然更重要的是應該認真的過好現在的每時每刻,時間對於每個人來說都是萬分珍貴的。

    每天看著來來往往的為將來的生活而不停忙碌的同窗及校友們,心裡也生了些悲天閩人的想法,可是在這個世上科學的解釋早已深入人心,即算是我將我領悟的東西告訴他們也不過讓他們大笑一場而已,想想後也只能是仰天長歎一聲,緩緩的行去學院的食堂吃上一碗小鍋米線飽飽自已的肚子讓自己暫時的滿足。

    時間過的很快轉眼間再有一天就是元旦了,算來入學已是兩個多月可我仍然叫不上任課老師們的名字,雖然他們好像也不打算與學生們有著過多的情感交流,每天上完課後即失去了影蹤,同窗們也根本不知他們住於何處,有不少的同窗們似乎失去了上學的信念,每次課堂上可以看出有近一半人數的同窗們已很少再踏入教室的門,也許他們不太適應現在的上課方式,可畢竟已都是成年人一切當由自已作主。

    我所在的宿舍中的同窗們每天都是被我強行的將他們從被窩中橫拖而起,雖然有著太多的不樂意可也知道我是為他們好,多數時是在嘟嘟嚷嚷的聲音中爬起床來然後睡眼矇矇的陪著我去教室,有些時候也是對著我大吵大喊的說是我擾了他們的清夢,可是夢畢竟是過於虛幻的東西根本無法在當今的現實中生存,最讓我生氣的一次是周建華與我吵鬧不休後還要蒙頭大睡,一怒之下將幾乎是只著了褲衩裸著身子的他強行扛出了宿舍樓的大門,這才讓宿友們有所收斂。

    功課進行的很快,宿友們在我的強制壓迫下也能跟上了課程的進度,幾次考試都能得了個七、八十的分數,雖然讓我不太滿意可與班裡的同窗們相比好了太多太多,每次測驗班裡總有一大半的同窗們分數上不了六十。

    每個星期天我總是帶著十幾個同窗們在屋中相聚,很快的他們也開始了成雙成對結伴同行,儘管院裡再三的聲明不准談戀愛什麼的,可是也並未有什麼動作來限制同窗們的行為。

    元旦將臨時這座城市的天氣仍然非常的好,據雷建設說這裡一年只有兩個季節,一個是雨季一個是旱季,年平均氣溫最低也低不過零下幾度,可這讓我仍然感到不太適應,在家鄉時天只要一冷即呆在了暖暖的屋中,這裡是屋裡屋外一樣的寒熱身上總有些難受。周建華說他的家鄉那裡一年只刮兩次風,這讓我有些詫異,讓他解釋了一會才明白過來,他的意思是他的家鄉上半年刮一次風一次風就要刮半年,下半年也刮一次風當然也是要長達半年,究竟是不是如他所說我一直十分的懷疑,那股風也真是太過於了得了。

    選修課基本上是在新蓋的佔地面積不小的階梯教室內上了,我選修了七門課,主要的目的還是積累學分,宿友們被我逼迫的也只好每天愁眉苦臉的陪著我高高的坐在階梯教室的最後面的坐位上,也不知他們聽進去了多少,但願他們一個個都能順利的拿到那個幾乎不太可能拿到的學位證書。

    元旦放兩天假,同窗們似乎都狠狠的喘了一口氣,據說要舉辦一個什麼聯歡晚會,我沒有任何的心思去參加,不過馬嘯說將要組建一個小樂隊,他的一個表親戚送給了他一套完整的打擊樂器讓宿友們抽個時間一同去取回來,我便也同意了,儘管我根本不懂什麼樂器甚至看不懂五線譜。

    晚上同宿友們在屋中狠狠的喝了些酒,馬嘯不知去了何處,雷建設、周建華、劉一水、劉光明、范軍、黃雨燕、鄧曉霞、陳如君幾人均是十分放蕩的在屋中大呼小叫揮撒著心中的一些空虛,一個個不停的說道著現實的大學與過去心中所想的根本是兩樣東西,如果早知道是現在這個模樣還不如在家中扛包掙些生活用渡了,聽他們說趙建和楊嵐、趙麗和趙國四人花前月下去了,看來那四個人不過是在尋求用來填滿心中空虛的情感罷,才上了大一如何知道今後的去向,談些情感的問題也不過是虛渡些時光。

    晚上近十點時院門猛然被人擂成了一面大鼓,聽了門外的喊聲正是馬嘯,這麼晚也不知他來作什麼,我們幾人急忙迎出才知道原來是馬嘯雇了輛馬車拉了一車的樂器到了門外,慌忙相幫著卸了車將東西搬進了屋內,馬嘯才笑著說是沒有錢得從我這裡取點,翠翠忙取了十五元打了趕車的人離去,我用木棒頂住了院門後進到屋內才現馬嘯的精神好到了極點。

    幾人坐在沙上呆呆的看著馬嘯忙碌了一陣,一套七面鼓已是被他組合了起來,看著眼前零零亂亂堆了一地的物事,我根本不知該如何去做。

    「這是電吉它、這是電貝司,」馬嘯指著兩把在我看來樣式不相上下的吉它對著幾人道:「它們可是一個樂隊中的靈魂,這套架子鼓還是半成新的,這架琴是台小合成器,我表哥說是他要去香港回來的可能性不太大,這才將它們送與了我,吉它、貝司我會彈,電子琴誰會?誰打過鼓?」

    同窗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齊齊的看著馬嘯搖了搖頭,馬嘯歪了嘴角樂了起來:「不會就學罷,沒什麼難的,我原來學過些古典吉它所以有些基礎,怎麼樣,我教你們?」

    幾人再看著馬嘯茫然的點點頭,我根本不知這些東西是如何用的,也只好隨著同窗們點頭應了,翠翠依著我一臉好奇的看著屋內亂亂放著的東西,大眼睛不停的眨動著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對了,李力不是在聯歡會上彈吉它唱了歌麼?如果人手不夠是不是可以叫他來?」我看著馬嘯道。

    馬嘯一臉不樂意的搖著頭道:「他那兩把刷子也只能那樣亂吼幾嗓子,根本不行。我看我還是教你們,我們這幾個人相處甚好,樂器這東西很有些靈性,如果心不在一起水平再高也合不成曲,你們說呢?」然後一臉期待的看著眾人。

    雷建設一臉心虛的樣搖了搖頭道:「我就是再學也學不出來,以前在家裡玩過一些寺裡的小樂器,如果能有個鑼或是笙還可以的咯。」

    馬嘯笑了來道:「那你就玩沙錘,那玩意簡單,只要在合適的小節中合著節拍即成。」

    雷建設笑著道:「好,可別是你口裡的簡單讓我覺的複雜的要命就行咯。」

    馬嘯扭了頭看著我道:「你彈吉它我彈貝司,」然後扭了頭看著陳如君接著道,「我知道你會彈鋼琴,合成器歸你了,」不等陳君如應答又對著黃雨燕和鄧曉霞兩人道,「你倆人伴唱」,歪了頭看著劉一水和劉光明道,「你們和她們倆人一樣,」偏了頭看著周建華,「你在學校時吹過小軍號,你就吹小號,」周建華身子一挺還未來的急說話,馬嘯手一擺又看著范軍道,「你作什麼呢?聽說你會些樂器,會不會拉二胡?」

    范軍笑了起來:「我的個哥,我會的那是小提琴。」

    馬嘯笑了起來看著范軍道:「我看都差錯不多,這裡有把京胡就歸了你,如果你帶了琴來會更好。好了,就這樣,等趙家的那倆個東西回來再分配鼓,拿自已的東西罷。」

    眾人紛紛行到了扔了一地的樂器前,各自開始取自已方才讓馬嘯強行的安排後要用的物事。我呆呆的看著不知該怎麼辦,那把吉它與在學院裡見過的有些不同,我根本就未曾摸過它讓我如何用了?

    馬嘯笑嘻嘻了看著我,彎了腰拾起了吉它後將背帶整理了伸手掛在了我的脖子上,後退了一大步道:「太合適了,你這個形象正是一位吉它高手的模樣,如果不用真是可惜了了。」

    我低了頭怔怔的看著身上所掛的東西一時不知從何處下手,雷建設已是雙手取了沙錘「嚓嚓」的上下有節奏的擺動著。范軍拿了小京胡坐在了沙上「咿咿呀呀」的揮了弓拉了起來,不過聲音當真是難聽刺耳之極。陳如君面帶著迷人的笑容行在了合成器前小心的看著上面的文字。周建華隨手取了小號將嘴對著吹了,可是臉憋的通紅楞是未出一個音只能聽著「哧哧」的聲。劉一水、劉光明、黃雨燕和鄧曉霞四人笑嘻嘻的均是將手團在胸前,將嘴高高的噘起也不知「啊、啊」的在唱些什麼。

    馬嘯「哈哈」的大笑了起來:「我說兄弟們這樣可不行,我們得尋一大家都熟悉的歌開始練才成,我看就是那天聽學長學姐們唱的『紡織姑娘』,你們說行不行?」

    「行,」我和同窗一起笑道回答,然後即看著馬嘯將各種樂器的電源線和三隻小巧的音箱電源線與長長的電源插座連在了一起,然後將電源插座的電源線與牆上的插座聯在了一起,各種音頻插頭又與音箱接了後隨手一撥琴弦音箱裡出了「崩」的一聲沉悶的音,這時候陳如君打開了合成器的開關,隨手而揮一串鋼琴所擁有的音符已是在屋中瀰散開來。

    「用電鋼,」馬嘯扭了頭對著陳如君道:「紡織姑娘。」

    陳如君瞇了眼對著馬嘯一笑隨手飛快的彈起碎碎的音符,鋼琴的聲音密密而出正是我所聽到過的那一纏綿無盡的歌曲,隨即馬嘯即撥了琴弦,這一時兩樣樂器所出的聲音已是合在了一起。鋼琴聲碎而高烈、貝司聲低而沉穩,兩者相輔相成竟然也是如此動聽。雷建設一臉開心的搖動著沙錘加入了音樂的合聲中,劉一水、劉光明、黃雨燕和鄧曉霞四人自行分成了兩道音路一高一低均是哼和著,一時讓我聽的心裡有了些說不出的舒適感。

    女聲用「啊」聲拉出著了歌曲的主旋律,男聲用低低的「嗯」聲做了鋪墊,鋼琴聲已是彈成了伴著主旋律的和弦音,電貝司的「崩、崩」的重低聲將合唱的音律做了完整的補充,沙錘所出的沙啞的音恰如其份的將還不存在的節拍完美的再現,一時如歌如泣的柔情讓我癡癡的站在沉入了如夢似幻的音律中。

    似乎又聽見了那如夢幻的歌聲,「在那矮小的屋裡,燈火在閃著光,年輕的紡織姑娘坐在窗口旁,年輕的紡織姑娘坐在窗口旁。」這一時如果再加入那清脆的鼓聲和吉它的和弦音、合成器再鋪墊出濃厚的絃樂,那可真是進入人間仙境了,翠翠怔怔的站在了我的身側抱著我的胳膊也是呆呆的聽著。

    這幾種簡單的樂器竟然能奏出如此美妙的音樂可真是讓我大開眼界,說來也許古人們從中領悟到了什麼才將「禮」和「樂」相提並重,「禮」是將社會嚴格的劃分出了不同的階層,而「樂」卻是將劃分了階層後留下的可能的分歧作了充分的彌補,看來音樂還真的具有是不可或缺的重要性。

    我隱隱的感覺到似乎可以從中再領悟些什麼,也許音樂是修行過程中極為重要的一環,從中能夠提高自己的修為再上一層樓,那些曾經的仙神們在音樂方面也無不是有著極深的造詣,說來以前真是忽略了在這一方面的修持,如果真的能領悟「樂」的內含說不定會獲益菲淺。

    看來彈吉它這道功課是必須要學會的,而且還得要更加努力的去掌握它的一些彈奏技巧才是,也許不久的將來它會成為我的一個精神寄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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